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支援,富二代舍友急疯了》中的刘斯钟晓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精品故事风格小说被菲菲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菲菲”大大已经写了10008字,最新章节第15章。主要讲述了:25手机震得我手麻,屏幕上弹出的新闻标题。【惊天黑幕!刘家医院涉嫌非法器官贩卖,院长刘建国已被控制!】一石激起千层浪。国内的舆论发展迅速,离开前我被拦下,负责人说让我处理完再离开。可不过短短几小时,网…
《我去非洲支援,富二代舍友急疯了》精彩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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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震得我手麻,屏幕上弹出的新闻标题。
【惊天黑幕!刘家医院涉嫌非法器官贩卖,院长刘建国已被控制!】
一石激起千层浪。
国内的舆论发展迅速,离开前我被拦下,负责人说让我处理完再离开。
可不过短短几小时,网络风向就变得诡异起来。
网络上突然涌现出铺天盖地的感恩帖,清一色的格式,配图全是移植患者康复后灿烂的笑脸,文案更是惊人的一致。
“刘医生是我的再生父母!没有他,我早就没命了!”
“感谢刘医生,是他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网络上的谣言太可怕了,刘医生是真正的好医生!”
热搜广场被这些感恩戴德的帖子占领,仿佛一场精心策划的舆论反击战。
紧接着,战火烧到了我的身上。
一张我大学时期的照片被扒了出来,背景是医学院的实验室,我站在角落,而人群的中心,是众星捧月般的刘斯。
照片被刻意裁剪放大,我脸上无意识的一瞥,被解读成充满嫉妒与怨恨的仇富眼神。
#医学院霸凌实录#的词条,瞬间引爆了热搜。
评论区里,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原来是个心理阴暗的穷屌丝,怪不得要黑人家。”
“这种人最恶心了,自己没本事就嫉妒富二代。”
“当年肯定没少给刘斯使绊子,现在看人家出事了,就跳出来落井下石!”
我面无表情地划着手机,看着那些ID,像是欣赏一群小丑的滑稽表演。
深夜,助导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焦急。
“周远,我知道你跟刘斯有过节,但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网上的舆论对你很不利,你赶紧发个声明,澄清一下你和刘斯没有矛盾,就说是误会!”
“误会?”我轻笑一声,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老师,您觉得什么是误会?”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加重了语气:“周远!你不要自毁前程!刘家在圈子里的势力不是你能想象的!现在发声,还能挽回!”
“谢谢老师关心。”
我挂断电话,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一边。
房间里只有电脑屏幕的光,映着我冰冷的脸。
我打开一个加密文件夹,调取了刘斯当年在实验室里,数次违规操作、将实验事故嫁祸给同学的监控录像存档。
这些视频,只要放出任何一段,都能让他身败名裂。
但我没有。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一行行代码闪过。
我没有去澄清,更没有去反击,我只是……将那些疯狂造谣攻击我的账号IP,一个一个,全部导了出来。
我的指尖在屏幕上缓缓划过,最终,停留在其中一个IP地址上。
那一串数字,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与刘家医院内部服务器的地址,完全一致。
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刘斯,你还是老样子,连攻击人的手段都这么没有新意。
几天后,警方召开了案情通报会,全程直播。
会议室里,主讲的警官面色凝重,在大屏幕上展示出了一系列关键证据。
“经过我们调查,网络上所谓的感恩病患,真实身份均为刘家医院器官贩卖产业链的下游买家。”
画面切换,一张张感恩帖的照片被放大。
警官用红外线笔,在每张照片背景的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圈出了一个相同的标识。
“这是城郊一家地下诊所的标识,所有的移植手术,都在那里进行。这些所谓的康复照片,也是在那家诊所的康复室里拍摄的。”
直播弹幕瞬间爆炸。
“我草!所以这些感恩的人,全是买器官的?!”
“细思极恐!他们感谢的不是医生救命,是感谢医生帮他们买到了货!”
“这他妈是买家来给卖家洗地啊!太魔幻了!”
审讯室的画面被切了出来,一个个买家,在铁证面前彻底崩溃。
他涕泪横流,对着镜头嘶吼:“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供体是活的!”
“刘斯跟我说,那些都是签了捐赠协议的死刑犯!他说这是在做善事,是废物利用!我怎么知道他是在骗我!”
检察院门口。
钟晓被长枪短炮的记者围得水泄不通,她化着精致的淡妆,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她高高举起手机,展示着她和刘斯的聊天记录。
“各位记者朋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刘斯他一直骗我,说他是在做一项伟大的医学研究,是为了攻克器官排异的难题……”
“他说那些都是合法渠道的捐赠,我怎么会想到他……他怎么能骗我!”
她哭倒在助理怀里,演得情真意切,仿佛是全天下最无辜的受害者。
我关掉直播,眼神里一片死寂。
前世,她也是这样。
在我被刘斯陷害,以医疗事故的罪名被全网唾弃,被吊销行医执照时,她就是这样楚楚可怜地站在刘斯身边,对着镜头说:
“我相信刘斯,他是个天才,周远只是嫉妒他。”
好一朵纯洁无瑕的白莲花。
我拉上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拉开宿舍门。
楼下,大雨滂沱。
钟晓就跪在宿舍楼门口的雨幕里,浑身湿透,发丝狼狈地贴在脸上。
看到我,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死死拽住我的行李箱。
“周远!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知道那些器官是那样来的!我要是知道,我怎么会帮他说话!”
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已经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周远,你相信我,我爱的是你啊!是刘斯逼我的!他说如果我不帮他,他就要毁了我!”
我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前世我被推进手术室前,她也是这样抓着我的手,哭着说:“周远,对不起,我需要这笔钱给我妈治病。”
可笑的是,她妈妈的病,就是换肾。
我用力抽回我的行李箱。
直接将她带倒在地,她狼狈地摔进泥水里。
我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拦下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
“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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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城市的霓虹在雨中化开,模糊成一片光怪陆离。
机场的广播声,清晰地在耳边响起。
“请前往亚丁的无国界医生志愿队成员,到B12号登机口准备登机。”
飞机冲破厚厚的云层,窗外是万里晴空,阳光刺眼。
我从前排座椅的口袋里,随手抽出一本航空医疗宣传册。
翻开扉页,四个烫金大字赫然印在上面。
“生命无价”。
我盯着那四个字,突然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
笑得胸腔都在震动,笑得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前世,我被绑在手术台上,意识清醒。
刘斯就是举着一模一样的册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对我说:
“周远,别怪我。你看生命无价,所以你的器官能救更多有价值的人,不是吗?”
那四个字,“生命无价”狠狠刺入我的视网膜,穿透了前世今生。
“所以,用你一个人的生命,去换取十个、百个比你有价值的生命,这是一笔多么划算的买卖。你应该感到荣幸。”
我笑了,笑声在狭小的机舱里显得突兀又诡异,引来邻座乘客侧目。
我毫不在意,只是将那本宣传册揉成一团,死死攥在手心,直到指节发白,册子的边角硌得掌心生疼。
刘斯,钟晓……还有前世那些拿着我父母的血汗钱,心安理得地站在道德高地上对我口诛笔伐的正义路人。
你们教会了我一件事。
生命,确实是无价的。
飞机降落。
舱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混杂着泥土、草木与未知野性的灼热空气,扑面而来。
这里是非洲。
是地图上一个我只在教科书里见过的,饱受战火与贫穷蹂躏的国家。
没有高楼林立,没有霓虹闪烁。
入眼所及,是颠簸的土路,是低矮破败的棚屋,是孩子们赤着脚追逐着我们这辆破旧的吉普车,眼神里混杂着麻木与一丝好奇。
这里,是文明世界的背面,是被遗忘的角落。
也是我为自己选择的新生之地。
无国界医生的营地,建立在一片相对平坦的开阔地上,几十顶白色的医疗帐篷,像是在这片贫瘠的黄土地上开出的白色花朵。
接待我的是营地的负责人,一个叫哈桑的黑人医生,他有着一双饱经风霜却依旧清澈的眼眸。
他握住我的手,力道很重,掌心布满厚茧。
“欢迎你,周医生。抱歉,没有欢迎仪式,因为我们马上就要上战场了。”
他的中文带着浓重的口音,但吐字清晰。
所谓的战场,就是营地最大的那顶手术帐篷。
发电机发出单调的轰鸣,供给着几盏悬挂在顶上的大功率照明灯,将帐篷内照得如同白昼。
但空气中弥漫的,除了浓烈的消毒水味,还有一股压抑不住的血腥气。
“这个男孩七岁了。”哈桑一边快速地帮我穿上手术服,一边语速极快地介绍情况。
我戴上口罩和手套,走到简陋的手术台前。
男孩瘦得皮包骨头,躺在那里,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这一幕,何其熟悉。
前世,我也曾无数次站在这样的手术台前,与死神赛跑。
只是那时候,我坚信自己手中的刀,是拯救生命的刀。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
前世的仇恨,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都被我强行摒除在脑海之外。
我的眼中,只剩下这个命悬一线的孩子。
7
我迅速判断着伤情,大脑在飞速运转,规划着最优的手术方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帐篷里,只剩下器械碰撞的清脆声,监护仪单调的滴滴声,和我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口令声。
哈桑的眼神,从最初的审视,到惊讶,再到最后的全然信服与敬佩。
终于,在缝合完最后一处肠道破损点后,我抬起头。
哈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几乎要瘫倒在地。他看了一眼监护仪,那条几乎要拉平的曲线,此刻正顽强而有力地跳动着。
“我的天……周,你是个魔鬼……”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喃喃道。
我后退一步,身体靠在身后的器械台上。
汗水早已浸透了我的手术服,紧紧地贴在后背上。
我做到了。
在这样一个连基本条件都无法保证的地方,我从死神手里,抢回了一条命。
这,才是生命无价的真正含义。
不是用谁的命去换谁的命,而是无论他是谁,无论身处何地,只要有一线生机,就决不放弃。
我闭上眼,享受着这劫后余生的片刻宁静。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寂静的手术帐篷里响起。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
“医生,需要……更换手套吗?”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
我霍然睁开双眼,视线越过手术台,死死地钉在对面那个器械护士的身上
“我……我叫林晚。”
她的声音在颤抖,下意识地想要收回那只刚刚递过器械的手。
因为紧张,她手里的不锈钢托盘一斜,发出刺耳的声响。
这一声,也惊醒了手术帐篷里的其他人。
“对不起,医生,”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快速地颤动着,“我只是看您太累了,手套上又沾了血,所以……”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带着一丝委屈。
我注意到,刚才她慌乱中收手,那只戴着血手套的右手,不经意间在我的左臂袖口上蹭了一下。
一抹鲜红的血迹,印在纯白的无菌手术服上,像一朵仓促间绽开的红花。
8
真正的战场,总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降临。
那天深夜,营地里突然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
帐篷外,火光冲天,子弹像雨点一样呼啸而过,伴随着人们的哭喊和哀嚎,整个营地瞬间化作人间炼狱。
我第一时间冲进了手术帐篷,这里还有一个刚刚剖腹产的产妇,麻药还没完全过去。
帐篷已经被流弹射穿了好几个洞,几个本地护士吓得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那个叫林晚的女孩,她竟然用自己瘦弱的身体,张开双臂,死死地护在那个产妇和她身边的婴儿保温箱前。
“快趴下!你疯了!”我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一颗子弹几乎是擦着我的头皮飞过,将我们身后的药剂架打得粉碎。
“产妇不能移动!孩子也需要氧气!”她回头冲我大吼。
我来不及多想,拽着她和那张可以移动的手术床,猛地扑向旁边一个巨大的金属药柜。
“躲到缝隙里去!”
狭小的空间里,我能清晰地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和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枪声、爆炸声、惨叫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在这片刻的死寂中,她突然开口了。
“你缝合打结的手法……和刘斯在网上公布的教学视频里,完全不一样。”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我转过头,在摇曳的火光中,对上她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
“国内那场风波,我看到了。”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华侨,我一直关注国内的新闻。那些帖子,那些视频,我都看了。”
“视频里,刘斯的手法破绽百出,根本不像一个医生的水准。而你刚刚……你刚刚在手术台上的样子,那才是真正的大师。”
原来,在这异国他乡,在我被全世界泼上脏水的时候,还有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仅凭一段粗劣的视频,就看穿了真相。
我突然觉得有些想笑。
暴雨,在叛军被政府军击退后,瓢泼而下。
我找到林晚的时候,她正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给自己扭伤的脚踝上药,疼得龇牙咧嘴,眼圈红红的。
我拿过她手里的药膏和绷带,蹲下身。
“别动。”
她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熟练地为她检查、涂药、包扎。
一年后,我因在非洲的卓越贡献,被母校邀请回国参加百年庆典,并授予特殊荣誉勋章。
站在金碧辉煌的礼堂里,我胸前挂着沉甸甸的勋章。
身后的大屏幕上,正播放着我在非洲营地抢救伤员的视频,其中就有林晚用身体护住产妇的那一幕。
台下,是雷鸣般的掌声。
我的视线,却仿佛穿透了时空,看到了前世的自己。
就在同一个地方,我被当众宣布取消学位,被导师陈教授指着鼻子骂作医学界的耻辱。
场景重叠,恍如隔世。
白发苍苍的老校长走上台,亲自为我佩戴勋章。
他握着我的手,看着台下的莘莘学子,声音洪亮而有力:
“医生是什么?医生是身披白衣的战士!但各位要记住,这身白大褂,既能救人,也能杀人!”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扫过全场。
“因为,有些人的白大褂下面,藏着一颗魔鬼的心!而有些人,他们脱下手术服,连睡衣,都是救死扶伤的战袍!”
全场掌声雷动。
我站在台上,看着台下那些年轻而崇拜的面孔,心中一片平静。
演讲结束,我被一群热情的学弟学妹围住签名。
就在这时,礼堂外的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和哭喊。
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妆容精致的贵妇,正死死揪着一个女人的头发,将她从宴会厅里往外拖。
那女人穿着一身名贵的晚礼服,此刻却狼狈不堪。
钟晓被贵妇像拖死狗一样拖行在地,周围的人指指点点,没有一个人上前。
我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恨,也没有同情,只有一片漠然。
我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递给旁边一个维持秩序的保安。
“麻烦,给那位女士披上。”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刘斯的死刑核准新闻,是在电视上看到的。
那天,我刚结束新一轮的救援任务回到临时住所,林晚正在帮我整理从国内寄来的医学资料。
她通过了考核,已经成了我们医疗队的正式成员。
电视里,新闻主播正用字正腔圆的声音播报着:“……经最高法核准,故意杀人犯、非法器官组织贩卖案主犯刘斯,于今日被执行死刑……”
画面闪过一张张受害者的资料照片。
我只是默默地转过身,开始收拾我的行囊,将新的医疗器械和药品,一一装进背包里。
非洲南部,爆发了新一轮的瘟疫。
我的下一个战场,在等着我。
深夜林晚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我的房间。
她看着我整装待发的背包,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周远……如果,我是说如果钟晓当时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她不知道真相,你……还会原谅她吗?”
原谅?
我心想,被坑一次就够了。这一世,我只想为值得的人和事而活。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转过头,迎上她的视线。
我看着林晚,看着她眼睛里,倒映出的全是对我的担忧。
前世的债,已经随着刘斯的死烟消云散了。
而这一世的光,才刚刚照进我的生命里。
我对着她说:“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小说《我去非洲支援,富二代舍友急疯了》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