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都市里面修仙》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都市修真小说,作者“创文文”将带你进入一个充满奇幻的世界。主角林墨的冒险经历让人热血沸腾。本书已更新至第12章,84657字的精彩内容等你来探索!主要讲述了:第一章:碎玉生光(扩展版)晚上十点四十分,恒远咨询写字楼的19层只剩下最后一盏灯。林默蹲在茶水间的角落,手里攥着块半湿的抹布,盯着咖啡机里结了痂的褐色残渣发呆。行政部张姐的声音像是还钉在耳膜上:“小林…
《我在都市里面修仙》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碎玉生光(扩展版)
晚上十点四十分,恒远咨询写字楼的19层只剩下最后一盏灯。林默蹲在茶水间的角落,手里攥着块半湿的抹布,盯着咖啡机里结了痂的褐色残渣发呆。行政部张姐的声音像是还钉在耳膜上:“小林,咖啡机明天王总一早要用,必须刷得能反光,不然扣这个月全勤。”
“全勤三百块……”他低声嘟囔了句,把抹布塞进咖啡机内胆,用力转圈。金属摩擦声在空荡的楼层里回荡,像指甲刮过玻璃。手机在裤袋里震动,是医院的催费短信,屏幕亮起来,映出他眼下的青黑——这是这个月第三次催费了,余额只剩八十七块六,距离发薪还有整整九天。
他直起身时,后腰“咔”地响了一声。二十四岁的年纪,腰椎却像磨坏了的轴承,是毕业两年蹲工位、挤地铁、搬资料攒下的“勋章”。林默扶着腰走到窗边,CBD的霓虹透过玻璃铺在他脚边,那些光艳得像假的,和他租的城中村握手楼是两个世界。
口袋里的玉佩硌了下腰。他摸出来,青灰色的玉片在灯光下泛着哑光,边缘磕掉了一小块——是十岁那年跟邻居小孩打架摔的。父亲临终前把这玉塞他手里,说“林家的根在这上面”,那时候他只觉得是块不值钱的顽石,随手扔在抽屉底。直到上周母亲查出慢性肾衰竭,需要长期透析,他翻遍了出租屋,才把这玉翻出来。
“再去问问吧。”林默把玉塞回领口,贴着皮肤,冰凉的触感能压下一点心慌。他锁好办公室门,电梯停在19层,镜面里映出他灰扑扑的衬衫,袖口磨出了毛边。
地铁末班车刚走,站台上只剩几个醉汉。林默沿着马路往城中村走,路过天桥时,瞥见桥洞下还亮着盏小马灯。是那个摆摊算命的老头,竹幡上“铁口直断”四个字被风吹得歪歪扭扭。他犹豫了三步,还是下了天桥。
“老爷子,看看这玉。”林默把玉佩递过去。老头抬起老花镜,镜片后的眼睛浑浊却亮,捏着玉佩翻来覆去看了半分钟,又捏了捏林默的手腕。
“玉是岫岩山料,最差的那种,雕的是‘残叶纹’,民间匠人的活,值不了五十。”老头把玉还给他,手指在他腕脉上顿了顿,“小伙子,你这脉虚得像漏风的筛子,不是累的,是‘气’散了。”
林默一愣:“气?”
“人活一口气,你这口气快托不住身子了。”老头从帆布包里摸出个纸包,塞给他,“晒干的枸杞,泡水喝,顶多用三天。别硬扛,不行就歇。”
纸包温热,林默捏着有点发涩。他知道自己身体差,最近总头晕,夜里躺着像浮在水里,连做梦都在跑医院缴费。他想再说点什么,老头已经收了摊子,佝偻着背往桥那头走,小马灯的光在地上晃成个圈。
回到出租屋时,钥匙插了三次才对准锁孔。十平米的屋子被隔成两半,外间摆着折叠桌和旧衣柜,里间是张单人床,墙上贴着泛黄的毕业照。林默把枸杞放在桌上,刚坐下,手机又响了——是母亲的视频电话。
屏幕里母亲脸色比昨天更白,背景是医院的白色天花板。“默啊,今天没加班?”她笑的时候,眼角皱纹里都透着病气。
“加了,刚回来。”林默把镜头往上挪了挪,避开身后的旧衣柜,“医生说明天检查?”
“嗯,护士说要抽五管血。”母亲顿了顿,声音低下去,“我听护士说,下周要进ICU观察两天,那地方一天好几千……”
“妈!”林默打断她,喉咙发紧,“钱的事我搞定了,王总说这个月给我发项目奖金,够的。您别想这些。”
“你别骗我。”母亲盯着屏幕,“你爸走得早,我没本事,让你跟着遭罪……”
林默赶紧转话题,说公司食堂今天做了红烧肉,说地铁上看到只胖橘猫,哄了二十分钟,直到母亲打哈欠,才挂了电话。放下手机,他盯着屏幕上的催费短信,手指攥得发白。他打开通讯录,从“A”滑到“Z”,能借钱的朋友去年就借遍了,同学群里他连抢红包都不敢点。
桌上的玉佩忽然晃了下——是他手一抖碰掉的。林默捡起来,指尖突然一疼,低头看,刚才刷咖啡机时被瓷片划的口子裂了,血珠滴在玉面上,晕开个小红点。
“妈的。”他骂了句,起身找创可贴。刚站直,掌心的玉佩突然烫起来!
不是暖,是灼烫,像捏了块烧红的烙铁。林默手一松,玉佩“啪”地砸在水泥地上,发出脆响。他正要弯腰捡,地上的玉突然亮了——青灰色的玉片上,那些模糊的“残叶纹”像活了似的,纹路里渗出淡青色的光,顺着纹路游走,最后在玉心聚成个指甲盖大的漩涡。
“什么玩意儿?”林默后退半步,心脏狂跳。
旋涡转得越来越快,“嗡”的一声轻响,一道细光射出来,直戳他的眉心!
林默像被电击中,浑身僵住。下一秒,无数碎片似的画面砸进脑子里——
山巅上,穿青袍的人盘膝而坐,周身浮着点点荧光,嘴里念着“天地灵气,淬炼凡胎”;
大殿里,黑棺悬在半空,棺前站着个血衣人,手里剑上淌着红,吼着“青阳老鬼,你的《青元经》留不住!”;
还有碎成齑粉的山峰,漫天飞散的书页,最后是个苍老的声音在喊:“残魂寄玉,待有缘者……续我青元一脉!”
画面混着刺耳鸣响,林默抱着头蹲在地上,感觉头骨要被撑裂。他想喊,嗓子却像被堵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不知过了多久,那些东西猛地退去,脑子里只剩下一段清晰的文字,像刻在石碑上——
《青元经》引气篇:“沉肩坠肘,气沉丹田,凝神感气,引灵入体……”
林默瘫在地上,大口喘气,冷汗把衬衫浸得透湿。他抬头看地上的玉佩,青光已经散了,玉片上的“残叶纹”却变了——原来模糊的纹路变得清晰,哪里是残叶,分明是半片羽毛,羽尖还带着点金芒。
他撑着地板爬过去,指尖刚碰到玉佩,就觉得一股清凉顺着指尖往上爬,刚才被划伤的手指居然不疼了。林默盯着玉佩看了半天,咽了口唾沫:“引气……入体?”
他试着按脑子里的文字做:盘腿坐好,闭上眼睛,摒除杂念。一开始只有窗外的车声,还有自己“咚咚”的心跳。他咬咬牙,再试——突然,鼻尖掠过一丝极淡的凉意,像清晨的露水。
不是错觉!
他能“感觉”到,有无数比尘埃还小的“东西”在飘。它们顺着皮肤往身体里钻,碰到哪里,哪里就松快一点。后腰的酸痛、太阳穴的发胀,都在一点点减轻。林默心里狂跳:这就是“灵气”?
他赶紧按《青元经》的法子,试着把灵气往“丹田”引。脑子里的文字说“丹田在脐下三寸”,他摸了摸肚子,想象着灵气往那儿聚。可那些灵气太散,聚了点,走两步就散了,像抓不住的沙子。
他不急,一遍遍地试。窗外的天从墨黑变成深蓝,又透出鱼肚白。林默猛地睁开眼,起身时居然没晃——以前他蹲久了站起来,眼前总得黑一阵。他走到镜子前,镜里的人还是他,但眼窝的青黑淡了,脸色也亮了些,连眼角的细纹都浅了点。
“真……真成了?”林默摸了摸胸口的玉佩,玉片温温的,像长在了身上。
手机闹钟响了,六点半,该去上班了。林默看着屏幕上的时间,突然笑了。以前觉得日子是堵厚墙,推不动,撞不破,现在墙好像裂了道缝,透进点光。
他换了件干净衬衫,把玉佩贴身戴好,走到楼下早餐摊。“老板,两个肉包,一杯豆浆。”他扫码付了十块钱,声音都比平时亮。
以前他只买一个素包,今天咬开肉包时,油汁溅在嘴角,香得他眼眶发热。他抬头看远处的写字楼,晨光把玻璃幕墙照得发亮。他知道,从今天起,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但他没看到,衬衫领口下,玉佩的羽尖金芒极快地闪了一下。也没听到,不远处的早餐摊老板嘀咕:“这小伙子昨天还蔫头耷脑的,今天怎么像换了个人?”
七点五十,林默准时打卡。行政部张姐正站在前台翻考勤表,看到他愣了下:“你今天……没熬夜?”
“早休息了。”林默笑了笑,往工位走。后排的同事老王探过头:“默子,昨晚王总让你整理的客户资料呢?我帮你放桌上了,他今早要。”
林默心里一紧——昨晚被医院的事搅得忘了!他赶紧坐回工位,资料堆得像座小山,足有二十份。以前他整理这些至少要两小时,今天手指碰到键盘时,脑子里却异常清晰,客户名称、需求、对接时间,扫一眼就记在了心里。
“奇怪……”他嘀咕着,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平时要反复核对的数字,现在算一遍就对;要翻半天的合同条款,眼睛扫过就知道在哪页。不到四十分钟,二十份资料整理得整整齐齐,连格式都调得标标准准。
“可以啊默子,开窍了?”老王凑过来看,眼睛瞪得溜圆。
林默心里一动——是灵气的缘故?他试着集中精神,感觉指尖的灵气在慢慢转,脑子确实比平时清楚得多。他刚想再说点什么,王总的办公室门开了。
王总四十多岁,挺着肚子,手里捏着个保温杯:“林默,资料拿来。”
林默赶紧把文件递过去。王总翻了两页,眉头皱起来:“怎么少了启明科技的对接记录?”
林默一愣——他明明整理了!他凑过去看,文件里确实空了一页。王总把文件往桌上一摔:“做事能不能用点心?启明科技是重点客户!十分钟,给我找出来,不然这个月绩效扣一半!”
周围同事都低下头,没人敢说话。林默攥了攥拳,转身往档案室跑。档案室在地下一层,潮湿又昏暗,启明科技的旧文件堆在最角落的铁架上。
他蹲在铁架前翻文件,心里憋着气。明明整理了,怎么会少?难道是王总故意找茬?正烦躁时,指尖的玉佩突然凉了下。
林默一愣,下意识集中精神——突然,他“看到”铁架后墙的缝隙里,夹着张纸!
他爬过去一看,果然是启明科技的对接记录,不知怎么被风吹进了缝隙。林默把纸抽出来,拍了拍灰,心里惊得厉害:刚才那是……透视?
他试着再集中精神,盯着对面的铁架,果然,能模糊看到铁架后面的东西,像隔着层毛玻璃。是灵气的作用?林默又惊又喜,赶紧拿着文件往楼上跑。
“王总,找到了。”他把文件递过去。
王总愣了下,翻了翻,没说话,挥挥手让他走。林默回到工位,老王凑过来:“没事吧?王总就那样,别往心里去。”
“没事。”林默笑了笑,心里却在琢磨刚才的事。灵气不仅能养身体,还能帮他“透视”?那是不是还有别的用?
中午吃饭时,他躲到楼梯间,试着用灵气去碰桌上的笔。按照《青元经》里的说法,练气一层能“御物”,虽然他才刚引气,但试试总没错。他集中精神,想象着灵气裹住笔——
笔居然真的晃了下!
林默眼睛一亮,又试了次,笔慢慢抬起了半厘米,然后“啪”地掉在桌上。他喘了口气,手心全是汗——虽然只能抬半厘米,但真的能动!
正兴奋时,手机响了,是医院的电话。林默心里一紧,赶紧接起。
“是林默吗?你母亲刚才突然血压下降,需要立刻做检查,你赶紧来趟医院,顺便补缴费用。”护士的声音很急。
林默脑子“嗡”的一声:“我马上来!”
他跟老王打了声招呼,抓起包就往楼下跑。地铁站人挤人,他急得满头汗,下意识集中精神想“快点”——突然,他感觉身体轻了点,挤地铁时居然没那么费劲了,脚步也快了不少,平时要二十分钟的路,十五分钟就到了。
到了医院,他先去缴费处,看着屏幕上“欠费5800”的数字,心沉了下去。他摸出手机,余额还是八十七块六。
“能不能先欠着?我下午就凑钱。”他跟收费员说。
“不行,系统规定,欠费超过三千就停检查。”收费员头也不抬。
林默急得团团转,母亲还在病房等着检查,怎么办?他攥着手机,脑子里闪过所有能借钱的人,还是没头绪。正绝望时,口袋里的玉佩又热了下。
林默一愣,抬头看到走廊尽头有个“古玩回收”的招牌——是医院门口的小店。他心里一动,往小店跑。
店里老板正趴在柜台上打盹。林默把玉佩递过去:“老板,看看这玉值多少钱。”
老板抬起头,捏着玉佩看了看,又用放大镜照了照:“岫岩玉,雕工一般,最多给你一百。”
林默急了:“老板,这玉是祖传的,您再看看,是不是有别的说法?”
老板不耐烦地把玉还给他:“祖传也不值钱,这料子就摆在这儿。”
林默盯着玉佩,突然想起早上的“透视”。他集中精神,看向柜台里的摆件——突然,他看到个不起眼的铜葫芦,葫芦底有个极小的“宣”字!
他以前在历史课上学过,带“宣”字款的铜器,可能是明代宣德年间的!
林默指着铜葫芦:“老板,这葫芦多少钱?”
老板瞥了眼:“收来的旧货,一百五。”
林默心里跳了下,强装镇定:“我没带够钱,这玉加五十块,换你这葫芦行不?”
老板打量他一眼,觉得划算,摆摆手:“行吧,换了。”
林默赶紧把玉递过去,抓过铜葫芦就跑。他直奔刚才看到的古玩回收店,推门进去。店里老板正看报纸,林默把铜葫芦递过去:“老板,看看这东西。”
老板放下报纸,捏着葫芦翻来覆去看,又用手电筒照了照,眼睛越来越亮:“小伙子,这葫芦……你从哪来的?”
“家里传的。”林默心怦怦跳。
老板没说话,拿出个小秤称了称,又用放大镜看底款,过了半天,抬头说:“这是明代宣德年间的铜胎葫芦,虽然小,但品相不错,我给你一万二,收了。”
林默差点跳起来!一万二!足够补缴费用了!他强装镇定:“行,成交。”
老板麻利地转了钱,林默拿着手机,手都在抖。他先去缴费处补缴了费用,然后往病房跑。
病房里,母亲已经醒了,护士正在量血压。“妈,怎么样?”林默扑到床边。
“没事了,老毛病。”母亲拉着他的手,“你哪来的钱?”
“跟朋友借的,您别问了。”林默笑着说,心里却感激得厉害。若不是玉佩,若不是灵气让他看到葫芦底的字,他根本凑不到钱。
护士走后,母亲摸着他的脸:“你别太累,妈这病……”
“妈,会好的。”林默打断她,握紧她的手,“一定能好的。”
他看着母亲苍白的脸,心里突然有了个念头:灵气能改善他的身体,能不能也帮母亲?他试着把指尖的灵气往母亲手里送,想象着灵气顺着她的手往身体里走。
母亲突然“咦”了声:“你手怎么这么暖?我觉得身上松快多了。”
林默眼睛一亮——有用!他不动声色,继续送灵气,直到母亲打了个哈欠,睡着了。
他坐在床边,看着母亲的睡颜,又摸了摸胸口的玉佩。以前他觉得生活只煎熬,现在却觉得有了盼头。《青元经》、灵气、玉佩……这些突然闯进他生活的东西,或许不只是奇遇,更是责任。
他要变强,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能护住身边的人。
傍晚离开医院时,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林默路过天桥,桥洞下的算命摊还在,老头正给个姑娘看手相。林默走过去,把早上的枸杞钱放在摊上。
“老爷子,谢了。”
老头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睛亮了亮:“你这‘气’……接上了?”
林默一愣,没说话。老头笑了笑,摆摆手:“年轻人,路刚开头,小心走。”
林默点点头,转身往地铁站走。口袋里的铜葫芦换的钱还剩不少,够母亲用一阵了。他摸了摸胸口的玉佩,玉片温温的,像在回应他。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都市藏锋,锋芒初露,往后的路,要自己一步步走了。
小说《我在都市里面修仙》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