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瞩目的悬疑灵异小说,奇妙万物故事,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作者我想回到那个梦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场视觉与心灵的盛宴。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5章更是让人热血沸腾。如果你喜欢阅读悬疑灵异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主要讲述了:晚来的月光第一章 咖啡馆的雨苏晚第一次见到顾砚深,是在一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周三下午。她抱着刚打印好的设计稿冲进街角的咖啡馆时,裤脚已经湿透,廉价帆布鞋踩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深色的水印。收银台前排着长队,空…
《奇妙万物故事》精彩章节试读
晚来的月光
第一章 咖啡馆的雨
苏晚第一次见到顾砚深,是在一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周三下午。
她抱着刚打印好的设计稿冲进街角的咖啡馆时,裤脚已经湿透,廉价帆布鞋踩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深色的水印。收银台前排着长队,空气里弥漫着拿铁的焦香和湿衣服的潮气,她正踮脚张望,怀里的文件袋突然被人撞得脱手——A3纸打印的设计图散了一地,瞬间被门口飘进的雨水洇出褶皱。
“对不起。”
低沉的男声在头顶响起,带着点歉意的沙哑。苏晚抬头,看见个穿深灰色西装的男人正弯腰捡图纸,剪裁合体的裤脚沾着泥点,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暖光下泛着低调的光。他动作利落,将散落的图纸一张张理好,指腹碾过潮湿的纸边时,苏晚注意到他虎口处有块浅淡的疤痕。
“没事。”她慌忙去接,指尖撞上他的,冰凉的触感像雨滴落在滚烫的柏油路。
男人把理好的图纸递回来,目光扫过最上面那张——是套老旧居民楼的改造方案,铅笔勾勒的窗棂旁,标着密密麻麻的尺寸。“做旧改的?”他问,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兴趣。
“嗯,刚入行。”苏晚抱紧文件袋,后背的冷汗把衬衫黏在皮肤上。她认出这张脸了,财经杂志的封面上见过无数次,顾砚深,地产圈出了名的“冷脸阎王”,以眼光毒辣和手段强硬著称。而她所在的小工作室,上周刚竞标失败的那个项目,甲方正是他的公司。
“线条很干净。”顾砚深没再多说,只是冲她微微颔首,转身走向靠窗的位置。黑色真皮公文包放在桌上,他抽出笔记本电脑,屏幕亮起的瞬间,苏晚看见他无名指上没有戒指。
那天的雨下到傍晚才停。苏晚坐在角落改图,余光总忍不住往顾砚深那边瞟。他接了几个电话,语气简洁到近乎冷漠,偶尔抬手揉眉心时,西装袖口滑落,露出小臂上若隐若现的青筋。有次他抬眼,正好撞上她的视线,苏晚像被抓包的小偷,慌忙低下头,假装研究图纸上的承重墙。
离开时,她发现顾砚深已经走了。桌上留着杯没动过的美式,旁边压着张便签,钢笔字凌厉有力:“厨房动线设计反了,建议调整。”末尾没有署名,只有个简单的句号,像他本人一样,干净利落,不留余地。
苏晚捏着那张便签,站在雨后初晴的街道上,看着夕阳把云朵染成橘红色。空气里有泥土的腥气,她突然想起刚才他弯腰捡图纸时,领口飘出的雪松香水味,清冽得像山巅的积雪。
第二章 旧阁楼的光
再次相遇是在半月后的老城区。
苏晚踩着梯子测量阁楼的横梁,帆布鞋底沾着厚厚的灰尘。这是栋民国时期的老房子,木质楼梯踩上去吱呀作响,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斓的光斑。她正低头记数据,梯子突然晃了晃,手里的卷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小心。”
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苏晚回头,看见顾砚深站在楼梯口,深色大衣搭在臂弯里,白衬衫领口松开两颗扣子,少了些商场上的凌厉,多了点漫不经心的慵懒。他脚边放着个黑色的工具箱,看起来不像偶然路过。
“顾总?”她从梯子上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您怎么在这?”
“这房子是我的。”他指了指阁楼角落的旧钢琴,“小时候住过。”
苏晚愣住了。她所在的工作室接了个私人委托,要把这栋老房子改造成民宿,甲方一直没露面,没想到竟然是顾砚深。
“之前的设计方案,我看过了。”顾砚深走到钢琴旁,指尖拂过落满灰尘的琴键,“太商业化,丢了老房子的魂。”
“那您想怎么改?”苏晚拿出笔记本,笔尖悬在纸页上。她做好了被挑剔的准备,圈内都说顾砚深是“细节狂魔”,一根踢脚线的颜色都能让设计师改十遍。
“保留原来的结构。”他走到窗边,推开吱呀作响的木窗,“彩绘玻璃要修,不能换;木地板打磨上蜡,不用贴瓷砖;楼梯扶手……”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苏晚沾着木屑的帆布鞋上,“加个防滑条。”
苏晚低头记着,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和窗外的蝉鸣交织在一起。她发现顾砚深其实很懂老建筑,他能准确说出每根房梁的材质,知道壁炉的烟道该怎么疏通,甚至记得厨房墙壁里藏着个民国时期的酒窖。
“您对这里很熟。”她忍不住说。
“小时候在这住到十岁。”顾砚深指着墙角的涂鸦,“那是我画的。”
苏晚凑过去看,墙皮斑驳的地方,有个歪歪扭扭的小人,手里举着支棒棒糖。颜料早就褪色,却能看出当年画者的用心。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好像没传说中那么冷,他只是把柔软的部分,藏在了坚硬的外壳下面。
中午他们在巷口的面馆吃面。塑料凳摇摇晃晃,碗里的阳春面飘着葱花,顾砚深吃得很慢,嘴角沾了点汤汁,像个偷吃的孩子。苏晚假装看街景,眼角却忍不住追着他的动作,心里像被猫爪挠过,痒痒的。
“下周带新方案来。”离开时,顾砚深递给她把黄铜钥匙,沉甸甸的,“随时可以过来。”
苏晚捏着钥匙,看着他的车消失在巷口。阳光穿过老槐树的叶子,在钥匙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她突然想起刚才吃面时,他不动声色地把她碗里的香菜都夹到了自己盘里。
那天晚上,苏晚改方案到深夜。电脑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她反复看着阁楼的照片,想起顾砚深拂过琴键的指尖,想起他说“保留原来的结构”时眼里的温柔。她突然明白,有些建筑和人一样,需要的不是大刀阔斧的改造,而是小心翼翼的守护。
第三章 雨夜的拥抱
老房子的改造进行得并不顺利。
先是发现承重墙有裂痕,接着又在地板下挖出一窝白蚁,最麻烦的是,有邻居投诉施工噪音,城管来了好几次。苏晚每天在工地和工作室之间奔波,高跟鞋换成了运动鞋,精致的妆容被汗水冲花,黑眼圈重得像烟熏妆。
某个暴雨夜,她在工地守着工人抢修漏雨的屋顶,手机突然响了,是母亲哭着说父亲住院了。苏晚握着手机站在雨里,雨水顺着头发流进衣领,冻得她牙齿打颤。她想请假回去,却知道工地离不开人;想找人帮忙,翻遍通讯录,竟不知道该打给谁。
“上车。”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顾砚深轮廓分明的侧脸。他没问发生了什么,只是把伞递给她,语气不容置疑:“我让张助理去处理工地的事,你去医院。”
苏晚不知道他怎么会来,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父亲住院的事。她像个迷路的孩子,跟着他上了车,暖气扑面而来时,紧绷的神经突然断了,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对不起……”她慌忙抹脸,却越擦越凶,“我不是故意的……”
顾砚深没说话,只是递过来条干净的手帕。雪松的香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他的目光落在前方的雨幕上,侧脸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
医院的走廊亮着惨白的灯。苏晚守在病房外,顾砚深就在旁边的长椅上坐着,处理着手机上的工作。他没多问,也没多说,却像座沉默的山,让她慌乱的心慢慢安定下来。
凌晨时,医生说父亲没事了。苏晚松了口气,回头看见顾砚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眉头微蹙,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她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披在他身上,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脸颊,温热的触感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醒了?”顾砚深突然睁开眼,吓了她一跳。
“嗯,我爸没事了。”苏晚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他皮肤的温度,“谢谢您,顾总。”
“叫我砚深。”他站起身,外套从肩上滑下来,“我送你回去。”
车开在空旷的街道上,雨已经停了。月光透过车窗照进来,落在顾砚深握着方向盘的手上,虎口的疤痕在夜里格外清晰。苏晚突然想起什么,轻声问:“您手上的疤……”
“小时候爬树摔的。”他笑了笑,是很淡的那种,“在老房子后面的那棵槐树上。”
苏晚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她看着他专注开车的样子,看着月光在他睫毛上投下的阴影,突然很想伸手摸摸他的疤痕,像触摸一段被时光掩埋的往事。
车停在她租住的小区门口。苏晚解开安全带,正想说再见,手腕突然被顾砚深抓住。他的掌心很烫,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目光深邃得像深夜的海。
“苏晚,”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沙哑,“我不是在帮你,我是想……”
他没说完,只是轻轻把她揽进怀里。雪松的香味包裹着她,他的心跳声透过衬衫传来,沉稳而有力。苏晚僵了几秒,慢慢抬起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这次是暖的。
“我知道。”她小声说。
那天的月光很好,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在地上写了一首未完的诗。
第四章 老钢琴的声
父亲出院后,苏晚请了几天假陪他。回去时,老房子的改造已经步入正轨,张助理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只是工人们看她的眼神,多了些暧昧的笑意。
“顾总这几天天天来。”一个老师傅笑着说,“还亲自盯着工人修那架老钢琴呢。”
苏晚走到阁楼,看见顾砚深正和调音师说着什么。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照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层金边。那架旧钢琴已经被擦拭干净,露出深棕色的木质纹理,琴键泛着温润的光。
“回来了?”他转过身,眼里带着浅浅的笑意,“试试?”
苏晚在钢琴前坐下,指尖落在琴键上,有点生疏。她小时候学过几年钢琴,后来因为家里穷,就放弃了。她深吸一口气,弹出了《致爱丽丝》的前奏,断断续续的,像个初学者。
顾砚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安静地听着。阳光照在他的睫毛上,投下小小的阴影,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专注而温柔。
一曲终了,苏晚有点不好意思:“好久没弹了。”
“很好听。”他说,然后伸出手,覆在她的手上,“这里,应该这样。”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轻轻引导着她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雪松的香味萦绕在鼻尖,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苏晚的脸颊像被火烧过,热得发烫。
“砚深……”她轻声唤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
“嗯?”他低下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额头。
苏晚没说话,只是抬起头,吻了吻他的下巴。那里有层淡淡的胡茬,扎得她唇尖发痒。顾砚深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加深了这个吻。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他们身上投下斑斓的光斑。老钢琴的琴弦仿佛被惊动,发出细微的共鸣,像首沉默的歌。
民宿开业那天,来了很多人。苏晚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站在顾砚深身边,接受着大家的祝福。有人问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苏晚笑着说:“在一个下雨的下午,他帮我捡了张画错了的图纸。”
顾砚深握紧她的手,虎口的疤痕轻轻蹭过她的指尖。“不是画错了,”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是我来晚了。”
老槐树的叶子在风里沙沙作响,阁楼里传来悠扬的钢琴声,是《致爱丽丝》,比苏晚那天弹的流畅多了。苏晚靠在顾砚深的肩上,看着阳光穿过彩绘玻璃,在地板上投下永恒的光斑,突然明白,有些相遇,不管晚多久,都是命中注定。
第五章 岁月的诗
后来,苏晚常常在傍晚的时候,坐在老钢琴前弹琴。
顾砚深会搬把椅子坐在旁边,处理工作或者看书,偶尔抬头看她一眼,眼里的温柔能溺死人。夕阳透过彩绘玻璃照进来,把他们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静止的画。
“你知道吗,”有次苏晚停下来说,“我以前觉得你很可怕。”
“嗯?”顾砚深放下书,挑眉看她。
“传说中你很凶,说一不二。”她笑着说,“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你会帮我捡图纸,会在雨夜接我,会……”苏晚的声音低了下去,“会喜欢我。”
顾砚深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我也没想到,会有人能把老房子的灵魂画出来,会在钢琴前脸红的样子那么可爱,会……”他顿了顿,声音温柔得像晚风,“会让我想共度余生。”
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转过身,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那里映着她的影子,清晰而明亮。
“顾砚深,”她认真地说,“我也想。”
他们的婚礼在老房子的院子里举行。没有奢华的布置,只有满院的鲜花和亲友的笑脸。苏晚穿着洁白的婚纱,顾砚深穿着笔挺的西装,在彩绘玻璃透进来的光斑里,交换了戒指。
“你愿意嫁给我吗?”顾砚深的声音有点抖,是苏晚从没见过的紧张。
“我愿意。”苏晚笑着说,眼泪却流了下来。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像在唱一首关于岁月的诗。苏晚知道,有些相遇或许晚了点,但只要是对的人,晚来的月光,也一样能照亮余生的路。
就像这栋老房子,经历过风雨,见证过时光,最终在懂得珍惜的人手里,绽放出了最美的光彩。而她和顾砚深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小说《奇妙万物故事》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