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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我小豆丁自己成为首富

作者:舟亢先森

字数:110016字

2025-08-17 08:27:18 连载

简介

喜欢种田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古代:我小豆丁自己成为首富》?作者“舟亢先森”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沈安然形象。本书目前连载,赶快加入书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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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门外,赵三的咒骂和砸门声如同催命符;门内,沈安然塞进沈大山嘴里的那几颗金黄果干,却如同定海神针。

沈大山停止了挣扎,赤红暴戾的双眼茫然地聚焦在虚空某处,机械地咀嚼着口中那柔韧香甜的果肉。纯粹的甜和浓郁的果香在味蕾上弥漫,如同最温和的安抚剂,奇异地抚平了他体内那股几乎要撕裂血肉的狂暴力量。那焚心蚀骨的饥饿感虽然依旧存在,却不再带着毁灭一切的冲动,而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甘甜暂时安抚下去,变成一种可以忍耐的空虚。他那只捏碎石板、通红肿胀的右手,也随着戾气的消退,颤抖的幅度明显减小,只剩下筋络拉扯的闷痛。

周郎中紧紧抓着沈大山的手腕,感受着那脉搏从狂躁的野马逐渐变成疲惫但平稳的奔牛。他心中的惊骇无以复加!这“金珠子”…竟有如此奇效?能安抚这非人的力量?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沈安然手中紧攥的那个小布包,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周…周爷爷…” 沈安然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小脸惨白,但眼神却异常坚定,“伯伯…好像…好一点了?”

周郎中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暂时…稳住了。” 他看向门外,赵三的骂声越来越难听,门板被砸得砰砰作响,“但现在不是细究的时候!先打发走外面那几条疯狗!”

他迅速对李婆婆低声道:“老嫂子,把剩下的‘金珠子’给我!安然,你守着伯伯,千万别让他再激动!” 李婆婆慌忙将沈安然布包里剩下的果干都倒出来,递给周郎中。

周郎中抓过果干,又飞快地从刚鼓起来的钱袋里抓出一小把铜钱(约莫二十来文),大步走到门后,猛地拉开了门栓!

门外的赵三正抬脚要踹,门突然打开,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顿时恼羞成怒:“老东西!找死…”

“好汉息怒!” 周郎中声音洪亮,脸上堆起生意人的圆滑笑容,将手里那一小把金黄油润的果干和铜钱一起递了过去,“小老儿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冲撞了几位好汉,实在该死!这点‘金珠子’不成敬意,给几位爷尝尝鲜,润润嗓子!这点茶水钱,请几位爷笑纳,权当小老儿赔罪了!”

赵三骂到嘴边的话被堵了回去。他看着递到眼前的金黄果干,那股勾魂的甜香直往鼻子里钻,又掂量了一下手里沉甸甸的铜钱,三角眼里的凶光顿时被贪婪取代。他身后的两个跟班也伸长了脖子,盯着那诱人的果子。

“哼!算你这老东西识相!” 赵三一把抓过果干和铜钱,捻起一颗果子丢进嘴里。那奇妙的甜香和厚实的果肉口感让他眼睛一亮,随即又故意板起脸,“这点东西就想打发爷?保护费还没…”

“三爷!三爷!” 一个跟班突然扯了扯赵三的袖子,脸上带着一丝惊惧,朝屋里努了努嘴,压低声音,“您看…那地上的…石头…”

赵三顺着目光看去,只见门内炕边地上,散落着一堆明显是刚碎裂的青石板!每一块都棱角分明,绝非自然风化!再联想到刚才听到的那声非人般的痛苦咆哮…赵三心里猛地打了个突!这老猎户家…有点邪门!

周郎中察言观色,立刻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心有余悸”和后怕:“唉…不瞒三爷,家里病人…得了怪病,力气大得吓人,脾气也躁…刚才不小心…唉…让三爷见笑了。这点心意,还请三爷和兄弟们高抬贵手…” 他指了指赵三手里的果干和钱,又暗示性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石。

赵三看着地上那堆碎石,再想想那声咆哮,心里那点贪婪顿时被一股寒意取代。这老猎户家透着邪性!为这点钱和果子惹上麻烦不值当!他三角眼转了转,色厉内荏地哼了一声:“哼!看你这老东西还算懂规矩!今天就算了!以后在这西头摆摊,长点眼力劲儿!走!” 他一挥手,带着两个同样有点发怵的跟班,揣着“战利品”,骂骂咧咧地转身走了。

周郎中迅速关上门,插好门栓,背靠着门板,长长舒了一口气,额头上全是冷汗。李婆婆也瘫软在地。

危机暂时解除。周郎中的目光再次投向沈大山。沈大山已经停止了咀嚼,口中的果干咽了下去。他闭着眼,靠在炕头,呼吸沉重但平稳了许多,脸上的痛苦和狂暴彻底褪去,只剩下深沉的疲惫和虚弱。那只受伤的右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红肿未消,但不再颤抖。

“安然,你守着伯伯,别离开。” 周郎中沉声道,他走到炕边,再次仔细检查沈大山的右手。皮肉挫伤,筋络有些错位,但骨头确实奇迹般地完好无损!更让他心惊的是,当他手指按压沈大山肿胀的手腕和前臂时,指尖传来的触感…那绝非正常肌肉的弹性!那是一种极其坚韧、致密、甚至隐隐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刚性!

他猛地看向沈大山裸露的胸膛。之前包扎时没太在意,此刻仔细看去,那古铜色的皮肤下,肌肉的线条似乎异常刚硬分明,如同铁匠精心锻造的钢铁浮雕,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却又透着一种非人的沉重。

“铁骨…” 周郎中脑海中再次闪过这个词,心脏狂跳。昨夜爆发掀人,今日捏碎石板,这异常的肌骨触感…难道真是那诡异的红光带来的?那“金珠子”又能安抚这股力量…这一切都超出了他毕生所学的范畴!

“周爷爷…” 沈安然看着周郎中凝重的脸色,小声问,“伯伯的手…要紧吗?”

周郎中回过神,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皮肉伤,骨头没事,养养就好。只是…” 他看了一眼地上那堆触目惊心的碎石,“你伯伯他…身体里有些变化,很…特别。这‘金珠子’,似乎对他有用。” 他郑重地对沈安然说,“安然,这果子,很重要!”

沈安然用力点头,小手紧紧攥着空了的布包:“嗯!我知道!”

“好!” 周郎中眼中闪过一丝决断,“家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你伯伯需要大补,需要药,需要静养,都需要钱!这些‘金珠子’,就是我们现在的活路!今天在集市上你也看到了,这东西稀罕,有人认!趁热打铁,我们再去一趟!把剩下的都卖了!换钱买米买肉买药!”

沈安然的小脸瞬间亮了起来,用力点头:“好!周爷爷,我帮你!”

两人说干就干。周郎中让李婆婆用布条小心固定好沈大山受伤的右手,嘱咐她锁好门窗,无论谁叫门都别开。然后,他将家里最后一点粗粮留给李婆婆和沈大山,自己则背上药箱,揣上剩下的所有果干(昨天实验剩余和今早没卖完的),牵着沈安然,再次踏上了前往清水镇的路。这一次,他们直接奔向了人流更旺的主街!

有了昨日的口碑和那股霸道甜香的“活招牌”,今日的售卖异常顺利,甚至堪称火爆!

周郎中选了个靠近杂货铺的角落,刚把油纸摊开,那股浓郁独特的甜香就如同无形的钩子,瞬间吸引了半条街的目光!

“快看!是昨天卖‘金珠子’的老郎中和小丫头!”

“对对对!就是那个香死人的果子!昨天买了一点,我家小子馋得不行!”

“给我来两把!五文钱一把是吧?值!”

“这味儿…绝了!比镇东头王记蜜饯铺的强多了!给我包三把!”

人群瞬间围拢,争相购买。周郎中沉稳地吆喝,沈安然则负责收钱和小心地分装。铜板如同流水般叮叮当当地落入钱袋,那沉甸甸的感觉让周郎中和沈安然疲惫的脸上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所剩不多的果干很快销售一空,连一点碎渣都没剩下!后面没买到的客人连连叹息,追着问下次什么时候来。

周郎中掂量着几乎装满的钱袋,心中激动不已。他立刻带着沈安然,如同打了胜仗的将军,开始了大采购!

糙米、粗面,沉甸甸地装满了一个大布袋——这是主食!

一小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用草绳拴着,油汪汪的——这是给沈大山补身子的硬货!

一小捆带着泥土的新鲜菘菜(大白菜)——补充点菜蔬!

一小坛劣质但好歹是酒的烧刀子——周郎中打算用来给沈大山活血化瘀!

最后,他咬咬牙,走进药铺,买了些固本培元、安神定惊的药材,又买了点最便宜的红糖——这是给安然和熬药用的。

东西买齐,钱袋也瘪下去一大半。但看着手里沉甸甸的收获,周郎中和沈安然都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尤其是沈安然,看着那块诱人的五花肉,仿佛已经看到伯伯吃了肉后恢复力气的样子,小脸上洋溢着希望的光彩。

两人背着采购的东西,脚步轻快地往家赶。夕阳的余晖给积雪的村庄披上了一层暖金色。然而,这份归家的喜悦,在推开院门的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寒意冻结了。

院子里,站着两个人。

两个穿着黑色劲装、外罩同色棉披风、腰佩制式长刀的男人。他们如同两尊冰冷的铁塔,矗立在暮色中,散发着生人勿近的肃杀气息。为首一人,身形高大,面容冷硬如岩石,眼神锐利如鹰隼,正是昨日在李家露过面的玄麟卫小旗官!他身边跟着一个同样面无表情的属下。

李婆婆脸色惨白,手足无措地站在屋门口,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周郎中心头猛地一沉,暗道不好!他下意识地将沈安然护在身后,强作镇定地上前一步:“二位官爷…这是?”

那冷面小旗官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扫过周郎中和他身后背着的米面肉菜,最后落在被周郎中挡住的沈安然身上,声音平板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沈大山何在?奉令,查问‘铁皮病’流言。”

“铁…铁皮病?” 周郎中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恐怕是玄麟卫为沈大山昨夜惊厥和今日捏碎石板的异常找的借口!他心思急转,脸上堆起恭敬又带着惶恐的笑容:“官爷明鉴!沈猎户前几日遭了匪,重伤在身,一直在昏迷,昨夜才刚醒转,神志不清,虚弱得很!哪有什么‘铁皮病’?定是村里人误传,以讹传讹!官爷请看,我们刚买了药和吃食,正要给他调养…”

小旗官面无表情,对周郎中的解释置若罔闻,目光径直投向低矮的屋门:“进去看看。” 语气不容置疑。

周郎中心脏狂跳,却不敢阻拦。李婆婆更是吓得腿软。周郎中只能硬着头皮,带着沈安然让开道路。

两个玄麟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了小屋。

屋内光线昏暗。沈大山依旧半靠在炕头,闭着眼,脸色苍白,呼吸微弱。他的右手被布条固定着,无力地搁在身侧。整个人看起来气息奄奄,与“铁皮病”这种骇人听闻的怪症毫不沾边。

冷面小旗官走到炕边,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仔细审视着沈大山:苍白的面容,干裂的嘴唇,虚弱的呼吸,包裹着布条的手…没有任何异常。他甚至伸出手,隔着衣物按了按沈大山的胸膛和手臂。触手是温热的皮肤和略显瘦削的肌肉,并无想象中的坚硬如铁。

他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难道情报有误?还是这猎户真只是重伤虚弱?他目光扫过屋内,简陋得几乎一目了然,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

“官爷…您看…” 周郎中小心翼翼地在旁边赔笑。

冷面小旗官收回手,又看了一眼地上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的青石板碎块,眼神微动,但最终什么也没说。他转身,对着属下微微摇头,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小屋,径直离开了院子,如同他们来时一样突兀。

直到两个黑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村口,周郎中、李婆婆和沈安然才如同虚脱般,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吓死我了…” 李婆婆拍着胸口,心有余悸。

周郎中脸色却依旧凝重。玄麟卫不会无缘无故上门!他们盯上沈大山了!虽然今天暂时应付过去,但危险远未解除!

沈安然跑到沈大山身边,小手紧紧抓住伯伯冰凉的手指,仿佛在确认他的存在。沈大山似乎被惊扰,眼皮颤动了一下,但终究没有睁开。

谁也没有注意到,小屋后墙根那片枯败的蒿草丛阴影里,一道几乎与环境融为一体的黑影,如同鬼魅般悄然浮现。

黑影冰冷的视线,望着玄麟卫离去的方向,又透过窗棂缝隙,扫过屋内惊魂未定的人们和炕上气息奄奄的沈大山,嘴角勾起一丝无声的、充满讥诮的冷笑。

“铁皮病?呵呵…”

“玄麟卫…也不过是群被牵着鼻子走的蠢货…”

“真正的宝藏…是那能安抚‘铁骨’的金珠子…”

“好戏…还在后头呢…”

黑影如同融化的墨汁,再次悄无声息地沉入黑暗之中。只有那冰冷的算计,如同毒蛇的涎液,无声地渗入这片看似平静的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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