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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徒的逆袭游戏

作者:不知名男人

字数:91108字

2025-11-23 09:59:28 完结

简介

赌徒的逆袭游戏》由不知名男人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悬疑灵异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林野所吸引,目前赌徒的逆袭游戏这本书写了91108字,完结。

赌徒的逆袭游戏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台灯灭后,黑暗像浸了水的棉絮,沉沉压下来。

最先打破死寂的是周明宇的抽泣声。他还攥着那张银行卡,指腹反复蹭着卡面的磁条,像是要把那点冰凉蹭热。“真的……是真的……”他嘟囔着,声音里混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的狂喜,“里面有钱的话,我就能先补上窟窿了……”

“补?”苏晓冷笑一声,踢开脚边的空袋子,画筒被她抱得更紧了,“补上一个窟窿,再掉进个更大的?你没听见那‘管家’说的?这是赌,赢了清零,输了……”她没说下去,但尾音里的寒意让墙角的老太太都缩了缩肩膀。

老太太慢慢把药瓶塞进布包,枯瘦的手指在包口打了个死结。“先看看药管不管用。”她声音低哑,却比谁都镇定,“娃子们,慌没用,这屋里的‘东西’听不得慌。”

林野蹲在原地没动,手里的钱被攥得发潮。他数了三遍,不多不少,正好三千二——是他这个月信用卡最低还款额的数。钱是真的,纸钞边缘还带着银行捆扎时的压痕,可这“真”比假的更让人发毛。就像用糖裹着的针,舔着甜,扎进去是血。

“这门……真打不开?”穿工装的女人突然开口,她叫赵兰,第一章里没怎么说话,此刻正扒着锈铁门来回晃。门锁是老式的插销,可不管她怎么掰,那铁插销都像焊死了似的,纹丝不动。“窗户呢?”她又转向唯一的窗户,窗帘是旧绒布的,厚重得扯不动,她伸手去掀,指尖刚碰到布面,就“嘶”地缩回手——窗帘上像结了层冰,冷得刺骨。

“别费力气了。”西装男终于站起身,他叫陈默,从进来到现在一直没怎么失态,此刻正用指腹擦着裤腿上的灰,“第一局没结束时我就试过,窗户框是焊死的,墙是实心的。这屋子像个铁盒子。”

林野抬头看他。陈默西装袖口磨得起了毛,却依旧挺括,刚才选东西时他拿了那截缠红线的麻绳,此刻麻绳正缠在他手腕上,红绳在昏暗里泛着点诡异的光。“你好像……不怕?”林野忍不住问。

陈默瞥了他一眼,没直接答,反而反问:“怕有用吗?”他走到房间中央那张掉漆的木桌旁,桌上摆着个缺了口的搪瓷杯,杯底还沉着点没泡开的茶叶。“要么玩,要么死。刚才苏晓踹盒子时,那黑丝要是再缠快半分,你觉得她腿还能留着?”

苏晓猛地瞪他:“你什么意思?咒我?”

“我是说事实。”陈默拿起搪瓷杯,对着光看了看,“‘管家’说了,这屋里的‘东西’喜欢看不听话的人。你们没发现吗?第一局选东西时,谁犹豫,谁手贱碰了不该碰的,那盒子就越不安分。周明宇拿回形针时扎了手,是因为他先捏了那张‘三’字纸条又放了回去——”

周明宇猛地抬头:“你看见了?”

“我眼角余光没瞎。”陈默放下杯子,“这游戏有规则,明着的是‘别碰不该碰的’,暗着的是‘别耍小聪明’。它要我们选,就只能按第一反应选,不能挑三拣四。”

林野心里一沉。他刚才也犹豫过,手指在麻绳上停了半秒,是那阵儿歌吓得他缩回了手。算侥幸?还是那“东西”在看他的反应?

“那……那这些奖励呢?”赵兰搓着手,声音发颤,“真能花?真能顶债?”她手里捏着个小布包,里面是第一局给的回形针换来的——一沓现金,够还她欠的半个月房租。

“试试不就知道了。”陈默从口袋里摸出个旧手机,按了按电源键,屏幕黑着。“没信号,也没电。但‘管家’既然给了具体的东西——银行卡、药、道歉信,就不会是假的。它要的不是让我们绝望,是让我们‘想赢’。”

“想赢?”老太太突然开口,布包被她抱在怀里,像抱着块烙铁,“这不是赢,是赎。拿命赎。”她抬起头,昏暗中能看见她眼尾的皱纹里积着泪,“我年轻时见过类似的……在老家,欠了‘阴债’的人,就会被拉去‘走灯’,一步错,人就没了……”

“阴债?”苏晓皱眉,“什么意思?你知道这是什么游戏?”

老太太却摇了摇头,嘴唇抿得紧紧的,不再说话,只是往墙角缩得更紧了,眼睛直勾勾盯着那盆绿萝。林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盆绿萝就放在窗台下,叶子墨绿得发黑,叶背上像是沾了层薄薄的灰,可刚才明明看见叶尖有水珠……他揉了揉眼睛,再看时,水珠没了,只有片叶子蔫蔫地垂着,像被人掐过。

“别自己吓自己。”陈默拍了拍桌子,“先想想今晚怎么过。天快黑透了,总不能站一夜。”

这话提醒了众人。窗外的雨还没停,反而下得更急了,风卷着雨丝往窗帘破洞里钻,带进股湿冷的霉味。房间里除了那几张快散架的沙发,就只有墙角堆着的几个旧纸箱,箱子上落着厚厚的灰,不知道装了什么。

赵兰试着把一张双人沙发拖到墙边,刚一使劲,沙发腿“嘎吱”响了一声,像是要断。“轻点!”周明宇吓得跳起来,往林野身边缩了缩,“别……别又惹出什么东西……”

林野没动,他注意到沙发底下——刚才陈默站的位置,地板缝里好像嵌着点东西。他蹲下身,用手指抠了抠,抠出一小截干枯的指甲,指甲缝里还沾着点暗红的泥,看着像血痂。

他心里咯噔一下,没敢声张,悄悄把指甲塞进了冲锋衣口袋。这房间里,不止他们七个。

“我守第一班吧。”陈默突然说,他靠在桌沿,手腕上的红绳晃了晃,“轮流守着,别都睡死了。谁知道夜里会有什么事。”

没人反对。赵兰缩在沙发角落,把布包抱在怀里;周明宇靠着墙坐下,头埋在膝盖里,还在小声抽噎;苏晓把画筒当枕头,躺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背对着众人;老太太则抱着布包,蜷在墙角,眼睛闭着,却没发出一点声音,不知道是睡了还是醒着。

林野选了个离门最近的角落坐下,背靠着冰冷的墙。墙皮掉了一块,露出里面的砖,砖缝里黑黢黢的,像有眼睛在看。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又摸了摸那截指甲,指尖冰凉。

夜慢慢深了。雨声渐小,只剩下屋檐滴水的声音,“嗒、嗒、嗒”,敲在铁皮上,像钟表在走。

林野没敢睡。他盯着房间中央的木桌,桌上的搪瓷杯还放在那儿,杯口缺了个角,看着有点眼熟——像他小时候奶奶用的那个。他甩了甩头,把这念头压下去,却听见一阵极轻的“窸窣”声。

声音是从墙角传来的,老太太那边。

林野眯起眼,借着窗帘破洞透进来的月光看过去——老太太还蜷在那儿,可她怀里的布包好像动了一下。不是被风吹的,是里面有东西在拱,布面鼓出个小小的弧度,像有只猫崽在里面翻身。

老太太似乎没察觉,依旧闭着眼,只是眉头皱了皱。

林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想叫醒陈默,又怕惊动了什么,只能死死盯着那个布包。那弧度越来越大,布包的系带松了点,露出条缝,从缝里掉出个东西,滚到了地上。

是颗糖。用透明糖纸包着,糖纸有点黄,看着放了很久。

林野愣住了。老太太怀里怎么会有糖?

就在这时,他听见“嗒”的一声轻响——不是屋檐滴水,是从他身后的墙上传来的。

他猛地回头。

墙上刚才掉墙皮的地方,不知何时多了个小小的黑影,像个小孩的手掌印,黑得发亮,正慢慢往下淌着水,水渍在墙上晕开,像哭过的痕迹。

林野的呼吸瞬间停了。他刚想往后缩,那黑影突然动了——不是往下淌,是往旁边挪了挪,露出墙缝里藏着的东西。

是半张人脸。

很小,只有指甲盖大,皮肤白得像纸,眼睛是两个黑窟窿,正对着林野眨了眨。

“啊!”

林野没忍住,低呼了一声。

“怎么了?”陈默立刻站起来,声音警惕。

林野指着墙,话都说不连贯:“墙……墙上有东西!”

陈默走过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可墙上只有掉了皮的砖,那黑影和人脸都不见了,只剩下几道干了的水渍,像从来没存在过。“什么都没有。”陈默皱眉,“你看错了吧?”

“我没看错!”林野急了,伸手去指,“就在这儿,有个小人脸……”

“别吵。”

角落里的老太太突然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哑了。她慢慢睁开眼,看向林野,又看向那面墙,眼神里带着点悲悯。“是‘看客’。”她说,“这屋里的‘东西’,不光会抓不听话的,还喜欢看怕了的人……你越怕,它们越敢出来。”

林野一愣:“看客?”

“就是以前没撑过去的人。”老太太的声音轻飘飘的,像风一吹就散,“欠了债,没赎回来,就留在这儿了……有的藏在墙缝里,有的躲在花盆里,有的……”她顿了顿,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布包,“有的附在东西上,等着下一个人来替。”

这话一出,房间里彻底静了。周明宇“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抱着头往沙发底下钻:“我不玩了!我要出去!我把钱还回去还不行吗?”

“晚了。”陈默的声音沉得像铅,“‘管家’说了,游戏开始了就不能停。你现在把钱扔了,只会让它们更兴奋。”他看向林野,“你刚才看见的,是不是很小?像个小孩?”

林野点头。

陈默指了指窗台下的绿萝:“那盆花,白天是不是动过?”

林野又点头。

“那就对了。”陈默走到绿萝旁边,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叶子背面,“这屋里的‘看客’不止一个,有老有小。它们没直接动手,说明现在还在‘看戏’——等我们自乱阵脚。”

他伸手碰了碰绿萝的叶子,指尖刚碰到叶背,就“嘶”地缩回手,指尖上沾了点黏糊糊的东西,黑绿色的,像树汁,却带着股腥气。“这花不对劲。”他皱眉,“根底下好像埋了东西。”

“别碰!”老太太突然厉声喝道,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慌张,“那花不能碰!碰了会招‘主儿’的!”

“主儿?”苏晓也坐了起来,脸色发白,“什么主儿?”

老太太嘴唇哆嗦着,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眼睛死死盯着绿萝,像是那盆花是什么洪水猛兽。

就在这时,桌上的搪瓷杯突然“哐当”一声翻倒了。

没人碰它。杯子自己倒的,杯底的残茶洒出来,在桌上淌成一道水痕,水痕慢慢聚在一起,竟诡异地凝成了几个字。

不是汉字,是歪歪扭扭的符号,像小孩子画的鬼画符。

陈默走过去,蹲下身看了看,脸色变了:“这是……第二局的提示?”

林野也凑过去。那符号一共三个,第一个像个“口”,第二个像根弯曲的线,第三个最奇怪,像个倒过来的“人”。

“这是什么意思?”赵兰声音发颤,“‘管家’不是说明天开始第二局吗?怎么现在就给提示了?”

“因为有人怕了。”陈默站起身,看了眼缩在沙发底下的周明宇,又看了看林野,“它在催我们。要么快点适应,要么早点被‘看客’拖走。”他顿了顿,指了指桌上的水痕,“这符号肯定有用。我们得琢磨出来是什么意思,不然明天第二局,死的就是我们七个里的第一个。”

林野看着那水痕,心里发沉。他想起刚才墙缝里的人脸,想起绿萝叶背上的腥气,想起老太太怀里动了的布包——这房间里藏着的,何止是“看客”。

“嗒、嗒、嗒。”

屋檐的滴水声又响了起来,这次却像是在耳边敲。林野猛地抬头,看见窗帘破洞外面,不知何时多了个影子,贴在玻璃上,很高,很瘦,像根竹竿,正慢慢往下滑,滑过破洞时,影子的“脸”对着屋里,黑洞洞的,像是在笑。

他赶紧别开眼,攥紧了口袋里的钱。

夜还很长。第二局的提示已经来了,而他们,连第一夜都还没熬过去。

墙角的绿萝突然晃了晃,一片叶子掉了下来,落在地上,叶背朝上,上面那层黑灰慢慢散开,露出个小小的、用血画的“2”字。

第二局,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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