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沦陷:疯批大佬偏执囚爱》中的山荷傅临洲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豪门总裁风格小说被情休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情休”大大已经写了123197字,最新章节第10章。主要讲述了:屋子里几个人不说都是千年老狐狸,但在这地下迷城混着,察言观色的本领多少都是有一些的。一声“傅叔叔”,谁能看不出来这女孩和傅临洲的关系不一般。光头男此刻后背直冒冷汗,开口时声音也抖得完全没了方才的气势:…
《强制沦陷:疯批大佬偏执囚爱》精彩章节试读
屋子里几个人不说都是千年老狐狸,但在这地下迷城混着,察言观色的本领多少都是有一些的。
一声“傅叔叔”,谁能看不出来这女孩和傅临洲的关系不一般。
光头男此刻后背直冒冷汗,开口时声音也抖得完全没了方才的气势:“洲……洲哥,您怎么来了?”
“路过。”
傅临洲没有去扶山荷,而是落坐在她身旁的软凳上,说话时,目光始终没有从她身上移开。
不知怎的,见他走过来,她反而哭得更汹涌了,窝在角落里,环抱着膝盖,一动不动,保持一个自我保护的姿态。
白净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泪水顺着脸颊聚集到下巴处,晶莹透亮的,止不住往下掉,落入领口里……
傅临洲顺着那泪珠往下看,淡绿色的小衫,扣子消失了大半,胸前那双手紧紧攥着那轻薄的布料,努力将衣服拉拢。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领口下一道阴影……
平日里是衣服都太肥大了吗?那底下竟不是什么小孩身材,是少女已发育成形,不算丰满但也曼妙的曲线。
喉结滚动了下,傅临洲伸出手,食指挑去她下巴处摇摇欲坠的泪水,又顺势勾起她小巧的下巴。
山荷被他的动作带得扬起头。
那扇纤长的睫毛湿润地黏连在一起,眼眶绯红,一双眸子湿漉漉的,透亮,有光,鼻子也红红的,抽泣着。
我见犹怜。
唯独那唇上过于浓艳的口红,与这张清浅柔丽的小脸格格不入。
傅临洲用拇指抹去她唇上的口红,横向带出一抹赤色,晕在白皙的脸颊上,倒是形成一种反差的禁忌感。
山荷此刻心情是复杂的,见到傅临洲的瞬间,她心底有了希望,转而又忐忑不安。
他的目光深沉,看不出喜怒,一句“路过”,谁也摸不清他的真实目的。
这里的人都毕恭毕敬地喊他一声“洲哥”,大抵也都是他手底下的人,而这样拐卖人口送去拍卖的事,或许本来也是他的生意之一。
房间里数十个年轻女孩,都是他生意里的交易品。
而此刻,傅临洲看她的眼神,端详着,掺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意趣,并无怜悯,像是在看一个物品。
山荷愈发觉得害怕,男人方才带来那份安全感忽地抽离了,她缩了缩脖子,不着痕迹地将整张脸从他手掌中解放出来,逃避似的,别开目光,缩成一团。
“傅叔叔,求你了,放我走吧,我想回家……”
她那闪躲的动作怎么可能逃得过他的眼睛,温软的触感消失,傅临洲的手仍悬在空中。
放她走。
敢情是认定他和屋子里这群人是一伙的了?
傅临洲起了身,冷冷睨了一眼愣在原地的红姐和阿虎。
“谁把她带到这儿来的,把人带过来。”
扔下这句话,傅临洲便往门外走去。
山荷抬起头,已只见他的背影。
阿正投以一个眼神,示意她跟上。
山荷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连忙爬起来,跟着往外走,阿正走在最后。
阿红和阿虎僵在原地,惊惶万状。
她俩虽不是傅临洲手底下的人,但在这地下迷城混迹讨生活的人,谁人不知道傅临洲的名号。
这地下迷城是Ryan老爷子的领域。
傅临洲一开始也是受了Ryan的扶持,替他干些最棘手最危险的卖命活,谁承想傅临洲就这样顶着腥风血雨走到如今的位置。
在夏国手里捏着一个业务遍及四海的傅氏集团,在M国又掌握着几乎整个地下交易的命脉,从夜总会到房地产,从地下钱庄到军火走私,如今的渗透程度,即使哪天傅临洲倒了,这地下交易市场也将笼罩在他的阴影下许久。
这两年,傅临洲在M国设立了傅氏集团的子公司,暗中又横扫了整个军火交易市场。
唯独人口贩卖和d品走私这两个板块他不碰,没有人知道具体原因。
而这地下迷城,傅临洲没有掀了,是因为这是Ryan老爷子手底下的生意,年轻时一手创建的,几十年心血。
傅临洲要想翻天,虽不算难事。
但大抵是念着一点知遇之恩,没有动手。
这地下迷城,傅临洲并不常来,可若是来了,如今的地位,连Ryan都要让他三分。
阿红意识到是山雨欲来之势,忍不住朝着阿虎吼道:“还站着干什么啊!赶紧去把人找过来啊!”
阿虎想起自己刚才踹那女孩的两脚,心知这回怕是找了人过去交差,他也躲不过这一劫了。
他颤颤巍巍地挪动脚步,往外走去。
–
山荷跟着傅临洲一路穿过走廊,右转之后走一段,又左转,最后走进包厢里。
推开门是极其高级的现代化设计,头顶的灯光流动变化,什么颜色都有,迷离如幻。
傅临洲一进门,包厢内的萧烈就迎了上来。
“洲哥,事情办完了,老鹰已经走了。”
傅临洲点了点头,坐到中心区域的弧形沙发上。
山荷跟在后头,却没敢上前坐,只遥遥站在门边,拘谨局促的,感觉无处安放。
萧烈见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瞅了半天才敢确定是她,反应过来之后满脸惊奇:“这不那谁吗?”
山荷双手仍然紧紧拢着身上的衣服,礼貌地小声喊人:“萧叔叔。”
虽然萧烈总叫不出她名字,但山荷总没来由地觉得他比傅临洲看着要亲切很多。
“这脏得……”萧烈看了眼她被扯坏的上衣,又看了眼那脏兮兮的白色长裤,忍不住皱眉,又扭头望向傅临洲,“洲哥,她怎么在这?”
傅临洲自顾自倒了杯酒,喝了一口,又一派散漫地靠在沙发上:“我也想知道。”
“你怎么回事啊?”萧烈又上下打量她一番,一头雾水,“怎么哪儿都有你?”
山荷咬了咬嘴唇,揪着手指,解释道:“我本来是要回外公外婆家的,路上被人迷晕了,醒来就在这里了……”
她也不知道,屡屡陷入险境又屡屡被傅临洲搭救,对她来说,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
这时傅临洲的声音忽然冷凛凛地落下来。
“喜欢站着,就在那儿站个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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