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意滔天:嫡女重生复仇》是一本引人入胜的宫斗宅斗小说,作者“语文二十二分”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苏瑾萱勇敢、善良、聪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0章,总字数253666字,喜欢宫斗宅斗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年关将近,镇远侯府却笼罩在一片异样的沉寂之中。表面的平静下,是愈发汹涌的暗流。柳氏虽解了禁足,但管家权被苏瑾瑜以“年关事务繁杂,需重新梳理”为由,依旧攥在手中,只让她从旁协助。这“协助”二字,便是极大…

《恨意滔天:嫡女重生复仇》精彩章节试读
年关将近,镇远侯府却笼罩在一片异样的沉寂之中。表面的平静下,是愈发汹涌的暗流。
柳氏虽解了禁足,但管家权被苏瑾瑜以“年关事务繁杂,需重新梳理”为由,依旧攥在手中,只让她从旁协助。这“协助”二字,便是极大的限制,往日里对她唯命是从的管事们,如今递条陈、领对牌,都径直去了苏瑾瑜的外书房。柳氏空有主母之名,却失了调派物资、人事任免的实权,如同被拔了牙的毒蛇,心中愤懑难平,却也只能暂时隐忍。
她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苏瑾玥身上,日日嘘寒问暖,变着法儿地给他做好吃的、送新奇玩意儿,言语间不时流露出被兄长误解的委屈和对苏玲玉处境的不安。苏瑾玥心思单纯,见母亲和玉妹妹如此“可怜”,对苏瑾瑜兄弟的不满更甚,连带着对苏瑾萱的厌恶也加深了一层,只觉得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苏玲玉也收敛了往日的张扬,变得愈发“乖巧懂事”,不仅日日去给苏振业请安,偶尔“巧遇”苏瑾瑜和苏瑾琛时,也是低眉顺眼,言语恳切地表示“理解兄长们的难处”,“只盼家和万事兴”,那柔弱无助的模样,倒是让苏振业更加心疼,对“惹事”的苏瑾萱也愈发看不顺眼。
然而,苏瑾瑜和苏瑾琛并未被这表象迷惑。苏瑾瑜派去调查赵家的人带回了确切消息,赵家二少爷赵璞,确实如苏瑾萱所言,不仅流连花丛,性情暴戾,年前还因在青楼与人争风吃醋,失手打断了对方一条腿,赵家花了大价钱才将事情压下。这等人物,柳氏竟想塞给嫡女,其心可诛!
与此同时,苏瑾琛通过昔日与永宁侯府有些交情的文人,隐约探听到,永宁侯府近年来对镇远侯府颇为冷淡,尤其是对苏瑾萱不闻不问,似乎并非全然无情,更像是……积怨已深?据一位老仆酒后失言,似乎与当年沈清辞去世后,镇远侯府阻拦永宁侯府接回外孙女有关。
这些信息碎片,让兄弟二人心情愈发沉重。他们意识到,侯府内部的问题,远比他们想象的更深,甚至可能牵扯到上一辈的恩怨。
就在这诡异的平静中,腊月二十,宫中赐下年赏。除了惯例的金银绸缎,还有几盆珍贵的“绿萼梅”,赐给了几位有头脸的勋贵之家,镇远侯府也得了一盆。
这绿萼梅花色如玉,香气清冽,是梅中极品,极为难得。苏振业见了很是喜欢,便命人将花摆在府中待客的正厅暖阁里,供人观赏。
柳氏看着那盆绿萼梅,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若能利用这盆梅花做点文章,既能让苏瑾萱吃个哑巴亏,又能凸显苏玲玉的善良大度,或许还能缓和与苏瑾瑜兄弟的关系。
她悄悄唤来心腹张嬷嬷,低声吩咐了一番。
腊月二十二,天气放晴,积雪初融。柳氏提议让府中几位小姐都去暖阁赏梅,也沾沾宫中的贵气。苏振业自然无有不允。
苏玲玉精心打扮,穿着一身月白绣红梅的锦缎袄裙,披着银狐斗篷,娇艳又不失清雅,早早便到了暖阁,陪着柳氏说话,逗得苏振业眉开眼笑。
苏瑾萱接到邀请时,正在漪澜苑内对着那盆长势良好的水仙出神。听闻赏梅,她眸光微动,心中已了然七八分。
“小姐,会不会又是陷阱?”春桃担忧道。
“自然是陷阱。”苏瑾萱语气平淡,“只是不知,这次她们想如何演这出戏。”她站起身,“更衣,我们去。”
她依旧选了一身素净的湖蓝色棉绫裙,外罩一件半旧的羽缎斗篷,浑身上下并无半点装饰,与苏玲玉的光彩照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来到暖阁,苏振业、柳氏、苏玲玉已然在座,苏瑾玥也在一旁。见到苏瑾萱,苏振业只淡淡瞥了一眼,便继续与苏玲玉说笑。柳氏倒是扯出个笑容,招呼她坐下。苏玲玉则投来一个隐含得意的眼神。
暖阁内暖意融融,那盆绿萼梅摆在中央,枝干遒劲,花苞初绽,冷香扑鼻,确实雅致非常。
众人赏玩片刻,柳氏便笑着对苏玲玉道:“玉儿,你素来手巧,去剪几枝含苞待放的梅枝来,给你父亲和兄长们书房插瓶,也添些雅趣。”
苏玲玉乖巧应下,拿起早已备好的银剪,小心翼翼地上前挑选梅枝。她动作优雅,剪下的梅枝形态俱佳,引得苏振业连连点头。
剪了几枝后,苏玲玉似乎有些够不着高处一枝形态极美的,她踮起脚,身子微微晃了晃。
“玉儿小心!”柳氏惊呼一声。
就在这时,侍立在梅瓶旁的一个小丫鬟,似乎被苏玲玉的动作惊到,手一抖,手中捧着准备换水的官窑梅瓶竟脱手滑落,“哐当”一声脆响,摔得粉碎!清水和几片碎瓷溅开,险些泼到附近的苏玲玉。
“啊!”苏玲玉吓得花容失色,连退几步,撞在了身后的多宝格上,格子上一个摆放着的白玉如意被撞得晃了晃,险些掉落。
“混账东西!”苏振业勃然大怒,“毛手毛脚,惊扰小姐,还敢损坏御赐的梅瓶!”那梅瓶虽非极品,却是宫中所赐,象征意义非凡。
那丫鬟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侯爷恕罪!夫人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是……是方才五小姐从奴婢身边走过,衣带拂到了奴婢的手……”
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刚刚进门、站在稍远处的苏瑾萱身上。
苏瑾萱心中冷笑。果然如此。拙劣的伎俩,却总是有效。因为父亲愿意相信。
“萱儿!”苏振业脸色铁青,目光如刀般射向苏瑾萱,“你又是你!走路不长眼睛吗?真是走到哪里,哪里就不得安宁!”
柳氏连忙打圆场:“侯爷息怒,萱儿定然不是有意的,许是无心之失……”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苏玲玉抚着胸口,楚楚可怜地道:“父亲,不怪五姐姐,是女儿自己没站稳……只是这梅瓶是宫中所赐,如今碎了,可如何是好?”她句句为苏瑾萱“开脱”,却句句坐实了她的“过错”和事情的“严重性”。
苏瑾玥更是直接指着苏瑾萱道:“我就知道!你一来准没好事!你是不是嫉妒玉妹妹得了父亲夸奖,故意使坏?”
面对这疾风骤雨般的指责,苏瑾萱既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急于辩解。她甚至没有看那破碎的梅瓶和哭泣的丫鬟一眼,只是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掠过怒容满面的父亲、一脸“无奈”的柳氏、泫然欲泣的苏玲玉和义愤填膺的苏瑾玥。
然后,她微微屈膝,行了一礼,声音清晰而冷静:“父亲明鉴,女儿方才进门后,一直站在此处,未曾移动半步,更未曾靠近过那位丫鬟和梅瓶。如何能用衣带拂到她的手?”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站立的位置,距离那破碎的梅瓶至少有七八步远,中间还隔着桌椅。
“或许……是五姐姐自己未曾留意……”苏玲玉弱弱地补充。
“六妹妹的意思是,我不仅衣带能长达数尺,还能隔空取物,碰到我根本够不着的丫鬟的手?”苏瑾萱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讥诮,“若我真有这等本事,倒也不必在此受人诬陷了。”
这话逻辑清晰,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让苏玲玉顿时语塞,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苏振业也是一怔,看了看苏瑾萱站立的位置,又看了看那丫鬟,眉头皱起。
就在这时,暖阁外传来通报声,苏瑾瑜和苏瑾琛来了。他们本是听闻赏梅,想来走走,却没料到撞见这样一幕。
听完事情经过,苏瑾瑜目光扫过地上碎片,又看了看那瑟瑟发抖的丫鬟和神色各异的众人,最后落在苏瑾萱平静无波的脸上。
“父亲,”苏瑾瑜开口,声音沉稳,“此事蹊跷。五妹妹站立之处与梅瓶相距甚远,衣带拂到之说,实在牵强。这丫鬟……”他目光锐利地看向那跪地的丫鬟,“你且抬起头来,再说一遍,当时五小姐是如何碰到你的?碰到你哪只手?衣带拂到你手臂何处?”
那丫鬟被苏瑾瑜冷厉的目光吓得浑身一抖,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一会儿说左手,一会儿说右手,位置也说得含糊不清。
苏瑾琛摇着折扇,冷笑一声:“连被碰到哪只手、哪个位置都说不清,就一口咬定是五妹妹?我看,是你自己失手打碎了梅瓶,怕受责罚,便随意攀咬主子吧!”
“奴婢没有!奴婢不敢!”丫鬟慌忙磕头,眼神却下意识地瞟向柳氏的方向。
这一眼,如何能逃过苏瑾瑜和苏瑾琛的眼睛?
苏瑾瑜心中怒火升腾,却强压着,对苏振业道:“父亲,此事明显是这奴才办事不力,又意图诬陷主子,罪加一等!依家法,重责四十大板,发卖出去!至于梅瓶,不过是件死物,碎了也就碎了,儿子自会向宫中说明情况,想必陛下也不会因此等小事怪罪。”
他处理得雷厉风行,直接将罪名定在了丫鬟身上,绝口不再提苏瑾萱,更是将梅瓶之事轻描淡写地带过。
苏振业看着神色冷峻的长子,又看看一脸讥诮的次子,再看看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丫鬟,以及眼神闪烁的柳氏和苏玲玉,心中虽然依旧不喜苏瑾萱,却也明白此事恐怕另有隐情。他烦躁地挥挥手:“就依你处置!”
一场风波,看似被苏瑾瑜强行压下。但那盆幽香阵阵的绿萼梅,却仿佛见证了这府中无处不在的算计与冷漠。
苏瑾萱自始至终,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她看着苏瑾瑜处置了丫鬟,看着柳氏和苏玲玉那勉强维持的笑容,看着苏瑾玥不甘却又不敢反驳的模样,最后,她的目光与苏瑾琛对上。
苏瑾琛看着她,眼神复杂,有愧疚,有探究,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震动。他发现,这个妹妹的冷静,远超他的想象。面对如此污蔑,她竟能如此条理清晰地反击,甚至……不需要他们的帮助,也能全身而退。
苏瑾萱微微颔首,算是谢过他们方才的出言,随即转身,带着春桃,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暖阁,仿佛从未出现过。
暖阁内,梅香依旧,却再也无人有心思欣赏。
苏瑾瑜看着苏瑾萱离去的背影,袖中的拳头悄然握紧。他必须加快速度了,否则,下一次,或许就不是打碎一个梅瓶这么简单了。
而柳氏,看着苏瑾瑜兄弟维护苏瑾萱的态度,心中的危机感达到了顶点。她知道,必须尽快,不惜一切代价,将苏瑾萱这个隐患彻底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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