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欢精品短篇小说,那么这本《抽签娶了长公主冲喜后,状元童养媳悔哭了》一定不能错过。作者“山奈”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陆清禾霍思远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完结,最新章节第11章,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主要讲述了:第2章5.我折腾了一夜,将千年菩提子和璎珞粉熬好解药,给长公主灌了下去。刚倚在榻边合眼不过片刻,前院突然传来兵器相接的铮鸣,紧接着是侍卫倒地的闷响。府内院卫禀告说是陆清禾带着圣旨闯了进来,奉皇帝旨意来…
《抽签娶了长公主冲喜后,状元童养媳悔哭了》精彩章节试读
第2章
5.
我折腾了一夜,将千年菩提子和璎珞粉熬好解药,给长公主灌了下去。
刚倚在榻边合眼不过片刻,前院突然传来兵器相接的铮鸣,紧接着是侍卫倒地的闷响。
府内院卫禀告说是陆清禾带着圣旨闯了进来,奉皇帝旨意来安葬长公主萧云澜。
“呵!”
我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襟,昂首迎了上去。
陆清禾一身绯红官袍踏进内院,身后跟着一队披甲执锐的御林军。
她看到我时瞳孔猛地收缩,目光从我散乱的发冠滑到脖颈上未消的咬痕。
明眼人都能瞧出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陆清禾自然也不例外。
“霍清晏!”她声音里压抑着怒意,“你竟敢——”
“竟敢什么?”
我直视着她,唇角着冷笑。
她呼吸一,随即展开手中明黄圣旨:“陛下有旨,长公主既已薨逝,按祖制,冲喜驸马需陪葬。”
“陪葬?”我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唇角勾起一抹讥:“陆大人好快的动作。长公主尸骨未寒,你就急着来送我上路?”
陆清禾面色微变,似是不习惯我这样冷漠的态度,可还是压制着怒气。
她朝我走近了几步,随即压低声音:“清晏,别闹了。我知道你因为前世的事情伤心,我也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现在不是你逞能斗狠的时候。”
陆清禾又朝左右看了看,上前一步凑近我耳边:“陪葬只是做给外人看的,我会安排你假死。”
“等风头过去,我给你换个身份,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陆大人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开口打断她不切实际的幻想,说道:“你以为我还会像从前那个傻子一样,任你摆布?”
陆清禾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声音里带着最后的耐心:“清晏,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我走,我保你性命……”
我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陆清禾,你配吗?”
“敬酒不吃吃罚酒!”她终于撕下伪装,冷声道:“来人,抬棺。”
御林军抬着一口黑漆棺材重重落在院中,激起一片尘土。
“把驸马押进棺材!”
我冷眼看着御林军逼近,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就在他们即将碰到我衣袖的瞬间——
“嗖!”
一支羽箭破空而来,精准贯穿了为首御林军的手掌。
那人惨叫一声,鲜血溅在我的衣摆上。
箭势不减,又狠狠扎进陆清禾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带倒在地。
“啊!”
陆清禾捂着肩膀惨叫,官服上瞬间开一片暗红。
我缓缓转身,看见长公主萧云澜站在廊下,手中长弓还未放下。
她一身玄色锦袍,衣襟微敞,露出昨夜我留下的吻痕。
晨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哪里还有半分死气?
6.
“谁要活埋本宫的驸马?”
她声音清冷,带着初醒的慵懒。
我下意识紧了衣袖,昨夜那些荒唐画面突然涌入脑海。
她冰凉的指尖,柔软的身躯,还有最后时刻突然恢复的心跳……
萧云澜朝着院内款款走来。
御林军早已跪了一地,瑟瑟发抖。
“陆清禾,新科状元是吧?”她在我身旁站定,随手将弓箭扔给侍女,“带着棺材闯本宫寝殿,是想把命留在这里?”
陆清禾脸色惨白:“殿、殿下……下官奉旨……”
“旨意?”萧云澜轻笑一声,突然伸手揽住我的胳膊,对我说道:“你瞧本宫像死人吗?”
她掌心温热,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温度。
我耳尖发热,却强撑着说道:“不像。”
萧云澜抬眸看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颈侧。
我呼吸一滞,下意识想要挣脱,却被她搂得更紧。
对上她含笑的眼眸,那里面翻涌的情绪让我心头一跳,慌忙别开脸去。
萧云澜低笑一声,转头看向陆清禾时眼神骤冷:“没听见驸马说什么?本宫还活着,用不着陪葬。”
“还不快滚?”
“……是。”
陆清禾面如土色,仓皇转身,官袍下摆绊在门槛上险些摔倒。
御林军手忙脚乱地抬起那口黑漆棺材,灰溜溜地跟着退了出去。
院中时安静下来,只剩下萧云澜温热的呼吸声近在耳畔。
我微微挣动了一下,她的手臂却纹丝不动,反而收得更紧。
“殿下,”我垂眸看她,指尖在她肩头轻点,“我能让您起死回生,您也该帮我个忙才是。”
萧云澜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手指在我腰间暧昧地摩:“哦?驸马要什么?”
“合作。”
我直视她的眼睛。
“好啊,”她答应的很痛快,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只是,本宫现在觉得自己还需要再救一救。”
7.
我救了萧云澜之后,她也信守承诺帮我。
其实也不需要她怎么帮我,只要把她长公主的名头往这里一放,陆清禾就已经寝食难安了。
我倚在软榻上,指尖轻叩着案几上的密报。
萧云澜虽未明着插手,但长公主府的暗卫已将这半月来状元府的动静查得清清楚楚。
“果然如此。”
我轻笑着将信笺掷入香炉,看火舌舔纸页上那些熟悉的谋划。
前世种种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
陆清禾借着我的聘礼打通关节,又靠着夫家的关系在朝中站稳脚跟,逐渐获得新帝的信任,权倾朝野。
她总说“清晏,这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便傻傻地信了,眼睁睁看她纳了礼部侍郎的嫡子,又娶了兵部尚书的侄子。
只是这次,她身边多了个心上人霍思远。
我倒是想知道陆清禾会怎么选?
权势?
还是前世求而不得的心上人?
“公子,二少爷今早又闹起来了。”青墨捧着新茶进来,低声道,“听说砸了陆大人最爱的端砚。”
我抚着茶盏上细腻的纹路:“他倒是比我有血性。”
前世我忍气吞声,眼睁睁看她纳了一房又一房。
而今霍思远岂会容她?
我不过派人往他耳边递了句话:“侍郎嫡子过门,这正室之位还坐得稳么?”
三日后,暗卫来报,状元府爆发了激烈的争执。
“陆清禾!你当初怎么说的?”霍思远的怒吼声穿透夜色,“现在要娶张家子,当我是什么?”
“思远,这都是为了前程,”陆清禾的声音疲惫中带着不耐,“你何时变得这般不识大体?”
“不识大体?”霍思远猛地将茶盏砸在地上,碎瓷四溅,“陆清禾,你以为我是霍清晏那个蠢货?事事以你为先?”
陆清禾脸色骤变,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霍思远挣开她的手,眼中满是讽刺,“当初是谁跪在我爹面前说要嫁我?是谁说这辈子只对我一个人好?”
他指着门外,“现在张家公子的轿子还没抬进门呢,你就急着要把我扫地出门了?”
“你胡说什么!”陆清禾压低声音,“娶张家子是为了在朝中站稳脚跟。等我在陛下面前得了脸,自然……”
“自然什么?”霍思远声音发颤,“等站稳脚跟之后,你莫不是要贬夫为妾?”
陆清禾沉默地别开脸,烛火在她侧脸投下晦暗不明的阴影。
“你说话啊!”霍思远抓起案上的茶盏砸在她脚边,“当初是谁跪在我爹面前说此生非我不嫁?是谁说会让我做最风光的状元正君?”
“思远……”陆清禾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张家这门亲事对我很重要……”
“重要?”霍思远尖声打断,“那我呢?我对你就不重要了?”
“你明知道不是这样!”陆清禾突然提高声音,“你对我自然是最重要的,若是你对我不重要,我为何要替你遮掩那些事?连你陷害霍清晏我都……”
“呵!”霍思远冷笑了一声,说道:“你那不是为了我,你是为了你自己!”
他跄着后退两步,“陆清禾,你根本就是个自卑的可怜虫!”
陆清禾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霍思远讽地笑了,“当年在霍家做童养媳时,你日日看霍清晏眼色过活。所以你自卑,所以你恨极了霍清晏高高在上的姿态!纵容我对霍清晏下手,不就是想看他跌落尘埃的模样?”
“可惜啊,你机关算尽,他却宁愿守着个死人,也不愿多看你一眼。”
“啪——”
一记耳光重重落在霍思远脸上。
“够了!”陆清禾终于撕破温润假面,“明日就去净慈寺清修,什么时候想通了再回来!”
8.
又过了半月,陆清禾还是顺利的将张家嫡子迎进了门。
但我知道,霍思远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张家嫡子进门不过三天,霍思远那边便传出了自尽的消息。
当夜,暗卫来报,陆清禾连官服都没换就策马去了净慈寺。
据说她踹开禅房的门时,霍思远正倚在窗边,腕间的白纱还渗着血,整个人单薄得像张纸。
“思远……”陆清禾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霍思远转过头来,月光照在他惨白的脸上,眼下是浓重的青影:“你来做什么?”
声音轻飘飘的,像是随时会消散在风里。
陆清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堂堂状元郎,竟哭得像个孩子:“我错了……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霍思远的眼泪突然就下来了。
他跄着扑进陆清禾怀里,两个人抱头痛哭,把前世在我面前演过的恩爱戏码,又原原本本重演了一遍。
三日后,霍思远风风光光地回了状元府。
可张家嫡子张玉衡却不是好相与的。
见霍思远回府,第二日就命人撤了他的份例。
霍思远也不甘示弱,在陆清禾的茶里下了药,让她连着三日都宿在自己院里。
陆清禾夹在中间,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
这样的鸡飞狗跳的生活过了将近半月,张玉衡突然收到了一封密信,上面写明了霍思远冒领救了陆清禾功劳的前因后果。
张玉衡虽不知这密信是谁给的,但是他却知道这是彻底扳倒霍思远的时机,
立即便让人去查了。
很快,派出去的人就有了消息。
当晚,张玉衡就拿着证据去找了陆清禾。
“娘子,”他声音轻柔,却字字如刀,“可知当年将您从冰河中救起的究竟是谁?”
他将证词缓缓展开在案几上,老嬷嬷的供词、当年的药方、甚至我沾血的帕子,一样样摊开在烛光下。
陆清禾的手指猛地紧,宣纸上晕开一片墨渍。
烛光映照下,她手背上的青筋如虬龙般暴起。
“来人,”她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刺骨的寒意,“把霍思远带上来。”
当霍思远被两个小厮押进来时,发冠歪斜,全无之前的体面。
他的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老嬷嬷,那张俊朗的脸瞬间血色尽褪。
“是你……”陆清禾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冒领了清晏的救命之恩?”
霍思远突然笑了,笑声先是低低的,继而越来越响,最后竟笑出了眼泪:“是又如何?”
他猛地挣开陆清禾的手,跄着后退两步,“陆清禾,我是冒领了功劳,但最后伤害霍清晏的不还是你吗?”
他的声音陡然尖锐起来,“你当真不知是谁救了你吗?你只是不敢认!认了还怎么心安理得地折磨他?怎么证明你陆清禾不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放肆!”
陆清禾扬手就要扇下。
张玉衡倚在案边,指尖轻抚着那方染血的帕子,轻声道:“娘子现在总该看清,这些年捧在心尖上的,是个什么货色了吧?”
听到这句话,霍思远看着张玉衡的眼神分外可怕。
“去死吧!”
一道寒光然闪过。
谁都没看清霍思远是从何处抽出的匕首。
只见他的衣袖一扬,下一秒,张玉衡已经捂着心口缓缓倒下。
鲜血如泉涌般从他指缝间渗出,很快浸透了那件价值连城的云锦长衫。
“贱人!”
陆清禾一脚踹开霍思远,扑过去抱起张玉衡。
鲜血染红了她的官服前襟,在烛光下呈现出诡异的紫黑色。
她颤抖着去探他的鼻息,却只摸到一手温热的血。
霍思远瘫坐在地上,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突然又笑了起来。
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像是厉鬼的哭嚎。
张玉衡还是没能救回来。
三日后,张家的白挂满了府门。
张御史在朝堂上声泪俱下,参了陆清禾整整十二道折子。
不过一月,曾经风光无限的女状元,就被贬去了苦寒之地做县令。
“成也贵子,败也贵子。”
茶汤映出我含笑的眉眼,水纹荡漾间,仿佛又看见当年冰河里,那个拼命把陆清禾往岸上拖的傻小子。
不过都过去了。
萧云澜从身后拥住我,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驸马可解气了?”
我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梨花,轻声道:“这才哪到哪呢。”
10.
霍思远因杀人被判流放,恰好与陆清禾赴任的苦寒之地同路。
他们西行那日,我特意去城楼观望。
霍思远戴着沉重枷锁,步履蹒跚;陆清禾虽仍着官服,却已面如死灰。
“霍清晏!”她突然抬头,目光如淬毒的箭矢射来。
那张曾经清丽绝伦的脸,此刻扭曲得不成样子,“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我轻抚城垛上的青砖,唇角微扬:“陆大人此言差矣。若非你贪慕权势,若非你薄情寡义,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哈哈哈!”她仰天大笑,笑声癫狂刺耳,“那你呢?你与我又有何区别?不过是攀上了更高的枝头!”
我缓步走下城楼。
侍卫立即为我撑开华盖,阳光透过锦缎,在我玄色锦袍上投下斑驳光影。
“陆清禾,”我停在离她三步之遥处,声音轻若耳语,“我已打点妥当,这一路自会有人‘悉心照料’你们。”
她瞳孔骤缩,面容扭曲:“贱人!你——”
“时辰到了。”我打断她,转向押解差役,“山高路远,还望诸位……好生看顾。”
差役会意点头,手中鞭子“啪”地甩在黄土上,扬起一片尘烟。
陆清禾突然暴起,却被铁链拽得跄倒地。
她挣扎着要扑来,被差役一脚踹在膝窝,官服沾满尘土。
“霍清晏!”她声音嘶哑如破锣,“你以为萧云澜会永远护着你吗?我等着看你比我惨十倍!”
“带走。”
我轻拂袖口。
差役拽起铁链,如拖死狗般将她拖行在官道上。
我望着那队人影,忽然想起前世雪夜刑场,她也是这样居高临下地着我。
“驸马,起风了。”
青墨为我披上狐裘。
我拢紧狐裘转身,车帘落下时,最后一缕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两条垂死的蜈蚣。
赴任途中,暗卫消息源源不断。
我倚在公主府暖阁里,听青墨念着密报,手中茶盏升起袅袅热气。
“七月初三,二公子抢夺陆大人食水,当众撕打,陆大人左耳被咬伤。”
“七月初七,渡黑水河时二公子推陆大人落水,虽被救起,右腿却落下残疾。”
茶汤映出我微扬的唇角。
前世那个在刑场上冷眼看我的陆清禾,如今成了这般模样。
“七月十五夜……”青墨声音突然凝滞。
“念。”
“二公子夜半发狂,用碎瓷划花陆大人的脸,一直喊‘霍清晏来报仇了’。”
青墨低声道,“差役说……他已疯癫。”
瓷盏轻叩案几,窗外秋风卷着枯叶拍打窗棂。
“继续盯着。”我抚平袖口褶皱,“务必让他们……活着到任。”
活着受罪,比死了痛快。
他们欠的债,还没还清呢!
暮色四合时,萧云澜悄然而至。
她温热的手掌贴上我的后背:“驸马在看什么?”
我没回头,只是向后靠进她怀里:“殿下,我们的合作该结束了。”
“那又如何?”她低笑着环住我的腰,下颌轻抵我肩头,“你可是本宫三书六礼娶回来的驸马,这辈子都别想逃。”
后来才知,当年那道让霍家抽签娶亲的圣旨,竟是萧云澜亲自求来的。
难怪以霍家式微的门第,即便长公主需要冲喜,又怎会轮到我们?
她把玩着我的玉冠绦带,声音带着遥远的怀念:“我们很早以前就见过。”
我猛然转身,对上她含笑的眼眸。
记忆如潮涌来——那个救了陆清禾却力竭昏迷的少年,那个为他披上狐裘的贵女。
“所以当年是你……”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她指尖抚过我眉骨,“直到在霍府花园见到你舞剑的身影。”
窗外暮色沉沉,最后一缕夕照透过雕花窗,在地上勾勒出交错的影。
萧云澜执起我的手,十指相扣:“清晏,这不是结局,而是开始。”
小说《抽签娶了长公主冲喜后,状元童养媳悔哭了》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