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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带崽驱邪,年下老公太会撩》精彩章节试读
意识回笼时,面包车正行驶在颠簸的山路上,窗外是浓得化不开的黑夜,只有车灯劈开一小片光亮。
我猛地坐起身,头痛欲裂,手臂上的黑色纹路已经淡成了浅褐色,却依旧隐隐作痛。“闫宗呢?”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我抓住身边清风的胳膊,指尖用力到发白,“闫宗他回来了吗?”
清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嘴唇动了动,最终只吐出三个字:“没……没有。”
我的心“咯噔”一下,像是坠入了冰窖,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什么叫没有?”我抓住他的衣领,声音带着不受控制的颤抖,“我不是让你们在山下等我吗?他去哪里了?!”
“郑师姐,你冷静点。”清风的声音也在抖,“我们跟阴罗教的人打了很久,闫师兄为了掩护我们撤退,故意把他们引向了另一条山路。我们在山下等了两个小时,一直没等到他,李道长说……说那条山路通向秦岭深处的黑风口,那里煞气极重,还有很多未知的凶灵,进去的人,从来没有出来过……”
黑风口。
这三个字像是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想起奶奶古籍里的记载,黑风口是秦岭灵脉断裂最严重的地方,阴气汇聚成河,凶灵盘踞,是真正的有去无回之地。
“不可能……”我摇着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他答应过我,会在山下等我,他不会骗我的……”
我推开车门,就想往山上跑,却被清风死死拉住。“郑师姐,你不能去!”他的力气很大,紧紧地攥着我的胳膊,“黑风口太危险了,你现在进去,不仅救不出闫师兄,还会把自己和孩子都搭进去!”
我看着后座熟睡的两个孩子,念安的小手还保持着攥着我衣襟的姿势,念辰的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在梦里也在担心什么。眼泪砸在他们的小脸上,冰凉的触感让我瞬间清醒。
是啊,我不能去。我还有两个孩子要养,他们不能没有妈妈。
我颓然地坐回座位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衣襟。闫宗的笑容、他的温柔、他为了保护我们奋不顾身的样子,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心如刀绞。
面包车继续朝着市区行驶,一路上,没有人说话,只有车轮碾过路面的“沙沙”声,还有我压抑的抽泣声。
回到城中村的出租屋时,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照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却照不进我心里的阴霾。
我把两个孩子放在婴儿车里,看着他们安稳的睡颜,心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以前,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闫宗都会在我身边,保护我和孩子。可现在,他不在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要面对那些可怕的凶灵和邪术组织,还要养活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手臂上的黑色纹路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我之前的遭遇。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惨白,眼睛红肿,眼底布满了血丝,曾经笑起来会露出梨涡的脸颊,此刻只剩下疲惫和憔悴。
我深吸一口气,用冷水洗了把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闫宗不在了,我必须变得更加强大,才能保护好我的孩子。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边照顾孩子,一边修炼奶奶留下的古籍,提升自己的纯阳之力。每天,我都会趁孩子睡后,练习画符、念咒,虽然过程很辛苦,每次修炼完都会浑身冷汗,但我没有放弃。我知道,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在这个阴阳失衡的世界里,带着孩子活下去。
为了赚钱养家,我开始接更多的灵异单子。不再是简单的安神、驱邪,而是更加危险的凶宅清理、煞气化解。每次接单子,我都会把孩子托付给邻居王大妈,然后独自一人,带着桃木簪、辰砂和符箓,去面对那些令人恐惧的凶灵。
“夏夏,你可算回来了,我都快担心死了。”王大妈把孩子递给我,眼神里满是心疼,“你一个女人家,带着两个孩子,还做这么危险的工作,太不容易了。”
我接过孩子,抱在怀里,感受到他们温热的身体,心里涌起一股暖流。“王大妈,谢谢你。”我勉强笑了笑,“为了孩子,我什么都愿意做。”
回到出租屋,我把孩子放在床上,然后倒头就睡。疲惫和伤痛让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我看到了闫宗,他笑着向我走来,伸手想要拥抱我,可就在我快要碰到他的时候,他突然消失了。
我猛地惊醒,冷汗淋漓。看着身边熟睡的孩子,我心里暗暗发誓:闫宗,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等你回来。就算你永远都不会回来,我也会带着他们,好好活下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接的单子越来越多,实力也越来越强。手臂上的黑色纹路渐渐消退,只剩下淡淡的痕迹。两个孩子也慢慢长大,念安变得更加懂事,会帮我照顾弟弟,念辰的体质也越来越好,不再像以前那样容易生病。
只是,我再也没有收到过闫宗的消息。有人说,他已经死在了黑风口,被凶灵吞噬了;也有人说,他被阴罗教的人抓走了,受尽了折磨。我不愿意相信这些传言,我一直坚信,闫宗还活着,他一定会回来找我和孩子。
每天晚上,我都会抱着孩子,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月亮,心里默默祈祷。出租屋的灯光很暗,却照亮了我们母子三人的身影。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会遇到更多的危险和挑战,但我不会害怕。因为我有两个孩子要保护,还有一个要等的人。
这天晚上,我刚接完一个单子回来,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念安和念辰在一旁玩耍,突然,念安指着门口,咿呀道:“妈妈,爸爸……”
我心里一紧,猛地看向门口。门口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我以为是念安看错了,心里一阵失落。可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夏夏,是我。”我的心脏狂跳起来,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
指尖触到冰凉的门板时,我才发现自己在发抖。念安的“爸爸”两个字像一根火柴,点燃了我心底积压了无数个日夜的奢望,连呼吸都带着滚烫的颤意。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清风,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道袍,脸上带着风尘和愧疚,手里提着一个布包。不是闫宗。
那股瞬间涌上心头的狂喜,像被冰水浇灭,只剩下刺骨的寒意。我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声音干涩得厉害:“是你啊……”
“郑师姐。”清风的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我从秦岭回来,顺路来看看你和小公子们。”他把布包递过来,“这是师父亲手画的‘清心符’,能安神驱邪,还有一些辰砂,你用得上。”
我接过布包,指尖碰到粗糙的布料,心里一片麻木。念安还在盯着门口,小脸上满是疑惑,嘴里喃喃道:“爸爸……不在?”
念辰也停下了玩耍,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向清风,又看向我,小嘴抿得紧紧的。
我蹲下来,摸了摸念安的头,声音尽量温柔:“念安看错啦,那是清风叔叔,不是爸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被我硬生生逼了回去。我不能在孩子面前哭,我是他们的天。
清风看着我们母子三人,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郑师姐,黑风口我们又派人去查过了,还是没有闫师兄的踪迹。阴罗教的余孽也被我们清理得差不多了,只是……”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师父亲自去看过,黑风口的煞气比以前更重了,里面的凶灵也更厉害了,闫师兄……恐怕是真的……”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但我懂。
我站起身,转过身,背对着清风,不想让他看到我泛红的眼眶:“我知道了。谢谢你跑一趟,也替我谢谢李道长。”
“郑师姐,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要是有什么困难,随时可以联系我。”清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忍。
“不用了。”我摇摇头,“我能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清风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
门关上的瞬间,我再也忍不住,靠在门板上,无声地落泪。闫宗,你到底在哪里?你是不是真的……不会回来了?
念安走过来,伸出小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腿:“妈妈,不哭。念安听话,保护妈妈和弟弟。”
我蹲下来,把两个孩子紧紧抱在怀里,眼泪滴在他们的头发上,带着滚烫的温度。“妈妈没事,妈妈只是想爸爸了。”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主动问过闫宗的消息。我知道,问了也是徒劳,只会让自己更痛苦。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照顾孩子和提升自己上。
日子一天天过去,城中村的出租屋换了一次又一次,因为接的单子越来越多,得罪的阴邪也越来越多,为了安全,只能频繁搬家。念安和念辰也慢慢长大,念安已经能说完整的句子,会帮我扫地、擦桌子,像个小大人一样保护弟弟;念辰也变得活泼起来,只是偶尔会对着空气说话,说看到了“毛茸茸的大尾巴叔叔”,每次听到这话,我的心都会抽痛一下。
我的纯阳之力在一次次的实战中越来越强,画符的成功率几乎达到了百分之百,高阶的镇煞符、驱邪符信手拈来,桃木簪在我手里也能发挥出巨大的威力。只是,我的成长速度越来越慢了。
奶奶的古籍里说,纯阳之力的成长,初期靠自身命格,后期则需要阴阳调和。闫宗的狐族血脉是至阳之力,与我的纯阳八字相辅相成,能加速我的成长。可自从他失踪后,我的成长就像是被按下了慢放键,无论怎么修炼,进步都微乎其微。
有一次,我接了一个处理“尸煞”的单子。尸煞是由枉死之人的尸体吸收大量煞气形成的,威力极强,比我之前遇到的任何凶灵都要可怕。我带着桃木剑、辰砂和符箓,独自一人来到了尸煞所在的废弃工厂。
工厂里阴森恐怖,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腐臭味,地面上布满了黑色的血迹。尸煞突然从黑暗中冲了出来,浑身散发着黑色的煞气,指甲又长又尖,朝着我扑来。
我立刻抛出一张驱邪符,符咒碰到尸煞,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却只在它身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尸煞怒吼一声,再次朝着我扑来,速度快得惊人。
我侧身躲闪,同时手持桃木剑,调动体内的纯阳之力,朝着尸煞的心脏刺去。桃木剑刺入尸煞的身体,发出“滋啦”的声响,黑色的煞气从伤口处喷涌而出。
可尸煞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反手一巴掌拍在我的胸口。我被打得连连后退,胸口一阵剧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手臂上早已淡去的黑色纹路再次浮现,变得清晰起来。
“噗——”
尸煞又一拳打在我的肩膀上,骨头传来一阵碎裂的声响。我摔倒在地,桃木剑也掉在了一边,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
看着尸煞一步步朝着我走来,我心里涌起一股绝望。难道我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我的孩子怎么办?他们还在等我回家。
就在这时,我想起了闫宗,想起了他为了保护我们奋不顾身的样子,想起了他说过的“我们是一家人”。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心底涌起,我挣扎着爬起来,捡起桃木剑,再次调动体内的纯阳之力。
这一次,纯阳之力比之前更加强大,桃木剑上泛着耀眼的金光。我朝着尸煞冲了过去,一剑刺进了它的心脏。
“吼——”
尸煞发出一声凄厉的怒吼,身体慢慢化为黑烟,消散在空中。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水和鲜血浸透,肩膀和胸口传来阵阵剧痛。我知道,这一次能打赢尸煞,全靠心底的执念,靠对孩子的爱。可我也清楚,没有闫宗的阴阳调和,我的成长已经遇到了瓶颈,再遇到更强大的凶灵,我可能真的撑不住了。
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念安和念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脸上还带着焦急的神情。我轻轻把他们抱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边,看着他们的睡颜,眼泪无声地滑落。
闫宗,我真的好想你。如果你在,我是不是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如果你在,我们是不是就能一起保护孩子了?
可我知道,想这些都没用。我必须坚强,必须独自撑起这个家。
日子依旧在继续,我依旧带着孩子,在这个阴阳失衡的世界里艰难求生。接单子,赚钱,照顾孩子,修炼术法,成了我生活的全部。我的成长速度越来越慢,甚至有时候会停滞不前,但我没有放弃。
因为我知道,我不仅是一个母亲,还是阴阳平衡的关键。我不能倒下,我要带着孩子,好好活下去,等着闫宗回来。就算他永远都不会回来,我也要带着他们,在这个充满危险的世界里,闯出一片属于我们母子三人的天地。
这天晚上,我接完单子回来,刚走进楼道,就感觉到一股熟悉的阴邪气息。我心里一紧,立刻握紧了手里的桃木簪。
走到出租屋门口,我看到门上贴着一张黑色的符咒,符咒上画着诡异的纹路,散发着浓郁的阴邪气息。这是阴罗教的符咒!他们竟然又找上门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不管你们是谁,不管你们有多强大,只要敢伤害我的孩子,我就跟你们拼命!
黑色符咒贴在斑驳的木门上,像一块结痂的血疤,纹路里渗着淡淡的黑气,顺着门缝往屋里钻。我屏住呼吸,指尖的桃木簪沁出冷汗——这是阴罗教的“锁魂符”,古籍里写过,贴此符者,能拘住屋内活人的魂魄,供凶灵吸食。
楼道里的声控灯突然闪烁起来,“滋滋”的电流声里,灯泡忽明忽暗,将我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身后拉扯。我猛地回头,空荡荡的楼道里只有积灰的楼梯,可鼻间却突然飘来一股甜腻的腐臭味,像是腐烂的水果混着尸油,呛得我喉咙发紧。
“妈妈……”念辰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带着哭腔,“有东西……在拍我的脸……”
我的心脏骤然缩紧,顾不得多想,握紧桃木簪朝着门锁撞去。老旧的门锁“咔哒”一声断裂,门被我撞开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屋里的温度骤降,墙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墙角往下淌,在地板上汇成小小的水洼,倒映出天花板上晃动的黑影。
念安和念辰缩在沙发角落,念安紧紧抱着弟弟,小脸惨白,嘴唇发抖,却还是梗着脖子喊道:“不许碰我弟弟!”念辰则闭着眼睛,小手死死捂住脸,指缝里渗出的泪水混着冷汗,在脸颊上划出两道湿痕。
而他们面前的地板上,水洼里正慢慢升起一个模糊的身影——是个穿着碎花裙的小女孩,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皮肤白得像纸,眼睛是两个黑洞洞的窟窿,正往下淌着黑色的汁液。她的身体一半浸在水里,一半悬在空中,腐烂的小手朝着念辰伸去,指尖划过的地方,地板上留下一道黑色的痕迹,冒着淡淡的黑气。
“水鬼煞!”我瞳孔骤缩。这是阴罗教用溺亡女童炼制的凶灵,专挑孩童下手,靠吸食童子阳气修炼,比普通水鬼凶险十倍。
小女孩听到我的声音,缓缓转过头,黑洞洞的眼窟窿对准我,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露出漆黑的牙齿。她发出一阵尖锐的嘶鸣,声音像是指甲刮过玻璃,屋里的水洼突然沸腾起来,无数只苍白的小手从水里伸出来,朝着我和孩子们抓去。
“夏夏!”我下意识地喊出闫宗的名字,话音落下才反应过来,他早已不在。胸口一阵抽痛,我咬紧牙关,将涌上喉咙的泪水咽回去,举起桃木簪,蘸了点口袋里的辰砂,朝着水鬼煞冲去。
桃木簪刺向她的胸口时,她的身体突然化作一滩黑水,躲开了攻击,然后在我身后重新凝聚成形。冰冷的手指搭上我的肩膀,腐臭味瞬间浓郁到极致,我能感觉到她的指甲正慢慢掐进我的皮肉,黑气顺着伤口往经脉里钻,手臂上的黑色纹路再次暴涨,像是活过来的藤蔓,朝着心脏蔓延。
“妈妈!”念安突然大喊一声,从沙发上抓起我放在那里的朱砂包,朝着水鬼煞砸去。朱砂撒在她身上,发出“滋啦”的声响,像是热油泼在冰上,水鬼煞发出痛苦的嘶鸣,身体一阵扭曲,掐着我肩膀的手松开了。
我趁机转身,桃木簪带着纯阳之力,狠狠刺进她的眼窟窿。黑色的汁液喷涌而出,溅在我的脸上,冰凉黏腻,带着一股腥甜的铁锈味。水鬼煞的身体剧烈挣扎起来,无数只小手从水洼里伸出,死死抓住我的脚踝,想要把我拖进水底。
“滚开!”我调动体内所有的纯阳之力,桃木簪上泛起耀眼的金光,水鬼煞的身体在金光中慢慢消融,那些小手也纷纷缩回水里。可就在她即将消散的瞬间,她突然发出一阵凄厉的诅咒,黑洞洞的眼窟窿里飞出一道黑气,朝着念辰射去。
“不要!”我扑过去想要挡住,却还是慢了一步。黑气钻进念辰的眉心,他突然浑身抽搐起来,眼睛翻白,嘴唇发紫,小脸瞬间变得和水鬼煞一样惨白。
“念辰!”我抱住他,手指颤抖地摸向他的眉心,那里冰凉一片,像是敷了一块寒冰。我立刻掏出清心符,贴在他的额头上,又用辰砂混着黄酒,在他的眉心画了一道护身符。
符咒和辰砂的暖意慢慢渗透,念辰的抽搐渐渐停止,眼睛也慢慢睁开,只是眼神依旧空洞,嘴里喃喃道:“黑……好多黑色的虫子……在爬……”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这是阴罗教的“种煞术”,将煞气种在孩童体内,慢慢侵蚀他们的魂魄,最后将他们变成新的凶灵。古籍里记载,解此术需要“九阳草”和“狐族精血”,九阳草长在秦岭之巅,凶险万分,而狐族精血……除了闫宗,我别无他法。
就在这时,屋里的水洼突然再次沸腾,黑色的符咒从门上脱落,飘到空中,化作一缕黑烟,钻进了水洼里。水洼里的黑水慢慢汇聚,形成一个黑色的符印,符印上刻着阴罗教的图腾,散发出浓郁的阴邪气息。
“咯咯咯……”一阵诡异的笑声从符印里传来,像是无数个孩子在同时发笑,“郑夏……你的孩子……味道真好……”
符印突然炸开,无数道黑气朝着我们射来。我立刻将两个孩子护在怀里,用身体挡住黑气。黑气碰到我的后背,像是无数根细针在扎,疼得我眼前发黑,手臂上的黑色纹路疯狂蔓延,几乎要覆盖整个手臂。
“妈妈!”念安和念辰的哭声在耳边响起,他们的小手紧紧抱着我的脖子,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皮肤上。
我咬着牙,从口袋里掏出最后一张镇煞符,点燃后朝着黑气扔去。符咒燃烧的金光挡住了一部分黑气,可剩下的黑气依旧朝着我们扑来。我知道,这一次,我可能真的撑不住了。
就在这时,我脖子上的桃木簪突然发烫,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红光。这是闫宗送给我的,他说这是狐族圣物,能在危急时刻保护我。红光越来越亮,形成一道屏障,将我们母子三人护在里面。黑气碰到屏障,发出“滋滋”的声响,慢慢消散。
屏障持续了片刻,红光渐渐黯淡,桃木簪恢复了冰凉。我瘫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后背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厥。
看着怀里惊魂未定的孩子,我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没有闫宗,没有九阳草,没有狐族精血,我该怎么救念辰?阴罗教的人还会再来,下一次,我还能保护好孩子们吗?
深夜,孩子们终于睡着了,念辰的眉头依旧紧紧皱着,偶尔会发出一声呓语,喊着“妈妈救我”。我坐在床边,看着他们的睡颜,眼泪无声地滑落。
窗外的月亮被乌云遮住,屋里一片漆黑,只有墙壁上的黑色纹路在隐隐发光,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我知道,我必须去秦岭,找九阳草,就算是九死一生,我也要救我的孩子。
念辰的呓语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妈妈救我”四个字反复在黑暗里回荡,混着窗外呜咽的风声,听得我浑身发颤。我坐在床沿,指尖抚过他眉心那点淡淡的黑气,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到心脏,冻得我喘不过气。
后背的伤口还在疼,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感,冷汗把贴身的衣服浸得透湿,黏在背上,混着之前溅到的黑血和尸臭,形成一层滑腻的薄膜。我抬手想擦额角的汗,却发现手臂上的黑色纹路已经爬到了手腕,像蛛网一样缠绕着,隐隐发烫,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在皮肤下游走、啃噬。
“九阳草……狐族精血……”我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这两个名字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几乎窒息。秦岭之巅是什么地方?那是比黑风口更凶险的绝地,古籍里说那里是上古凶灵的埋骨地,煞气重到能腐蚀活人的魂魄,进去的人连骨头都剩不下。而狐族精血……除了闫宗,我去哪里找?
他已经失踪三年了。
三年里,我无数次在梦里看到他朝着我笑,伸手想抱我,可每次伸手,他都会化作一缕黑烟消散。我骗自己他还活着,骗自己他只是被困住了,可直到念辰中了种煞术,我才不得不承认,或许我这辈子,都等不到他了。
一股难以抑制的委屈和绝望突然涌上心头,我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从父母双亡、家道中落到独自带着两个孩子在阴邪世界里挣扎,我从来没敢哭过,从来没敢示弱。我以为自己是铜墙铁壁,以为只要够坚强、够拼命,就能保护好孩子们。
可现在,我连自己的孩子都救不了。
“闫宗……你到底在哪里……”我哽咽着,眼泪从指缝里挤出来,滚烫地砸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我撑不住了……真的撑不住了……”
哭声像决堤的洪水,再也收不住。我趴在床边,肩膀抖得像筛糠,压抑了三年的恐惧、疲惫、孤独,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我怕念辰出事,怕自己死在秦岭,怕剩下念安一个人无依无靠,更怕……闫宗真的已经不在了,我所有的等待都是一场笑话。
“妈妈……”
念安的声音带着惺忪的睡意,他从床上爬起来,小小的身子挪到我身边,伸出软乎乎的小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妈妈不哭,念安长大了,能保护妈妈和弟弟了。”他的声音还带着奶气,却努力装作沉稳的样子,“我们一起找爸爸,一起救弟弟,好不好?”
我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他。念安的小脸在黑暗里泛着淡淡的光,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星星,里面没有恐惧,只有对我的信任和依赖。他才五岁,本该是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年纪,却因为我,过早地承受了这些不该承受的恐惧和苦难。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疼得我喘不过气。我一把将念安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眼泪掉得更凶了。“对不起……念安,对不起……”我哽咽着,“是妈妈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妈妈不没用。”念安伸出小手,笨拙地擦着我的眼泪,他的手心带着温热的体温,“妈妈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妈妈,能打败好多好多怪物。”
这时,身边的念辰也哼唧了一声,小手无意识地抓住了我的衣角,轻轻拽了拽。
我看着怀里的念安,又看了看身边眉头紧锁的念辰,心里的绝望渐渐被一股暖流取代。是啊,我不能倒下。我是他们的妈妈,是他们唯一的依靠。就算闫宗不在了,就算前路再凶险,我也必须站起来,必须去秦岭,必须找到九阳草。
我深吸一口气,用袖子擦干脸上的眼泪,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指尖的颤抖渐渐停止,手臂上的黑色纹路似乎也因为情绪的稳定而淡了一些。我知道,情绪失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冷静下来,规划好去秦岭的路线,做好万全的准备。
我轻轻放下念安,让他躺回床上,又给念辰掖了掖被角。然后,我站起身,走到桌前,点燃了一盏小小的台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桌面上的古籍和地图,也照亮了我布满血丝却异常坚定的眼睛。
我翻开古籍,仔细查找关于秦岭之巅的记载。古籍上写着,秦岭之巅有一处“九阳谷”,九阳草就长在谷中央的石台上,周围有“蚀魂雾”和“锁魂兽”守护。蚀魂雾能腐蚀人的魂魄,让人陷入无尽的幻觉,锁魂兽则是由上古凶灵的魂魄炼制而成,力大无穷,刀枪不入。
我又拿出地图,在上面标记出前往秦岭之巅的路线。从市区到秦岭,需要先坐火车到秦岭脚下的小镇,然后徒步进山。进山的路有两条,一条是比较平缓的大路,但据说被阴罗教的人把守着;另一条是陡峭的小路,虽然凶险,但相对安全。
我咬了咬牙,在小路上画了一个圈。为了孩子,就算再凶险,我也只能选择这条路。
接下来,我开始收拾东西。桃木剑、辰砂、符箓、黄酒、干粮、水,还有奶奶留下的罗盘和护身符,我把这些东西一一装进背包里。背包越来越沉,就像我肩上的责任一样,但我没有丝毫犹豫。
收拾完东西,我走到床边,静静地看着两个孩子的睡颜。念安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做什么美梦;念辰的眉头也舒展了一些,呼吸变得平稳。我俯下身,在他们的额头上分别印下一个吻,轻声说:“等着妈妈,妈妈一定会回来救你们的。”
窗外的乌云渐渐散去,月亮露出了一角,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孩子们的脸上。我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们母子三人相依为命的出租屋,然后毅然转身,拉开门,走进了茫茫夜色中。
手臂上的黑色纹路还在隐隐发烫,后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我的眼神却异常坚定。我知道,前路布满了荆棘和危险,可能会遇到蚀魂雾,可能会遇到锁魂兽,可能会遇到阴罗教的人,甚至可能会丢掉性命。
但我不怕。
为了我的孩子,我可以付出一切。就算粉身碎骨,我也要找到九阳草,救回念辰。就算闫宗永远不会回来,我也要带着我的孩子,好好活下去。
夜色深沉,我背着沉重的背包,一步步朝着秦岭的方向走去。路灯的灯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孤单却挺拔。我知道,这是一条九死一生的路,但我别无选择。
我只能往前走,不能回头。
小说《破产带崽驱邪,年下老公太会撩》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