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瞩目的历史古代小说,双穿一个搞钱一个掌权,顺便恋爱,由才华横溢的作者“Aurora之恋”创作,以林砚沈惊寒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如果你喜欢历史古代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1章,赶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林砚对着油灯下的账本唉声叹气时,窗外的蛐蛐正唱得欢实。他指尖敲着算盘,算到第三遍还是觉得不对劲——这月流水看着涨了,可除去伙计工钱、车马损耗和时不时的坏账,落到手里的竟没比上月多多少。“总不能一直靠跑…
《双穿一个搞钱一个掌权,顺便恋爱》精彩章节试读
林砚对着油灯下的账本唉声叹气时,窗外的蛐蛐正唱得欢实。他指尖敲着算盘,算到第三遍还是觉得不对劲——这月流水看着涨了,可除去伙计工钱、车马损耗和时不时的坏账,落到手里的竟没比上月多多少。
“总不能一直靠跑腿费过日子。”他揪着自己新留起来的小胡子嘀咕,忽然拍了下大腿。前几日去邻镇收账时,看到绸缎庄搞“预存十倍免单”的活动,当时只觉得花哨,此刻倒让他想起了现代超市的会员制度。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林砚就把两个得力伙计叫到跟前。王二柱揣着刚买的肉包,含糊不清地问:“老板,您昨儿说的新法子,到底是啥宝贝?”
林砚在桌上铺开糙纸,用炭笔勾出个歪歪扭扭的卡片形状:“咱们搞‘会员’。就像给常客发块令牌,交月钱办‘月卡’,交季钱办‘季卡’,办了卡的人,优先配送,满三十文减五文,要是不满意,不光退钱,还送两个鸡蛋赔罪。”
李狗子瞪圆了眼:“老板,这赔鸡蛋的事,会不会亏啊?”
“亏不了。”林砚敲了敲纸,“你想啊,办了卡的人,是不是总想着把卡里的钱花完?一来二去,生意不就稳了?”他忽然压低声音,“再说,这卡面我打算印上咱们‘飞毛腿’的标志,让他们揣着出门都觉得体面,比那些商号的铜牌子轻便多了。”
说干就干。林砚找了镇上刻章最好的老匠人,把炭笔画的图样往桌上一拍:“张师傅,这卡要竹制的,边缘磨光滑,正面刻字,背面烫个小脚印,三十文一张,先做两百个。”
老匠人眯眼瞅着图样上“飞毛腿外卖”几个歪字,又看了看那个像小靴子的脚印,捋着胡子笑:“林老板净搞些新鲜名堂,不过这主意听着就机灵。”
会员制推出头三天,镇上百姓都当看稀罕。杂货铺的吴掌柜抱着胳膊看热闹:“阿狗,你这卡能当饭吃?我看是拿钱买个念想。”
林砚笑眯眯地递过一张样卡:“吴叔您试试?办张月卡只要两百文,往后您店里进货缺个跑腿的,随叫随到,算下来比单次雇人便宜三成。”正说着,穿青布衫的秀才匆匆跑来,手里捏着几文钱:“林老板,我要办张季卡!上次托你们送的文章,若不是准时到了,我怕是要误了县学的截止日期。”
这是头一个办卡的客人。林砚亲自把烫着金粉的季卡递过去,还额外送了两卷上好的宣纸。消息像长了翅膀,到了傍晚,竟有二十多人来办卡。王二柱收银子收得手发软,李狗子在旁边记名字,笔尖都快戳穿账本了。
变故出在第七天。西街的赵屠户扛着半扇猪肉堵在店门口,嗓门比杀猪时还响:“林砚!你凭啥给会员送肉打八折?这不是砸我们的饭碗吗?”
林砚正在给新会员登记,闻言放下笔走到门口。赵屠户的肉摊开了十年,向来是镇上独一份,此刻他身后还跟着几个面色不善的商户。
“赵叔您消消气。”林砚指着墙上贴的告示,“会员折扣是我们自己贴钱让的利,跟您的肉价没关系。再说您这肉新鲜,街坊们买惯了,哪能被几张卡抢走生意?”他转头对围观的人扬声,“各位瞧见了,会员买肉还是按赵屠户的市价,只是我们跑腿时少收两文辛苦钱,这钱我们老板自己掏!”
人群里有人喊:“我昨儿用会员卡买的鱼,确实比自己跑一趟省了三文!”赵屠户愣了愣,被这话堵得没脾气,扛着猪肉悻悻走了,临走前丢下句:“你小子别耍花样!”
这场小风波反倒让会员制更火了。有个开茶馆的掌柜办卡后,算着每月能省出两斤好茶钱,干脆拉着相熟的五个掌柜一起办了“团体会员”。林砚顺势推出“五人成团赠半月”的活动,不到半月,会员名册就记满了两厚本。
这天傍晚,林砚正在核对会员订单,王二柱捧着个瓦罐进来:“老板,街口张寡妇送的酸梅汤,说多谢咱们帮她儿子送药,不然孩子的疹子就要耽误了。”
瓦罐里的酸梅汤泛着琥珀色,冰镇过的凉意透过陶土渗出来。林砚舀了一勺,酸甜在舌尖化开时,忽然想起沈惊寒。那日在州府听人说,户部尚书家的公子中了举,不知现在备考如何了。他甩甩头笑自己瞎操心,人家是金枝玉叶,自己不过是个跑腿的,哪有交集的道理。
却不知此时京城的沈府,沈惊寒正对着案上的《论语》出神。父亲刚派人送来消息,说江南有个叫林砚的商人,用什么“会员制”把跑腿生意做得有声有色,连州府的商户都在议论。
“林砚……”沈惊寒指尖在书页上轻点,忽然想起柴房里那本被他用来记账的旧账本,当时随手写过几笔关于“预付服务”的构想,难不成这人竟真的做起来了?
窗外传来苏婉清的笑声,她提着食盒走进来,鬓边插着朵新摘的茉莉:“表哥,我炖了冰糖雪梨,你看书辛苦了。”她眼角余光瞥见桌上的纸条,上面正写着“会员制”三个字,纤长的手指几不可查地蜷了蜷。
林砚的会员制在满月这天迎来了高光时刻。他算了笔账,会员带来的稳定收入比散单高出五成,更重要的是,这些人成了活招牌——张秀才中了童生,特意送来喜糖,说是多亏会员优先配送的文章;卖针线的刘婶逢人就夸,会员卡里的钱用不完还能转赠,她给乡下女儿转了两个月的跑腿额度,比托人带东西省心多了。
可当晚清点完银钱,林砚却在门板上发现了一张字条。墨迹是新的,透着股阴冷的气息:“江南的水太深,莫要趟过界。”
夜风卷着烛火晃了晃,林砚捏着字条走到门口。街上的灯笼明明灭灭,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他忽然觉得,这看似平静的江南夜色里,藏着不少眼睛正盯着自己。
王二柱揉着惺忪的睡眼出来:“老板,咋了?”
林砚把字条揉成一团塞进袖袋,脸上又挂上惯常的笑:“没事,风刮掉了块门板。明儿咱们添几个灯笼,照着亮堂些。”
他望着天上的月牙,忽然想起沈惊寒。要是那个懂账本的家伙在,会不会知道这字条是谁送的?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掐灭了——他们本就是两条路上的人,往后怕也难有交集。
却不知此刻千里之外的京城,沈惊寒正对着父亲送来的江南商户名册,在“林记外卖”的名字旁,轻轻画了个圈。
小说《双穿一个搞钱一个掌权,顺便恋爱》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