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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宫辞:海棠血与帝王泪这本小说怎么样?免费在线阅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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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宫辞:海棠血与帝王泪这本小说怎么样?免费在线阅读试试

《烬宫辞:海棠血与帝王泪》精彩章节试读

暮春的雨总带着股缠绵的湿意,却洗不掉京城一夜之间疯长的流言。

沈清辞是被春桃的惊呼声吵醒的。

她昨夜睡得极不安稳,梦里总回荡着灵岩寺那个算命老道的话,一会儿是萧煜背着她下山时沉稳的脚步声,一会儿又是他转身离去时被风吹起的披风角。

天光微亮时才朦胧睡去,此刻被惊醒,额前的碎发都汗湿了,贴在皮肤上黏腻得难受。

“小姐!小姐您快醒醒!”

春桃的声音带着哭腔,撩开帐子的手都在发抖。

她手里捏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的墨迹被雨水晕开了大半,却依旧能看清是两个人的身影 —— 男子背着女子走在石阶上,石阶边还散落着半串糖葫芦。

沈清辞的心跳骤然停了半拍。

这是…… 灵岩寺后山的路。

她猛地坐起身,睡裙的系带松了半截,露出的肩头还留着昨日萧煜扶她时不小心碰出的红痕。

指尖抓住那张纸时,纸边的毛刺扎进肉里,疼得她倒吸口凉气。

画上的男子穿着青灰便服,虽然刻意模糊了面容,可那玄色披风的下摆,分明是她昨日亲手拂过的样式。

而那女子月白裙角绣着的兰草,正是母亲去年给她绣的花样。

“这是……” 她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

“是…… 是贴在朱雀大街上的,” 春桃哭得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奴才今早去买胭脂,整条街都贴满了,还有人说…… 说您和七皇子在寺庙私会,逼着沈将军把兵权交给废太子余党……”

后面的话沈清辞没听清。

耳边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蜜蜂在同时振翅。

她想起昨日下山时,茶寮里那两个鬼鬼祟祟的汉子,想起他们腰间露出的黑色暗箱,想起萧煜当时骤然变冷的眼神。

原来那时,命运的网就已经悄悄收紧,只等着今日将她彻底困在中央。

“不可能……” 她喃喃自语,

指尖用力揉搓着画中两人的身影,想把那些刺目的线条抹去,却只让墨迹晕染得更开,像泼在宣纸上的血,

“七哥哥不是那样的人,父亲更不会……”

话音未落,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管家老李头脸色惨白地闯进来,手里攥着顶被雨水打湿的官帽:“小姐!不好了!宫里来人了,说…… 说要请将军即刻进宫面圣!”

沈清辞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太子要的从来不是流言本身,而是借由流言撬动父亲手中的兵权,是要让皇上相信,沈家已经和失势的七皇子绑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而她和萧煜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不过是太子用来点燃这场战火的火星。

“我去见父亲。”

她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忽然想起昨日萧煜替她揉脚踝时,掌心的温度是那样烫。

沈将军的书房门紧闭着。

沈清辞敲了三次门,里面才传来声沉闷的回应:“进来。”

书房里弥漫着浓重的墨味和烟味,沈将军背对着门站在窗前,身上的朝服还没来得及换下,玉带的穗子垂在地上,沾了不少泥点。

窗外的海棠树被昨夜的风雨打落了大半花瓣,光秃秃的枝桠像无数只伸向天空的手。

“父亲。”

沈清辞的声音有些发颤。

沈将军缓缓转过身。

他眼底布满血丝,眼下的乌青重得像被人打了一拳,平日里总是挺直的脊梁,此刻竟微微佝偻着。

他手里捏着张和春桃带来的一模一样的画,画纸的边缘已经被捏得发皱。

“清辞,” 他开口时,声音沙哑得不像他自己,

“这画上的人,是你吗?”

沈清辞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父亲,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和七哥哥只是碰巧遇见,那些都是太子的阴谋……”

“阴谋?” 沈将军猛地提高了声音,画纸被他狠狠摔在地上,

“满京城的人都看见了!朱雀大街、鼓楼巷、甚至连西市的菜摊前都贴着!你让为父怎么去跟皇上解释?说我沈啸的女儿不知廉耻,在寺庙里和皇子拉拉扯扯?说我沈家世代忠良,却暗地里勾结皇子谋逆?”

“不是的!” 她扑过去想捡那张画,却被沈将军一脚踩住手腕。

骨头被踩得生疼,可她更疼的是父亲眼底的失望,“父亲,您信我一次,七哥哥他……”

“住口!” 沈将军厉声打断她,

“从今日起,不许你再提那个名字!更不许你踏出将军府半步!”

他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个锦盒,狠狠砸在她面前,“还有这个,你也一并收起来吧!”

锦盒摔在地上,滚出枚玉佩。

羊脂白玉上刻着个 “守” 字,边角处还留着去年端午被龙舟木刺划出的小缺口。

这是萧煜送给她的信物,是她藏在贴身处、连洗澡都不肯摘下的宝贝。

可此刻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却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不敢去碰。

“父亲……”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这是……”

“这是祸根!”

沈将军的脚又用力了些,玉佩被他踩在脚下,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沈清辞眼睁睁看着那道缺口处裂开条细纹,像爬在玉上的蛇,

“我沈啸一生光明磊落,绝不能让你和一个失势的皇子毁了满门忠烈的名声!”

玉佩裂开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沈清辞心上。

她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爬海棠树摔进萧煜怀里时,他手腕被树枝划伤,血珠滴在青色锦袖上,像开出朵凄厉的花。

那时他说:“清辞别怕,以后我护着你。”

原来有些承诺,终究抵不过皇权倾轧,抵不过人心险恶。

“父亲若是心里不痛快,”

她猛地抽回手,掌心被踩出道红痕,

“便打我骂我都好,何苦摔了七哥哥的心意……”

“心意?”

沈将军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想打下去,可看到女儿倔强地仰着头,眼里含着泪却不肯落下的样子,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他终究是舍不得的,这是他唯一的女儿,是他放在心尖上宠了十几年的宝贝,怎么舍得真的动手?

可他更知道,在皇权面前,父女情分、儿女私情,都轻如鸿毛。

太子既然敢把事情闹这么大,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沈家这棵大树,已经被人盯上了,稍有不慎,就是满门抄斩的下场。

“你好自为之吧。” 他收回手,转身背对着她,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疲惫,

“从今日起,禁足。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院子一步。”

沈清辞看着父亲佝偻的背影,看着他鬓角新添的白发,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碎了。

是她小心翼翼守护的少女心事,是她以为坚不可摧的父女情深,还是那个 “七哥哥会永远护着我” 的美梦?

她慢慢蹲下身,捡起那枚裂开的玉佩。指腹抚过那道新添的裂痕,冰凉的玉质硌得指尖发麻。

忽然想起萧煜送她玉佩时说的话:“以后它替我护你。”

原来连玉石都护不住她,更何况是自身难保的他。

萧煜是在回城的路上接到消息的。

暗卫策马追上来时,他正站在船头看两岸的芦苇。

晨光穿过薄雾洒在水面上,像铺了层碎金,让他想起沈清辞发间别着的那半朵海棠,也是这样金灿灿的。

“殿下,京中出事了。”

暗卫单膝跪在甲板上,声音压得极低,

“太子的人把您和沈小姐在灵岩寺的画像贴满了全城,还说…… 说沈将军私通废太子余党,意图谋反。”

萧煜手里的玉佩猛地攥紧。

那是枚和送给沈清辞的同款玉佩,只是上面刻的是个 “煜” 字。

是母亲临终前交给他的,说 “危难时,或许能护你一命”。

此刻玉边角硌进掌心,疼得他瞬间清醒。

“沈将军呢?” 他的声音冷得像结了冰。

“已经被皇上召进宫了,听说……”

暗卫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听说太子在朝堂上拿出了‘证据’,是沈将军与废太子的书信。”

萧煜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

他太清楚太子的手段了。

那些所谓的 “书信”,定是模仿沈将军笔迹伪造的。

而灵岩寺的画像,不过是为了坐实沈家与他勾结的罪名,让皇上彻底失去对沈将军的信任。

“加快速度,” 他转身往船舱走,玄色披风在风中划出道冷冽的弧度,

“天黑前必须赶到京城。”

可他们终究还是晚了。

当船队抵达京城码头时,城门已经紧闭。

守城的士兵穿着东宫卫率的铠甲,手里的长枪横在门前,明晃晃的枪尖在夕阳下闪着寒光。

“殿下,太子有令,” 为首的校尉面无表情地拱手,

“近日京中不宁,所有外地回京人员,需在城外暂住三日,待排查清楚方可入城。”

“放肆!” 萧煜的亲卫怒喝一声,拔刀就要上前,却被萧煜拦住了。

他看着城楼上飘扬的东宫旗帜,看着那些士兵眼底毫不掩饰的敌意,忽然笑了。

太子这是算准了他会急于回城,特意在城门口等着他。

明着是 “排查”,实则是要把他拦在城外,让他眼睁睁看着沈将军被构陷,看着沈清辞被流言中伤。

“校尉可知我是谁?” 萧煜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末将不知,” 校尉垂下眼帘,语气却带着嘲讽,“只知太子令如山。”

萧煜不再说话。

他调转马头,望着紧闭的城门,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城里面,有他心心念念的姑娘,有对他有知遇之恩的将军,可他却被一道城门拦在外面,什么都做不了。

暮色四合时,暗卫带来了更坏的消息。

“殿下,沈小姐看到画像后当场晕厥了,” 暗卫的声音带着难掩的焦急,

“沈将军从宫里回来后,把沈小姐禁足了,还…… 还摔碎了您送的玉佩。”

萧煜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能想象出沈清辞看到那些画像时的绝望,能想象出她被父亲禁足时的委屈,更能想象出她看到玉佩被摔碎时,该有多心疼。

“还有,”

暗卫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太子让人散布消息,说…… 说您今晚将与丞相之女在城西的望湖楼会面,商议婚事。”

萧煜猛地抬头,眼里的寒意几乎能将人冻伤。

好一招釜底抽薪。

先是用画像毁了沈清辞的名声,再用假消息断了她的念想,最后坐实他与丞相之女的婚约,彻底离间他和沈家。

太子这步棋,走得不可谓不狠。

“备马。”

他翻身上马,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去望湖楼。”

亲卫愣了一下:“殿下,那是太子的圈套……”

“我知道。”

萧煜策马前行,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但我要让某些人知道,我萧煜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还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沈清辞是被窗外的风声惊醒的。

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来时天色已经全黑了,房里只点了盏孤灯,昏黄的光晕打在墙上,像个巨大的囚笼。

脚踝还有些疼,是昨日崴伤的地方,她下意识地想去揉,却摸到一手的湿冷 —— 不知何时,眼泪已经打湿了枕巾。

春桃端着药进来时,看到她睁着眼睛发呆,眼圈红得像兔子。

“小姐,该喝药了。”

春桃把药碗放在桌上,声音低低的,

“这是太医刚开的安神汤。”

沈清辞没有动。

她看着桌上那枚被粘好的玉佩,裂痕处用金粉补过,像道丑陋的伤疤。

是她刚才趁着春桃不在,一点点粘起来的,手指被胶水粘得发僵,可心里却比手指更难受。

“外面…… 怎么样了?” 她轻声问。

春桃的嘴唇动了动,似乎不想说,可看到小姐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睛,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街上的画像被撕了些,可…… 可流言更厉害了。还有人说…… 说七皇子今晚在望湖楼和丞相小姐约会,说他们的婚期就定在下个月……”

“哐当” 一声。

沈清辞猛地抬手,打翻了桌上的药碗。黑色的药汁溅在她的睡裙上,像泼上了一片墨,也像那年在山洞里,萧煜为她包扎伤口时,染在他青色锦袖上的血。

“不可能……” 她摇着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七哥哥说过,那些传言都是假的,他说过会回来找我的……”

“小姐……” 春桃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清辞忽然想起萧煜送她离开时的背影,想起他说 “照顾好自己” 时的语气,想起他披风下摆沾着的血迹。

原来那时他就知道了吗?知道太子会用这种方式逼他就范,知道他们之间终究是没有可能的?

她跌跌撞撞地跑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拿出那张萧煜画的小像。

画上的她穿着石榴红袄裙,笑得眉眼弯弯,是去年元宵宫宴时的样子。

那时他说:“清辞笑起来最好看,要永远这么笑下去。”

可现在,她的笑早就被流言和猜忌碾碎了。

沈清辞拿起剪刀,毫不犹豫地朝那张小像剪下去。

咔嚓一声,画中少女的笑容被剪成了两半。

她想把所有关于萧煜的念想都剪掉,想把那些甜蜜的回忆都毁掉,可剪刀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怎么也下不去第二剪。

“小姐!” 春桃惊呼着去抢她手里的剪刀,“您这是做什么呀!”

两人拉扯间,小像被撕成了碎片,像被风吹散的海棠花瓣。

沈清辞看着那些碎片,忽然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失声痛哭。

她想起七岁那年在海棠树下,他接住掉落的她,眼里的惊慌和温柔;

想起书房里,他教她写 “煜” 字,指尖划过她的手背;

想起端午龙舟边,他跳下水救她,咳出的每一口水都带着血丝。

那些记忆那么清晰,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哭了不知多久,直到嗓子发哑,眼泪流干,她才慢慢停下来。

春桃已经收拾好了地上的碎片,正小心翼翼地用胶水一点点粘起来。

“粘不好了……” 沈清辞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碎了就是碎了。”

“能粘好的,” 春桃固执地用镊子夹起最小的一块碎片,“就像…… 就像小姐粘玉佩那样,总能粘好的。”

沈清辞没有说话。

她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夜风格外冷,带着雨后的湿气,吹得她打了个寒颤。

远处的望湖楼方向灯火通明,隐约能听到丝竹声,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和狼狈。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望湖楼里,萧煜正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摆着一壶冷酒。

他没有等来丞相之女,只等来太子派来的刺客。

打斗声惊动了整个酒楼,而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画师画了下来,明日一早,又会成为京中最新的谈资 —— 七皇子为博美人欢心,在望湖楼大打出手。

更不知道的是,沈将军书房的灯亮了一夜。沈啸看着桌上那封太子送来的婚书,看着上面 “沈清辞嫁与太子亲信” 的字样,手里的狼毫笔悬在半空,迟迟落不下去。

烛火摇曳中,他鬓角的白发又添了几许。

夜渐渐深了。

沈清辞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帐顶的缠枝莲纹。

手里紧紧攥着那枚粘好的玉佩,裂痕处的金粉硌得手心生疼。

她不知道这场由流言引发的风暴,最终会将她和萧煜卷向何方,也不知道父亲是否能平安度过这一劫。

她只知道,从今夜起,将军府的海棠花,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盛开了。

而她和萧煜之间,隔着的也不再是简单的误会,而是皇权倾轧下,一道看不见却跨不过的鸿沟。

窗外的风呜呜地吹着,像谁在低声哭泣。

沈清辞把脸埋进枕头里,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松香 —— 那是萧煜常用的熏香,去年她偷偷在他书房多撒了两把,此刻却像是从遥远的记忆里飘来,带着无尽的悲凉。

天快亮时,她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

梦里又回到了灵岩寺,萧煜背着她走在石阶上,一步一步,走得很慢。

她问:“七哥哥,我们能一直这样走下去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脚步越来越沉,最后竟化作了无数张画像,从四面八方压过来,将她彻底淹没。

小说《烬宫辞:海棠血与帝王泪》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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