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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下潮痕》精彩章节试读

小满的夜,总带着点黏稠的热。张远抱着刚装订好的展览手册,站在“旧时光”的紫藤架下,看黎平踩着沈砚递来的木梯,往檐角挂那串胡桃木风铃。绳结在她指尖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像给风铃系了朵不会谢的花,月光穿过紫藤花叶的缝隙落在她身上,把蓝布围裙的边角染成了银灰色。

“再高些,”沈砚站在梯下扶着木梯,掌心虚虚护着黎平的腰,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对,就这儿,风一吹能碰到紫藤花。”他从帆布包里掏出卷棉线,“王阿姨说这线浸过蜂蜡,雨淋不坏,比麻绳结实。”

黎平的指尖沾着点松香,捏着棉线往风铃钩上缠,发梢垂下来扫过沈砚的手背,像只胆小的蝶。“小林刚才发视频,说她奶奶把那对凤凰枕套寄过来了,”她低头对沈砚笑,眼角的细纹里盛着月光,“说枕套边角的流苏磨坏了,让你顺便修修,说‘年轻人眼神好,补得比我齐整’。”

沈砚的喉结轻轻动了动,指尖在木梯的凹槽里攥出几道白痕。他忽然想起上周在工作室,黎平给他看枕套上的凤凰时,指尖划过羽毛纹路的样子——那指尖的温度,竟和十二岁那年,她把银杏木鸟塞进他掌心时一模一样。“我明天去取,”他的声音有点发哑,像被紫藤花的香熏过,“正好把修完的座钟带去,让它跟木鸟先熟悉熟悉。”

张远蹲在紫藤架下翻展览手册,纸页上“互动区:刻下你的时光刀痕”那行字,被月光照得发亮。手册的插页里夹着张老照片,是沈砚找出来的小学毕业照——后排角落里,穿蓝布衫的小姑娘正偷偷往穿白衬衫的少年兜里塞东西,口袋鼓鼓囊囊的,像藏着只欲飞的鸟。她忽然觉得这画面像杯泡了太久的茶,苦涩里浸着点回甘,让人心头软软的。

“云南的书签包装好了吗?”张远抬头时,正看见黎平从木梯上跳下来,沈砚伸手去扶,两人的影子在青石板上叠成了团,像幅被揉皱又展平的画。“物流公司说后天能发,”她把手册往两人中间递,“我在每个书签里夹了片干紫藤花,沈砚说这花能驱虫,放久了还留着香。”

沈砚的目光落在手册扉页的木鸟插画上,翅膀末端那道刻痕被画得格外深。“我爷爷的工具箱里,”他忽然说,从藤筐里拿出个铁皮盒,“有把刻刀跟你这手法很像,刀刃上有道月牙形的豁口。”他打开盒子,里面躺着把黄铜刻刀,木柄被摩挲得发亮,豁口处的铜绿像块凝固的泪。

黎平的呼吸猛地顿住,像被月光冻住了。她伸手去碰那把刻刀时,指尖抖得厉害,像第一次握刀时的样子。这把刀她认得——是十岁那年,老木匠爷爷送她的生日礼物,后来在木工房刻银杏叶时崩了口,她哭着说“再也刻不好鸟了”,是穿白衬衫的少年用砂纸磨了半宿,说“有豁口才特别,像星星缺了个角”。

“这刀……”黎平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像被风揉碎的紫藤花,“我以为弄丢了,那年搬家翻遍了木箱……”

沈砚的指尖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把刻刀往她手里推了推。“我爷爷在木工房后捡到的,”他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散了什么,“他说‘这刀有灵性,肯定在等主人’,就一直收在樟木箱里,每年都拿出来擦。”他忽然笑了,眼里的光比铁皮盒里的铜绿更亮,“你看这木柄,上面还有你刻的小雏菊,被我爷爷用蜂蜡填过,倒更清楚了。”

黎平低头去看木柄,果然在靠近刀刃的地方,刻着朵歪歪扭扭的雏菊,花瓣上的蜂蜡在月光下泛着浅黄的光。她忽然想起那个飘着槐花香的午后,少年举着修好的刻刀跟她说:“以后刻坏了我再帮你磨,磨到我们都老了,就把它当传家宝。”那时他袖口沾着的木屑,落在她手背上,像颗不会化的星。

张远悄悄退到巷口,看着紫藤架下相拥的身影,忽然觉得眼眶有点发潮。她想起周青阳信里写的“别总说自己不爱打扮”,想起黎平第一次涂那瓶豆沙色指甲油时,指尖在木鸟上留下的淡淡红痕,原来有些改变,从不需要刻意,就像这紫藤花,年年岁岁,总会在该开的时候铺满架。

“展览那天,”沈砚的声音顺着风飘过来,带着点紫藤花的甜,“我想把这把刻刀摆在你的木鸟旁边。”他的指尖在黎平的刻痕上轻轻划着,“让它跟那只银杏木鸟做伴,说‘我们终于等到彼此了’。”

黎平的哭声渐渐小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张远看见她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个锦囊,里面是片压干的银杏叶,叶脉上用红绳缠着——这是她十二岁那年,在木工房的老槐树下捡的,叶边缺了个角,像极了刻刀上的豁口。“这个给你,”她把锦囊塞进沈砚手里,指尖的温度烫得他轻轻一颤,“那年你说,缺角的叶子更像蝴蝶。”

月光忽然亮了起来,把青石板路照得像铺了层霜。沈砚把银杏叶锦囊放进贴胸的口袋,又从藤筐里拿出个青瓷瓶,里面装着琥珀色的液体。“这是我爷爷泡的紫藤花酒,”他往两个小杯里倒,酒香混着花香漫开来,像段被酿了多年的话,“他说‘遇到想共饮的人,就拿出来’,我等这天真等了好久。”

黎平接过酒杯时,指尖的酒液滴在青石板上,洇出小小的圆,像颗颗未落的星。她忽然想起周青阳相册里的那页——画着三个举杯的小人,旁边写着“等我们都自由了,就喝最甜的酒”。原来有些约定,哪怕少了个人,也能在时光里慢慢圆满,像这杯酒,苦里带着甜,涩里裹着香。

张远转身回工作室时,听见身后传来风铃的轻响,和低低的笑语。她想起自己写在展览手册上的那句话:“时光会磨损万物,却磨不掉藏在刀痕里的牵挂。”此刻站在月光下,忽然觉得这话写得不够——那些牵挂哪里是没被磨掉,分明是像青石板上的苔痕,在岁月的雨里,长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密。

工作室的花窗下,那盆栀子苗已经抽出了新叶,叶尖沾着点月光,像撒了层银粉。张远给苗根浇了点水,看见土面上沈砚埋的紫藤花肥,正慢慢化开,像在说“我们都在好好生长”。案几上的订单本摊开着,云南山区的书签订单旁,又添了行字:“每只都系上银杏叶锦囊,附张老照片的故事。”

檐角的风铃又响了,是黎平挂的那串胡桃木鸟,风一吹就轻轻摇晃,翅膀碰撞的声音像在说“晚安,旧时光”。张远翻开周青阳的画册,最后一页的海边画里,不知何时被黎平添了两只新鸟,一只衔着紫藤花,一只叼着银杏叶,翅膀交叠着,像在共饮一杯月光。

她忽然明白,所谓的圆满,从来不是毫无缺憾,是错过的能重逢,遗失的能找回,是像这苔痕上的月光,不管隔了多少个暗巷,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夜晚,温柔地铺满彼此的路。

而她们的故事,就像这紫藤架下的酒,会在岁月里酿得越来越醇,带着所有关于等待与重逢的念想,在每个有月光的夜晚,散发出越来越浓的香。张远知道,等展览那天,当阳光照在那把有豁口的刻刀上时,老木匠爷爷和周青阳一定会笑着说:“你看,好的时光,从来不会真正溜走。”

窗外的月光越发明亮,把花窗的海棠纹照得像幅流动的画。张远看着案几上并排躺着的展览手册,忽然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填满了——那是黎平眼角的笑,是沈砚掌心的温度,是周青阳未说出口的祝福,是所有藏在刀痕里、酒液里、月光里的温柔絮语,在告诉她:只要心里有彼此,哪怕走了再远的路,也能找到回家的方向。

夜色渐深,紫藤架下的笑语还在继续,混着风铃的轻响,像支被月光谱成的歌。张远轻轻合上画册,知道明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工作室时,那盆栀子苗的新叶上,一定会凝着颗露珠,里面映着三只鸟的影子——一只带着芦苇的坚韧,一只藏着栀子的芬芳,还有一只,正衔着银杏与紫藤的记忆,在月光里,慢慢飞向更暖的远方。

小说《檐下潮痕》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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