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豆汁儿封神,我直接用豆汁儿把他塞满,豆汁儿杀疯了》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作者“梓桦”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场视觉与心灵的盛宴。本书的主角是江迟林晚,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目前本书已经完结,最新章节第13章,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第1章我和江迟提分手那天,他正端着一碗豆汁儿,笑得满脸得意。“哎呦喂晚晚,尝尝,这才是地道的老北京味儿。”“哎哟喂,还有那地道的老北京鸡肉卷没带你尝尝。”我看着那碗灰绿色的液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对…

《豆汁儿封神,我直接用豆汁儿把他塞满,豆汁儿杀疯了》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我和江迟提分手那天,他正端着一碗豆汁儿,笑得满脸得意。
“哎呦喂晚晚,尝尝,这才是地道的老北京味儿。”
“哎哟喂,还有那地道的老北京鸡肉卷没带你尝尝。”
我看着那碗灰绿色的液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对他有严重的豆制品过敏。
休克三次,抢救三次。
他都知道。
可他还是笑着,把碗递到我嘴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哎哟喂,喝了,咱们就结婚。”
后来,我被救护车拉走,他在后面骂骂咧咧:“哎哟喂林晚,你至于吗?装什么金枝玉叶!”
这一次,我没回头。
有些人,有些东西,天生就犯冲。
比如豆汁儿和我。
比如我和他。
1.
从医院出来,我手机里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全都来自江迟。
微信界面,他的头像不知疲倦地跳动着。
“林晚,闹够了没有?”
“哎哟喂,给你脸了是吧?”
“回话!”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指上滑,点击,拉黑。
下一秒,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短信。
是江迟他妈妈。
“哎哟喂林晚,我们家江迟就好这口儿,你既然要当他媳妇儿,就得学着受。为了一碗豆汁儿就闹到医院,你安的什么心?”
我扯了扯嘴角,没回。
回到我和江迟的家,我没开灯,直接从玄关柜里拖出最大的行李箱。
这个我住了三年的地方,此刻陌生得可怕。
空气里,似乎还飘着那股酸腐的豆汁儿味。
我打开衣柜,把我的衣服一件件往箱子里扔。
不需要折叠,不需要整理。
我只想快点离开。
门被粗暴地推开。
江迟一身酒气地站在门口,眼神带着几分不耐烦的审视。
“哎哟喂!你还真闹上了?”
他走进来,一脚踢上门,然后把一个保温桶啪地一声放在桌上。
“折腾一晚上,饿了吧?”
他拧开盖子,那股熟悉的酸味瞬间弥漫开来。
又是豆汁儿。
“林晚,我告诉你,这事儿到此为止。”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带着施舍。
“今儿这碗,你喝了,之前的事儿我就当没发生过。”
他以为这是天大的恩赐。
我看着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忽然觉得很可笑。
我拿起桌上的保温桶,走到垃圾桶旁边。
手一斜。
灰绿色的液体连同保温桶一起被我扔了进去。
江迟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他猛地回头看我。
“哎哟喂!你疯了?”
他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那是我专门去给你买的!排了俩钟头的队!”
我疼得皱眉,却没有挣扎。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江迟,我们分手吧。”
2.
江迟愣住了。
他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我说,分手。”我一字一句,重复道。
他的手松开了些。
“为了一碗豆汁儿?林晚,你今年三岁吗?”他的语气荒唐又可笑。
“是,就为了一碗豆汁儿。”
我甩开他的手,继续收拾东西。
他站在原地,看着我把化妆品、书、所有带着我痕迹的东西都扫进行李箱。
他终于开始觉得不对劲。
“林晚,你来真的?”
我不理他。
他一把按住我的行李箱,不让我合上。
“哎哟喂老祖宗,行,我错了,我给你道歉,行了吧?我等会给你吃老北京鸡肉卷!”
他的道歉,轻飘飘的,像是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你别收拾了,跟我回家。”
“这里不是我家。”我说。
他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林晚,你别得寸进尺。我告诉你,除了我,没人受得了你这臭脾气。”
我笑了。
“那正好,我也不想再受你这口地道的味儿了。”
我用力合上行李箱,拉链发出刺耳的声音。
“滚。”我说。
他大概从没见过我这个样子,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我拖着箱子,绕过他,走向门口。
“林晚!”
他在我身后咆哮。
“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以后就别想再回来!”
我的手放在门把上,没有回头。
“放心。”
“我嫌脏。”
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
我拖着箱子站在深夜的走廊里,掏出手机,给闺蜜齐悦打了个电话。
“悦悦,我没地方去了。”
3.
齐悦二话不说,开车过来接我。
在她的公寓里,我洗了个热水澡,感觉像活了过来。
“就为了一碗豆汁儿,他至于吗?不知道你有过敏症?”齐悦给我递过来一杯热牛奶,气得直骂。
“他知道。”
我喝了一口牛奶,胃里暖洋洋的。
“他说我矫情。”
齐悦的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
“这是什么品种的京城遗少?脑子还留在大清呢?矫情?我呸!他那是谋杀未遂!”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找房子,准备搬家。
江迟没有再联系我。
我猜,他还在等我低头。
毕竟过去三年,每次吵架,先妥协的总是我。
但这次不一样了。
一周后,我接到了中介的电话,说江迟把我租的房子直接买了下来,并且换了锁。
我留在里面的东西,全被他当垃圾扔了。
中介小心翼翼地问我:“林小姐,您看……”
“没关系。”我挂了电话。
意料之中。
这是他的行事风格,用钱来宣示主权和羞辱。
齐悦知道了,气得差点直接冲到江迟公司。
“他凭什么扔你东西!我找他去!”
“算了。”我拉住她,“扔了就扔了,反正我也没想要了。”
那些东西,就像我和他的过去。
不值得回头。
我很快找到了新的住处,离公司很近的一间单身公寓。
生活似乎重新回到了正轨。
只是偶尔,会在社交媒体上看到江迟的消息。
他和他那帮兄弟们吃喝玩乐,赛车,泡吧。
照片里,他总是被簇拥在中间,笑得张扬又得意。
好像分手对他毫无影响。
他的朋友圈里,有一张他和他母亲的合影,配文是:“还是家里这口儿最舒坦。”
照片背景,是那家我最熟悉的老字号豆汁儿店。
4.
公司新接了一个项目,合作方的负责人姓沈。
叫沈牧。
第一次开会,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斯文又疏离。
会议进行得很顺利。
结束时,他叫住了我。
“林小姐。”
我回头。
他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在我脸上。
“你的脸色不太好,是没休息好吗?”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说这个。
“可能最近有点忙。”我客气地回答。
他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下午茶时间,助理给我送来一杯热饮。
“林小姐,这是沈总给您点的。”
我看着那杯冒着热气的燕麦拿铁,有些意外。
我随口说过一次,我不喝牛奶,只喝燕麦奶。
没想到他记住了。
之后几次接触,我发现沈牧是一个非常细心且有分寸感的人。
他从不越界,但关怀总是在细微处恰到好处。
项目讨论时,我偶尔咳嗽两声,第二天我的工位上就会出现一盒润喉糖。
我加班晚了,他会发消息提醒我注意安全。
一切都点到为止,却让人无法忽视。
齐悦打趣我:“林晚,你这是要走桃花运啊。”
我笑笑,不置可否。
对感情,我已经没什么期待了。
这天,我正在整理项目资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我随手接起。
“林晚。”
是江迟的声音。
隔着电话,我都能想象出他那副不耐烦的腔调。
“有事?”我问。
“下周六,我爸生日宴,你过来。”
是命令,不是商量。
“我跟你已经没关系了,我去不合适。”
“我说合适就合适。”他冷笑一声,“林晚,别给脸不要脸。我爸妈那边,我都打好招呼了,说你只是闹脾气,过几天就回来。”
我气笑了。
“江迟,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他的声音沉了下来,“你要是不想让你爸妈在老家被人戳脊梁骨,就乖乖过来。”
用我爸妈威胁我。
还是这么卑劣。
“你还想怎么样?”我问。
“穿漂亮点,像以前一样,挽着我的手,给我爸敬酒。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
“对了,到时候我妈会给你准备一碗赔罪汤,你识相点,当着大家的面喝了,以后还是我江家的准儿媳。”
赔罪汤。
我几乎能猜到那是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他轻佻的笑声。
“怎么不说话?想通了?”
我的手紧紧攥着手机。
血液一点点凉了下去。
也一点点,沸腾了起来。
“好啊。”
我听见自己用一种极其平静的声音说。
“我来。”
5.
江迟的父亲是京城有名的国画大家,生日宴办得盛大又体面。
地点在京郊的一家私人会所,亭台楼阁,古色古香。
来往的宾客非富即贵,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到的时候,江迟正站在门口迎客。
他穿着一身高定的中式礼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意气风发。
看到我,他眼睛一亮,随即又换上那副招牌的、漫不经心的笑容。
他朝我走过来,很自然地想牵我的手。
“算你识相。”他低声说。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难看了几分。
周围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瞟过来。
“林晚,你又想耍什么花样?”他压低声音警告。
“没什么。”我笑了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这样,不合适。”
说完,我没再看他,径直走了进去。
他的视线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背上。
宴会厅里,江父江母正被一群人围着奉承。
江母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我。
她脸上的笑容淡了些,随即又堆起一脸的客套。
“晚晚来了啊,快过来。”
我走过去,礼貌地喊了声:“叔叔,阿姨。”
“哎。”江父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江母拉着我的手,力道不小,像是怕我跑了。
“你这孩子,就是任性。跟江迟闹脾气,怎么还闹到外面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江家怎么亏待你了呢。”
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一圈人都听见。
果然,几道探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没说话,只是微笑着。
江迟这时也走了进来,脸色依旧不好看。
他走到我身边,强硬地搂住我的腰,对众人笑道:“我跟晚晚闹着玩呢,让大家见笑了。”
江母也跟着打圆场:“小两口嘛,床头吵架床尾和。”
众人发出善意的笑声,一场无形的风波似乎就这么被化解了。
江母拍了拍我的手,眼神里带着警告和一丝得意。
她转身对身边的佣人说:“把我给晚晚准备的汤端上来。”
我心头一跳。
来了。
佣人很快端着一个精致的白瓷碗走过来。
碗里,是熟悉的灰绿色液体。
甚至还配了一碟切得细碎的咸菜丝。
江母把碗塞到我手里,笑得慈祥。
“晚晚,之前是阿姨不对,没问清楚。这碗豆汁儿,阿姨亲手给你熬的,去火清热。你喝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她把“过去”两个字咬得很重。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看戏的,好奇的,幸灾乐祸的。
江迟站在我旁边,手搭在我肩膀上,看似亲密,实则是一种无声的压迫。
“喝吧,晚晚。”他贴在我耳边说,“别让大家看笑话。”
我看着碗里那汪令人作呕的液体。
又抬头看了看江母那张志在必得的脸。
和江迟那副看好戏的表情。
我忽然笑了。
我端起碗,在所有人注视下,一步步,走上了宴会厅中央的小舞台。
追光灯瞬间打在我身上。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不解地看着我。
江迟的脸色变了:“林晚,你要干什么?快下来!”
我没理他,拿起主持人留在台上的话筒。
“大家晚上好。”
我的声音通过音响,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很抱歉,打扰了各位的雅兴。占用大家几分钟时间,给大家讲个笑话。”
我举起手里的碗。
“这个,叫豆汁儿。江家最引以为傲的地道北京味儿。”
“一个月前,就因为我不想喝这碗东西,江迟先生,我的前男友,当着他父母的面,骂我矫情,装金枝玉叶。”
台下一片哗然。
江迟和他父母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林晚!你闭嘴!”江迟冲上台想抢我的话筒。
我侧身躲过。
“别急啊,江先生,笑话才刚开始。”
我看向台下的宾客,目光平静。
“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对豆制品,有严重的过敏反应。”
“喝了,会休克,会死。”
小说《豆汁儿封神,我直接用豆汁儿把他塞满,豆汁儿杀疯了》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