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引人入胜的双女主小说,欢乐颂:安迪的守夜人,正在等待着你的发现。小说中的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人物形象栩栩如生,让读者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世界。作者海古城的皇道宗的精湛文笔和细腻描绘,更是为这本小说增添了不少色彩。目前,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1章更是让人热血沸腾。快来加入这场阅读盛宴,158684字的精彩内容在等着你!主要讲述了:北电的秋天,梧桐叶落了一地。林初夏抱着刚从图书馆借来的《抗战时期文人流亡实录》和一堆老唱片,匆匆穿过校园。凉风吹在脸上,让她因为长时间阅读而发胀的头脑清醒了些。回到六人间的宿舍,正好是午休时间。室友们…

《欢乐颂:安迪的守夜人》精彩章节试读
北电的秋天,梧桐叶落了一地。林初夏抱着刚从图书馆借来的《抗战时期文人流亡实录》和一堆老唱片,匆匆穿过校园。凉风吹在脸上,让她因为长时间阅读而发胀的头脑清醒了些。
回到六人间的宿舍,正好是午休时间。室友们有的在睡觉,有的戴着耳机看剧。她蹑手蹑脚地走到自己靠窗的书桌前,把厚重的书轻轻放下,生怕吵到别人。
桌上有些乱,摊开着写满字的稿纸,旁边是吃了一半的面包。最显眼的,是一本厚厚的硬皮笔记本,封面上用钢笔写着两个字:《断弦》。这是她给自己那个“见鬼的”剧本作业取的名字,光是开头就废了十几张纸。
秦教授这次出的题太狠了——“艺术与生存”。别的同学都在写北漂艺考生的辛酸,或者地下摇滚乐手的坚持,题材讨巧,容易引起共鸣。可她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却是前世看过的一部外国电影里,那个在废墟中弹钢琴的身影。
“凭什么我们不能有自己的《钢琴家》?”这个念头像颗种子,在她心里疯长。于是,她一头扎进了这段她既熟悉又陌生的历史——八年抗战。
熟悉,是因为课本上学过。陌生,是因为她从未如此真切地触摸过那段历史中“人”的温度。她读着那些泛黄纸页上的记录:音乐家抱着琴谱逃难,画家用最后一点颜料画下沦陷的城市,学者在防空洞里坚持讲课……艺术在炮火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却又坚韧得令人心惊。
她试图把这些感受,灌注到她的主角“林枫”身上。林枫不该是个脸谱化的英雄,他应该会害怕,会退缩,会在饿得发昏时,为了一个馒头去给占领军弹奏他曾经不屑的曲子。那种屈辱感和求生欲的撕扯,才是人性最真实的地方。
写到这里时,林初夏常常会停下笔,走到水房用冷水冲脸。她看着镜子里年轻的自己,无法想象真正的林枫,当年是如何熬过来的。
创作卡壳的时候,她就拿出从旧货市场淘来的老式随身听,塞进那盘她自己转录的、从资料里找到的抗战时期音乐磁带。里面夹杂着嘶哑的救亡歌曲、交响乐片段,还有民间小调。声音模糊,却有一种直抵人心的力量。
灵感有时会在深夜降临。她怕打扰室友,就搬个凳子坐在走廊尽头的灯下写。有一次写到林枫在难民营里,用一架破钢琴为孩子们弹琴的情节时,一段旋律毫无征兆地在她脑中响起——简单,重复,却带着一种在废墟中破土而出的希望感。
她赶紧跑回宿舍,拿出藏在枕头下的口琴——这是她唯一买得起且不扰民的“乐器”,对着谱纸,小心翼翼地吹出那几个音符,然后赶紧记下来。她给这段旋律起名叫《星火》。
完成大纲和部分片段的那天,已经是交稿前的最后一夜。她熬了个通宵,清晨时分才把厚厚一沓稿纸塞进文件袋。室友醒来,看到她通红的眼睛和满地的草稿纸,半开玩笑地说:“初夏,你这是要当大文豪啊?这么拼。”
林初夏只是笑了笑,没说话。她心里没底,不知道秦教授会对这个“不合时宜”的题材作何评价。
几天后的剧本课上,秦教授照例点评作业。他先点评了几个都市题材的,言辞犀利。当拿起最后一份作业时,他停顿了一下,扶了扶眼镜。
“这份,《断弦》。”他声音不高,却让有些嘈杂的教室安静下来,“题材很重,抗战背景下的钢琴家。”
林初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写得……很吃力。”秦教授的话让她的心沉了一下,“能看出来,作者查阅了大量资料,想塞进去的东西太多。有些地方显得笨拙,节奏也有问题。”
他话锋一转,目光似乎扫过林初夏的方向,但又不像是在看她一个人:“但是,这份作业里,有一样东西是其他很多作业里没有的——诚意。或者说,一种对历史的敬畏感。作者没有把那个时代当成一个猎奇的背景板,她在试图理解那个环境下,一个艺术家的内心崩塌与重建。”
他没有再多说,开始讲解剧本结构的问题。但下课后,林初夏收拾东西时,秦教授走过她身边,脚步未停,只是低声丢下一句:“《星火》那段旋律,有点意思。大纲先留着,以后有机会再慢慢磨。”
那一刻,林初夏看着老教授夹着讲义走出教室的背影,窗外秋日明亮的阳光晃得她有点眼酸。她明白,在这条用文字和音符铺就的漫长道路上,她笨拙却真诚的第一步,被人看见了。
小说《欢乐颂:安迪的守夜人》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