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欢宫斗宅斗类型的小说,那么《毒妃驾到:病娇王爷他装瘸》绝对值得一读。小说中精彩的情节、鲜活的角色以及深入人心的故事,都会让你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为第14章,总字数已达222548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震耳欲聋的轰鸣余音,如同实质的巨锤,狠狠砸在每一个侯府之人的心口上。漫天烟尘裹挟着木屑、金漆碎片和细碎的石砾,如同肮脏的雪片,簌簌落下,覆盖了影壁前那片曾经光洁、此刻却狼藉不堪的空地。空气里弥漫着浓重…
《毒妃驾到:病娇王爷他装瘸》精彩章节试读
震耳欲聋的轰鸣余音,如同实质的巨锤,狠狠砸在每一个侯府之人的心口上。
漫天烟尘裹挟着木屑、金漆碎片和细碎的石砾,如同肮脏的雪片,簌簌落下,覆盖了影壁前那片曾经光洁、此刻却狼藉不堪的空地。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尘土味和木头断裂的辛辣气息。
时间仿佛被这毁天灭地的一踏彻底踩碎了,凝固了。
影壁后,那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的侯府下人们,如同被瞬间抽去了魂魄的泥塑木偶。一张张脸上,前一秒还残留着门后听王氏刻薄嘲讽时的幸灾乐祸,此刻只剩下极致的、空白的、被巨大恐惧攥紧的僵硬。他们的眼珠凝固着,嘴巴无意识地大张着,甚至能看清喉咙深处惊恐的震颤。几个胆小的丫鬟,裤管下已然洇湿一片,腥臊的气味混入尘埃。
而人群最前方,被几个贴身婆子下意识护在中间的王氏,更是如遭雷击!她那身为了迎接太子妃女儿回门(尽管是明日)、特意穿上的、用金线绣着大朵牡丹的绛紫色锦缎华服,此刻沾满了灰尘和细小的木屑,精心梳理的发髻歪斜,几缕头发狼狈地贴在煞白如金纸的额角。那张惯于刻薄、此刻因过度惊骇而扭曲变形的脸上,涂着的厚厚脂粉簌簌掉落,露出底下青黄的底色。她的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死死盯着那取代了巍峨朱门的、巨大狰狞的缺口,以及缺口外烟尘中若隐若现的玄甲铁骑轮廓,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母亲……母亲!” 一声带着哭腔的、尖锐又饱含惊恐的叫声,打破了这死寂。
一个穿着水红色宫装、梳着华丽飞凤髻的年轻女子,在一群同样惊慌失措的宫人簇拥下,跌跌撞撞地从内院方向冲了出来。她发髻上的赤金点翠凤钗随着奔跑剧烈摇晃,正是三日前风光无限嫁入东宫的太子妃——沈玉娇!
她本应在明日才正式回门省亲,今日是提前回府与母亲叙话。方才那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吓得她手中把玩的一支玉如意都摔碎在地。此刻冲出来,看到那化为废墟的大门,看到母亲那副失魂落魄、形如厉鬼的模样,沈玉娇精致的脸蛋瞬间血色褪尽,只剩下惊惧。
“娇儿!我的娇儿!”王氏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回神,一把死死攥住沈玉娇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女儿娇嫩的皮肉里,声音嘶哑尖利,带着哭腔,“他们……他们拆了侯府的门!拆了门啊!那瘫子……那瘫子他……”
沈玉娇被母亲抓得生疼,也被眼前的景象和母亲的状态吓得花容失色,水红的宫装衬得她脸色愈发惨白。她顺着母亲颤抖的手指望去,目光越过弥漫的烟尘,终于看清了缺口外——
那辆通体玄黑、如同移动堡垒般的巨大马车。
马车厚重的玄色帘幕已被彻底掀开。
轮椅上,一身玄衣、墨发披散、脸色苍白病弱的恪王萧绝,正微微侧着头,深不见底的黑眸越过崩塌的废墟,如同冰冷的探针,精准地落在她们母女身上。那目光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洞穿灵魂的漠然,仿佛她们只是两只在尘埃中挣扎的蝼蚁。他唇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冰冷至极的弧度,如同死神的镰刀,悬在她们头顶。
而在萧绝身侧,那个掀开车帘、正缓缓从马车上走下来的身影,则让沈玉娇的瞳孔骤然收缩!
沈清璃!
她穿着一身沉静的墨蓝银线缠枝莲纹长裙,外罩玄色暗云纹披风,身姿挺拔如寒崖孤松。暴雨过后的天光,透过尚未散尽的烟尘,落在她苍白却异常平静的脸上,映得那双琉璃般的墨绿眼瞳,如同淬了寒冰的深潭,幽深,冰冷,翻涌着令人心悸的暗流。
她一步一步,踩着散落满地的朱漆碎片和断裂的木梁,踏过那象征侯府百年尊荣的废墟门槛,如同踏着一条由屈辱铺就、如今被她亲手碾碎的通路。玄色披风的下摆拂过瓦砾,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在这片死寂中,清晰得如同催命的鼓点。
她的目光,先是掠过那群噤若寒蝉、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的下人,随即,如同两道实质的冰锥,精准地、毫不避讳地钉在了王氏和沈玉娇身上!
王氏被这目光一刺,浑身剧颤,抓着沈玉娇的手更用力了,仿佛要汲取一丝勇气,色厉内荏地尖叫起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沈清璃!你……你这孽障!你竟敢……竟敢带人拆毁侯府门庭!你这是大逆不道!是诛九族的重罪!我要去告御状!我要……”
“母亲,”沈清璃开口了。
她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如同寒潭深水,却清晰地盖过了王氏歇斯底里的尖叫,穿透了弥漫的烟尘,重重砸在每一个人的耳膜上。
她停在距离王氏母女三步之遥的地方,墨绿色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愤怒,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能将人灵魂都冻结的寒意。她微微抬了抬下巴,目光如同冰冷的审判,俯视着因惊惧和愤怒而浑身发抖的王氏。
“侯府的门槛太高,”沈清璃的声音依旧平稳,每一个字却都像淬了毒的冰凌,“我夫君坐着轮椅,实在迈不过去。”
她的视线缓缓扫过王氏身上那件沾满灰尘、显得无比狼狈的华服,扫过她歪斜的发髻和惨白的脸,最终定格在她那双写满惊恐和怨毒的眼睛里。
“如今,这门槛……够低了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王氏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她看着沈清璃那双毫无感情的墨绿眼眸,看着废墟外那沉默如同山岳的玄甲铁骑,看着轮椅上萧绝那漠然如同神祇俯视众生的眼神……巨大的恐惧终于彻底击溃了她!
“噗通!”
一声沉闷的响声。
在沈玉娇和所有侯府下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永昌侯府尊贵的当家主母王氏,双腿一软,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直挺挺地、重重地跪倒在了冰冷的、布满灰尘和碎石的废墟之上!
华丽的绛紫锦袍沾满了污秽,精心保养的双手按在尖锐的木刺和石砾上,瞬间被划破,沁出血珠。她却浑然不觉,只是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着,头深深地埋了下去,不敢再看沈清璃一眼,更不敢看废墟外那两道冰冷的目光。屈辱、恐惧、难以置信,如同毒蛇啃噬着她的心脏。
“母亲!”沈玉娇失声尖叫,想要去搀扶,却被母亲这突如其来的、代表彻底臣服的下跪姿态惊呆了,僵在原地,水红的宫装在废墟背景中显得格外刺眼和……可笑。
沈清璃的目光,终于从跪地颤抖的王氏身上,移到了沈玉娇脸上。
这位新晋的太子妃,她的嫡妹,此刻脸色惨白,精心描画的妆容也掩盖不住那份惊惶失措。发髻上的凤钗歪斜,水红的宫装下摆沾满了奔跑时溅起的泥点,那双惯于盛满傲慢和优越感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慌乱、屈辱,还有一丝极力想要掩饰、却控制不住流露出来的、对眼前这个“庶姐”的深深恐惧。
沈清璃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那笑容没有丝毫温度,冰冷,嘲讽,带着一种俯瞰尘埃的漠然。
“太子妃娘娘,”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如同冰锥凿击着沈玉娇脆弱的神经,“您今日……也回门?”
一句再平常不过的问话,在此情此景下,却如同最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沈玉娇脸上!她精心准备的、要在明日风光回门碾压沈清璃的所有计划,在这片废墟和跪地的母亲面前,彻底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沈玉娇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随即又褪成惨白,嘴唇哆嗦着,想要维持太子妃的威仪,想要斥责,却在对上沈清璃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绿眼眸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看来,是赶巧了。”沈清璃淡淡道,仿佛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的目光扫过跪地的王氏和僵立的沈玉娇,扫过一片狼藉的庭院和噤若寒蝉的下人。
“也好。”
她微微侧身,玄色的披风随着她的动作划出一道冷冽的弧度。她没有再看任何人,目光投向那片被踏碎的朱门之后、代表着侯府核心的深深庭院,声音清晰地响起,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掌控:
“既然侯爷和夫人都不在,那这侯府……”
她顿了顿,墨绿色的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锋芒。
“便由本王妃,代为主持回门之礼了。”
她抬步,径直越过跪地的王氏,朝着内院正厅的方向走去。脚步踩在废墟的瓦砾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侯府所有人摇摇欲坠的尊严之上。
王氏的身体猛地一颤,头埋得更低。
沈玉娇看着沈清璃那墨蓝玄色、挺直如剑的背影,看着周围那些煞气森森、如同实质般压迫过来的玄甲铁骑的目光,一股寒意从心底疯狂蔓延。她猛地攥紧了拳头,精心修剪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点痛楚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滔天恨意和恐惧!
沈清璃!你等着!今日之辱,我沈玉娇必要你百倍偿还!我要你死!要你不得好死!
玄黑马车的帘幕无声落下,隔绝了萧绝的视线。然而,就在帘幕落下的前一瞬,一只苍白修长的手,却从车厢内递出一样东西。
那是一只极其普通、没有任何纹饰的素银簪子——正是沈清璃用来挽发、也曾钉穿过刁奴头发的那一支!
簪子被随意地抛掷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微弱的银光,“叮”的一声,精准地落在了沈清璃方才站立过的、一块相对平整的废墟石板上。
老管家佝偻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闪出,无声地拾起那根簪子,浑浊的老眼扫过簪尖——那里,沾着一点极其微小的、几乎看不见的、深褐色的污渍。他布满皱纹的手指在簪尖上极其隐蔽地捻了一下,随即,一股极其微弱的、带着甜腥和奇异药香的气息,被他浑浊却异常灵敏的鼻子捕捉到。
老管家的眼皮几不可察地掀开一条缝,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与更深的阴冷。他将簪子小心收好,重新如同影子般退回到马车旁,垂手侍立,气息再次归于沉寂。
车厢内,光线昏暗。
萧绝斜倚在轮椅上,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冷的扶手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极有规律的、微不可闻的“嗒、嗒”声。他闭着眼,仿佛在假寐,苍白瘦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然而,在他脑海深处,方才沈清璃一步步踏入废墟,以绝对冰冷强势的姿态,逼得王氏跪地,令沈玉娇失色的画面,却异常清晰。
尤其是她最后那句“代为主持回门之礼”……
萧绝的唇角,在昏暗的光线下,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弧度。那笑容不再是之前的冰冷漠然,也不再是昨夜发现她血液异常时的病态兴味,而是一种更深沉、更难以捉摸的……愉悦。
如同一个布局精密的棋手,看着一枚意外落入棋盘、却搅动了全局、展现出惊人杀伤力的棋子。
“夫人……”他无声地动了动唇,无声地念出这两个字。
与此同时,走在通往正厅、布满碎石和狼藉的庭院小径上,沈清璃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玄色披风在她身后无声垂落,拂过地面散落的残枝败叶。她挺直的背影,在身后那片废墟和跪地人影的映衬下,如同从地狱归来的煞神,孤独,冰冷,却又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强大气场。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沈玉娇那淬毒般的怨恨目光,如同附骨之蛆。
沈清璃的唇角,同样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恨吧。
越恨越好。
这侯府的戏台,才刚刚搭好。而这场由她沈清璃亲自拉开帷幕的回门大戏,还远未到高潮。
车轮碾过青石板路的声音和铁骑沉闷的蹄声,在身后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侯府外。她知道,萧绝并未离开,那辆如同堡垒的玄黑马车,那些沉默如山的铁骑,就停在侯府那巨大的缺口之外,如同沉默的守护,又如同冰冷的监刑者。
沈清璃的脚步停在正厅那高高的门槛前。厅内,闻讯赶来的侯府各房姨娘、庶出兄弟姐妹们,早已战战兢兢地立在两侧,大气不敢出,眼神里充满了惊惧和探究。
她没有回头,只是微微抬眸,墨绿色的眼瞳如同寒冰铸就,扫过厅内一张张惶恐的脸。
“来人,”她的声音清冷,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正厅之中,“将侯府所有管事、账房,连同各房近三年的用度册子,即刻送到本王妃面前。”
“一盏茶内,未到者……”
她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门外那片尚未清理的朱门废墟,声音里淬着冰渣:
“便去那废墟里,好好‘清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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