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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玉令:琅嬅长女除懿症小说全文阅读需要付费吗?寻找免费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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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玉令:琅嬅长女除懿症》精彩章节试读

雍正五年的选秀,在紫禁城体元殿熏风拂槛的初夏里铺陈开。

殿宇深阔,金砖墁地,晨光透过高窗的明瓦筛下来,在跪拜的秀女云鬓间跳跃。

空气里浮动着龙涎香沉郁的气息,混合着年轻肌肤透出的、若有似无的脂粉甜香。

弘历坐在御座右下首的紫檀扶手椅上,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殿中垂首而立的女子。

她们像御花园里新贡的芍药,被宫规修剪得一般齐整,连头上珠花的角度都分毫不差。他有些倦了,直到那抹身影撞入眼帘。

她站在殿左第三列,并不靠前,一袭藕荷色缎地缠枝莲纹衬衣,领口镶了极窄的一道雪青色绲边。

发髻梳得光洁,只斜簪一支点翠嵌米珠玉蝶压鬓簪。

那玉蝶雕工极精,薄翅在殿内幽微的光线里轻轻颤动,恰似一只真正的蝶,停栖在鸦青的发间,随时要振翅飞走。

弘历的心口,毫无预兆地微微一悸。像春冰乍裂时落进了一颗滚烫的石子。

“那位穿藕荷色衣裳的秀女,”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清朗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沉稳,“抬起头来。”

殿内霎时静得能听见殿外树叶的簌簌声。

所有的目光,或艳羡或探究,都落在那女子身上。

她依言抬首,动作从容不迫。一张脸便清晰地映在弘历眼中。

不是时下推崇的艳丽浓稠之美,而是清透如早春初融的雪水。

肌肤莹润,下颌的线条温婉流畅。

最动人的是那双眼,瞳仁是极深的墨色,望过来时,清澈得如同御苑太液池未起波澜的水面,却因着那点翠玉蝶的微光,映出几分沉静的灵动。

“富察氏琅嬅,满洲镶黄旗,佐领李荣保之女。”司礼太监尖细的唱名声回荡在殿宇间。

富察琅嬅。弘历在心中默念一遍,舌尖仿佛尝到一丝清冽的甘甜。

他不再看旁人,转向御座上的雍正帝,起身,恭敬却异常清晰地躬身道:“皇阿玛,儿子属意此女为嫡福晋。”

雍正帝的目光在儿子与那秀女身上打了个转,对于弘历的选择很是满意。

他微微颔首,声音带着帝王的沉凝:“准。赐婚富察氏,着钦天监择吉日,礼部备六礼。”

圣旨降下那夜,弘历在皇子所里的书房里,灯火彻夜未熄。

弘历并未沉浸在得偿所愿的喜悦里。

白日里,心腹递给他的一份密报,如同阴影,盘踞在他心头。

密报里提及,京城暗地里正流传一个令人心惊的传闻,说那些十四五岁、身体尚未长成的女孩儿早早嫁人生子,犹如嫩苗强催花实,十个里头倒有七八个熬不过生产那道鬼门关,即便侥幸活下来,也是元气大伤,病骨支离。更有骇人之语,道是生下的孩子也大多孱弱,难以长成。

“荒谬!”弘历初看时,只觉是市井无知愚民的危言耸听。

他生于皇家,所见宗室贵女,哪个不是及笄之年便嫁作人妇?可当他强压下心头烦恶,命心腹暗卫彻查此事,带回的证据却让他坐立难安。

几日后,一个沉沉的乌木匣子摆在了弘历的书案上。

匣盖开启的刹那,一股混杂着血腥与药味的陈腐气息扑面而来。

里面是一件浆洗得发硬、颜色灰败的粗布小袄,前襟处,一团深褐近黑的污渍狰狞地晕染开,几乎覆盖了整个下摆。

那是干涸的血,不知浸透了多少层布帛,才留下如此触目惊心的印记。

匣底,压着几张按满鲜红指印的供状,字迹歪斜,诉说着一个又一个豆蔻少女嫁入寒门或富户,因过早承孕产厄而凋零的惨剧。

还有几张薄薄的、字迹潦草的医案记录,出自京城不同角落的接生婆或游方郎中之手,上面清晰地写着“年方十四,骨缝未开,难产三日,血崩而亡”、“十五嫁,十六产,子活三日,母瘫在床”……

弘历的指尖拂过那件小袄上冰冷的血渍,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想起宫闱深处,那些早逝的庶母,那些未曾序齿便夭折的兄弟姐妹的名字。

薄薄的玉牒上,冰冷的墨字背后,是否也藏着这样无声的泣血?

一个念头如闪电劈开迷雾:富察琅嬅,她只有十五岁!那双清泉般的眸子,那微微颤动的玉蝶,难道也要被这无形的血盆大口吞噬?

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愤和一种近乎恐惧的责任感攫住了他。

他不能只做高高在上的皇子!他必须弄清真相,必须做些什么!

案头的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映亮弘历眼中跳动的火焰。

他猛地起身,铺开一张素笺,笔走龙蛇,字字力透纸背:“查!彻查!遍访直隶、山东、河南!凡有早婚早孕之家,无论贵贱,无论生死,要最详实的证词!要医者论断!要……最触目惊心的证物!”

养心殿内,龙涎香的气息比往日更显沉滞,仿佛凝结成了实体,压在人的胸口。

弘历跪在冰冷的金砖地上,面前铺陈开的,是他数月来呕心沥血收集的证据。

那件染血的粗布小袄被小心翼翼地摊开在一方素锦上,凝固的深褐色如同一个巨大的、无声控诉的伤疤。

数十份按着鲜红手印的证词、医案、地方衙门的案卷摘要,堆叠如山。

几个形容枯槁、衣衫褴褛的男女被侍卫引至殿角,他们是弘历寻访到的苦主——失去女儿的父母,失去妻子的丈夫,失去母亲的孩童。

他们不敢抬头,低低的啜泣在空旷的大殿里压抑地回响。

弘历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近乎悲怆的力量,穿透沉滞的空气:

“皇阿玛容禀。儿臣初闻‘早婚早孕,戕害妇婴’之论,亦斥为荒诞。然数月访查,直隶、山东、河南,乃至京畿,桩桩件件,血泪斑斑!此袄主人,保定府民女张氏,年十四嫁,十五岁因难产血崩而死,一尸两命。医案在此,接生稳婆画押供述:‘骨盘未成,骨缝难开,挣扎两昼夜而亡’。”

他拿起一份字迹工整的卷宗:

“此为太医院院使张璐大人,调阅近三十年宗室玉牒及民间医案后,所呈密奏。凡母体生育时未满十六者,子嗣夭折率高达六成!母体产后染病、早衰、乃至亡故者,十之有三!更有甚者,”

弘历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儿臣……儿臣查访宗人府旧档,细究我宗室近支五代之内,凡有血亲通婚者,其子嗣体弱多病、心智不全、乃至绝嗣之数,远高于寻常婚配!此非天灾,实乃人祸,源于血脉过近,精气驳杂不纯!”

他重重叩首,额头触在冰凉的金砖上:“皇阿玛!此风不刹,非但民间哀鸿遍野,我大清宗室血脉之康健绵延,亦将深受其害!皇阿玛明鉴,此绝非危言耸听!”

御案之后,雍正帝一直沉默着。

他背对着弘历,负手而立,高大的身影映在明黄色的纱帷上,显得格外孤峭。

他的目光落在御案一角摊开的那本厚厚的《宗室玉牒》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缎面。

那上面,一个个夭折的皇子皇孙的名字,用朱砂圈出的小小圆圈,如同一个个泣血的句点。

他的子嗣,何尝不稀薄?多少襁褓中的啼哭还未曾听真切,便已沉寂于冰冷的陵寝。

殿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角落里苦主们压抑的呜咽和殿外远处更漏单调的滴答声。

良久,雍正帝缓缓转过身。

他的脸色在鎏金蟠龙烛台的映照下显得有些灰败,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但那双鹰隼般的眸子深处,却燃烧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决断之火。

“砰!”

一声闷响,御用的青花缠枝莲纹盖碗被雍正帝猛地掼在御案上!温热的茶水四溅,淋湿了堆积的奏章。

殿内所有人都吓得浑身一颤,连啜泣声都戛然而止。

“好!好一个‘人祸’!”雍正帝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子,刮过每个人的耳膜,“朕登基以来,夙夜忧勤,求的是国泰民安,子嗣繁茂!不想这陋习竟如附骨之疽,戕害我大清根本!”

他锐利的目光射向弘历,带着审视,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赏:“老四,此事,你办得好!办得透彻!”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如同金口玉律,重重砸下:

“张廷玉!”

“臣在!”一直侍立一旁、屏息凝神的大学士张廷玉立刻趋前躬身。

“着你即刻会同礼部、刑部、宗人府,详拟条陈!”雍正帝的声音斩钉截铁,“凡女子未满十八,男子未满十八而婚者,严惩不贷!地方官吏督导不力者,同罪!民间婚书,须注明男女年庚,违者媒保同罪!凡五服之内血亲通婚者,以乱伦论处!着令各省学政,广派生员,深入乡里,宣讲此令及其中利害!务使妇孺皆知!”

“奴才遵旨!”张廷玉心头剧震,深知此谕一出,必将震动天下,连忙应下。

雍正帝的目光再次落回跪着的弘历身上,那眼神复杂,有帝王的认可,也有一丝为人父的深沉。

他语气放缓了些,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至于你与富察氏的婚事,吉日已定,天下皆知,断无更改之理。然则……”

弘历立刻接口,声音清朗而坚定:“皇阿玛圣明!儿臣深知此令初颁,推行必艰,阻力重重。儿臣与富察氏,愿为天下表率!婚仪照旧,然在琅嬅年满十六之前,儿臣绝不与她圆房!儿臣府中,除早年皇祖所赐、为延绵子嗣计而纳的一位格格(指富察·诸瑛)外,并无他人。儿臣亦从未行过房事。此心此志,天地可鉴!儿臣与容音,愿以自身之行,昭告天下,迟婚晚育,于国于家,方是正道!”

雍正帝深深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

少年挺拔的身姿里透出的那份担当与清醒,那份超越年龄的克制与远见,让他心头的沉郁为之一舒。

他缓缓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极淡的、近乎疲惫的欣慰:“好。你有此心,有此志,朕心甚慰。去吧,婚期在即,好生准备。”

小说《金戈玉令:琅嬅长女除懿症》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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