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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碎三国》精彩章节试读

赵书生从西津码头回来时,带了一身霜气。

他是卯时出发的,回来时已近黄昏,裤脚沾满泥,袍角被划破,显然在路上遭了劫——多半是孔芝的残兵,不敢明着对抗,只能在暗处使绊子。

“怎么样?”沈砚迎上去,见他脸色灰败,心里先凉了半截。

赵书生瘫坐在礁石上,灌了半壶水,才哑着嗓子开口:“陈使者说……丞相‘嘉许’我们击退董袭,特封你为‘珠崖校尉’,赐铜印墨绶,许你‘自行募兵,抵御江东’。”

沈砚皱眉:“没说要出兵?”

“提了,”赵书生苦笑,“陈使者只说‘丞相已知江东异动,自有调度’,再问,就只推说‘岁贡送到,自然有照应’。说白了,就是让我们自己打,他坐收渔利。”

意料之中,却还是让人攥紧了拳。曹操要的从来不是砚洲的安危,是源源不断的珍珠,是让沈砚和孙策两败俱伤,替他守住南海的珍珠产地。

“铜印呢?”母亲问,她更关心实际的东西。

赵书生从怀里掏出个锦盒,打开,里面是枚黄铜印,刻着“珠崖校尉”四个字,旁边还有道符节——这是曹操给的“名分”,有了这个,沈砚对抗孙策就不算“叛乱”,而是“奉丞相令讨贼”。

“这印,能稳住人心。”母亲掂了掂铜印,“汉人认这个,俚人也知道‘有官身’能挡些麻烦。”

沈砚拿起铜印,入手冰凉。这确实是个筹码,能让那些摇摆的流民更安心,也能让周边的俚人部落更愿意结盟——毕竟,跟着“朝廷校尉”,总比跟着“南蛮首领”名正言顺。

“孔芝那边呢?”沈砚问。

“还在太守府养伤,听说孙策的使者去过西津,许他‘交州刺史’的位置,让他配合主力船队夹击砚洲。”赵书生压低声音,“我回来时,看见他的人在偷偷修复船坞,怕是真要反水。”

“他没那个胆子。”沈砚把玩着铜印,突然笑了,“陈使者还在西津,孔芝敢明目张胆帮孙策?除非他不想活了。”

他想起从孔芝仓里搜来的铜符——调动西津码头船只的令牌。或许,能让孔芝“帮”他们一个忙。

“阿桨,”沈砚转身,“你带两个机灵的兄弟,夜里去西津码头,用孔芝的铜符,调三艘最快的快船到鹰嘴岩。就说是‘孔太守令,转运军粮往砚洲,防备江东’。”

阿桨眼睛一亮:“子墨哥是想……”

“借他的船,用他的名义,去做点事。”沈砚没细说,只拍了拍他的肩,“小心点,别暴露。”

夜里,阿桨果然带回了三艘快船,船上的郡兵还以为是去给孔芝送粮,被俚人用迷魂香迷晕,捆在船舱里。

“船是好船,都是新造的楼船,比我们的鸟船快三成。”阿桨兴奋地说。

沈砚登上快船,摸了摸船板,果然是硬木做的,能经住风浪。他对母亲说:“阿母,您带狸山寮的兄弟,乘这三艘船,往东南去,绕到孙策主力船队的后面。”

“做什么?”

“烧他们的粮船。”沈砚眼中闪过狠厉,“孙策的主力至少有五十艘船,带的粮草够吃一个月。烧了粮船,他们撑不了十天就得退。”

这是险招,绕到敌军后方,一旦被发现就是死路。但不冒险,砚洲撑不过十天。

母亲没犹豫:“我去。狸山寮的兄弟熟海路,夜里行船,孙策的人发现不了。”

“带上火油罐和迷魂香,得手就走,别恋战。”沈砚叮嘱,“粮船一般在船队最后,护卫最松。”

母亲点头,转身召集人手。俚人船户们听说要烧孙策的粮船,个个摩拳擦掌——董袭的先锋船队杀了他们不少兄弟,早憋着一股气。

三更时分,三艘快船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驶出鹰嘴岩,往东南方向去了。沈砚站在码头,看着船影消失在黑水沟,心里像悬着块石头。

母亲这一去,比黑风口的战斗更凶险。

第二天清晨,瞭望哨带来消息:孙策的主力船队到了!足足五十艘楼船,列阵在砚洲外十里的海面上,桅杆如林,旗帜蔽日,比苏代、董袭的船队加起来还壮观。

旗舰上飘着“讨逆将军”的大旗,那是孙策的亲军旗号——看来,孙策是真急了,连自己的主力都派来了。

“子墨哥,他们开始列阵了!”阿桨的声音发颤,五十艘楼船的气势,足以压垮任何防线。

沈砚登上贝壳堡垒,望着那片黑压压的船队,深吸一口气:“按原计划,鸟船藏进暗湾,所有人进堡垒,火油罐、石弹、毒箭,都备好!”

他知道,硬碰硬没有胜算。只能靠砚洲的地形,靠火油树汁液,靠藏在航道里的木桩,一点点耗。

正午时分,孙策的船队开始进攻。楼船在前,斗舰在后,像一座移动的城,缓缓压向砚洲。甲板上的投石机抛射巨石,砸在贝壳墙上,碎石飞溅,贝壳反光的阵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有些单薄。

“砸中了!”堡垒里传来惊呼,一块巨石砸中堡垒东南角,塌了个缺口,几个流民被埋在下面。

沈砚的心揪紧了,却只能吼:“堵缺口!用沙袋和火油桶!”

流民们冒着石弹,拼命往缺口填沙袋,俚人妇女则往沙袋上浇火油——一旦敌军从缺口冲进来,就点火烧。

楼船越来越近,弓箭手开始射箭,密集的箭雨像蝗虫,覆盖了堡垒的每一寸土地。王伯的胳膊被射中,他咬着牙拔下箭,用布一裹,继续指挥投石机:“给我砸他们的楼船!瞄准桅杆!”

石弹砸在楼船的桅杆上,木屑纷飞,却没能砸断——孙策的楼船用的是最硬的楠木,比孔芝的船结实十倍。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赵书生急得直跺脚,“堡垒撑不了一个时辰!”

沈砚紧盯着孙策的旗舰,那里的将旗一直在动,显然在指挥船队调整阵型,准备登陆。他在等,等母亲的消息——粮船一烧,孙策的阵脚必乱。

就在这时,东南方向的海面上突然升起一股浓烟!

“是火!”瞭望哨大喊,“东南方向!好大的火!”

沈砚猛地站起来,眼眶发红——是母亲他们得手了!

孙策的船队果然乱了!旗舰上的将旗疯狂晃动,楼船、斗舰不再往前压,反而开始掉头,显然是收到了粮船被烧的消息。

“撤退了!他们要撤退了!”堡垒里爆发出欢呼。

沈砚却没放松——他看到孙策的旗舰没有动,反而有几艘斗舰脱离船队,朝着浓烟的方向驶去,显然是去查看情况。

“没那么容易。”沈砚握紧骨刀,“孙策是枭雄,不会因为烧了粮船就退。他在试探,看我们是不是虚张声势。”

果然,半个时辰后,掉头的船队又转了回来,只是进攻的势头弱了些,显然在犹豫。

沈砚知道,必须再加一把火。

“阿桨,带五艘鸟船,去袭扰他们的后队!”沈砚下令,“不用恋战,放几把火就回来!”

鸟船像箭一样冲出暗湾,利用熟悉的航道,绕到孙策船队的后队,点燃火油罐,扔向那些落单的斗舰。几艘斗舰着火,虽然很快被扑灭,却让本就犹豫的船队更加混乱。

黄昏时分,孙策的船队终于停止了进攻,在砚洲外三里处下锚,显然是在等待粮船的消息,或是重新部署。

堡垒里一片狼藉,缺口被堵住了,地上满是血迹和碎石,每个人都疲惫不堪,却眼里有了光——他们撑过了第一天,母亲也平安(至少火是她放的)。

沈砚坐在堡垒的缺口边,看着东南方向渐渐熄灭的烟,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他掏出那枚“珠崖校尉”铜印,在手里掂了掂。

这枚印没能换来曹操的援兵,却在这一刻,成了凝聚人心的东西——连王伯都摸着铜印笑:“咱现在也是‘朝廷的人’了,跟孙策这反贼打,是正道!”

沈砚笑了。或许曹操没说错,这印确实有用,只是用处不在“援兵”,而在“人心”。

夜色降临时,母亲的快船回来了。船身有好几处箭伤,母亲的胳膊也被划了道深口子,却笑着举起一个包裹:“看我带回来什么?”

包裹里是几面“吴”字旗,还有孙策船队的布防图——是从被烧的粮船上搜来的。

“孙策的主力分三队,前队是楼船,中队是斗舰,后队是粮船和补给船,”母亲指着图,“后队最松,今晚可以再去烧一次。”

沈砚按住她的肩膀:“阿母,你太累了,今晚我去。”

母亲摇头:“你是校尉,要守堡垒。我去,熟路。”

沈砚看着母亲眼里的坚定,像看到了年轻时的老鱼翁——真正的船户,从来不怕夜航。

他最终点头:“小心。”

母亲带着三艘快船,再次消失在夜色里。沈砚站在码头,望着她的船影,手里的铜印被体温焐得温热。

南海的惊涛还在翻涌,孙策的船队还在外面,曹操的岁贡还悬在头顶。但他不再像从前那样慌了。

因为他知道,砚洲的力量,从来不是船坚炮利,而是这些愿意为彼此拼命的人——汉人流民愿意填缺口,俚人船户愿意烧粮船,母亲愿意两度夜航,王伯带伤指挥……这些,才是砚洲最硬的船板。

火油树的幼苗在夜色里又长高了些,叶片上的露珠映着星光,像无数双眼睛,在说:我们还在。

沈砚握紧铜印,转身往堡垒走。明天的仗还得打,但只要这些人还在,火油树还在生长,砚洲就倒不了。

小说《珠碎三国》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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