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柱穿越之机械高工的开挂人生》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历史古代小说,作者“西门一刀”将带你进入一个充满奇幻的世界。主角古德柱的冒险经历让人热血沸腾。本书已更新至第10章,266933字的精彩内容等你来探索!主要讲述了:天已经蒙蒙亮了,像一块刚被墨汁浸染过的宣纸,透着淡淡的青色。灶台上的草药已经烤干了,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屋里,驱散了些许沉闷。古德柱揉了揉眼睛,眼角还带着些许睡意,看见父亲和三叔已经背着竹篓准…
《古德柱穿越之机械高工的开挂人生》精彩章节试读
天已经蒙蒙亮了,像一块刚被墨汁浸染过的宣纸,透着淡淡的青色。
灶台上的草药已经烤干了,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屋里,驱散了些许沉闷。古德柱揉了揉眼睛,眼角还带着些许睡意,看见父亲和三叔已经背着竹篓准备出门,这次李氏也跟来了,扛着把锄头,锄头刃上还沾着点泥土,说要去帮忙,不能让二房的人独自受累。
“我也去。” 古德柱站起身,脚踝的伤口虽然还疼,像有根针在时不时地扎,但却比昨天好多了,至少能正常走路了。他拿起墙角的镰刀,往腰间一别,又把小铁锤揣进怀里,这两样东西就像他的护身符。
“你在家歇着,养养伤。” 古永行皱了皱眉,脸上满是担忧,不想让儿子再受苦。
“我能行。” 古德柱看着父亲,眼神异常坚定,像颗定盘星,“多个人多份力,早点凑够粮食,大家也能早点松口气。”
古永行看着儿子,忽然想起这娃子举起钢刀时的模样,那股子狠劲和担当,心里一软,点了点头:“那跟紧点,别乱跑,山路不好走。”
一行人往后山走,晨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个个细长的惊叹号。古德柱走在中间,左手心的月牙疤在阳光下格外清晰,像枚小小的印章。他知道今天是第二天,明天赌坊的人就要来了,可他心里却充满了勇气,一点也不害怕。因为他不是一个人,他的身后,是整个家,是所有关心他们的人。
第三天的清晨,乌云像浸了墨的棉絮,沉沉地压在古家村的上空,让人喘不过气来。风卷着尘土,把院心石板上晒的草药吹得 “哗啦” 作响,像是在哭诉。古德柱连忙和母亲一起用石头压住草药的边角,动作麻利。
“怕是要下雨。” 刘氏抬头看了看天,眉头皱成了个疙瘩,像块拧在一起的抹布,“这草药要是淋湿了,可就卖不上价了,咱们的心血就白费了。”
古德柱心里也沉甸甸的,像压了块大石头。两天下来,他们采的草药加上古永干给的杂粮,总共才凑了八斗多糙米,离三担还差得远呢,三担可是三十斗啊。熏干架虽然做出来了,可草药还没完全熏好,湿漉漉的根本没法卖,这可咋整?
“我去镇上找王掌柜问问,能不能先赊点。” 古德柱咬了咬牙,做出决定,眼里透着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劲。他知道王掌柜为人厚道,平时收购草药从不压价,或许能通融一二。
刘氏闻言,手里的动作猛地一顿,担忧地看着儿子,声音都有些发颤:“镇上那么远,一来一回得大半天,你脚踝还没好,咋走得动?再说,王掌柜虽说厚道,可那是三担糙米,不是小数目啊,他铺子里怕是也没那么多存粮。”
古德柱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手背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娘,眼下只能试试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爷爷被他们拉去矿上,那地方可是能把人累死的。”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踝,虽然还肿着,但比前两天好多了,“我能走,实在不行就拄根棍子,慢是慢点,总能到。”
古道整从屋里挪出来,手里还拿着那根断了的枣木拐杖,拐杖上缠着的麻绳都松了。他把拐杖往古德柱手里一塞,动作有些笨拙:“用这个,比棍子稳当。” 老人的声音带着愧疚,像被砂纸磨过一样,“柱娃子,是爷爷对不住你,让你这么小的娃子遭这份罪。”
古德柱接过拐杖,断口处还很粗糙,硌得手心生疼,像被小石子硌着。“爷爷,别说这话。” 他把拐杖拄在地上,试了试,还挺稳当,“我去去就回,您在家等着好消息。”
刘氏急忙从灶台上拿了两个烤红薯塞进儿子怀里,红薯还热乎乎的,烫得怀里暖烘烘的:“路上吃,别饿着。” 又把家里仅有的几个铜板塞给他,铜板沉甸甸的,在手里硌得慌,“要是王掌柜不肯,就买点最便宜的糙米,能凑一点是一点,别太勉强自己。”
古德柱点点头,揣好红薯和铜板,拄着断拐杖往镇上走,背影在阴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单薄,却又透着股倔强。刚走到村口,就看见古德武和古德文背着竹篓站在老槐树下,像两尊小石像。“二哥,我们跟你去。” 古德武把竹篓往肩上提了提,拍了拍胸脯,“我认识路,还能帮你背东西,力气大着呢。”
古德柱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你们咋来了?不在家帮婶子干活?”
“我娘让我们来的。” 古德文小声说,声音像蚊子哼,六指的左手紧紧抓着竹篓带子,指节都发白了,“娘说人多力量大,多个人多个照应。”
古德柱心里一暖,像被太阳晒着一样,点了点头:“那走吧,路上小心点,路滑。”
三个半大的孩子,拄着拐杖的、背着竹篓的、攥着拳头的,在阴沉的天色下往镇上走,像三只小小的蜗牛,缓慢却坚定。风卷起他们的衣角,吹得路边的野草东倒西歪,像是在为他们加油鼓劲,又像是在叹息。
走到半路,天上开始掉雨点,淅淅沥沥的,像断了线的珠子,打在身上凉丝丝的,让人忍不住打哆嗦。古德柱把自己的草帽摘下来,戴在古德文头上,因为他年纪最小,身子骨弱。“二哥,你戴吧,你脚踝还有伤呢。” 古德文想把草帽摘下来,推让着。
“我没事。” 古德柱笑着说,露出两排白牙,“我皮糙肉厚,淋点雨不怕,就当洗个澡了。”
古德武从竹篓里拿出块油布,油布上还有补丁,递给古德柱:“二哥,披上这个,别淋湿了伤口,发炎了可就麻烦了。” 这是李氏特意让他带上的,怕路上下雨,真是有先见之明。
古德柱接过油布披在身上,心里暖烘烘的,比揣着的红薯还热。他知道,不管多困难,总有人在默默关心着他们,这份情谊比什么都珍贵。
到了镇上,雨下得更大了,像瓢泼一样,砸在地上 “啪啪” 响,溅起一片水花。三人先往药铺走,药铺的幌子在风雨中摇摇晃晃,像是随时会掉下来。王掌柜正在柜台后算账,算盘打得 “噼里啪啦” 响,看见古德柱他们,连忙放下算盘,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柱娃子,你们咋来了?这天还下雨,路上多不好走。”
“王掌柜,我想跟你商量点事。” 古德柱把淋湿的油布摘下来,露出里面用油纸包着的草药,生怕被雨淋湿了,“我们采了些七叶一枝花,还有丹参和柴胡,想卖给你。另外…… 另外想跟你赊点糙米,家里实在是急着用。”
王掌柜看着他们湿漉漉的头发和沾满泥的鞋子,鞋上还沾着草屑,又看了看竹篓里的草药,眉头皱了皱,像打了个结:“柱娃子,你这草药是好,看着挺新鲜,可还没完全干,卖不上价啊,我总不能做赔本买卖不是?还有,你赊糙米干啥?家里没粮了?”
古德柱只好把爷爷赌钱欠债的事说了一遍,声音低低的,带着羞愧,头都快埋到胸口了。古德武和古德文站在旁边,低着头不说话,像两个做错事的孩子。
王掌柜听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唉,古道整这老头,年轻时候挺精明个人,咋老了老了能干出这种事,真是糊涂啊。” 他想了想,对古德柱说,“这样吧,你这些草药我按市价收了,能给你换两斗糙米,多了我也实在给不了。至于赊账,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铺子里也没那么多存粮,最近来买药的多,换粮的也多,我这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古德柱心里一沉,像掉进了冰窟窿,两斗糙米加上家里的八斗多,才十斗多,离一担差不了多少。“王掌柜,就不能再多给点吗?” 他带着恳求的语气,眼睛都红了,“那些赌坊的人说,要是凑不够粮食,就要把我爷爷卖到矿上去,那地方简直不是人待的。”
王掌柜看着古德柱通红的眼睛,心里也不好受,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他沉吟了半天,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说:“这样吧,我给你指条路。码头那边最近在招搬运工,管饭,还能给点工钱,换成粮食也行,你们要是愿意去,或许能挣点粮食,就是苦点累点。”
古德柱眼睛一亮,像黑夜里亮起了一盏灯:“真的?那太好了,只要能挣到粮食,再苦再累我们也不怕!”
王掌柜点点头,脸上露出些许欣慰:“真的。就是活累点,搬搬扛扛的,你们年纪小,怕是吃不消,可得想好了。”
“我们能行!” 古德柱连忙说,拍着胸脯,像在保证,“我有力气,能扛能搬,以前在地里干活,啥重活没干过。”
王掌柜把草药的钱给了古德柱,又给了他三个馒头,馒头还冒着热气:“先垫垫肚子,去码头问问吧,就在那边,不远。”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码头方向,那里能隐约听到船鸣声。
“谢谢王掌柜!您真是大好人!” 古德柱感激地说,对着王掌柜深深鞠了一躬,带着古德武和古德文往码头跑,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到了码头,雨还在下,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码头上人来人往,像个热闹的集市。搬运工们扛着沉重的货物,在泥泞的地上来回走动,深一脚浅一脚的,吆喝声、号子声此起彼伏,像一首杂乱却充满力量的歌。古德柱找到管事的,那是个络腮胡的壮汉,脸上带着凶相,正在指挥工人干活。古德柱说明来意,声音有些发颤,却还是坚持说完了。
管事的上下打量着他们,像在看什么稀奇物件,眼神里满是怀疑:“你们仨?细皮嫩肉的,这么小能干啥?别到时候搬不动砸了东西,我可赔不起。”
“我们能干!” 古德柱拍着胸脯说,语气坚定,“我有力气,能扛能搬,别看我们年纪小,干活不含糊。”
管事的想了想,大概是实在缺人手,说:“行吧,给你们点轻快点的活,搬些麻袋,里面是棉花,不沉。管饭,一天给你们一升糙米,干不干?”
“干!谢谢管事!” 古德柱连忙道谢,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带着古德武和古德文去干活,像得到了天大的恩赐。
麻袋虽然不重,但数量多,一趟趟地搬,累得三个孩子满头大汗,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雨水混着汗水,从他们的脸上流下来,滴在地上的泥水里,溅起小小的水花,瞬间就消失了。古德柱的脚踝疼得厉害,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钻心地疼,可他咬着牙没吭声,因为他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不能放弃。
中午的时候,管事的给他们端来一碗糙米饭,上面飘着点咸菜,看着不咋样,闻着却挺香。三个孩子饿坏了,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像几头小饿狼,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饭,比家里的稀粥强多了。
吃完午饭,雨停了,太阳从乌云里钻出来,像个害羞的姑娘露出了笑脸,照在码头上,暖洋洋的。古德柱他们接着干活,虽然累,但想到能挣到粮食,心里就充满了动力,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不知疲倦。
傍晚的时候,他们终于干完了活,每个人都累得像滩泥。管事的给了他们三升糙米,用布袋装着,沉甸甸的,拿在手里心里也踏实。“明天还来不?” 管事的问,语气比早上温和了些,大概是被他们的韧劲打动了。
“来!肯定来!” 古德柱毫不犹豫地说,眼睛里闪着光,像有星星在里面。
拿着沉甸甸的糙米,三个孩子往家走,脚步都有些打晃,像喝醉了酒。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虽然累得走路都打晃,但脸上却带着笑容,像朵盛开的花。
快到村口的时候,他们看见古永行和古永生在路边等他们,两人手里都拿着火把,火光摇曳,因为天快黑了,山路不好走。“爹!三叔!” 古德柱喊了一声,像是瞬间有了力气,跑了过去。
古永行看见儿子,急忙迎上来,脸上的担忧一扫而空:“柱娃子,你们可回来了,担心死我了,还以为出啥事了呢。” 他摸了摸儿子的头,发现头发还是湿的,有些发凉,“咋淋成这样?没冻着吧?”
“路上下雨了,没事。” 古德柱笑着说,像个献宝的孩子,“爹,我们挣到三升糙米,还卖了两斗,现在有十二斗多了,离目标又近了一步。”
古永生接过布袋子,掂量了掂量,脸上露出笑容:“不少了,不少了,照这样下去,明天再去一天,说不定就能凑够了,真是好样的。”
一行人往家走,火把的光芒照亮了他们的路,也照亮了他们充满希望的脸庞,像一颗颗跳动的心脏。古德柱知道,虽然离三担糙米还有差距,但只要他们坚持下去,一定能凑够。因为他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们有家人,有朋友,有整个古家村的支持,这份力量比什么都强大。
回到家,刘氏看见他们平安回来,还挣到了粮食,激动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她连忙去做饭,把新换来的糙米煮了一锅粥,虽然稀,但香气扑鼻,比平时的野菜粥强多了。
古道整看着碗里的糙米粥,又看了看古德柱他们疲惫的脸庞,老泪纵横,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他知道,自己犯下的错,却让孩子们来承担,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密密麻麻的。
“柱娃子,爷爷对不住你,爷爷不是人。” 古道整哽咽着说,声音都变了调,“以后爷爷再也不赌钱了,一定好好干活,把欠的粮食都还上,绝不再给你们添麻烦。”
古德柱看着爷爷,笑了笑,露出两排白牙:“爷爷,别说这话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就行,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晚饭过后,古德柱把今天挣到的糙米和卖草药的钱都交给母亲保管,看着母亲小心翼翼地把粮食藏起来,心里踏实了不少。他坐在油灯下,看着那本牛皮册子,上面的字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心里充满了希望。他知道,只要他们一家人团结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左手心的月牙疤又开始隐隐作痛,这次却像是在告诉他,风雨过后总会有彩虹,困难只是暂时的。他相信,明天一定会是个好天气,他们一定能凑够三担糙米,让爷爷免受牢狱之苦,让一家人过上安稳的日子,像以前一样,虽然不富裕,但踏实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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