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傻柱,清算众禽》中的傻柱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男频衍生类型的小说被累给大王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四合院:开局傻柱,清算众禽》小说以179849字,最新章节第10章的连载状态推荐给大家,希望大家能喜欢看这本小说。主要讲述了:缺齿的木梳,最后一次轻柔地滑过聋老太太稀疏花白的发丝,最终停在她冰冷的鬓边。何雨柱的手指在那缕银丝上停顿了片刻,指尖传来的只有彻骨的冰凉和毫无生机的僵硬。昏黄的灯光跳跃着,将老人灰败平静的脸庞映照得忽…
《四合院:开局傻柱,清算众禽》精彩章节试读
缺齿的木梳,最后一次轻柔地滑过聋老太太稀疏花白的发丝,最终停在她冰冷的鬓边。何雨柱的手指在那缕银丝上停顿了片刻,指尖传来的只有彻骨的冰凉和毫无生机的僵硬。昏黄的灯光跳跃着,将老人灰败平静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那些深刻的皱纹如同凝固的沟壑,埋葬了所有尘世的悲喜。
他将木梳轻轻放在炕沿,动作带着一种仪式般的终结感。
屋内,死寂重新沉淀下来,冰冷而厚重。门外,阎家西厢房那压抑的、带着哭腔的辩解声和阎埠贵不甘的嘶吼声也渐渐低落下去,最终被更深的黑暗和寒风呜咽吞没。短暂的喧嚣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只留下几圈涟漪便消失无踪。但这短暂的死寂,反而更像暴风雨前的沉闷,压抑得令人心头发慌。
何雨柱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狭小的空间里投下巨大的阴影。他走到墙角,拿起那个冰冷的搪瓷盆,里面浑浊的水映着跳跃的灯火。他端着盆,走到门口,没有立刻开门,而是侧耳倾听了片刻。
寒风卷过屋檐,发出尖利的哨音。
远处似乎还有贾张氏断断续续、气力不继的咒骂,如同垂死的蚊蚋。
阎家窗户紧闭,一片死寂,但那黑暗中透出的算计气息,却比寒风更刺骨。
他猛地拉开了门栓!
“吱呀——”
破旧的木门带着刺耳的摩擦声被拉开!
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雪粒子,如同饥饿的狼群,瞬间咆哮着灌满了小小的东厢房!屋内的油灯火苗被吹得疯狂摇曳、拉扯,几乎熄灭!冰冷的空气激得人皮肤生疼。
何雨柱端着水盆,一步踏出门槛,站在了冰冷的屋檐下。他高大的身影如同突兀拔起的黑色礁石,瞬间吸引了前院所有尚未完全散去、依旧在角落里窃窃私语的邻居的目光!
那些目光,充满了惊惧、好奇、贪婪和深深的忌惮,如同无数根无形的针,扎在他的身上。他却浑然未觉,或者说,毫不在意。他端着盆,径直走到院子中央那棵光秃秃的老槐树下,手腕一翻——
“哗啦!”
冰冷浑浊的污水,泼洒在槐树根部冻得硬邦邦的土地上,瞬间被吸收,只留下深色的湿痕和几缕蒸腾的白汽。这举动,在讲究的旧俗里,带着一种不祥的、冲撞的意味。
泼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角落里所有的窃窃私语瞬间消失了!一双双眼睛惊愕地看着他,看着他这近乎挑衅、无视一切“规矩”的行为!
何雨柱泼完水,看都没看周围一眼,仿佛只是随手倒掉一盆垃圾。他端着空盆,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回东厢房门口。
“哐当!”
又是一声巨响!
木门被他再次狠狠摔上!门栓落下的声音沉重而决绝,如同宣示着这片方寸之地的绝对主权!
这关门声,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门外所有窥探者的脸上!抽得他们心头一颤,脸上火辣辣的!也彻底浇灭了阎埠贵夫妇刚刚被压制下去的、蠢蠢欲动的贪念!
阎家西厢房内,阎埠贵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充满怨毒和不甘的低沉呜咽,那只唯一能动的左手在炕沿上疯狂抓挠,指甲刮擦着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刺啦”声。三大妈王桂香缩在炕角,脸色煞白,看着丈夫那狰狞扭曲的脸和充满血丝、几乎要凸出来的眼睛,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刚才被何雨柱一个“滚”字吓破的胆气,此刻更是荡然无存。
前院,死一样的寂静再次降临。只有寒风刮过屋檐的呜咽,以及槐树枝干在风中摇曳发出的、如同鬼手抓挠般的“嘎吱”声。邻居们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忌惮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慌。傻柱…他变了!变得像一块捂不热的冰,一把出鞘就见血的刀!他守着老太太的尸首,关着门,泼着“晦气”的水,完全无视了所有人,无视了所有的“规矩”和“体面”!
易中海倒了。贾张氏废了。阎埠贵瘫了还发疯。这四合院的天,似乎一夜之间就彻底变了!一种巨大的、失控的恐慌感,如同冰冷的藤蔓,悄然缠上了每个人的心头。
—
时间在死寂和寒风中一点点流逝。夜色更深,寒气更重。
就在前院的气氛压抑到几乎令人窒息,所有人都被何雨柱那两扇紧闭的门和泼水的举动震慑得不敢轻举妄动之时——
“铛!铛!铛!”
一阵极其突兀、极其响亮、带着一种刻意拿捏的“官威”和急促感的铜锣声,猛地从中院方向炸响!打破了死寂,也狠狠刺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锣声很响,敲得又急又重,在寂静寒冷的深夜里传得极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召集意味!
“全院大会!开全院大会啦!”
“各家各户!能喘气的都出来!到中院集合!”
“有重要事情宣布!事关重大!赶紧的!”
一个粗声粗气、努力拔高音调、试图模仿易中海往日威严却显得格外生硬做作的声音,伴随着锣声,在前院和中院之间回荡。
是刘光福!二大爷刘海中家的大小子!他显然是得了刘海中的授意,此刻正卖力地敲着锣,扯着嗓子吆喝,声音里充满了“替父行令”的兴奋和一种狐假虎威的得意。
这锣声和喊声,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
前院那些被何雨柱震慑住、躲在自家门后或角落里的邻居们,如同找到了主心骨,瞬间骚动起来!紧闭的门户纷纷打开,披着棉袄、缩着脖子的身影从各个角落钻了出来,脸上带着惊疑不定,也带着一种终于打破僵局的、如释重负的表情,纷纷朝着中院涌去。
“二大爷召集开会了!”
“走走走!快去看看!”
“肯定是说老太太的事!还有一大爷…”
“傻柱这下跑不了了吧?二大爷出面了!”
议论声、脚步声、裹挟着寒风,迅速汇成一股人流,涌向中院。
阎家西厢房的门也“吱呀”一声开了。三大妈王桂香探出头,脸上惊魂未定,但眼中却重新燃起了希望和一丝算计的光芒。她飞快地回头对炕上的阎埠贵说了一句:“老阎!二大爷!是二大爷召集开会了!我…我去听听!” 说完,也不等阎埠贵那含混的嘶鸣回应,裹紧棉袄,一头扎进了涌向中院的人流中。
炕上,阎埠贵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门口涌动的黑暗,喉咙里发出更加急促、更加不甘的“嗬嗬”声。刘海中?那个官迷心窍的蠢货?!他…他能行吗?能压住傻柱那个煞星?能…能拿到房子和大洋?!他那只唯一能动的手,更加疯狂地抓挠着炕沿,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和算计都刻进木头里。
何雨柱盘膝坐在冰冷的土炕上,背靠着同样冰冷的土墙。他闭着眼,仿佛入定。屋内,油灯的火苗已经调得很小,只勉强照亮老太太冰冷遗体的一角轮廓,大部分空间都沉浸在浓稠的黑暗里。
“铛!铛!铛!”
“全院大会!开全院大会啦!都到中院集合!”
刘光福那刺耳的锣声和吆喝声,穿透门板,清晰地传了进来。
何雨柱的眼睫,在黑暗中,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嘴角,缓缓向上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刘海中。
终于按捺不住了。
那个官瘾入骨、自诩“二大爷”、处处想压易中海一头却始终被压着的蠢货,在易中海吐血昏迷、权威崩塌的真空期,第一时间就跳了出来,迫不及待地要接过“管事大爷”的权柄,主持“公道”了。
何雨柱缓缓睁开眼。黑暗中,那双眸子如同两点寒星,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冰冷的嘲弄和洞悉一切的漠然。
全院大会?
鸿门宴罢了。
他依旧盘膝坐着,纹丝不动,如同黑暗中蛰伏的猛兽。门外,脚步声、议论声、催促声越来越嘈杂,都朝着中院汇聚。易中海倒了,刘海中以为他的机会来了?想借老太太的身后事和“傻柱”的“不敬”,来树立他的权威?甚至…染指老太太留下的东西?
黑暗中,何雨柱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炕沿。
那就看看。
看看这个自封的“二大爷”,有没有那个胃口。
有没有那个命!
他没有动。依旧静静地坐在黑暗中,守着老太太冰冷的遗体,听着门外那场由刘海中导演、即将开锣的闹剧的序曲。油灯微弱的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阴影,如同蛰伏的凶兽在舔舐利爪。
中院方向,刘光福的锣声敲得更急更响了,带着一种急不可耐的催促。刘海中那故作威严的、拿腔拿调的训斥声(“都快点!磨蹭什么!”)也开始隐约传来。
风暴的中心,此刻却陷入了诡异的平静。
何雨柱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心口的位置,那里,红布包紧贴着肌肤,传来沉甸甸的冰凉触感。他感受着那份冰冷,也感受着那份来自逝者的、沉甸甸的力量和托付。
他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缓缓加深。
好戏。
终于要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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