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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胡梁山,看我插翅虎争霸北宋

作者:我叫三只傀

字数:145179字

2025-10-23 08:40:15 连载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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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横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容,指着告示,“我们就以‘张贵’‘张荣’的假身份去应募。慢慢经营,把这支队伍变成只听咱们号令的部曲!”

临淄县城内,厢军校场,草长莺飞。榜文贴在破损砖墙上,墨迹被雨水晕开,只“召补教阅厢军”六字尚算清晰。

雷横把斗笠压低了些,与义弟张荣并肩挤在人群里。旁边多是面黄肌瘦的流民,咳嗽声此起彼伏,十六岁的张荣反倒像棵青竹般挺拔。

校场尽头摆着一溜木案,案上摆着笔墨、名册。书记员正襟危坐,登记应募者的信息。轮到他们,书记员例行公事问道:“姓名?籍贯?”

“张贵、张荣,兄弟二人,徐州安县风云庄人。”雷横沉稳应答。

书记员笔尖一顿,目光落在两人马背上的旧马鞍:鞍桥烙着风云庄的卷云纹。他神色立变,起身抱拳道:“原来是云天彪总管家乡子弟,失敬失敬!两年前云总管来青州协助剿匪,一战定千贼,至今传为美谈。”

雷横心中暗喜:“想不到云天彪名声这么响,这虎皮扯得有效。”

报完名,众人一起拥到校场,等待小考。

“先试力,再试艺!”禁军教头懒洋洋地吆喝。

石锁排成一列:四十斤、六十斤、八十斤。前头几个汉子连四十斤都提不过肩,惹得围观哄笑。

轮到张荣,他扎牢马步,喝声“起!”,六十斤石锁稳稳举过头顶,校场内第一次爆发掌声。

雷横则轻松提起六十斤石锁过肩,面不改色,又稳稳放下。接着走向八十斤石锁,他双手发力将其提至胸前,稍作停顿,便假装略显吃力地放回原位。虽然藏拙,但这气力已经让校场为之安静。

接着是枪棒小考。张荣拣了一支白蜡杆长枪,抖了个大枪花,突刺、横扫、回撩,一式接一式,虽不花俏,却带着战阵里滚出的杀气。几个一同应募的后生情不自禁起立喝彩,连那来自青州禁军的教头也“啧”了一声:“好俊的把式!”

雷横则拣了一把制式朴刀,演练了几招军中常见的劈、砍、格挡动作,招式朴实无华但力道沉雄,步伐稳健。

最后一项是射箭。箭靶在六十步外。射箭是个长期积累的慢功夫,张荣虽知道动作要领,但并不精通。五箭离弦,一箭正中红心,三箭钉在靶缘,一箭脱靶。但旁边最好成绩是两箭四环,他这成绩竟成了头名。

雷横也射了五箭,三箭稳稳钉在靶上,均在二三环之间,一箭擦边,一箭脱靶。

小考完毕,二人稳得头筹,但又不太突出,被破格授为都头,手下各一队五十人,领了一套青布战袍和一条红绸包头。

张荣摸着胸前粗劣的铁叶甲,戏谑地说:“大哥,想不到吃皇粮这么简单!咱们现在就是厢军都头了?”

厢军是宋代特有的军事编制,以营为基本战术单位,其上设“军”和“厢”两级。每营辖五都,每都约百人。驻扎在临淄县的就是一营校阅厢军。

所谓“校阅厢军”是经过军事训练的厢军,免除杂役,专责军事任务,成为地方上的正规军。

到卯时点兵,二人到校场一看,旗杆下稀稀拉拉站了三百出头,衣甲不全,哈欠连天的大头兵。雷横心里透亮:一营该是五百人,这又是吃空饷的老把戏!

号角三声,指挥使懒洋洋挥手:“今日免操,各回本营!”人群一哄而散。

张荣愣在原地:“当兵竟这般清闲?”

雷横拍了拍他肩膀,笑里带着冷意说道:“清闲?正因为闲,所有才屡战屡败。”

厢军营盘建在城北箭楼边上,一条雨季冲出的深沟把营区割成两半。沟沿堆满碎砖、枯苇和发黑的红薯藤,风一过就扬起灰白的土雾。四十多间土墙草顶的营房排成歪扭的“口”字,墙皮剥落处裸出麦秸和烂泥,像疮疤一样。

厢军都头有单独瓦舍,雷横和张荣正好两人同住。集合后,闲来无事,正要回屋。雷横耳力敏锐,听见屋里有窸窸窣窣翻动东西的声音,就拉住了张荣。

“大哥有贼!等下我走门,你守窗户,咱们来个瓮中捉鳖。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偷到我们头上了!”

张荣猛地推门进去,那人见势不对,一个纵跃就从侧窗中翻出来,正打算逃跑,却被雷横揪住脖子,拎进屋子,丢在地上。

二人一顿拳打脚踢,但收着力度,并没下死手。

“好汉饶命!别打了!自己人!”一番拳脚过后,鼻青脸肿的家伙吐露实情,自称李盼杰,是临淄县衙的帮闲头目。

“好汉误会!小人不是贼!我以前有个结拜兄弟在这营里当差,可我那兄弟死了,我就想来瞧瞧,看他有没有落下什么值钱玩意。”

雷横用系统识别李盼杰,这人确实是个贪财的帮闲,但并没有所谓的结拜兄弟,只是想发点小财。雷横也不点破,塞给他一小块碎银子,“想发财我可以理解,这事我们并不追究。但我们初来乍到,有几个问题要问问你。”

“两位大人尽管问,小的是这临淄城的地头蛇,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雷横问道:“刚刚你说剿匪失败,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盼杰介绍道:“临淄城东南三十里,有一处蟠龙山。如今盘踞两千多土匪,为首的叫张万仙。上个月厢军指挥使吴永登和县尉张明,带兵进山剿匪,中了流寇埋伏,几乎全军覆没。”

“官兵怎能如此不济!?”张荣满是疑惑。

李盼杰倒有点痛心疾首,说道:“这临淄城,吏治烂透了,官员们只知欺压百姓,饮酒作乐,这厢军营哪有正经训练过。”

雷横心中好奇,便问道:“临淄县令就不管管?”

“他不管还好,越管越差,临淄糜烂的根就是他。”李盼杰越说越义愤填膺,“县令钟伟在临淄干了两任县令,整整六年,把好好的县城治理的乱七八糟。这次失败,据传也是为了他政绩好看,在准备不充分情况下,强行出兵导致。”

“大哥,这临淄的狗县令真不是个东西。”张荣愤愤道。

雷横又问了临淄的风土人情,百姓民生等事情后,就把李盼杰放走了。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笑道:“这样也好。对付这等货色,倒省了咱们的恻隐之心。”

县衙后园的石榴刚结青果,县令钟伟把最后一卷伪造的账册塞进抽屉,抬头看见日影西斜,心里松了口气——六月初五磨勘的日子前,总算是把假账做完了。

按制,知县三年一任,考课之后再经审官院磨勘,合格则升官,不合格即罢。

第一任,他靠“超额完成夏税,多征两千斛”蒙过第一次考课;又花三百贯在吏部书吏处打点,磨勘文书上批了个“中平”,便让他再任一任。

第二任,他欺压百姓胡作非为,县中户口逃亡逾半、盗匪啸聚山林”。钟伟干脆挪用常平仓息钱,补上账面亏空,又送一幅米芾真迹给转运副使,硬是将考课‘下等’运作成了‘中中’。

今年钟伟已经打点好关系,年底就能高升,至于临淄这个烂摊子,自有下一任知县背锅,和他就再没关系。

当收到厢军指挥使吴永登送来的文书,得知违规招兵填额一事完成后,钟伟如释重负,瘫坐在太师椅上。

他望着窗外暮色,喃喃自语:“朝廷的精兵猛将都在边关,让我怎么剿匪?若那张万仙真不开眼来攻城,就让这些新募的、不知死活的人去填吧!南山脚下,不过是多埋几具无名尸骨。” 他眼中闪过一丝残酷的漠然,“总好过,丢了老子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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