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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蛇信子缠上了我》精彩章节试读
第2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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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警员很快追了出去。
可是一眨眼,原本还耷拉在窗外的蛇尾很快就没 踪迹。
罗薇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会如此巧合。
难道真是蟒蛇杀人!
她表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先行将我带上警车。
并吩咐留下的警员一定要将蛇抓住。
冒着大雨回到警局,我被直接带进了审讯室,等待更详细的法医验尸报告。
这次,与罗薇一同审问我的还有一个心里侧写师。
“李女士,在重新调查你家庭背景的时候我发现了个有意思的事,你们附近的街坊邻居,都说你们的家庭十分和睦,而且你父母感情也十分好,可我怎么看着他们很不搭呢?”
她没有像之前那样审问我,反而像与我闲聊一般,谈论起我的家庭状况。
“你想表达什么?”
罗薇耸肩,“我只是觉得他们很不般配,就像鲜花被踩进泥地里一样。”
我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她却好像没注意到我的情绪波动,继续说道:“这么不般配的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还有了你呢?”
我眼眶开始泛红,是呀这么不般配的两个人怎么就会生下我呢?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什么也不清楚!”
此刻我的声音破碎不堪,脸上满是不知所措。
“李知意!”
罗薇突然声色俱厉,带着不容拒绝的穿透力。
“看着我!回答我的问题!两个这么不般配的人,怎么会生下你呢?是不是因为你的父亲拐卖了你的母亲,她被迫生下你,这样的屈辱让她日复一日的增加仇恨,从而才杀死了你的父亲!”
她的眼神锐利而深邃,仿佛已经看透了我。
巨大的愤怒感,从我心底蔓延开,我肚子紧张的痉挛,感觉要喘不上气了,思维混乱间脱口而出
“你不是已经查到了吗!那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他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包括那个该死的酒鬼!他们活该!都是因为他们我妈才…..”
声音戛然而止!
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暴露了。
我死死扣着自己的手心。
身体因极度愤怒与惊恐忍不住直流冷汗,瞳孔瞬间放大,眼中满是慌张。
我露馅了!
我闭上眼睛,在心中崩溃地嘶吼。
这审讯室安静地令人感觉窒息,彷佛一根无形地绳索勒住了我的喉咙。
罗薇立刻质问我关于妈妈地事情。
“所以,你承认那两个人是你杀的了?!”
“说话!李知意!”
我崩溃地摇摇头,“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罗薇对我投来了失望地目光,转头从文件夹拿出了一个信封。
“我应该叫你许知意呢?还是李知意?”
“李知意,这是我们在打拐处,查到的关于你母亲的资料。”
罗薇将信封打开,里面还夹着一张小小的具有年代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女人,年轻的女人。
她站在大学门口,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笑得比捧着的鲜花还要灿烂,是那么的纯真,就像白色的山茶花那样的纯洁无暇。
李梦。
我的妈妈。
我最爱的人,也是最爱我的人。
我眼睛猩红,死死盯着罗薇地手。
罗薇此时开口。
“这是二十年前,一对教授夫妇提供的照片,上面这个女人,是他们刚大学毕业就失踪的女儿,这二十年间,他们从没放弃过寻找他们的女儿,年年都到警局来询问线索,直到去年,这对老夫妇相继离世。这件案子才无人问津。”
“轰!”一声,
我的大脑里彷佛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
所有地伪装、算计和恐惧在一刻被炸得粉碎。
我捂着脸疯狂大笑,下一秒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挣扎着要扑向罗薇。
再也忍不住嘶声大叫起来,脸上满是疯狂跟仇恨,眼泪横流,几乎崩溃。
“都是因为那些畜生,是他们毁了她,不,他们连畜生都不如!”
“他们死不足惜!别说他们死了,就算把他们拨皮拆骨,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解我心头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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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声嘶力竭得哭喊着,身体因为极度得悲痛跟愤怒而剧烈抽搐。
“你们不是想知道么?好!我告诉你们!”
“那群畜生!当年妈妈才二十岁,刚刚考上大学,正是最风华正茂的年纪,她明明有如此光明地未来,他们利用了她地善良,在妈妈面对许强假装不舒服地时候为他叫了路边的出租车。”
“可是单纯地妈妈怎么会想到人性如此险恶,路边地车也是他们事先停在那里地,就等着她上钩!不顾她的挣扎,三个男人将她捆版起来扔到了后备箱!”
“后面….后面还惨无人道的将她轮奸了…..啊啊啊啊,他们就是一群人渣!”
我的声音嘶哑,充满滔天恨意:
“妈妈哭喊着求他们放过她,她是如此的绝望,后面许强厌倦了每天躲躲藏藏的日子,加上妈妈年轻貌美,他就将妈妈留着当老婆,跟杨明、刘鑫散伙了。”
“但他们意见没有达成一致,在一天夜里。许强偷偷的带着妈妈跑到蛇村。”
“在那里,他对母亲又打又骂,怕母亲跑了,还将她用狗链所在家里!”
我猛地抬头,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罗薇,带着毁天灭地的疯狂质问:
“然后,妈妈几次寻死觅活中被打的更严重了,她怕了,再也不敢主动自杀,渐渐的她精神出现了问题。”
“直到妈妈怀上了我,她内心满是煎熬,既痛恨这个与仇人有血缘关系的我,又自责自己为什么牵连这个无辜的婴儿。”
我的声音沙哑而哽咽,每个字都像用尽全身力气挤出来的,充满无法言喻的悲痛。
“渐渐的妈妈学会了自己欺骗自己,学会了爱上这个强奸犯,她将真正的自己杀死,留下一副躯壳,许强也在一天天的温顺中忘记妈妈是个怎么样的人,也沉浸在这家庭美满的假象中。”
但过惯赚快钱的他,怎么能容忍要付出劳动才能赚来的几千块,所以他逼迫妈妈去卖,拿着我去要挟她,如果不肯就将我卖了,反正女儿要来也没用。”
“妈妈没有办法,看着还懵懂的我,把泪流干了,将自己杀了一次又一次。”
我身体因为极度的痛苦而蜷缩起来,手指死死抠着桌子,指甲都泛白了。
“后面母亲年纪大了,没人愿意买单了,而许强后面又染上了赌瘾,嗜酒成性,一旦输钱就对我们又打又骂,但他对外又是另一幅面孔,我曾多次对当地警局和妇联寻求帮助,可都无功而返。”
“哈哈哈哈,太可笑了。”
我捂着脸忍不住痛哭。
“后面杨明跟刘鑫找到了许强,看到十多岁的我,想要将我卖了,这一切被躲在房间里的妈妈听到了。”
“妈妈强忍着恨意等到杨明跟刘鑫离开后,去到厨房如往常一样拿起了菜刀……”
“许强太理所当然以为妈妈不敢反抗,所以没有戒心的看着电视,妈妈杀他就跟杀鸡一样,一下子就封喉了,他眼睛瞪得大大的。”
说到这,我快意的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像极了个疯子。
“本来妈妈想带着我远走高飞,去到另一个城市生活,收拾东西的时候意外出现了,杨明跟刘鑫重新返回来了,妈妈知道自己应该跑不了了,将我藏在床底下,自己独自面对他们。”
“他们一打开门就看见了拿着菜刀的妈妈跟已经倒地的许强,妈妈看到他们的脸就想起了曾经的遭遇,一下子眼睛猩红的不顾一切的乱挥着刀。”
“但一个中年妇女怎么能是两个大汉的对手,几招下来妈妈就被制止住了,本来他们想将妈妈跟我一块绑走卖到北方,但在妈妈剧烈挣扎下,砍伤了刘鑫。”
“刘鑫是个超雄,易激怒,他直接暴起将妈妈错手杀了。等他反应过来时,他脸上满是血…..”
“杨明害怕一起被抓,所以将现场收拾成妈妈杀了许强后畏罪自杀。”
我哽咽着,几乎说不出话,巨大的悲伤让我脑子浑浑噩噩。
“刘鑫回神后觉得杀了妈妈还不过瘾,竟然还凌辱…..她的…..尸体…..”
我猛地捶打自己的胸口,只觉得肉体的疼痛不足我心痛得万分之一,哭的撕心裂肺。
“所以,他们一定要死,还要死的无比痛苦!”
最后得话语,彻底淹没在绝望无助得嘶吼中。
我瘫坐在椅子上,脸上毫无表情,像个没有生气得木头人,要不是胸脯因情绪而剧烈起伏,让人知道眼前人还活着。
眼睛红的充血,头发也被眼泪打湿,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罗薇扯着干涩的喉咙,眼里充满震惊和同情还有一丝难受。
报仇,动机昭然若揭。
我妈妈的遭遇和死亡,是点燃我仇恨的导火索。
“所以是你杀了他们?”
眼睛干涩难忍,我闭了闭眼,靠回椅背上,“一直说我杀人,可是你们有证据吗?”
我咧开一个笑容,说道:“我有这个想法,但是妈妈最终阻止了我,她临死的时候告诉我,不要报仇,不要被仇恨蒙蔽,要我向前走,替她看她没有见过的风景。”
“事已至此,我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确实恨不得他们死…..但,我没有杀人!”
“李知意。”
罗薇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平静。
我睁开痛疼难忍的眼睛,望向她。
只见她叫一直呆在门外的实习生进来。
他白着脸低着头站在许队的身后。
“对不起,知意….”
我瞳孔骤然收缩!
死死咬着后牙槽,呵!果然不能相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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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意,”她的声音不高,“你怎么会觉得我不会怀疑警局的人?我工作多年从来没见过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你说有蛇,就了立马有蛇出现,而小文是这几个月才来到警局工作,后面我马上调出了他的档案,没想到他竟然是你的青梅竹马。”
“虽然你后面转到了城市,但是小时候你们两个是邻居,小文的父母走的早,被亲戚收养了,但亲戚对他不好,你妈妈对他多有关照。”
“不久前,你找到了他让他配合你演一场戏。”
我死死盯着小文,手指死死抠着自己的手心。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对不起,知意,我不能拿我的前途报恩….你杀人了就得接受法律的制裁,你放心!等你出来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此时,审讯室的门,此时被敲响,法医的最终检测报告出来了。
“我们在死者的身体里检测出了蛇的毒液,尸体上也有被毒蛇咬过的痕迹,准确来说,他们是被毒蛇咬中丧失行动能力之后,被巨物缠绕至胸骨碎裂刺破肺叶窒息失血而死。”
审讯室再一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人证物证都在。
但我输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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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里抓到的那条是毒蛇吗?”罗薇呼吸急促。
法医摇头,“那就是条普通的菜花蛇,无毒,只是体型看着大点儿。”
“而且也不具备勒死人的体积。”
案件再次反转,人证提供的物证不成立了。
在安静的令人窒息的几秒钟里,罗薇以为她将全部证据摆出来,我就会慌张害怕的狡辩时,
我脸上的惶恐不安、绝望和僵硬都在这一刻变成了平静。
眼神发生翻天覆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变化。
所有的脆弱、所有的悲愤、所有的疯狂与辩解,
在这一瞬间,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看淡一切的的平静,甚至可以用冷漠形容。
整个人的状态完全改变,好像放下了什么包裹似的,将警局当作家里一样放松,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扭了一下脖子。
甚至还伸了个懒腰,好似前面根本就没有人似的自在。
然后,我的嘴角,一点一点的,上扬,达到极限,眼睛都弯弯的。
不是疯笑,不是假笑,也不是嘲讽。
是一个真正发自内心的笑。
一个操盘手会对自己设下的局一无所知么?
真正厉害的猎人往往以受害者的形象出现,终于见到鱼儿落网,忍不住露出的真心实意的笑容。
“罗队。”
我声音一反常态,甚至带着一丝好奇的语气。
“刚才说的所有,只能表明我有杀人动机,可没有实际动作啊。小文难道帮我做了什么吗?还是他看见了我做什么?他不过就帮我放了条蛇罢了。”
我双手摊开。
“我不明白,从头到尾,我什么都没干,你们为什么把我当作嫌疑人,甚至还是我报的警,我难道这么蠢会自投罗网么?只是因为我妈妈的遭遇,我心中对他们有怨恨么?”
“我早就交代了,我是想他们死,可我势单力薄,你看连让放个蛇的事情马上就暴露我了,他们身上的痕迹可不是我一个弱女子可以做出来的。”
我抬起自己纤细的手,质问道:“你觉得这双手,可以勒死两个体重一百五六十的男人么?”
我的笑容,在白的亮眼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瘆人。
“你看,你自己也找不到实际的证据来证明我动手杀人,你只是想通过这些不足的证据让我慌张然后暴露自己,主动认罪罢了,我可是好人。”
“我明明从头到尾都在告诉你们凶手是谁,你们为什么不信呢?”
“都说了是蛇神的保护呀,但,你们怎么知道我之前说的都是真话呢?”
我歪歪头,眼神透露出一种令人恐惧的光芒,让罗薇感觉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意。
“这个故事还有另一个版本哦,我的母亲是村里受人尊重的蛇女,她是蛇神的侍女,而她生下的孩子就是蛇神的新娘,就是我,蛇神会保护我,所以当许强想伤害我时,蛇神降临在妈妈身上杀死了许强。”
…….
荒谬,这词出现在所有人脑海里。
罗薇似笑非笑:“李知意,你竟然还不死心把警方引到错误的方向上。”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接着说:
“然后,后面妈妈死了,我想要报复他们,本来让小文配合我吓他们一下,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作恶,谁想到蛇神比我先动手呢。”
“好了我的故事说完了,信不信由你们,而且我一个女人怎么能抵抗的住两个大男人,他们不同程度的骨裂可不是我一个女人能做到的。”
事情的发展每一步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我最后因证据不足被释放了,出警局的时候,罗薇将我妈妈的那张照片交给了我。
我轻轻抚摸着那张老照片,我从没见过这样干净整洁的妈妈。
而宾馆中我说的蛇神,他们依然没有找到它的身影,后面罗薇还专门的去访问了动物学家。
但动物学家摇摇头否认道:“如果真有能绞杀两个成年男性力量的蛇,那它的体型一定巨大无比,不能来无影去无踪的。”
7
几个月后,我正常的去到学校报道,学校的生活是如此的平淡。
我按照妈妈对我的期望按部就班的学习,参加活动,结交新朋友。
一切好像都在往好的方向走去。
罗薇知道问题出在我身上,但没有证据不能将我抓起来。
后面她去走访了我小时候住的村子。
蛇村,村如其名,确实有许多蛇出没,
村子不大,也就几十户。
她很容易就找到了我当初的家。
就在我家的后院里,她看到了一座雕像。
形状是一条巨大的眼镜王蛇,栩栩如生。
而在雕像的底座,还沾着一大片氧化的黑色血迹。
罗薇忽然想起那日我在审讯室的供词,我的妈妈是在电视机前杀了我的父亲,可为什么屋子里没有血迹,反而这里会有这么多被血液喷溅的痕迹?
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可是为时已晚。
无功而返后,罗薇回到警局翻阅了关于蛇村的记录。
档案记录:
蛇村人少且不愿与外界交流,有自己的语言,信仰蛇神。
有强烈的蛇神崇拜。
当年国家派人扶贫蛇村进行并不顺利,后面由于蛇村严重排外,后面国家不在派扶贫干部。
切记!他们信仰蛇神已经到了不能对蛇有什么不敬或伤害。
并且他们有个传统的习俗会十年选一个蛇神的新娘。
蛇神会保佑她,不要试图惹怒它!不要试图靠近它的新娘!
档案被罗薇啪的一声合上,她忍不住叹息。
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这种说法,还是太封建迷信了。
本来以为可以在蛇村能找到什么线索,却没想到第一步就被扼杀了。
直到几年后,我大学毕业了。
在大学毕业典礼上,我再次遇见了罗薇,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
她捧着一束向日葵向我走来,把花递给我,笑着祝福我:“毕业快乐,李知意,我们聊一下吧。”
我将她带到我们学校的一个咖啡店,给她点了杯卡布奇诺。
罗薇看着我青春洋溢的样子,知道我应该摆脱了过往的记忆向前走。
她搅拌着咖啡看向窗外,平静道:
“李知意,你的手段很高明,宾馆的案子成为了悬案,但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可以选择回到或者是不回答。”
我点点头,“洗耳恭听。”
“哪怕宾馆里的两个人不是你杀的,那你的父亲呢?他真的是被你的母亲杀死的吗?”
我笑着看她,手指摩挲咖啡杯的边缘,“举刀的人,无论是我还是我的母亲有区别吗?”
“最重要的是,在那一刻,在他的鲜血里,我们被治愈了。”
沾血的秘密被人窥得一角,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隐秘的兴奋。
模棱两可的话,让罗薇更加确定了她的猜想。
“治愈?不该是解脱吗?”
我摇头,“已经造成的伤害是不会因为施暴者受到惩罚就会消失的,只有受害者才会知道该怎么治愈自己。”
“所以,你明明有机会可以将证据交给警方,让警方为你报仇,但在你心里,就算警方处理,你也不会满意,所以你用自己的方式将他们杀了。”
仇恨要是有那么容易消弭,那还是仇恨么?
我神情又变得迷惑道:“我不知道罗队在说什么,他们不是被蛇神杀死的么?”
蛇神保护了我,而我什么也没做。
罗薇真正脸对直视我的眼睛一直一句道:
“我希望你真的如同你母亲说的那样,不沉溺于过往,抬头挺胸的向前走。”
我面露微笑,“会的,蛇神会一直保佑我。”
话语到结尾变得有些飘渺。
罗薇看我的表情逐渐复杂,
我的案子一直都是悬案。
现场找不到任何可以作案的凶器,而两名死者身上的痕迹也的确不是人为可以造成的……
她不由想起那尊高大的蛇神雕像。
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出现了动摇。
“难道真的是蛇神杀人吗?”
(全文完)
小说《他的蛇信子缠上了我》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