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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剑影录》精彩章节试读

时间到了嘉靖三十年正月,这一日,又有天香教弟子自濠镜澳而归,还递来了王木山在里斯本托西洋商人带来的书信:

“父木山书付德均儿览:

海波浩渺,数载睽违。今借佛郎机商舶之便,自里斯本传书濠镜,转递姑苏,特告西洋诸务大成,吾儿可释怀矣。

父自儿归后,拓业愈宏。昔置田庄、织坊,今岁所入较初至时复增三倍;石堡新筑藏金地室三窟,累储佛郎机金钱、金饼积若丘山。更于阿连特茹广辟葡萄园,所酿之酒入贡英伦王室;水晶矿募日耳曼巧匠十手,琢磨贡器;特茹船厂尤盛,岁造快帆十五艘,贩运黑奴、象牙于几内亚,利冠诸行。

近日总核资财:田庄岁入五千金,织坊五千金,船厂独得一万金!旧藏之外,新积金锭一十六万两。已封九万于堡中,永为吾族根本;余七万两,四万扩矿造船,一万赏贝尔纳多诸仆,五千赐天香弟子,自留一万五千充用。儿观此数,当知西洋实乃天赐乐土!

毓秀山庄若处置妥当,儿可率家小亲信整装西来。此间田连阡陌,船队如云,阿尔加维新辟金矿三座待采。父已筑别院于特茹河畔,临波照日,广厦三十楹,虚席以待吾儿。然远洋风涛险恶,父亦不迫尔行期——但得儿书报启程,当亲驾新造之盖伦巨舰,直抵濠镜相迎!

临楮遥祝,诸事顺遂。

万里之外,父业即儿业,唯善自珍重。

父木山手泐。”

王德均阅罢书信,当即修书回复,托天香教弟子将书信托带至濠镜澳,转交西洋商人,捎与王木山:

“儿德均百拜父亲大人膝下:

海书抵姑苏,开缄如仰慈颜。知父亲坐镇西洋,基业宏开,金库充栋,儿且喜且泣,夜祷天佑父躬安康。今详陈近况,伏乞垂鉴。

儿返归后,即变卖织坊田产,尽避朝绅盘剥,家财得全。转营酒楼、茶肆、客栈、药铺于两京一十三省,虽皆小本,然岁入之丰不弱往昔;且诸铺据通衢要津,可察朝野声息。三女一子俱各康强,日见长成。儿誓于中原广聚资财——盖中原黎庶之财,不归儿取,终入嘉靖私帑。待尽收膏脂,当亲押巨资航赴西洋。父亲备仓廪以待即可!

临书惶悚,北望涕零。

伏惟珍重玉体,以慰儿怀。

儿德均泣书。”

书信写罢,毓秀山庄无事,暂且不表。而在京师,文华殿东暖阁内,严嵩、徐阶、王邦瑞、方钝、赵文华等重臣,正与李芳、陈洪,商议漕河疏浚款项事宜。忽有一通政司吏员入殿急禀:“启禀诸位阁老、部堂!山东急递!嘉靖二十九年十二月廿八,兖州府费县狂徒李邦珍,僭号‘扫平王’,啸聚流民数千,攻破费县城池。知县张允登殉国。乱匪开仓散粮,裹挟愚氓,其势汹汹,声言欲北犯阙庭。费县……已陷。”

“费县竟破?张允登殉节?”王邦瑞惊道:“这李邦珍是何许狂徒?竟猖獗若此。”

严嵩问道:“乱匪实数几何?器械如何?因何生乱?”

吏员答:“回阁老,塘报言,乱匪初仅数百亡命,然趁加派新赋,胥吏催科酷烈,民怨沸腾之际,李邦珍登高一呼,以‘均田免赋’为号,旬日间竟聚众数千!器械……多系农具棍棒,间有缴获官军刀枪弓弩。费县城小兵寡,猝不及防,是以陷落!”

“‘均田免赋’?”方钝道:“此乃煽惑人心、动摇国本之妖言!必是刁民借机裹胁良善!”

徐阶颔首,道:“方部堂所言固是。然此乱骤起,陷我城池,戮我命官,非比寻常啸聚。其根由,恐与骤加‘练饷’,地方催科过急,民不堪命大有干系。此殷鉴不远,朝廷当深自惕厉!”

严嵩道:“徐阁老此言差矣!加派乃为九边将士御虏安民,实出无奈。刁民李邦珍不思皇恩浩荡,悍然作乱,杀官陷城,罪不容诛!岂可将祸水引向朝廷善政?此皆地方有司抚驭无方所致!当务之急,乃速发天兵剿灭此獠,以儆效尤!”

言罢,严嵩又对王邦瑞说道:“王部堂!尔为兵部尚书!山东卫所、兖州府驻军,缘何坐视费县陷落?剿贼方略何在,速速奏来!”

王邦瑞道:“阁老息怒!山东都司及兖州卫兵马,去岁因虏警,精锐多调发北上勤王,至今未全数归建。留守之兵分守各城,兵力本已单薄,费县尤甚。贼起仓促,又值年关……此……此乃下官失察之过!下官请旨,即刻调遣东昌、济南、临清诸卫兵马,由山东巡抚潘鉴统一节制,星夜进剿!并严饬各府州县紧闭城门,严防死守,绝不可使贼势蔓延!”

严嵩未及答言,徐阶开口说道:“进剿自是正理。然贼以‘均田免赋’煽惑,裹胁日众,若仅恃刀兵,恐激起更大民变。朝廷是否应降明诏,宣谕山东百姓,言明加派乃御虏保境之不得已,乱平之后必有抚恤?或可分化其党,动摇根基?”

严嵩道:“不可!此等逆贼,行同叛逆!朝廷岂可与之虚与委蛇,示弱于前?唯有雷霆手段,速战速决,方可震慑四方宵小!抚恤之事,待渠魁授首再议不迟!维贤,依尔所奏,即刻拟旨!命潘鉴总督军务,限期一月,务擒李邦珍!逾期无功,军法从事!”

王邦瑞躬身说道:“下官遵旨!定严饬潘鉴,克期荡平!”

见众人议定,李芳才道:“咱家这就去请万岁爷宝印,旨意立发。”

山东剿贼旨意方出,紫禁城震动未息。旬日之后,又一份六百里加急飞递文华殿。

“报!山西急递!嘉靖三十年正月初三,潞安府青羊山妖贼孟尚守,僭号‘平天大将军’,纠集矿徒、流民数千,据青羊山寨,劫掠府库,戕杀巡检司官吏!贼势蔓延,潞安震动!其伪檄狂悖,竟言……竟言‘嘉靖嘉靖,家家皆净’!大逆不道,罪该万死!”

“‘家家皆净’?”严嵩闻言怒道:“反了!都反了!山东乱焰未熄,山西妖氛又起!此獠竟敢直斥圣号,恶毒诅咒!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邦瑞道:“严阁老!徐阁老!此贼檄文恶毒,煽惑极强!青羊山处太行之险,易守难攻。孟尚守乃积年矿徒魁首,熟知山川,悍不畏死。山西兵备,较山东更为空虚……这……这如何措置!”

方钝道:“两处烽烟并起,剿贼所需粮饷、军械、犒赏,皆需巨万!去岁加派之银尚未收齐,太仓早已罄尽,这钱粮从何措办?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徐阶道:“山东李邦珍,山西孟尚守,虽相隔千里,然其乱起之时机、裹胁之手段、矛头之所指,何其相似!皆因去岁骤加巨赋,民力已竭,怨气沸腾,遂为奸徒所乘!此非一省一地之祸,实乃天下汹汹之兆!朝廷若仍一味催科,不恤民艰,不行宽抚,恐星星之火,终成燎原!伏请严阁老三思,是否暂缓或酌减部分加派,以安民心?”

严嵩道:“徐阁老身为次辅,不思为君分忧,剿灭叛逆,反在此危言耸听,为乱民张目,是何道理?乱贼言‘家家皆净’……此等大逆之言出自乱贼之口,徐阁老竟引为佐证,质疑朝廷加赋之策,是何居心?民力虽艰,忠君体国乃其本分。些许刁民作乱,岂能动摇国本?更岂能以此要挟朝廷,更改国策!此风断不可长!”

徐阶闻言,闭口不语,严嵩又对王邦瑞说道:“王维贤!尔这兵部尚书如何当的?山东未平,山西又生巨寇!朝廷养兵千日,用在一时!难道我大明数十万貔貅,竟奈何不得几千草寇?速拿方略!若再推诿,贻误军机,休怪老夫无情!”

王邦瑞道:“请阁老息雷霆之怒!下官惶恐!山西之事,确属猝发。臣愚见,山西都司兵力单薄,且需备虏,恐难独力剿平。为今之计,应派仇鸾仇大人,率大军进剿。”

仇鸾对严嵩道:“阁老,末将愿往!”

严嵩颔首道:“仇将军勇武过人,定能平叛。李公公,速将王部堂此议并山西乱情,急报圣裁!”

西苑万寿宫精舍之中,嘉靖闭目趺坐,静听李芳奏报。闻及“嘉靖嘉靖,家家皆净”八字,嘉靖虽玉面无波,内心却已怒不可遏。

待李芳奏毕,嘉靖缓缓开目,说道:“乱贼诅咒君父,罪该万死,当诛九族。严嵩、王邦瑞所议,准。着内阁即刻拟旨:加仇鸾太子太保,即刻率军平定乱匪!朕要那孟尚守、李邦珍的首级,速传九边!再谕天下:凡敢效此二獠,妖言惑众,聚众作乱者,杀无赦!地方官隐匿不报,剿贼不力者,同罪!”

“奴婢谨遵圣谕!”李芳叩首领旨。

且说仇鸾到了潞安,对左右说道:“孟尚守盘踞青羊山,山势虽险,然矿徒流民,乌合之众!传令:参将张爵,率精骑三千,步卒两千,为先锋,直扑青羊山!本侯自领中军一万,随后接应。务以雷霆之势,碾此獠为齑粉!”

张爵得令,率五千精锐兵临青羊山下。孟尚守部众虽据险,然多系裹挟,未历战阵,更无纪律。面对张爵所率甲胄精良、操练有素的边军,甫一接战,便溃不成军。官军箭如飞蝗,火铳轰鸣,佛郎机炮裂石摧寨。孟部死伤狼藉,士气尽丧。

张爵身先士卒,破寨而入。混战中,孟尚守力竭被擒。余党或死或降,顷刻瓦解。仇鸾将孟尚守槛送京师,飞骑报捷。

却说这仇鸾张榜安民,言“只诛首恶,胁从不问”;暗里却纵兵以“搜剿余孽”为名,于青羊山周遭村镇大索,富户豪绅亦难幸免,所得财货泰半入其私囊。凡涉乱矿徒流民,稍有嫌疑,或斩首悬竿,或罚充苦役,潞安府因此冤狱遍地,风声鹤唳。仇鸾却自矜手段,奏报只言“荡平妖氛,地方肃清”。

山东巡抚潘鉴接严旨并闻山西捷报,如芒在背。他深知若不速平李邦珍,项上人头难保。遂不顾兵疲饷匮,强令集结之济南、东昌、临清等卫所兵,倾力猛攻费县。李邦珍部凭城死守,初时顽强,然终系乌合,器械粗劣,号令不一。官军虽战力平平,然人数、甲仗远胜李邦珍部,更有潘鉴以军法严督,士卒效死。鏖战数日,费县城破。李邦珍巷战力竭被擒。部众死伤枕藉,余者四散。潘鉴亦效仇鸾,一面报捷,一面于费县周遭“清剿余孽”,株连甚广。李邦珍亦被槛送京师。

两处震动朝野之“民变”,自爆发至平息,皆未持久。捷报至京,王邦瑞捧疏奏道:“仰赖陛下天威,将士用命!山东妖贼李邦珍、山西逆匪孟尚守,已然授首!乱党大部剿除,地方渐次敉平。此皆陛下乾纲独断,咸宁侯、潘巡抚等奋不顾身之功也!”

严嵩亦奏:“咸宁侯仇鸾,忠勇可嘉,用兵如神,平灭巨寇,不负圣恩!山东潘鉴,虽稍迟滞,然终克坚城,擒斩渠魁,亦属尽责。伏请陛下厚赏此二人,以酬其功,励三军之气!”

徐阶奏道:“剿灭叛逆,自当叙功。然臣有一虑,不敢不言。此二贼骤起骤灭,根由在于民不堪命,怨气郁结,遂为奸徒所乘。今虽渠魁伏诛,然地方凋敝未苏,百姓惊魂未定。若朝廷不速行宽恤之政,宣谕圣恩,化解民怨,只恐野火虽熄,暗烬犹存。今日平一李邦珍、孟尚守,焉知明日不复生张邦珍、王尚守?伏请陛下明鉴,敕令山东、山西等处,暂停催征新加之‘练饷’,并着潘鉴、仇鸾等,妥为安抚流亡,赈济困苦,务使生民得安,则祸乱之源可塞。”

严嵩闻言,驳斥道:“徐阁老此言,危言耸听。乱贼授首,正显朝廷威仪,天下归心!岂可因小民一时困顿,便动摇国策,停征关乎九边安危之饷?此非但示弱于民,更寒边关将士之心!况仇鸾、潘鉴奏报皆言地方已定,何须再行此扰民之政?至于安抚,自有地方有司循例而行,徐阁老过虑了!”

言罢,严嵩又对嘉靖说道:“陛下,当务之急,乃嘉奖功臣,震慑不轨。臣请旨厚赏仇鸾、潘鉴及有功将士。李邦珍、孟尚守二逆,既已槛送京师,当明正典刑,凌迟处死,传首九边,以儆效尤!如此,方能彰天宪、绝乱萌!”

嘉靖道:“乱贼诅咒君父,罪在不赦。潘鉴、张爵,剿贼有功,着吏、兵二部叙功议赏;令仇鸾即刻回京,提督京营。李邦珍、孟尚守,凌迟处死,枭首传示九边。其家眷,男丁皆斩,女眷没入官婢。山东、山西新加之赋,乃御虏大计,不可轻废!然,徐阁老所虑,亦不为无因。着内阁拟旨,申饬两省巡抚、布按二司并府州县官:加赋本非得已,催科务须得法。若有胥吏借机勒索,激变良民者,该管官员一体重处!另着潘鉴、张爵,于剿贼之地,酌情施粥放赈,收埋骸骨,示朕好生之德。然需谨记,此乃朝廷恩典,非因乱贼要挟。恩威并施,方为治道。去吧。”

“臣等谨遵圣谕!”

又过几日,沈炼上书劾严嵩与吏部尚书夏邦谟。疏曰:“……吏部尚书夏邦谟,名为公室之臣,实乃私门之吏!凡铨选大事,必先禀明严嵩方敢施行;琐屑小事,亦需驰书告于严世蕃而后定夺!奔竞之徒,因贿得官,吏部公堂竟成严氏私邸!此等蠹国奸邪,若不亟加罢斥,何以谢天下!”

嘉靖在西苑精舍中阅罢沈炼奏疏,对严嵩、徐阶、李芳、陆炳、陈洪、黄锦道:“尔等看看!看看这沈炼!去年在殿上咆哮无礼,全无臣节!朕念其旧劳,薄惩了事。今番不思悔改,竟变本加厉,诋毁大臣,沽名卖直!其心可诛!”

严嵩道:“老臣惶恐!沈炼恨臣入骨,诬蔑构陷,无所不用其极!臣蒙陛下天恩,委以重任,夙夜兢惕,唯恐陨越。夏邦谟执掌铨衡,亦素称勤谨。沈炼此疏,不仅欲置老臣于死地,更是要倾覆朝廷柱石,动摇国本啊陛下!”

嘉靖道:“严阁老起来。朕非昏聩之主,岂容此辈狂吠乱政!”而后,又对陆炳道:“传旨!沈炼去年于殿廷喧嚷,全无人臣之礼;今复摭拾浮言,诬诋大臣,图邀直名。着锦衣卫杖责五十,削籍为民,发配保安州安置。”

陆炳虽有保全之心,却无保全之力,只得默然领旨,令翁泰北将沈炼押进北镇抚司。

沈炼入了诏狱,翁泰北对其宣读嘉靖旨意,而后说道:“沈公,圣意已决。陆大人亦是无可奈何。”

沈炼道:“沈炼弹劾奸佞,句句实情,何谓诬诋?陛下受蒙蔽至深矣!沈炼无愧于心,领旨谢恩!”

翁泰北低叹一声:“沈公……得罪了。”言罢挥手示意,两名力士上前,将沈炼按于刑凳。水火棍次第落下,沈炼咬紧牙关,未发一声。五十杖毕,沈炼几近昏厥。翁泰北俯身道:“沈公保重。保安州路远,万望珍摄。”

离开京师前,沈炼最大心愿,是见女儿沈箩笙一面。然则,沈炼并不知晓烟雨楼总舵便是甘露苑,故亦不知沈箩笙在甘露苑度日。沈炼只在心中暗忖:“沈某尚不知女儿所在何处,严党便更无从知晓!如此,可保女儿一世平安!”念及于此,沈炼携妻,步行走出京城。

就在沈炼夫妇行出城门,至郊野处,忽听女儿喊道:“爹!娘!”

沈炼夫妇循声望去,竟是秦露儿携沈箩笙由远至近走来。

秦露儿道:“沈大人,露儿闻知大人遭贬谪保安,特带笙儿来见您与夫人。”

沈炼之妻抱住沈箩笙,痛哭流涕。沈炼却道:“秦姑娘,我早已放出风声,诈称小女染病身亡,你带笙儿见我,若被严党窥见,如何是好?”

秦露儿道:“大人放心,此处四围,有我烟雨楼二十名弟子暗中警戒。敢有窥探者,格杀勿论。”

沈箩笙道:“爹!娘!你们带笙儿一同走吧。”

沈炼夫妇皆摇头道:“不可!笙儿,你随爹娘,不仅凶险,且要忍饥受冻,露宿荒野。爹两袖清风,如今囊中仅余数十文钱。你教爹如何带上你?”

秦露儿闻听此言,当即取出一张五十两银票,塞到沈炼手中,说道:“大人,这银票,正是当日买凶之人所付。此财或为不义。然则,以不义之财周济忠义之士,令‘亲者快,仇者痛’,亦不失为惩恶除奸。请大人权且收下,莫使尊夫人受苦。”

沈炼听秦露儿如是说,便收下会票,却对秦露儿说道:“秦姑娘,银票,沈炼收下了。然则,还请姑娘速带小女离去!小女,断不可随沈某犯险!”

秦露儿颔首,“笙儿,随姐姐走!”

沈箩笙抱住母亲,不肯松手。秦露儿忍痛说道:“笙儿,再不随姐姐走,姐姐可要打屁股了!”

沈箩笙依旧不肯,沈炼夫妇将心一横,推开女儿,快步离去。沈箩笙欲追,却被秦露儿抱起,向城内走去。

顷刻,烟雨楼众弟子围至秦露儿身侧。秦露儿吩咐其中两名弟子道:“艳宁,钰涵,你二人暗中护持沈大人,但有异动,速来报知!”

“是!”艳宁、钰涵应道。

归至甘露苑,沈箩笙伏在秦露儿怀中,哭了良久。秦露儿宽慰道:“笙儿安心,姐姐已遣武艺精熟的弟子,暗中护持笙儿爹娘了。笙儿亦须勤练武艺,他日方可为爹爹分忧!”

这日,沈箩笙正在房中食桂花糕,秦露儿对其道:“笙儿,适才艳宁姐姐飞鸽传书,言你爹娘不仅平安,且你爹爹教授生徒自给,平日向生徒讲述忠孝大义,甚是安稳。”

沈箩笙听闻爹娘安稳,先是一喜,复又难过道:“我想念他们了。”

秦露儿道:“笙儿,你须体谅爹爹苦心,爹爹亦是为你安危。待笙儿武艺有成,无人能伤,那时笙儿还要去护持爹爹呢。”

小说《天香剑影录》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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