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推荐一本悬疑灵异小说——《咸鱼港夜咖啡》!由知名作家“楚轩旋”创作,以周默林七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0章,154944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那股从码头工人张强身上带来的、深入骨髓的寒意,仿佛还在“默然咖啡”的空气里打着旋儿,久久不散。吧台上那半杯冰冷的残咖啡,像一只不祥的眼睛,无声地凝视着店里神色各异的众人。阿花终于不再对着后门嘶吼,但全…
《咸鱼港夜咖啡》精彩章节试读
那股从码头工人张强身上带来的、深入骨髓的寒意,仿佛还在“默然咖啡”的空气里打着旋儿,久久不散。吧台上那半杯冰冷的残咖啡,像一只不祥的眼睛,无声地凝视着店里神色各异的众人。
阿花终于不再对着后门嘶吼,但全身的毛依旧蓬松炸着,尾巴烦躁地甩动,金色的猫瞳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最后跳上窗台,盯着张强消失的方向,喉咙里持续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像是在驱赶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后厨那沉重缓慢的剁砍声也停了。刘大奎魁梧的身影出现在小门口,他沉默地走到吧台边,拿起张强留下的那个冰冷的咖啡杯。粗粝的手指摩挲着杯壁残留的水渍和冰冷触感,他那双深陷的、如同古井般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有一种近乎本能的审视。他低头,凑近杯口,喉结滚动了一下,仿佛在克制某种源自本能的吞噬欲望。然后,他什么也没说,拿着杯子转身回了后厨。不一会儿,后厨传来水流冲刷和碗碟碰撞的声音——他正在清洗那个杯子,动作依旧沉稳,却比平时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力道。
林七已经收起了他的地图和银质工具,坐回了高脚凳。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光滑的吧台表面划着某种无形的轨迹,墨绿色的眼瞳低垂,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似乎在飞速地推演着什么。店里的灯光落在他俊美却略显苍白的脸上,映出一种与世隔绝的沉静。
苏青的炭笔停在画纸上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阴影里,许久没有落下新的线条。她微微侧过头,望着窗外已经完全暗沉下来的天色和海港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那双蒙着薄雾的眸子里,似乎也映入了某种深沉的寒意和…悲伤?她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赵小渔是最坐不住的那个。她抱着胳膊,在吧台后面来回踱步,帆布鞋踩在刚才自己泼的咖啡渍上,发出轻微的“啪叽”声。她时不时看看后厨紧闭的门,刘大奎在里面,又看看沉默的林七和发呆的苏青,最后目光落在瘫回躺椅、闭着眼睛仿佛又睡着了的周默身上。
“老板…”赵小渔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带着点颤,又带着压抑不住的、旺盛的好奇心,“刚才那个人…那个张强…他到底怎么了?身上跟冰棍似的。还有他说什么三号冷库…别去?听着就吓人。是不是…闹鬼啊。”她说到“鬼”字,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眼睛瞪得溜圆。
周默没睁眼,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一个慵懒的尾音:“嗯…鬼?说不定是冷库年久失修,制冷剂漏了,把他脑子冻坏了。”典型的周默式敷衍。
“不可能。”赵小渔立刻反驳,八卦之魂熊熊燃烧,“我刚刚搜了一下本地论坛。那个顺达冷链物流的三号冷库,最近可邪门了。”她掏出她那屏幕裂了两道缝的旧手机,手指飞快地划拉着,“你看你看。好多匿名帖子。说半夜值夜班的保安听到里面有人哭,还有人说话。监控拍到过白影子。最吓人的是,说放在里面的高级金枪鱼一夜之间全冻成了冰坨坨,比设定温度还低几十度。老板,这肯定不是制冷剂的问题吧。”
她凑到周默躺椅边,把手机屏幕几乎怼到他脸上:“还有还有。今天下午还有人发帖,说三号库的叉车突然失灵,差点撞到人。邪门。太邪门了。这奖金…啊不是,这见义勇为的机会不就来了吗。”她眼睛闪闪发亮,显然把“解决灵异事件”和“可能的悬赏/奖金”画上了等号。
林七抬起了头,墨绿色的眸子看向赵小渔的手机屏幕,又转向周默,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学者的笃定:“低温异常,杂音扰神,物性逆乱,阴寒凝滞…此非寻常物理故障。恐有‘阴寒之属’盘踞,借冷库极阴之地滋长,其怨执…已能侵扰生人神智,扭曲局部常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周默,“张强工友,便是明证。其气被侵染纠缠,若置之不理,恐有性命之虞,或…殃及池鱼。”最后四个字,他加重了语气,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整个咖啡馆,手指间一枚乾隆通宝在无声地转动。。
周默终于舍得掀开眼皮,死鱼般的眼神对上林七那双深邃的眼眸:“殃及池鱼?意思就是,不管的话,那‘阴寒之属’可能顺着味儿找上门,影响我睡觉?”他精准地抓住了“重点”。
“理论上有此可能。”林七微微颔首,“咖啡店虽有其特异,然怨执若成气候,循气而来,终是…麻烦。”
“啧…”周默烦躁地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像一条被强行拖出泥潭的咸鱼,“麻烦…真是麻烦他妈给麻烦开门——麻烦到家了。”他挣扎着从躺椅上坐起来,动作迟缓得像生了锈的机器人,“行吧…去看看。”语气充满了被逼上梁山的无奈。
“真的?”赵小渔瞬间欢呼雀跃,“老板英明。老板威武。老板躺着都能拯救世界。”马屁拍得震天响。
林七也站起身,整理了一下他考究的衣襟,拿起吧台上那个黄铜罗盘:“事不宜迟。需探查其根源执念,方可寻解法。”
就在这时,后厨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刘大奎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腰间围着那条小一号的围裙,手里还拿着擦杯子的抹布。他没说话,只是那双带着凶悍煞气的眼睛,平静地扫过周默、林七和兴奋的赵小渔。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白:我也去。
“大奎哥。你也去?太好了。”赵小渔更兴奋了,随即又有点怂,“不过…你拿刀吗。”她指了指后厨案板上那把寒光闪闪的厚背剁骨刀。
刘大奎沉默地摇了摇头,转身走回后厨。片刻后出来,手里多了一把…半尺来长、看起来普普通通、但刃口磨得雪亮的精钢剔骨尖刀。他把刀随意地插在后腰的皮套里,那皮套看起来像是自制的,边缘磨损严重,然后用围裙下摆盖住。配上他那魁梧的身材和凶悍的眼神,活脱脱一个刚处理完“食材”准备出门“办事”的冷面煞星。
赵小渔:“……”她觉得这好像比剁骨刀还吓人。
周默对此视若无睹,只是趿拉着人字拖,慢悠悠地走到吧台后面,翻找了一会儿,摸出一个老旧的、外壳坑坑洼洼的强光手电筒,按了按开关,光线昏黄微弱,还接触不良地闪烁了几下。“凑合用吧。”他嘟囔着,率先向门口走去。
林七从自己的皮箱里取出一个巴掌大小、表面刻满细密符文的黄铜罗盘,小心地收进大衣内袋。又拿了几枚用红绳串着的、边缘磨得光滑、看起来有些年头的乾隆通宝,也收了起来。
赵小渔则手忙脚乱地翻她的“百宝箱”,嘴里念念有词:“护身符…护身符…咦?我上次庙里求的平安符呢。”最后只抓了一把路边摊买的、号称“开光”的廉价五帝钱塞进口袋,又觉得不保险,把柜台上一只裂了缝的破碗也拎在了手里。“这些…说不定还能有用。”她自我安慰道。
苏青依旧坐在她的角落,对整装待发的几人恍若未闻。只是她的炭笔,无意识地在画纸边缘写下了几个扭曲的、带着冰晶质感的符号——“三号冷库”。
阿花从窗台上跳下来,迈着猫步走到门口,对着即将出门的周默“喵”了一声,声音带着警告。周默低头看了它一眼,难得地伸手挠了挠它的下巴:“看家。”
一行人走出咖啡馆,融入老港区夜晚潮湿阴冷的空气中。路灯昏暗,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海风呜咽着穿过狭窄的巷道,卷起地上的纸屑和塑料袋,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某种低语。阿花金色的猫瞳在门后阴影里注视着他们离去,然后敏捷地跳上吧台,警惕地守在那里。
顺达冷链物流的仓储区就在老港区边缘,靠近待拆迁的老仓库群。现代化的白色保温仓库整齐排列,巨大的制冷机在夜色中发出低沉的嗡鸣。高高的围墙,明亮的探照灯,还有电子门禁系统,都显示着这里的现代化管理。与周围破败的老港区环境形成鲜明对比。
三号冷库位于仓储区靠里的位置,相对独立。越靠近那里,空气中那股消毒水混合着冰冷海腥的气味就越发浓重,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不适的腐败气息。
门口值班室亮着灯,一个穿着保安制服、头发花白、看起来有些神神叨叨的老大爷正捧着个保温杯,缩在椅子上听收音机里的戏曲。咿咿呀呀的唱腔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诡异。
赵小渔自告奋勇上前打探消息:“大爷。大爷您好。我们是…呃…报社的。想了解一下咱们三号冷库最近是不是有点…不太平。”
老大爷抬起眼皮,浑浊的眼睛警惕地扫过四人:懒散得像没骨头的周默,俊美得不似凡人的林七,一脸“我很八卦”的赵小渔,以及最后面那个沉默如山、眼神凶悍得让老大爷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的刘大奎。
“报…报社?”老大爷的声音有点哆嗦,显然被刘大奎的气场震慑到了,他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旧棉袄,“问…问什么?没什么事。都好着呢。”
“大爷,您别怕。”赵小渔赶紧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顺手从口袋里摸出几颗刚才从咖啡店顺的水果硬糖塞过去,“我们就是听说…晚上这儿有点动静。白影子。哭声。”
老大爷看了看手里的糖,又看了看凶神恶煞的刘大奎,咽了口唾沫,压低了声音,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后生仔…有些事…莫打听。那三号库…邪性着哩。”他左右看了看,仿佛怕被人听见,“那地方…以前可不是仓库。早几十年,是港务局的老冰窖。深着呢。埋在地下的。后来建新港,才在上面盖了这冷库…”
他凑近了些,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神秘和恐惧:“听老辈人说…冰窖里冻死过人的。是个管冰窖的老抠门。姓钱。克扣运冰工人的工钱,心黑手狠。后来有一年冬天特别冷,运冰的工人受不了了,把他反锁在冰窖最里头…活活冻成了冰棍。”老大爷打了个寒颤,仿佛那寒气顺着脊梁骨爬了上来,“后来冰窖废弃了,都说姓钱的怨气不散,成了地缚灵…一直守着那些他克扣的‘钱’呢。现在上面盖了冷库,他…他是不是又‘醒’了。那些怪事…那些寒气…还有丢的货…准是他干的。”
老冰窖?冻死鬼?守财奴?地缚灵?
赵小渔听得汗毛倒竖,下意识地抓紧了手里的破碗。
林七的眉头紧紧锁起,手指在大衣口袋里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几枚铜钱。
周默依旧一脸懒散,但眼神深处那磨砂玻璃般的感知似乎更加清晰了一些,捕捉着空气中那股冰冷怨念的源头方向。
刘大奎站在阴影里,手自然地搭在后腰的刀柄上,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空气中那股冰冷的怨念,对他而言,像一种另类的“食物”信号,但其中蕴含的贪婪执念又让他本能地警惕。
就在这时,三号冷库那巨大的、厚重的金属门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如同指甲刮擦金属的“滋啦…滋啦…”声。断断续续,若有若无,混合在制冷机的嗡鸣里,却显得格外刺耳和…阴冷。
老大爷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手里的保温杯差点掉地上:“又…又来了。那声音…就是那声音。他…他在里面挠门呢。”他猛地缩回值班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只留下一句带着哭腔的警告:“别进去。千万别进去。会…会冻死的。”
赵小渔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破碗差点又掉了。
林七迅速掏出黄铜罗盘,只见罗盘中央的磁针正疯狂地左右摇摆,最终颤颤巍巍地指向三号冷库的大门方向。盘面上几个代表“阴煞”、“怨气”的符文区域,正散发出微弱的、冰冷的幽光。他低声道:“阴煞汇聚,已成巢穴!”
周默看着那扇紧闭的、散发着不祥寒气的巨大金属门,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表情的林七,再看了看跃跃欲试又瑟瑟发抖的赵小渔,最后目光落在沉默如山、煞气隐现的刘大奎身上。
他深深地、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海风的呜咽中显得格外沉重,充满了咸鱼被迫翻身的终极无奈:
“得…这下连门都不用敲了。里面的‘朋友’,好像不太欢迎我们躺平啊。”
小说《咸鱼港夜咖啡》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