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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黑瞎子蓄谋百年,专钓姐姐小说,盗墓:黑瞎子蓄谋百年,专钓姐姐齐嫣

盗墓:黑瞎子蓄谋百年,专钓姐姐

作者:颠颠女孩

字数:337794字

2025-10-05 08:13:12 连载

简介

盗墓:黑瞎子蓄谋百年,专钓姐姐》由颠颠女孩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快穿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齐嫣所吸引,目前盗墓:黑瞎子蓄谋百年,专钓姐姐这本书写了337794字,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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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校园里的跟屁虫:同学笑他“姐宝”,他骄傲认

在港口城市那家廉价旅馆短暂停留了数日后,王府那边所谓的“接应人”终于露面了。那是一个神情倨傲、穿着体面西式服装的中年华人男子,自称姓陈。他简单查验了齐嫣和齐达内(启明)的文书,言语间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敷衍,似乎这趟差事于他而言,不过是不得不走的过场。他并未过多询问两人旅途是否劳顿,也未对未来的安排多做解释,只是冷冰冰地告知了火车班次和最终目的地——一所位于德国中部小城、接收外国学生(尤其是来自东方、家境尚可者)的寄宿制学校。

又是一番漫长的火车旅程。齐达内紧紧挨着齐嫣坐在颠簸的车厢里,小脸始终朝着窗外,虽然看不见飞速掠过的、异国他乡的田野、森林和城镇,但他能听到车轮与铁轨有节奏的撞击声,能感受到速度带来的风压,能闻到车厢里混合着烟草、皮革和陌生人气息的味道。这一切,都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远离熟悉的一切,深入一个完全未知的世界。

齐嫣则默默观察着窗外,将这片1970年代德国的景象与她记忆中模糊的认知相比较,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她紧紧握着齐达内的手,仿佛这是两人在这陌生洪流中,唯一的锚点。

终于,火车在一个安静得近乎有些寂寥的小城车站停了下来。陈先生带着他们换乘了一辆破旧的公共汽车,摇摇晃晃地来到了位于城郊的那所寄宿学校。

学校由几栋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灰石砌筑建筑组成,尖顶拱窗,带着明显的欧陆风格。围墙高耸,铁门沉重,与其说是学校,不如说更像是一座管理森严的堡垒。陈先生将他们带到行政楼,与一位表情严肃、戴着单边眼镜的学监短暂交谈后,便像是完成了任务,匆匆离去,甚至连一句基本的交代或告别都没有。

齐嫣和齐达内,就这样被孤零零地留在了这所陌生的德国寄宿学校里。

学监安排齐达内入住低龄学生的集体宿舍,而齐嫣,则被分配到与另外几名负责照顾不同国家年幼学生的女性陪护人员同住一间狭窄的佣人房。房间在宿舍楼的顶层阁楼,低矮、寒冷,条件甚至比港口的旅馆还要糟糕。

当齐嫣帮着齐达内,将他那点可怜的行李搬进那间充斥着消毒水味道、摆放着六张铁架床的集体宿舍时,齐达内紧紧攥着她的衣角,小脸苍白,嘴唇抿得死死的。他能听到房间里还有其他孩子的声音,说着他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带着好奇或打量。这种被众多陌生声音包围的感觉,让他极度不适和恐慌。

“姐姐……”他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你……你住哪里?”

齐嫣看着他那双盛满了不安的眼睛,心中酸涩,只能柔声安抚:“姐姐就住在不远的地方,会每天来看你的。”

这个承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成了齐达内唯一的精神支柱。

学校的日子对于齐达内来说,无疑是艰难且充满挑战的。语言是最大的障碍。他被迫开始系统地学习德语,那些复杂的语法和拗口的发音,对于一個依靠听觉和触觉感知世界的盲童来说,难度远超常人。他坐在教室里,眼前是一片永恒的灰暗,耳边是老师快速流淌的、如同天书般的德语,以及周围同学偶尔发出的、他无法理解的窃窃私语或轻笑。

他变得异常沉默,大部分时间都只是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努力分辨着声音的来源和含义,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动物,警惕地感知着周围的一切。

只有在齐嫣出现的时候,他才会“活”过来。

齐嫣作为陪护,被学校分配了一些协助低龄学生起居的杂务,这让她有了相对合理的理由出现在齐达内周围。每天清晨,她会准时来到齐达内的宿舍,帮他整理床铺,带他去洗漱,送他去教室。课间休息时,只要条件允许,齐达内总会摸索着走到教室门口或走廊的某个固定角落,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齐嫣可能出现的方向,等待着。

只要那熟悉的脚步声响起,他空洞的眼睛里便会瞬间点亮光芒,像一只终于等到主人的小狗,立刻循着声音小跑过去,精准地抓住齐嫣的手或衣袖,紧紧挨着她,仿佛这样才能重新获得呼吸的勇气。

午餐和晚餐在集体食堂进行。齐达内总是固执地要等齐嫣来了,才肯一起进去。他紧紧挨着齐嫣坐下,听着她用还不太流利、但足够清晰的德语,帮他确认餐盘里的食物,或者低声向他描述食堂里的情形。他吃得很少,也很慢,对环境中的各种陌生声响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放学后,齐嫣会牵着他,在学校允许的范围内散步,帮助他熟悉校园的环境——哪里有一棵大树,哪里有一段需要小心台阶的走廊,哪里是他们宿舍楼的方向。她成了他的眼睛,他的向导,他与这个陌生世界之间唯一的、温和的缓冲带。

齐达内这种几乎寸步不离的依赖,很快便引起了学校里其他孩子的注意。

这些孩子来自不同的国家,年龄相仿,正处于好奇心旺盛且口无遮拦的年纪。他们看到齐达内总是和一个明显是照顾者的东方女子形影不离,课间要等,吃饭要等,走路要牵着手,便开始私下里用德语或各自母语议论纷纷。

起初只是好奇的指点和低声交谈,渐渐地,一些带着恶意或戏谑的绰号开始流传开来。

“Der blinde Anhänger!”(那个瞎眼的小跟班!)

“Sieh mal,sein Babysitter ist wieder da!”(看,他的保姆又来了!)

“Er ist ein Muttersöhnchen!”(他是个妈宝男!)

更有些调皮的孩子,会故意模仿齐达内摸索走路的样子,或者在他经过时,用怪腔怪调的德语冲他喊:“Wo ist deine Schwester? Suchst du sie?”(你姐姐呢?在找她吗?)

这些声音,如同细小的针尖,不断刺穿着齐达内敏感的心。他虽然不能完全听懂所有的词汇,但那戏谑的语气、模仿的声响,以及周围随之响起的哄笑声,都清晰地传达着不善意的讯息。他攥着齐嫣衣角的手会下意识地收紧,小脸绷得紧紧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那种被排斥、被嘲笑的孤立感,如同冰冷的潮水,阵阵袭来。

齐嫣自然也听到了这些议论和嘲笑。她心中又气又疼,每每想要出言制止,或者用自己有限的德语反驳,但都被齐达内悄悄拉住了衣袖。

“姐姐,没关系。”他小声说,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隐忍。

然而,有一次,在食堂门口,几个高年级的德国男孩故意挡在路中间,用夸张的语调大声说着:“Platz machen für das Baby und seine Amme!”(给宝贝和他的奶妈让路啦!)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

齐嫣气得脸色发白,正要上前,齐达内却猛地拉住了她。

他停下了脚步,仰起那张精致却蒙着阴翳的小脸,准确地面向了那几个哄笑男孩的方向。出乎所有人意料,他脸上并没有出现预想中的羞愤或泪水,反而是一种异常的平静,甚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骄傲?

他用力地、清晰地,用他还带着口音但语法正确的德语,一字一句地说道:

“Ja, sie ist meine Schwester.”(对,她是我姐姐。)

然后,他顿了顿,在周围瞬间变得有些诡异的寂静中,提高了声音,那双空洞的眼睛仿佛也亮了起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和……炫耀?

“Meine Schwester ist die Beste! Ich bleibe bei ihr!”(我姐姐是最好的!我就要跟着她!)

他的声音清脆响亮,在食堂门口回荡,带着一种孩童特有的、理直气壮的执拗。

那几个挑衅的男孩显然没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一时间竟愣住了,脸上的嘲笑僵在那里,显得有些滑稽。周围看热闹的学生们也安静了下来,有些诧异地看着这个平时沉默寡言、总是躲在“姐姐”身后的瞎眼东方男孩。

齐达内说完,不再理会那些人的反应,紧紧拉住齐嫣的手,仰着小脸,朝着她,露出了一个极其纯粹、甚至带着点小得意的笑容,仿佛刚刚打了一场胜仗。

“姐姐,我们走吧。”他语气轻快,拉着还有些发懵的齐嫣,绕过那几个呆立的男孩,径直走进了食堂。

从那天起,“姐宝”(虽然没有完全对应的德语词,但意思相近的调侃流传开来)这个标签,似乎就正式贴在了齐达内的身上。

但他毫不在意。

甚至,当有同学半是好奇半是调侃地当面问他:“Hey, Kleiner, bist du wirklich so ein ‘Schwester-Junge’?”(嘿,小家伙,你真是个“姐宝男”吗?)

齐达内会停下脚步,面朝声音的方向,小脸上没有任何被冒犯的恼怒,反而会扬起一个带着点小骄傲的笑容,清晰而坦然地回答:

“Ja, natürlich! Meine Schwester ist die Wichtigste für mich. Ich folge ihr überallhin.”(是啊,当然!我姐姐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我去哪儿都跟着她。)

他那副理所当然、甚至引以为荣的模样,反倒让那些想要看他窘迫的人,感到一阵无趣和费解。

私下里,没有外人的时候,齐达内甚至会把自己在学校里省下来的、学校偶尔发放的糖果或小点心,偷偷塞给齐嫣。

“姐姐,给你,”他会把小脑袋凑到齐嫣面前,献宝似的递上那用彩色糖纸包着的小小糖果,小声说,“甜的。”

然后,他就睁着那双空洞却仿佛盛满了星子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齐嫣,看着她剥开糖纸,将糖果放入口中。

“姐姐,好吃吗?”他咽了咽口水,自己明明也很想吃,却固执地不肯再要第二颗,只是执着地问着她的感受。

仿佛看到她因为自己给的东西而露出满足的神情,比糖果本身的甜味,更能让他感到快乐和满足。

齐嫣看着他这副样子,心中那因为外界嘲笑而产生的郁气,总会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柔软、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心疼与感动。

这个孩子,在用他全部的方式,笨拙而又固执地,依赖着她,守护着她,并向全世界宣告着她的重要性。

她伸出手,轻轻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柔声道:“嗯,很甜。”

齐达内便立刻笑了起来,那笑容纯粹而灿烂,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他悄悄地将那只递过糖果的手背到身后,指尖仿佛还残留着触碰姐姐手心时的细微触感。

被嘲笑是“姐宝”又如何?

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姐姐是他的,是他齐达内(启明)最重要、最宝贝的人。

他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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