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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东北:猎户的七个宝贝女儿

作者:龙都老乡亲

字数:98589字

2025-11-03 08:15:01 连载

简介

完整版都市日常小说《重生东北:猎户的七个宝贝女儿》,此文从发布以来便得到了众多读者们的喜爱,可见作品质量优质,主角是秦大山曹汝梅,是作者龙都老乡亲所写的。《重生东北:猎户的七个宝贝女儿》小说已更新98589字,目前连载,喜欢看都市日常属性小说的朋友们值得一看!

重生东北:猎户的七个宝贝女儿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野鸭炖土豆的浓郁香气,仿佛还在破旧的土屋里萦绕未散,连带着那冰冷的空气,似乎都多了几分暖意和油润。

孩子们吃得太饱,一个个小肚子滚圆,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困倦,被大姐婉如安排着,早早挤在温暖的炕梢睡着了。就连一直细声啼哭的七丫头,在吮吸了带着些许油花的奶水后,也罕见地沉沉睡去。

曹汝梅吃完了那一碗鸭肉,将空碗轻轻放在炕头柜上,依旧没有看秦大山,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侧身躺下,拉高了被子。但秦大山注意到,她这次躺下的姿势,不再是完全背对着外面,而是微微朝向炕沿,呼吸也似乎比往日平稳绵长了些许。

这细微的变化,让秦大山心头微松。他知道,一顿肉改变不了根深蒂固的隔阂,但至少,这是一个好的开始。食物,尤其是稀缺的肉食,在这种极端贫困的环境下,拥有着最直接、最强大的力量。

他没有打扰她们,轻手轻脚地收拾了碗筷,将灶坑里的余火用灰埋好,确保安全。然后,他坐在冰冷的灶台边,就着从破窗户塑料布透进来的、清冷的月光,开始磨那把柴刀。

“沙……沙……沙……”

磨刀石与刀锋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沉稳而坚定的节奏。他的眼神专注,脑海里却在飞速盘算。

一只野鸭,解了燃眉之急,让家人尝到了久违的荤腥,也初步赢得了孩子们的一点好感。但这还远远不够。坐吃山空,更何况家里几乎无“山”可吃。梅子坐月子需要持续的营养,孩子们正在长身体,一个个面黄肌瘦,需要油水。还有,他答应宋林要还的粮食和人情,将来女儿们上学的费用,以及……他心心念念的那杆猎枪。

这一切,都需要钱。需要稳定的收入来源。

光靠套野鸭、打野兔这些小打小闹,最多勉强糊口,难以快速积累。他需要更大的猎物,值钱的猎物。

他的目标,锁定了马鹿。

马鹿,在八十年代的兴安岭林区,不算罕见。公鹿有角(茸),母鹿产崽,鹿肉鲜美,鹿皮、鹿筋、鹿心血都是值钱的东西。尤其是整头的马鹿,如果能拿下来,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但猎鹿,尤其在没有猎枪的情况下,难度极大。鹿天性警觉,奔跑速度快,力量也不小,靠柴刀和弹弓无疑是痴人说梦。

唯一的办法,就是陷阱。

一个足够深、足够隐蔽、能让马鹿中招的致命陷阱。

想到这里,秦大山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仔细回忆着前世守林时,对这一带地形的记忆。哪里是鹿群经常活动的区域?哪里是它们饮水的必经之路?哪里有适合挖掘陷阱的地形?

一个地点,逐渐在他脑海中清晰起来——老黑沟。

老黑沟位于屯子后山深处,是一条东西走向的山沟,沟底有一条小溪,冬天也不会完全封冻,是附近动物重要的水源地。沟两侧土质相对松软,便于挖掘,而且沟壑地形能一定程度上限制鹿受惊后的逃跑路线。

就是那里了!

计划已定,秦大山不再犹豫。他仔细磨好了柴刀,又将家里唯一一把还能用的铁锹找出来,检查了一下锹头是否牢固。然后,他和衣躺在冰冷的灶台边的草垫子上,强迫自己休息。明天,将是一场极其耗费体力的硬仗。

……

第二天,天还没亮,墨蓝色的天际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秦大山就悄无声息地起来了。

灶坑里还有一丝余温,他麻利地生火,将昨晚剩下的一点鸭汤和土豆热了热,又熬了一小锅苞米面糊糊。他没有叫醒妻女,自己匆匆吃了几口,将大部分吃的留在锅里温着。

然后,他扛起铁锹,别好柴刀,背上绳子,怀里揣了两个冰冷的窝窝头,再次踏着晨曦和厚厚的积雪,向着老黑沟进发。

清晨的林区,温度更低,呵气成霜。脚下的雪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打破了黎明前的寂静。他走得很快,心中充满了紧迫感。必须赶在有人进山之前,完成陷阱的布置。

一路上,他更加留意雪地上的痕迹。果然,越靠近老黑沟,发现的鹿脚印越多,有新鲜的,也有旧的,大小不一,显示这里确实有一个鹿群在活动。他还发现了几处鹿群啃食树皮和休息的痕迹。

“鹿走梁,狍走岗,野猪专走溜泥塘。”秦大山默念着老猎人的经验,仔细观察着鹿脚印的走向,最终在一条看似是鹿群经常行走的、相对平坦的“鹿道”上,选定了一个理想的位置。

这里位于鹿道的一个微微转弯处,两侧是茂密的灌木丛,可以很好地遮蔽陷阱,而且前面不远处就是一个下坡,鹿走到这里速度通常会稍减,警惕性也会降低。

选好地点,秦大山没有片刻休息,立刻挥动铁锹,开始挖掘。

“嘭!嘭!嚓!”

铁锹砸开冻得硬邦邦的表层土壤,发出沉闷的声响。这无疑是个苦力活。零下二三十度的严寒,冻土硬得像石头,每一锹下去,都震得手臂发麻。汗水很快就浸湿了他的内衣,但在冰冷的空气中,外层衣服又迅速结了一层白霜。

他顾不上这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挖!尽快挖好!

他设计的陷阱口小肚大,深度至少要超过两米,底部要插上削尖的硬木桩。这样一旦马鹿掉进去,巨大的冲击力加上木桩,足以使其重伤,难以逃脱。

一锹,两锹,三锹……

冻土块被一块块撬起,抛到旁边。他的虎口被震裂了,渗出血丝,混着泥土,冻成了暗红色的冰碴。汗水顺着额角流下,滴进泥土里,瞬间凝结。

他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只知道重复着挖掘的动作。累了,就停下来喘口气,啃一口冻得硬邦邦的窝窝头,喝一口带着冰碴的雪水。然后,继续。

时间在枯燥而艰苦的劳作中一点点流逝。太阳升高,又渐渐西斜。

当陷阱的深度终于超过他身高,达到预想的标准时,他几乎累得虚脱。靠在冰冷的土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白色的哈气在面前团团升起。

休息片刻,他不敢耽搁,又用柴刀砍来几十根婴儿手臂粗、一头削尖的硬木棍,将它们密密麻麻地倒插在陷阱底部。尖锐的木刺向上,在昏暗的坑底闪烁着森然的光芒。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伪装。

他将之前挖出的冻土块尽量敲碎,混合着积雪,覆盖在陷阱口上。然后,小心翼翼地用枯枝、落叶和一层薄薄的新雪,将陷阱口恢复得和周围环境一模一样。他甚至细心地将一些鹿粪和零星的脚印,撒在伪装好的陷阱周围,以消除任何可能引起警觉的异味和视觉差异。

做完这一切,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山林间的光线迅速暗淡下来。

秦大山累得几乎散架,浑身沾满泥雪,手脚冻得麻木,但他看着那个完美隐藏在鹿道上的死亡陷阱,眼中却闪烁着兴奋和期待的光芒。

他仔细清理了周围自己留下的痕迹,然后扛起工具,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沿着来路返回。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道去了昨天布置野鸭套索的小河汊。

运气不错,又有一只贪嘴的野鸭中了套。虽然比昨天那只小点,但也是肉。

他将野鸭同样处理干净,藏在怀里。这才趁着夜色,回到了家中。

如此早出晚归,连续两天。

第一天,他带着柴刀和绳子,以砍柴为掩护,实际上是去老黑沟附近观察,确认陷阱没有被触发,也没有被其他动物或人破坏。同时,他也在更远处又挖了一个稍小些的备用陷阱。

第二天,他依旧早早出门,重复着砍柴、检查陷阱、顺便在小河汊下几个套索的日常。家里的柴火垛已经堆得老高,偶尔带回来的野兔、山鸡,也让家里的餐桌上始终能见到点荤腥。孩子们对他的畏惧日渐减少,尤其是几个小的,看到他回来,甚至会露出期待的眼神。曹汝梅虽然依旧沉默,但脸色似乎不再那么苍白得吓人,偶尔会在他收拾猎物时,默默地递过来一个盆或者一碗热水。

这一切细微的改善,都让秦大山觉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第三天,凌晨。

秦大山再次在天亮前出发。这一次,他心中有种强烈的预感——陷阱,应该有所收获了!

他几乎是跑着进山的。越是靠近老黑沟,他的心跳得越快。当他气喘吁吁地赶到陷阱附近,远远看到那伪装好的陷阱口已经塌陷下去时,他的呼吸猛地一滞!

成了!

他强压住内心的狂喜,小心翼翼地靠近。

陷阱里,传来一阵阵虚弱、痛苦的喘息和挣扎声。

他探头望去——陷阱底部,一头半大的马鹿侧躺在那里,肚子和腿部被数根尖锐的木刺穿透,鲜血染红了身下的泥土和积雪。它还在徒劳地蹬动着四肢,但显然已经油尽灯枯,失去了逃跑的能力。

看体型,应该是一头不到两岁的小公鹿,还没长出巨大的鹿角,但肉质正是最嫩的时候。

秦大山不再犹豫,他放下绳索,下到陷阱底部。为了避免鹿过度痛苦和挣扎导致肉质受损,他拿出柴刀,看准位置,对着鹿的心脏部位,干净利落地补了一刀。

鹿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随即彻底瘫软,停止了呼吸。

看着这头近百斤的猎物,秦大山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胸腔里被一种巨大的成就感和希望填满。

他没有浪费时间,立刻开始在陷阱里进行初步处理。放血是关键,鹿血也是好东西,但他没有合适的容器,只能尽量让血流在干净的雪地上,凝固后可以带走一部分。然后剥皮,开膛,分割。

鹿皮要尽量完整地剥下来,这能卖不少钱。鹿肉按照部位分割好,鹿心、鹿肝、鹿腰子这些内脏同样珍贵。他只留下一条最好的后腿和部分内脏,准备带回家给妻女改善生活,剩下的,他需要立刻处理掉,换成钱!

他将大部分鹿肉和那张初步处理的鹿皮,藏在附近一个隐秘的山洞里,用积雪和树枝掩盖好。然后,他扛着那条沉重的鹿腿和一部分内脏,快步下山。

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道去了宋林家。

宋林刚起床,看到秦大山扛着血淋淋的鹿腿进来,吓了一跳。

“大山哥!这……这是你打的?”宋林眼睛瞪得溜圆,难以置信。这才几天?秦大山不仅弄到了野鸭,现在连鹿都打到了?

“嗯,运气好,掉我挖的陷阱里了。”秦大山言简意赅,将鹿腿放下,“林子,这条腿你留着吃。另外,哥还得麻烦你件事。”

“哥,你说!”宋林看着那肥嫩的鹿腿,咽了口唾沫,毫不犹豫地答应。

“我那儿还有不少鹿肉和一张鹿皮,想尽快出手。你路子广,看能不能帮我问问林场食堂或者……其他地方,能不能吃下?”秦大山压低了声音。私下买卖农产品在当时还有“投机倒把”的风险,必须谨慎。

宋林立刻明白了,他拍着胸脯:“哥,你放心!包在我身上!食堂的张主任跟我有点交情,他们正好缺肉食!我这就去问问!”

宋林办事利索,当即就出门了。秦大山在他家焦急地等待着。

约莫一个多小时后,宋林回来了,脸上带着喜色:“哥,谈妥了!张主任全要了!按八毛五一斤算,鹿皮另算,他给八十块!不过得悄悄送去,不能声张。”

八毛五一斤!这价格比供销社收购价略低,但胜在量大、安全、结算快!而且鹿皮还单独算了八十块!这远远超出了秦大山的预期!

“好!太好了!林子,谢谢你!”秦大山激动地握住宋林的手。

“谢啥,赶紧的,趁现在人少,我把肉弄过去。”宋林找来一个大的麻袋和爬犁。

两人立刻返回山里,将藏好的鹿肉和鹿皮取出来,用麻袋装好,放在爬犁上,由宋林拉着,悄悄送到了林场食堂的后门。

交易进行得很顺利。过秤,算钱。

最终,鹿肉一共一百零三斤,卖了八十七块五毛五分钱。加上鹿皮的八十块。

秦大山手里,第一次攥住了厚厚一沓钞票——总共一百六十七块五毛五分!

这是一笔真正的巨款!相当于当时一个普通工人三四个月的工资!

摸着那厚实的、带着油墨和血腥气的钱票,秦大山的手微微颤抖。这不是钱,这是希望!是女儿们的学费,是梅子的营养费,是未来那杆猎枪的基石!

他将钱仔细地贴身藏好,又拿出二十块钱,硬塞给宋林:“林子,这钱你拿着,不能让你白忙活,之前借的粮和鸡蛋,哥也一定还!”

宋林死活不要,最后在秦大山的坚持下,才勉强收了五块钱,算是跑腿费。

揣着这笔“第一桶金”,秦大山走在回家的路上,脚步前所未有的轻快和踏实。夕阳的余晖照在他身上,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他知道,从今天起,一切,都将不一样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怀揣巨款,满心希望地走向那个破旧却温暖的家时,一双充满嫉妒和怨恨的眼睛,正躲在暗处,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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