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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良楚明风小说在线章节免费阅读(飞雪满江湖无弹窗无删减)

飞雪满江湖

作者:李承翼

字数:117637字

2025-08-23 08:10:19 连载

简介

推荐一本小说,名为《飞雪满江湖》,这是部东方仙侠类型小说,很多书友都喜欢白玉良楚明风等主角的人物刻画,非常有个性。作者“李承翼”大大目前写了117637字,连载,喜欢这类小说的书友朋友们可以收藏阅读。

飞雪满江湖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白陆二人生怕走漏了风声,一路上马不停蹄,自是到了处驿站便是换马,未过二十日便是到了渝州城,二人进了渝州城便已是傍晚,见得一路上没露出马脚,二人着装亦和往常相同,见得转眼便是黑夜,不便赶路,便在渝州城落了脚,投了处客栈,安顿下来。

二人皆是没什么胃口,随意噎了些干粮,便早早睡下,忽的听到一楼大厅传来从未听过的话音,听那话音竟不知说话之人是何方人士,白玉良连忙叫起熟睡的陆长风,陆长风正要说话,却被白玉良捂住嘴,白玉良连忙摇头,神色紧张,却又冷静。陆长风低声道。

“师兄,怎么了?怎么如此谨慎?”

白玉良瞥了一眼门外,拿起一旁半月剑,紧紧握在手中,做出拔剑姿态,陆长风见得白玉良如此谨慎,顿时消得睡意全无,同白玉良悄无声息的挪到门口,白玉良将门轻轻掩出一道细小缝隙,低声道。

“我听那几人口音,很是陌生,不像是中原人。”

陆长风便道。

“渝州城何时进了化外人,真是奇怪。”

白陆二人透过门缝,借着昏暗灯光,见得一楼那十三个身着黑色长袍的人,身材大都矮小,却有一人身材高挑,腰间别着三把佩刀,那佩刀长短不一,长的犹如长剑般长度,短的和匕首无异。其余十二人也是都带佩刀,似乎武功不弱,却倒像是仆从一般,对那高挑男子毕恭毕敬,那身材高挑的男子叽里咕噜的说些听不懂的话,十余人喝了些酒,便是一齐离开,白玉良见的那群人走出客栈,便是掌了灯,忧心仲仲,本来就是毫无睡意,而今见得那些人行动隐秘,似有所图谋般,更是担忧。

陆长风便道。

“师兄,借你半月令一用。”

白玉良抬起头,连忙道。

“做什么?”

陆长风便道。

“进了渝州,便是咱们自家地界,我用半月令去找当地舵主,让他们查一查这群人是什么来历?”

白玉良便道。

“长风,这事我是万万不可应了你。”

陆长风便道。

“为何?”

白玉良又道。

“你这五更半夜的去渝州分舵,又拿着半月令,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们师父过世的消息吗?师父历来不肯轻易拿出半月令,那渝州舵主又是老江湖,脑筋一转,也就猜得出个八九不离十。我不是信不过分舵舵主,只是不想在这等危难关头再节外生枝。”

陆长风连忙点头,道。

“还是师兄想的长远。”

白玉良又道。

“而今局势和从前不同,星月教如今命悬一线,树大枯枝多,人心难测,若是走漏了风声,那心怀鬼胎之人趁此机会生了事端,只怕星月教定是内忧外患,霎时便要倾覆。而你我二人便成了星月教的万古罪人。”

陆长风连忙点头,见得白玉良自打公孙染轩辞世,便是成熟了不少,略显老辣,行事也是更加谨慎,如履薄冰。

二人便又是睡下,白玉良听得陆长风的鼾声,便是暗道:还是个孩子啊。自己则是一夜未眠,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踏实,正要闭上双眼,望江亭的惨状便会浮现眼前,挥之不去。

第二日拂晓,二人便是结了房钱,直奔现月峰前去,二人也顾不得疲惫,只是一股脑的从渝州入了川地,川地道路狭窄,处处悬崖峭壁,二人不得放慢速度,待到第七日傍晚方才到了现月峰。此时夕阳西下,西边云朵如同火烧般挂在天边,殷红的微光照射在现月峰上,显得异常萧瑟。白玉良站在山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如鲠在喉道。

“师父,咱,咱,咱,咱到家了。”

陆长风连忙搀起白玉良,便道。

“师兄,早些上山吧。”

白玉良连连点头,拖着早已疲惫不堪的身子,挪着步子,上了山,双手捧着一个一尺宽的方盒,那方盒之中装的正是公孙染轩的遗物。待到上了现月峰,只见得星月教门前挂满白绫,门前守卫也是披麻戴孝,神色悲切,白玉良见状,心说:这一路上,我与长风怕走漏风声,只顾赶路,没有半分异色,现月峰又是如何得知?

陆长风便道。

“他娘的,定是那洛老七散播的消息。”

那守卫见得白陆二人归来,连忙上前迎接,白玉良见得门前白绫,门上白灯,酸楚便是一时间涌上心头,不由得跪地痛哭,院内陆长凌听得这哭声,连忙跑出,见得白玉良跪地痛哭,也是不禁流泪,白玉良将那木盒放在身前,不住的叩头,直是额头流血,也是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三人肝肠寸断,闻者亦是无不悲伤,却见的从堂内走出一男子,这男子身高不足七尺,身着孝服,面若铜镜,獐头鼠目,一副小人嘴脸,便道。

“哭什么哭?你们这群窝囊废,难不成能把杀害我爹的凶手哭死不成?”

陆长风一路上不知憋了多少火气,起身怒道。

“你说的什么话?”

那男子见得陆长风,冷哼一声,便道。

“就是这话,我爹难不成养了一群废物?”

陆长风正要破口大骂,却被白玉良拉住衣袖,道。

“师父而今回了家,定是看不得教内弟子争执不休。”

陆长风听罢,怒目圆瞪,瞥了一眼那男子,捧起木盒,正要向堂内走去,却见的那男子伸手拦住,便道。

“我爹的灵堂,你们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进去?”

陆长风便道。

“公孙固,你不要太过分,今日我还非进不可。”

说罢,便要强行进门,白玉良缓缓起身,道。

“长风,不可无礼,师兄说的没错,这遗物还是交给师兄的好。”

陆长风听罢,将那木盒狠狠的推给公孙固,公孙固抱住木盒,说道。

“等着吧,一会我会让你们进来的。”

说罢,快步进门,却是将那木盒子暗自打开,见得盒内除了一件长袍,更无其他,公孙固本以为那半月令在这木盒之中,便是从陆长风手中夺了过来,却没曾想打开木盒,竟是的这番景象,随即怒道。

“给我把那三个人叫进来。”

灵前一人应着跑出门外,将三人引进堂内,见得那木盒盒盖放在一旁,便是已知那木盒被公孙固暗自打开,又见公孙固倚在一旁的椅子上,神色逍遥,没有半分悲色,陆长风见状,便是怒道。

“你爹的遗物,你也好打开?”

公孙固起身便道。

“我爹的东西就是我的,有什么不能打开的。”

陆长风见得公孙固好不遵守礼数,和这灵堂格格不入,握紧拳头,双眼似的喷出烈火,骂道。

“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他娘的是灵堂,你他娘的行这败坏伦理之事,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公孙固听得陆长风破口大骂,竟是面露邪笑道。

“骂够了吗?我爹的事,和你们这群杂碎有什么关系?你们能进这灵堂,便也是我宽宏大度。”

陆长风听罢,便是撸起袖子,走到一旁的剑架,抽出的一把剑,气势冲冲的走向灵堂,白玉良见状,怒道。

“陆长风,把剑放下,师父灵前,你岂敢放肆?”

陆长风听罢,回过头,看着白玉良此时也是气恼,眼中含泪,无奈之下,将手中剑丢向一旁。

公孙固便道。

“陆长凌,你现在且去七星台通知众位门主,说我有要事相商。”

陆长凌抬眼打量着公孙固一副丑恶嘴脸,便是动也不动,只当方才起了阵风,将公孙固话音吹得干净。白玉良便道。

“长凌,去吧,这事得告诉各位门主。”

陆长凌点了点头,走到门口时,停住步子,便道。

“若是少主再有出格行为,我回来定不容他。”

说罢,便是衬着残阳余辉,身影被拉的修长,快步走出大堂。

公孙固见得陆长凌走远,道。

“白玉良,我倒是有很多问题想问问你。”

白玉良便道。

“少主请讲。在下定然知无不言。”

公孙固便道。

“我爹爹是怎么死的?”

白玉良便将望江亭上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公孙固听罢,微微点头,冷笑道。

“原来如此,我道是你杀了我爹?但转念一想,你不过是个小小的教徒,怎会有这等本事?”

陆长风听罢,更是气恼,双眼犹如夜晚的猎豹,闪烁着寒义凛然的光芒,怒道。

“你他娘的,当我们都和你一般下作吗?”

公孙固便道。

“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我不问你,你便闭嘴。”

陆长风道。

“谁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想做教主想到疯癫了吧?”

公孙固见得自己心思被陆长风一语道破,脸上顿时生了怒色,道。

“你若再敢出言不逊,当心我拔光你嘴里的牙。”

陆长风便道。

“你以为我怕你吗?我就摆明了和你说,而今若不是师父英灵在上,我早就想痛打你一顿了。”

白玉良便道。

“长风,既然少主想知道这事,便告诉他。”

陆长风见得白玉良今日甚是唯诺,任由公孙固出言辱骂,更是恼怒,却只得在一旁喘着粗气,见得公孙固一副小人嘴脸,甚是恶心。

公孙固又道。

“既是我爹辞世,你二人为何不是披麻戴孝?”

白玉良道。

“在下生怕从中再生事端,便没敢声张。”

公孙固道。

“怕生事端?我看是你做贼心虚吧?”

白玉良便道。

“我做的是哪家的贼?还请少主明示。”

公孙固又道。

“既是没做贼,那我问你,我爹的半月令可在你身上?”

白玉良便道。

“在我身上,师父临终嘱托令我继任星月教第十代教主。”

公孙固听罢,不由得发笑道。

“哈哈,我看你小子是想当教主想疯了吧?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我爹爹身旁的一条狗罢了?还想当教主,我看你是痴人说梦。就当你说的是真的,既是我爹爹让你做教主,可曾有信笺?若是有信笺,交于我看看。”

白玉良便道。

“确实有信笺,但却被我撕了。”

公孙固听罢,又是发笑,道。

“哈哈哈,你连扯谎都扯不圆,还说被撕了,你怎么不说被你们这两条疯狗吃了呢?真是荒谬。”

白玉良听罢,顿时怒道。

“你当我和你一样的卑鄙无耻吗?这教主之位,我本无心贪恋,却不像你一般,自己爹爹死于贼人之手,自己不思报仇,反而为了教主之位,百般与自家兄弟过不去,我且告诉你,你羞辱我没关系,这事与长风无关,你若是再敢说些不敬不礼的话,我定不饶你。”

公孙固笑道。

“就凭你?还不配,废话少说,将那半月令给我,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白玉良便道。

“看起来这星月教若是落了你的手里,定是会一落千丈,名落孙山。”

公孙固便道。

“听你这意思是不想给了?”

陆长风便道。

“就是扔了,被野狗叼了去,也不给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

公孙固便道。

“你给我闭嘴,我今日不为难你,我只要半月令。”

白玉良便道。

“你这小人怎配拿着这半月令?”

公孙固听罢,顿时大怒,道。

“看来你当真是不想给了?”

话音刚落,只见得公孙固双脚点在椅子上,借力猛地冲向白玉良,这一招出手之快,竟让白陆二人没瞧个仔细。挥掌打出一招寒月千里,掌风凌厉直取白玉良面门,白玉良立即闪身躲避,抬脚踢向公孙固胸口,公孙固侧身躲闪,趁势单手着地,一招江淮逆流,这招“江淮逆流”本不是星月教的武功招式,却是这公孙固昔日里仗势欺人之时,和那些出手制止的英雄好汉过招之时,学的功夫,这功夫非得将拳脚倒转,借以让对方找不得破绽,白玉良见得这招式怪异,不知如何破解,只得慌忙抬手挡下,这拳腿招式大有不同,白玉良内力尚且浅薄,没过几合,便是震得双手手腕酸痛难当,挡架的招式也便的凌乱开来,破绽百出。公孙固趁机又是一招“星月倒转”这招式载于“七星半月大法”之中,力道柔中带刚,绝妙无比,白玉良见得这招法乃是“七星半月大法”不由得大惊,公孙固借得白玉良分神之际,左脚猛地蹬向白玉良下颚,白玉良连忙出拳抵挡,却不料公孙固突然变招一招“斗转星移”闪电般闪到白玉良身后,配合着“半月神剑掌”左掌猛地运功,只听得掌中风声微做,向白玉良背部拍去,白玉良见得公孙固变招极快,便已深知自己绝非他的敌手,而今躲闪已是不及,更莫要说变招抵抗,便是被这“半月神剑掌”打了个正着,不由得向前涌去,只觉这一掌力道十足,打在身上便是彻骨疼痛。白玉良踉跄了几步,还未站定,只见得公孙固又是铆足了气力,闪到白玉良身前,双手猛地伸出,抓住白玉良双臂,又向后扯去,白玉良此时早已无力再战,四肢酸胀,又被那方才一掌打得不轻,神情恍惚,却也只感双手手臂剧痛难当,那疼痛之感直达心府。

此时白玉良胸前没了防备,空荡荡的矗在前方,公孙固猛地收手,借机伸出右手深入白玉良怀中,摸出半月令,又是“砰”的一掌将白玉良打出数尺之外,白玉良踉跄几步,勉强站定,口呕鲜血。

白玉良道。

“你竟是身上有了“七星半月大法”的一成功力?”

公孙固把玩着手上的半月令,笑道。

“就凭你的武功,就是做得上教主,又拿什么服众?”

公孙固见得那半月令背面刻有文字,便道。

“这文字又作何解释?”

白玉良便道。

“不知道。”

公孙固冷冷一笑,双脚步伐扑朔迷离,令人看不清轨迹,便是闪到陆长风身后,从怀中摸出一把钢刺,直抵在陆长风脖颈处,便道。

“我知道你是断然不会说的。若不用些手段,你怎会乖乖说出这经文的奥秘?”

白玉良见得公孙固手上钢刺,已是划开陆长风脖颈的表皮,鲜红的血液也流了出来,生怕公孙固狗急跳墙,将那钢刺插进陆长风脖颈之中,正要开口,陆长风便道。

“你这狗贼,真够下三滥的。师兄,莫要告诉他,不过是死,谁不死啊?难不成这狗杂碎不死吗?”

公孙固冷笑道。

“小子,你是当我不敢杀你吗?”

说罢,将那钢刺略微深入,只见得陆长风表情愈见狰狞,却是咬牙坚持。白玉良心道:这本是我和公孙固的事情,若是让长风白白送了性命,那还了得?便道。

“你先放开他,我便告诉你。”

公孙固听罢,转念一想:这二人就是合力,也是敌不过我,就是放了陆长风,也不打紧。遂即将陆长风推到一旁,白玉良见陆长风无碍,便道。

“半月令和七星牌乃是进入月光洞的钥匙,月光洞石壁之上刻有“七星半月大法”的修炼法门。”

公孙固听罢,笑道。

“好,算你识相。”

陆长风便道。

“师兄,你我二人合力,定能拿下这狗贼,岂容他放肆?”

说罢,捡起地上长剑,便要提剑斩去,白玉良连忙拉住陆长风袖口,道。

“而今,他的功力远在你我二人之上,莫要白白送了性命。”

陆长风便道。

“那也不能任由着狗贼在星月教兴风作浪?”

白玉良连连摇头,他深知若是二人合力,公孙固又是动了杀心,只怕二人定要白白送了性命,自己死了倒也不打紧,若是连累着自家兄弟陪着自己送命,就是到了地下,也无颜面对公孙染轩。公孙固顿时心生毒计,缓步走向堂上,将半月令拿在手上,喝道。

“如今七星牌,半月令皆在我手,我便是星月教第十代教主。传我教令,星月教弟子白玉良盗取半月令,被我夺回,又多次出言不逊,辱我威名,着白玉良逐出星月教,永世不得踏入现月峰半步,如有不遵者,皆斩不论。”

陆长风听罢,指着公孙固的鼻子骂道。

“去你奶奶的,你他娘的说的还是人话?说我师兄盗取半月令,你放的什么狗屁?你何德何能做着一教之主?你既不配做这教主,更不配做人。”

白玉良生怕公孙固再动杀心,将陆长风处死,连忙道。

“长风,不可无礼,而今他是教主,凡本教事务,皆凭他意,他既是逐我出教便遂了他的愿吧。”

陆长风便道。

“好,你既是逐我师兄出教,老子也不会乞求你,若是师兄要走,我和大哥也断然不会伺候你这混账东西。”

公孙固便笑道。

“而今,本座贵为一教之主,又得了神功的修炼法门,岂会在乎你们是去是留?”

白玉良便道。

“陆长风,你糊涂啊。师父带我等恩重如山,而今星月教倾覆之际,你怎可为的一己私利,弃教而去?就算所有人都弃教而去,你和长凌也不可有半分动摇之心。只有这样,才算对得起师父对我等众弟子天高地厚之恩。”

陆长风便道。

“可是师兄,被逐出了星月教,你又能去哪里啊?”

说罢,双眼便是流下泪水。白玉良笑道。

“傻兄弟,哭什么啊?天地之大,岂会没有师兄容身之地?你便好生在星月教,尽心尽力辅佐教主,切不可逞一时之快,顽固任性。”

说罢,转过身,对着公孙固冷道。

“你记着,若是你敢对陆家兄弟有半分残害之心,对教内兄弟有半分暴戾之念,我就是在天涯海角,也定会找你算账。”

公孙固道。

“而今我是教主,如何做教主,岂用你来教?”

白玉良便道。

“你便记住今日你说的话。”

说罢,转身走出灵堂,公孙固又道。

“而今,你还配拿着星月教的服饰吗?那半月剑也留下吧。”

白玉良听罢,愣在远处片刻,片刻过后,将包裹扔了过去,道。

“这半月剑乃是我祖传之宝,给不得你。”

公孙固笑道。

“罢了,就给你这废物留着吧,就是旷世神兵,在你这废物手中,也不过是破铜烂铁罢了。”

白玉良也没理睬,左手拿着半月剑,右手空空,快步走出灵堂,殷红余晖映在他的身上,将那黑色侠客便装映照的如同沾了鲜血,本就修长的身影,映在地上,更显孤独,凄凉。远处早已枯死的榆树,此时便与他绝无两样。

陆长风便是含泪喊道。

“师兄。”

白玉良回过头,夕阳照在他冷峻的脸上,更显冷峻,却硬是强露出笑容,嘴角微微扬起,许是添了几分温暖。

陆长风停了片刻,低头思索着,又抬起头,喊道。

“保重。”

白玉良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过身,内心却是无比的悲痛,酸楚,顿时流下泪来,任凭着陆长风再怎么嘶喊,也是不为所动,只是加快脚步,走下现月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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