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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诗成即斩神:我在牢里写崩王朝》章节阅读

诗成即斩神:我在牢里写崩王朝》是一本引人入胜的玄幻脑洞小说,作者“云天府的赖嬷嬷”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本书的主角陈怂苏骂骂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0章,总字数128776字,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主要讲述了:洞口消失后的第三个时辰,天终于亮了。陈怂趴在地上,指尖还残留着 “18” 字样的血痕。喉咙里的灼痛感彻底退了,哑药果然是假的 —— 杜铁骨用这种方式给他传递了信号:可以说话了,但必须继续装哑。走廊里传…

小说《诗成即斩神:我在牢里写崩王朝》章节阅读

《诗成即斩神:我在牢里写崩王朝》精彩章节试读

洞口消失后的第三个时辰,天终于亮了。

陈怂趴在地上,指尖还残留着 “18” 字样的血痕。喉咙里的灼痛感彻底退了,哑药果然是假的 —— 杜铁骨用这种方式给他传递了信号:可以说话了,但必须继续装哑。

走廊里传来推车轱辘的声响,越来越近,带着木头摩擦的吱呀声。陈怂挣扎着爬起来,扒着铁栏杆往外看 —— 三个狱卒推着辆板车,上面堆着高高的书,书脊上的烫金大字被墨汁涂得漆黑,只能勉强辨认出 “论语”“史记”“楚辞” 的轮廓。

是要去焚书坑。

陈怂的心脏猛地一缩。文狱每月初一十五都要焚书,美其名曰 “净文气”,实则是怕书里的字活过来,怕那些被篡改的原文重见天日。

他想起老儒生藏在舌下的血字,想起禁字碑下蠕动的活字 —— 这些书里,或许也藏着无数个等待被唤醒的字。

板车刚推过牢房,突然从上面掉下来本小册子,“啪” 地落在陈怂脚边。封皮被烧得焦黑,露出里面泛黄的纸页,上面用朱砂写着 “九章算术” 四个字。

是《九章算术》!

陈怂赶紧把小册子藏进稻草堆,指尖触到书脊时,感觉有些发烫,像是有生命在里面跳动。他翻开一看,里面的公式被人用墨笔涂掉了大半,只剩下些零碎的数字,像串密码。

“还愣着干什么?快推!” 狱卒的怒骂声从走廊尽头传来。

陈怂的心脏狂跳起来。他知道《九章算术》的价值,里面的勾股定理、方程术,是古人智慧的结晶,是能让天下粮仓丰足、让河道畅通的钥匙 —— 张启山要烧这本书,难道是怕有人用算术算出他贪墨的粮食数量?

没等他想明白,牢房的门被打开了。王大麻子探进头来,脸上带着焦急:“张启山要亲自监刑,让所有囚犯都去观刑 —— 你小心点,别冲动。”

陈怂被狱卒推搡着,跟着其他囚犯往焚书坑走去。焚书坑在文狱的西北角,是个巨大的土坑,坑边堆着几捆干柴,空气中弥漫着松木和焦糊混合的气味,闻起来像座巨大的火葬场。

张启山站在坑边的高台上,穿着身崭新的官服,手里拿着本《论语》,正唾沫横飞地演讲:“这些书里藏着反骨!藏着颠覆朝纲的毒!烧了它们,才能保天下太平!”

囚犯们低着头,没人敢说话。但陈怂注意到,有人的手指在偷偷颤抖,有人的嘴唇在无声地念着什么,像是在和即将被烧毁的书告别。

“开始焚书!” 张启山把《论语》扔进坑底。

狱卒点燃干柴,火苗 “腾” 地窜了起来,舔舐着书页,发出 “噼啪” 的声响。《论语》的纸页卷曲、变黑,“仁”“义”“礼”“智” 的字样在火中扭曲、变形,最后化为灰烬,像无数只黑色的蝴蝶,在坑上空盘旋。

陈怂的眼睛被烟熏得生疼,却死死地盯着坑底。他看着《诗经》被点燃,“关关雎鸠” 的字样在火中挣扎;看着《楚辞》被吞噬,“路漫漫其修远兮” 的笔画在灰烬中扭曲;看着那些曾经被他捧在手心的书,一本本化为乌有。

无力感像潮水般涌来,比被灌哑药更憋屈,比手指被夹碎更疼痛。这些是文化的根,是民族的魂,是无数个夜晚陪伴他的朋友,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被烧毁,连一句反抗的话都不能说。

“下一本!” 张启山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兴奋,“把那些算卦的、看风水的,全给我扔进去!”

狱卒们搬来摞相书,《麻衣相法》《周公解梦》…… 刚要扔进坑底,陈怂突然感觉手心有些发痒。他低头一看,手背上的 “诗” 字烙印正在渗血,血珠顺着指尖往下滴,落在地上的灰烬里,竟发出淡淡的红光。

血字遇火不灭!

陈怂的心脏猛地一跳。他想起 17 章禁字碑下的活字,想起老儒生说的 “血能活字”—— 反诗骨的血,不仅能显形,还能在火中保存字的灵魂!

他悄悄挪动脚步,靠近堆在坑边的书。趁狱卒不注意,飞快地抓起本被撕烂的《孟子》,用指尖的血在残页上写字。血珠落在纸上,立刻渗了进去,像颗种子钻进土壤。

“你干什么!” 旁边的狱卒发现了,抬脚就往他膝盖踹去。

陈怂踉跄着后退,手里的《孟子》残页掉进了焚书坑。就在这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 那页残纸在火中没有燃烧,反而发出耀眼的红光,血字在红光中渐渐显形: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是被篡改前的原文!是孟子最著名的论断!

围观的囚犯们发出低低的惊呼,有人下意识地往前凑,眼睛里闪烁着震惊和激动的光。他们看懂了!他们认出了这句被禁了十年的话!

“烧!给我往死里烧!” 张启山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抓起旁边的火把就往坑里扔。

可火把刚靠近那页残纸,就突然熄灭了,只剩下缕青烟。血字在青烟中越来越清晰,像刻在了空气里,久久不散。

陈怂的心脏狂跳起来。他成功了!他用反诗骨的血,在火中保存了字的灵魂,让那些被篡改、被掩盖的真相,重见天日!

他趁着混乱,又抓起本被墨汁涂满的《诗经》,用血在上面写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刚写完,就被狱卒发现了,粗暴地夺走扔进坑里。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 的血字在火中显现,比刚才的《孟子》更亮,红光中甚至能看到被涂掉的注释:“刺贪也”。

“是刺贪!” 有囚犯忍不住喊了出来,“这是骂贪官的!”

“闭嘴!” 狱卒的鞭子抽了过去,却被其他囚犯拦住了。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看着焚书坑里不断显现的血字,眼睛里的麻木渐渐被愤怒取代。

“够了!” 张启山怒吼着,从高台上跳下来,亲自抓起本《九章算术》,“连算术都敢藏反骨,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他举着火把,就要往《九章算术》上凑。陈怂的瞳孔骤然收缩 —— 不能让这本书被烧!里面的算术公式,是揭穿张启山贪墨的关键!

“住手!”

陈怂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扑过去,抱住张启山手里的《九章算术》。火焰 “腾” 地窜起来,舔舐着他的衣服,却没有灼伤皮肤,反而像层红色的纱,裹着他和书,在焚书坑边形成道奇异的屏障。

“疯了!他疯了!” 狱卒们惊呼着,举着水桶就要往他身上泼。

“别碰他!” 杜铁骨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他烧。”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张启山。杜铁骨站在焚书坑对面,黑袍在火光中猎猎作响,手里的半块玉佩泛着绿光,眼神复杂地看着被火焰包裹的陈怂。

陈怂抱着《九章算术》,感觉反诗骨在胸腔里剧烈跳动,指尖的血源源不断地渗出来,滴在书页上。血字顺着书脊往下流,在火中连成串,渐渐显形:

“张启山贪墨,十七万石米,藏于私仓。”

每个字都像团火,在焚书坑上空燃烧,照亮了围观囚犯的脸。有人开始哭泣,有人握紧了拳头,有人对着血字磕头 —— 这些被囚禁的灵魂,终于在火光中看清了真相。

“你…… 你……” 张启山指着陈怂,气得说不出话,肥硕的身体像筛糠似的发抖。

“焚书不是毁书,是怕书里的字不听话。” 杜铁骨的声音突然响起,像块石头投入沸腾的水,“可字听话了,人就该不听话了。”

陈怂抬头看向他,火焰中,杜铁骨的脸一半在光明里,一半在阴影里,像个游走在正邪之间的幽灵。

“字听话了,人就该不听话了。” 陈怂重复着这句话,声音因为太久没说话而沙哑,却异常坚定,“你们怕字活过来,其实是怕我们这些人醒过来。”

“把他拉开!给我烧死他!” 张启山终于缓过神来,像头发疯的野猪,指着陈怂怒吼。

狱卒们不敢违抗,拿着长钩就往陈怂身上搭。可钩子刚碰到火焰,就突然熔化了,变成滩铁水,滴在地上发出 “滋滋” 的声响。

“反诗骨…… 真的是反诗骨……” 有老囚犯喃喃自语,跪在地上磕头,“字神显灵了!字神要惩罚贪官了!”

越来越多的人跟着磕头,焚书坑边响起片 “咚咚” 的磕头声,像在敲面巨大的鼓,震得地动山摇。

张启山的脸彻底白了,他知道自己控制不住局面了,转身就想跑。可刚跑出两步,就被从焚书坑里飘出来的灰烬缠住了。那些灰烬像有生命似的,顺着他的官服往上爬,在背上形成个巨大的 “贪” 字,被火光映得通红。

“啊 ——” 张启山惨叫着,拼命拍打身上的灰烬,却怎么也拍不掉。

“带张大人去休息。” 杜铁骨挥了挥手,两个狱卒立刻上前,架着疯疯癫癫的张启山离开了。他的目光落在陈怂身上,火焰还在燃烧,却渐渐平息下来,“把他吊起来,让他好好反省。”

陈怂被狱卒从火里拖出来时,身上的衣服已经烧成了灰烬,后背却留下大片奇异的疤痕,像书页的纹路,纵横交错,在火光中泛着淡淡的红光。他怀里的《九章算术》完好无损,血字已经渗入纸页,变成了暗红色,像与生俱来的印记。

“你这又是何苦。” 王大麻子跟在狱卒后面,趁他们不注意,塞给他块焦黑的竹简,“从焚书堆里找的,上面有字。”

陈怂握紧竹简,指尖触到上面的刻痕 —— 是 “九层,书魂” 四个字,和 18 章洞口里的写字声,和第九层地图上的标记,完全吻合!

书魂…… 难道第九层的字冢里,藏着所有被烧毁书籍的灵魂?

他被吊在文狱的旗杆上,绳子勒得手腕生疼,后背的疤痕火辣辣地疼,像有无数根针在扎。焚书坑的烟飘过来,带着浓郁的焦糊味,却让他感到种前所未有的清醒 —— 他终于明白,文字狱的本质,不是禁字,是禁魂;焚书的目的,不是毁书,是毁人。

可书魂不死,人魂不灭。

太阳升到头顶时,苏骂骂的声音突然从墙那边传来,很轻,却异常清晰:“弹弓,火折子,二次燃烧。”

陈怂的心脏猛地一跳。他看向对面的牢房,看见墙头上闪过道红光,是弹弓的影子!紧接着,个火折子 “嗖” 地飞过来,落在焚书坑的灰烬堆里。

“轰 ——”

灰烬被点燃,引发了二次燃烧。这次的火焰是蓝色的,像海水在燃烧,无数被血字唤醒的字在蓝火中飞舞,组成篇篇完整的文章:有《孟子》的 “民为贵”,有《诗经》的 “硕鼠”,有《九章算术》的公式,甚至还有陈怂写的哑语诗……

整个文狱都沸腾了。狱卒们举着刀,却不敢靠近蓝火;囚犯们扒着铁栏杆,对着蓝火磕头,嘴里念着被禁的诗句,像场盛大的祭奠。

“把火灭了!快把火灭了!” 杜铁骨的怒吼声从值班室传来,却被囚犯们的朗诵声淹没。

陈怂看着蓝火中的字,突然笑了。他知道,苏骂骂做到了,王大麻子做到了,所有不甘被囚禁的灵魂都做到了 —— 他们用火焰,完成了场最壮丽的反击。

蓝火熄灭时,已经是傍晚。陈怂被放了下来,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后背的疤痕渗出的血染红了衣服,滴在地上,和焚书坑飘来的灰烬混在一起,变成了暗红色的泥。

王大麻子偷偷给他上药时,声音压得极低:“我在灰烬里埋了炸药,本想炸了焚书台,给字冢的书魂开路 —— 可你刚才在火里显了字,我又把炸药撤了。”

陈怂的心脏猛地一跳。王大麻子果然和第九层有关!他是书魂的守护者,是等待暴动的先锋!

“书魂…… 什么时候能出来?” 陈怂用嘶哑的声音问。

王大麻子的手猛地一顿,药汁滴在地上:“等字冢满了,等十七个核心字都被唤醒,等……” 他突然停住了,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别问了,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他收拾好药罐,刚要走,又回头低声说:“杜铁骨在值班室待了下午,对着本烧焦的书发呆,那书皮上…… 好像有个‘苏’字。”

苏字…… 苏骂骂的苏?

陈怂的心脏狂跳起来。他想起杜铁骨手里的半块玉佩,想起苏骂骂藏在发髻里的另一半 —— 他们果然有关系!那本烧焦的书,难道和苏骂骂的身世有关?

夜幕降临时,焚书坑的灰烬突然开始自动聚拢,像被什么东西吸引着,在地上滚动、堆积,渐渐形成个巨大的字:

“书”。

字的笔画指向值班室的方向,和第九层地图上的标记,和 18 章洞口消失的位置,完全吻合!

陈怂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看向值班室的窗户,里面亮着灯,杜铁骨的影子映在墙上,正对着本烧焦的书发呆,手里的半块玉佩放在书页上,绿光和书页上的焦痕融为一体,像在滴血。

那本书的封皮上,隐约能看到个 “苏” 字。

陈怂的后背突然感到阵寒意,像被条冰冷的蛇缠住了。

杜铁骨到底在干什么?

他对着烧焦的 “苏” 字书发呆,是在怀念,还是在忏悔?他手里的玉佩,是苏骂骂亲人的遗物,还是他们之间的某种契约?

焚书坑的灰烬还在流动,“书” 字的最后一笔渐渐成型,笔尖直指值班室的地下 —— 那里是字冢的入口,是书魂的藏身之处,是所有谜团的终点。

陈怂握紧手心的竹简,感觉反诗骨在胸腔里轻轻跳动,像在和字冢里的书魂呼应。他知道,暴动即将开始,就在倒计时结束的那天。

而他,这根燃烧着的反诗骨,将是点燃这场暴动的最后一簇火苗。

(未完待续)

小说《诗成即斩神:我在牢里写崩王朝》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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