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出租屋，月光透过破了角的窗户，在水泥地上投下一道歪歪扭扭的银痕。悟空坐在那张缺了腿的木桌前，手里捏着一枚从派出所军火柜里带出来的 9mm 手枪弹，指尖反复摩挲着黄铜弹壳上的纹路 —— 那纹路里还沾着些许仓库的灰尘，在月光下泛着暗沉的光。
桌角摊着几张从网吧打印出来的纸，上面是他昨晚查的 “子弹威力参数表”：9mm 帕拉贝鲁姆弹在 10 米距离能击穿 1.5mm 厚的钢板，.45ACP 弹的停止作用更强但穿透力稍弱，5.56mm 北约弹能在 100 米外打穿 3mm 铝合金…… 这些数字他早已烂熟于心，甚至能通过指尖的触感，精准还原出不同子弹在枪管内的膛线旋速，可此刻看着这些纸，他的眉头却拧得比之前研究子弹构造时更紧。
“不够。”
他突然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出租屋里显得格外清晰。这两个字不是对自己说的，更像是对那枚冰凉的子弹，对纸上那些冰冷的数字，对这个还没完全摸清的现代世界发出的判断。他将子弹放在桌上，指尖轻轻一弹，弹壳在桌面上 “叮铃” 转了个圈，停在 “工业炸药” 四个字的打印纸上 —— 那是他昨晚在军事论坛的 “民用爆破板块” 看到的关键词。
悟空往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元神悄然从眉心溢出，在狭小的房间里盘旋一圈后，轻轻贴在那枚子弹上。瞬间，昨晚拆解子弹时的画面再次清晰浮现：被撬开的弹壳里，铅制弹芯裹着淡黄色的发射药，击针撞击底火的瞬间，火药燃气推着弹芯在枪管内加速，最终突破枪口时的动能能达到 400 焦耳以上 —— 这股力量能击穿凡人的皮肉、普通的钢板，可他一想到灵山那些神佛的防御，这股力量就像投入大海的石子，连一丝浪花都掀不起来。
如来的丈六金身，当年在凌霄殿上硬接他一棒都毫发无损；文殊菩萨的琉璃盏，能挡住八戒的九齿钉耙；甚至连普通天兵的锁子甲，都能抗住凡间刀斧的劈砍。他之前悟到的 “动能破防” 逻辑没错，可手枪子弹的动能，对神佛来说实在太微弱了 —— 就像用牙签去戳铜钟，连声响都未必能传远。
“必须要更强的‘动能载体’。”
悟空睁开眼，火眼金睛的红光在眼底一闪而逝 —— 这具凡人身体还无法支撑他完全展开火眼金睛，只能在情绪波动时泄出些许微光。他伸手拿起那张印着 “工业炸药” 的纸，指尖划过 “铵油炸药”“乳化炸药”“膨化硝铵炸药” 这些陌生的名词，元神再次调动起来，将昨晚在网吧看到的信息碎片拼凑完整：
工业炸药不同于军用炸药，虽爆速稍慢（一般在 3000-5000 米 / 秒，而 TNT 爆速约 6900 米 / 秒），但威力足以炸开坚硬的岩石，且广泛用于矿山开采、道路修建 —— 最重要的是，这类炸药的管控虽严，却远不如军区弹药库或派出所军火柜，尤其是城郊那些小型私营矿场，为了降低成本，安保措施往往存在漏洞。
“矿场……”
悟空的目光落在窗外，透过破窗能看到远处城郊的方向，夜色中隐约有几点微弱的灯光 —— 那是矿场夜间作业时的探照灯。他想起林辰的记忆碎片里，有一次林辰去城郊捡废铁，曾远远看到过那个矿场：巨大的露天矿坑像个黑色的巨兽，卡车满载着矿石进出，山脚下有几间低矮的红砖房，门口挂着 “炸药库” 的木牌，只有一个老头背着猎枪守着。
这个记忆碎片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的思路。他立刻起身，从床底下拖出那个破旧的双肩包 —— 这是林辰攒钱买的，之前用来装打工的工具，现在里面放着他从派出所带出来的手枪、几发备用子弹，还有一把从工地捡来的羊角锤。他将那张工业炸药的资料纸折好放进包里，又检查了一遍手枪的保险，确认无误后，轻轻推开房门。
凌晨的街道格外安静，只有路灯在地面投下昏黄的光晕，偶尔有晚归的出租车驶过，车灯在墙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悟空没有像白天那样走大路，而是沿着墙边的阴影，朝着城郊的方向快步走去。他的脚步很轻，这具身体虽然瘦弱，却在他元神的微调下，避开了所有可能发出声响的碎石和积水，走起来竟有几分当年在花果山林间穿梭的灵巧。
走到城郊路口时，天已经蒙蒙亮。远处的矿场渐渐清晰起来：露天矿坑的边缘用铁丝网围着，上面挂着 “禁止入内” 的警示牌，坑底有几台挖掘机正在作业，轰鸣声顺着风传过来，震得地面微微发麻。山脚下的红砖房果然还在，门口的 “炸药库” 木牌被风吹得晃来晃去，一个穿着军绿色大衣的老头正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手里端着一个搪瓷缸，时不时喝一口里面的热茶。
悟空没有贸然靠近，而是绕到矿场西侧的一片杨树林里。这里地势较高，能清楚看到矿场的全貌。他靠在一棵杨树上，从包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和一支铅笔 —— 这是他从网吧顺手拿的，此刻用来画矿场的布局图。他的笔尖移动得很快，元神将矿场的每一个细节都捕捉下来：
—— 矿场有两个出入口：正门在东侧，供卡车进出，有两个保安室，各站着一个年轻守卫，手里拿着橡胶棍；侧门在西侧，靠近杨树林，只有一个铁栅栏门，没有守卫，但挂着一把大锁；
—— 炸药库在山脚下，共两间红砖房，中间隔着一条小路，靠近东侧的那间窗户上装着铁栏杆，门口的老头每隔半小时会起身绕房子走一圈；
—— 监控摄像头共有六个：正门两个，炸药库门口一个，矿坑边缘三个，都对着开阔区域，墙角和树林边缘有监控死角；
—— 矿场的换班时间：根据门口保安室的挂钟和守卫的换岗规律，早上 7 点换班，中午 12 点换班，晚上 8 点换班，换班时会有 10 分钟左右的混乱期。
他画完图后，又盯着炸药库看了很久。那个守门的老头看起来六十多岁，头发花白，背有点驼，猎枪斜靠在身边的墙上，枪管上锈迹斑斑 —— 看起来更像是个摆设，而非真正的武器。这让他稍微松了口气，以他现在的能力，解决一个老头不算难事，但他不想轻易伤人 —— 不是因为慈悲，而是怕引来警察，打乱他的计划。
“先查清楚炸药库的具体情况。”
悟空将图纸折好放进包里，然后贴着树林的边缘，慢慢朝着炸药库的方向移动。他的动作很小心，每走几步就停下来观察监控的角度，确保自己始终在监控死角里。走到距离炸药库还有五十米左右时，他停下脚步，闭上眼睛，元神缓缓溢出，像一缕轻烟，朝着炸药库飘去。
这是他第一次在白天动用元神探查，阳光的照射让元神的活跃度有所降低，但好在距离不远，还能支撑。元神穿过铁丝网，绕过小路，轻轻贴在炸药库的红砖墙上。瞬间，一股浓烈的硝石味顺着元神传了回来 —— 这是工业炸药特有的味道，比子弹里的发射药更刺鼻，更厚重。他能 “看到” 库房里的景象：
靠近门口的货架上，整齐地堆着一个个纸箱子，每个箱子上都印着 “乳化炸药” 的字样，旁边标注着 “20kg / 箱”；货架后面还有几个蓝色的塑料桶，里面装的是硝酸铵 —— 这是制作铵油炸药的主要原料；墙角放着几卷导火索和电雷管，用红色的塑料袋装着，上面印着 “危险品” 的标志。
“至少有二十箱乳化炸药，够了。”
悟空的元神在库房里盘旋一圈，确认没有其他守卫，也没有发现报警装置 —— 看来这个私营矿场为了省钱，连最基本的安防设备都没装。他正准备收回元神，突然听到门口传来老头的咳嗽声，紧接着是脚步声 —— 老头又开始绕着房子巡逻了。
悟空立刻让元神贴在墙角的阴影里，看着老头慢慢走过。老头的脚步很沉，每走一步都要扶一下墙，显然身体不太好。他走到西侧的窗户边，停下来朝里面看了一眼，嘴里嘟囔着：“这鬼天气，冷死了，等下换班了赶紧回家烤火。” 说完，又慢慢走回门口，继续坐在小马扎上喝茶。
确认老头没有发现异常后，悟空才缓缓收回元神。他靠在杨树上，心里开始制定详细的行动计划：
—— 行动时间：今晚 8 点换班时。此时正门的守卫会换班，注意力不集中，炸药库的老头也会因为快换班而放松警惕，是整个矿场安保最薄弱的时刻；
—— 进入路线：从西侧的铁栅栏门进入，用羊角锤撬开铁锁，然后沿着墙角的监控死角，绕到炸药库后面；
—— 获取炸药：炸药库的后门没有锁（元神探查时发现的），只需轻轻推开就能进入，目标是二十箱乳化炸药和两卷导火索，用双肩包分批搬运，每次搬两箱，需要往返五次；
—— 撤退路线：搬完炸药后，从西侧铁栅栏门离开，沿着杨树林的阴影，将炸药藏到之前发现的深山山洞里（第 25 章会用到的藏军火地点，提前铺垫）；
—— 应急方案：若遇到老头阻拦，先用手枪威慑（不伤人），若老头反抗，就用羊角锤打晕；若遇到正门的守卫赶来，就往矿坑方向扔石头，制造混乱，趁机逃跑。
计划制定好后，他又在杨树林里待了一个小时，观察矿场的换班情况。早上 7 点时，正门的守卫果然开始换班，两个年轻守卫互相交接了一下记录本，然后一个离开，一个走进保安室，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 15 分钟，期间没有人注意西侧的铁栅栏门。炸药库的老头也在 7 点准时被一个中年男人替换，老头收拾好搪瓷缸，背着猎枪慢悠悠地离开了矿场。
“很好，换班时间和我判断的一致。”
悟空见情况和计划吻合，便不再停留，沿着原路返回出租屋。路上，他特意绕到一家五金店门口 —— 这家店还没开门，他从窗户里看到里面有撬棍和钢丝绳，心里盘算着：羊角锤撬锁可能不够快，下午再来买一把撬棍，顺便买一段钢丝绳，用来绑炸药箱，方便搬运。
回到出租屋时，天已经大亮。悟空简单吃了点林辰剩下的面包和矿泉水，然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 他需要保存体力，晚上的行动虽然风险不大，但对这具瘦弱的身体来说，搬运二十箱炸药（每箱 20kg，共 400kg）是个不小的挑战。
下午两点，他再次出门，先去五金店买了一把重型撬棍和一段 10 米长的钢丝绳，然后又去了之前的那家网吧。他没有立刻上网，而是坐在角落的位置，观察其他上网的人 —— 大多是年轻人，有的在玩游戏，有的在看电影，还有的在查资料。他注意到一个穿着工装的男人正在查 “矿场爆破作业流程”，便悄悄靠近，用元神扫过男人的电脑屏幕。
屏幕上显示着 “乳化炸药的使用方法”：需要配合电雷管或导火索使用，引爆后能产生巨大的冲击波，适合炸开坚硬岩石，安全距离至少 50 米…… 这些信息正好补充了他之前的认知空白。他还看到男人的聊天记录里提到，这家城郊矿场的炸药库管理很松，有时候晚上会把钥匙放在门口的砖头下面 —— 这个信息让他的计划又多了一层保障。
待那个男人离开后，悟空才找了个空位坐下，打开电脑，再次搜索 “城郊矿场炸药库” 的相关信息。这次他找到了一个本地论坛的帖子，发帖人是矿场的前员工，抱怨矿场老板拖欠工资，还提到 “炸药库的后门锁早就坏了，用脚就能踹开，老板也懒得修”。看到这里，悟空忍不住嘴角上扬 —— 看来今晚的行动会比他预想的更顺利。
他还特意查了矿场附近的派出所出警时间，发现从派出所到矿场需要 20 分钟左右，只要他能在 20 分钟内完成搬运并撤离，就不会遇到警察。他将这些信息都记在脑子里，然后关掉电脑，离开网吧。
傍晚 6 点，悟空开始准备晚上的行动。他将手枪装满子弹，别在腰后，撬棍和钢丝绳放进双肩包，又在包里塞了一块面包和一瓶水 —— 以防搬运过程中体力不支。他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林辰：头发被他用清水理了理，脸上的淤青已经消退了一些，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懦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静的坚定。
“该出发了。”
他最后检查了一遍出租屋，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然后轻轻关上门，再次消失在夜色中。这次他走得更快，元神提前探路，避开了所有可能遇到的行人，不到一个小时就到达了城郊的杨树林。
此时已经是晚上 7 点半，距离换班还有 30 分钟。矿场的探照灯已经打开，灯光在矿坑上扫来扫去，像巨大的眼睛。悟空躲在杨树林里，观察着炸药库的情况：现在守在门口的是下午看到的那个中年男人，他比早上的老头更警觉，手里拿着一根钢管，时不时朝四周张望，猎枪也端在手里，不像之前那样斜靠在墙上。
“看来换班后的守卫会更警惕。” 悟空心里暗道，但并不慌张。他拿出撬棍和钢丝绳，将钢丝绳的一端系在撬棍上，另一端系在自己的手腕上 —— 这样搬运时撬棍就不会掉了。他又检查了一遍手枪的保险，确保需要时能立刻打开。
晚上 8 点整，矿场的换班时间到了。正门传来一阵喧哗，两个年轻守卫开始交接，中年男人听到声音，也朝着正门的方向看了一眼，脚步不自觉地往前挪了几步 —— 显然是想看看换班的情况。
就是现在！
悟空抓住这个机会，从杨树林里冲出来，以最快的速度跑到西侧的铁栅栏门。他将撬棍插进铁锁的缝隙，用尽全力往下压 ——“咔哒” 一声，生锈的铁锁应声而断。他推开铁栅栏门，沿着墙角的阴影，飞快地绕到炸药库的后门。
后门果然像论坛帖子里说的那样，锁早就坏了。他轻轻一推，门就开了一条缝。一股浓烈的硝石味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钻进炸药库。库房里很暗，只有窗户透进来的一点月光，他用手摸索着，很快就找到了那些装着乳化炸药的纸箱子。
他先将两箱炸药搬到门口，用钢丝绳捆好，然后返回库房，继续搬。中年男人还在关注正门的换班情况，没有发现炸药库的异常。悟空的动作很快，元神让他的身体发挥出了最大的潜力，搬起 20kg 的炸药箱竟不费太多力气，往返五次后，二十箱炸药都被搬到了铁栅栏门外的杨树林里。
就在他准备将最后一批炸药捆好带走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 中年男人看完换班，正往炸药库这边走过来！
悟空立刻屏住呼吸，躲到一棵杨树后面，手悄悄摸向腰后的手枪。中年男人走到炸药库门口，看到后门开着，脸色瞬间变了。他端起猎枪，小心翼翼地走进库房，嘴里喊道：“谁在里面？出来！不然我开枪了！”
库房里空荡荡的，只有散落的纸箱碎片。中年男人意识到炸药被偷了，立刻转身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快来人！炸药被偷了！快来人！”
正门的守卫听到喊声，立刻朝着这边跑来，手里的橡胶棍挥舞着。悟空知道不能再等了，他扛起两箱炸药，朝着深山的方向快步跑去。中年男人看到他的背影，立刻举枪瞄准：“站住！再不站住我开枪了！”
悟空没有回头，跑得更快了。中年男人扣动了扳机 ——“砰！” 猎枪的枪声在夜色中格外响亮，子弹擦着悟空的肩膀飞过去，打在旁边的杨树上，树皮溅落下来。
“追！别让他跑了！” 正门的两个守卫也追了上来，三个人在后面紧追不舍。
悟空扛着炸药箱，虽然体力在快速消耗，但他的头脑很清醒。他知道深山里有很多岔路，只要跑进山里，就能甩掉他们。他故意朝着有碎石的方向跑，脚步声在碎石上发出 “哗啦” 的声响，吸引守卫的注意力，同时元神在前面探查，避开了所有陡峭的山坡和深沟。
跑了大概 10 分钟，身后的脚步声和喊叫声渐渐远了。悟空回头看了一眼，确认没有被追上，才放慢脚步，找到之前发现的那个山洞 —— 这个山洞在半山腰，洞口被藤蔓遮住，很隐蔽，之前他探查时发现里面很干燥，适合藏炸药。
他将炸药箱一个个搬进山洞，然后用藤蔓将洞口重新遮住，确保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做完这一切，他才靠在山洞的石壁上，大口喘着气。肩膀被子弹擦过的地方有点疼，他摸了摸，没有流血，只是擦破了点皮。
“还好，没受伤。”
悟空从包里拿出面包和水，慢慢吃着。山洞外的夜色更浓了，远处的矿场还能看到闪烁的灯光，应该还在搜捕他，但他知道，他们找不到这里。他看着山洞里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炸药箱，眼神里闪过一丝兴奋 —— 这二十箱乳化炸药，虽然不是最厉害的，但比手枪子弹强太多了，足够他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他想起灵山的诸佛，想起如来的金身，想起天兵的仙甲。这些炸药或许还不足以直接对抗他们，但至少让他有了更多的底气，有了更多的筹码。他的复仇之路，不再是只有一把手枪的孤注一掷，而是开始有了真正的 “力量” 支撑。
“如来，诸佛…… 你们等着。”
悟空的声音在山洞里回荡，带着一丝沙哑，却充满了坚定。“我会一点点变强，一点点收集更多的‘武器’。总有一天，我会带着这个世界的‘火’，回到三界，用这些凡人造的炸药，炸碎你们的金身，炸塌你们的天庭，让你们为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夜色渐深，山洞里的炸药箱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悟空靠在石壁上，慢慢闭上眼睛，开始恢复体力。他知道，这只是他收集 “力量” 的第一步，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 找到更厉害的武器，学习更多的知识，让自己真正拥有对抗神佛的能力。
而城郊矿场的混乱，才刚刚开始。中年男人和守卫们还在山里搜捕，矿场老板已经报了警，警察的警车正在往这边赶来。但这些都和悟空无关了，他已经带着他的 “战利品”，躲进了深山，为下一次的行动，开始了新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