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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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开局被冲喜,老婆秦可卿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5章
夜风阴冷,卷过抄手游廊,吹得灯笼里的烛火一阵狂乱摇曳。
廊下,黑压压跪着一片人影。
宁国府大大小小的管事们,此刻都像被霜打过的鹌鹑,将头死死抵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门开了。
贾琅一身玄色常服,缓步而出。
他身旁,是依旧穿着大红嫁衣的秦可卿。
一个素净如铁,一个艳烈如火。
两人并肩而立,明明一言未发,却有一股无形的、混杂着血腥味的压迫感,如山一般当头压下,让所有人的后背都瞬间被冷汗浸透。
人群中,一个年过半百、身形微胖的管家,眼珠子在眼眶里飞快地转了几圈,最终还是仗着自己几十年的资历,硬着头皮开了口。
此人正是贾珍的第一心腹,府内大管家,赖大。
“大爷,少奶奶,”他先是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随即抬起一张看似忠厚老实的脸,语气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关切,“这么晚了,不知……老爷在何处?可是酒醉歇下了?我等下人,实在放心不下啊。”
好一招以退为进。
他没有质问,而是关心。
话里话外,却把“老爷”贾珍抬了出来,用孝道和规矩,将贾琅置于一个必须回答、必须解释的被动境地。
贾琅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分给他。
他缓步走下台阶,皮靴踩在石板上的声音,不重,却像鼓点一样,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他从跪着的人群中穿行而过,目光如刀,一寸寸地刮过那些低垂的头颅。
【杀伐果断】词条带来的气场,在此刻化为实质的寒意,让每一个被他注视的人,都感觉脖颈上仿佛架了一把冰冷的钢刀。
他的脚步,停在了一个干瘦的中年人面前。
“你是账房的李管事?”
那人浑身一颤,哆哆嗦嗦地答道:
“是……是小的。”
“上个月,府里从南边采买了一批上等丝绸,耗银三千二百两。为何入库的,却只有市价不到两千两的次货?”
贾琅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在问一件家常小事。
李管事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这件事他做得极为隐秘,自以为天衣无缝,怎么可能……
“我……”他支支吾吾,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襟,“这……这里面许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
贾琅打断了他,“我给你一个机会,自己去跟赖大管家对账,明日一早,把吞下去的银子,连本带利给我吐出来。”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冷。
“否则,我就把你和你的一家老小,都剁碎了,拿去喂后院的狗。”
说完,他不再看那已经瘫软如泥的李管事,转身,目光直视赖大。
“赖管家。”
“奴才在。”
赖大心中警铃大作,却只能硬着头皮应道。
“把府里这三年的所有账册、地契、库房钥匙,即刻交出来。”
赖大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
他强作镇定,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大爷,您这是说的哪里话。这天色已晚,账册都在账房锁着,况且……况且要动用这些,都得有老爷的印信才合规矩啊。”
他把“规矩”二字,咬得极重。
这是旧秩序最后的抵抗。
“印信?”
贾琅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在【敏锐洞察】的加持下,赖大那故作镇定的表情下,每一次心跳的加速、每一寸肌肉的僵硬,都无所遁形。
贾琅冷笑一声,缓缓说道:
“比如说,去年秋天,西山庄子上报了一场冰雹,三成的收成都烂在了地里。可我怎么听说,那天的冰雹,只下在了赖大管家你新纳的那房小妾的院子里?”
轰!
赖大的心理防线,在这一瞬间,被击得粉碎!
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笔账是他亲手做的,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竟被这位平日里只知玩乐的大爷一口道破!
狗急了,也会跳墙。
赖大猛地将头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
“大爷!您不能这样啊!这贾家是有祖宗规矩的!老爷还在,您这样做,是要翻天吗?”
他企图用这番话,煽动起众人心中对旧主的最后一丝忠诚。
然而,贾琅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直到他声嘶力竭,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父亲偶感风寒,突发疯病,神志不清,竟意图对新妇不轨。”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贾琅的声音冷酷而沉痛,仿佛在陈述一个令人悲伤的事实:
“我为保全母亲与我的颜面,更为保全宁国府的体面,只能将他暂时‘看护’起来,好生将养。”
就在众人将信将疑之际,一直沉默不语的秦可卿,适时地上前一步。
她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上,泪痕未干,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恐与后怕,对着众人微微一福。
“夫君所言,句句属实。若非夫君及时赶到……妾身……妾身已无颜苟活于世。”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泣血。
一个是被疯病父亲逼到绝境的孝子,一个是险些被禽兽公公玷污的儿媳。
夫妻二人,构建了一条无可辩驳的统一战线。
赖大彻底呆住了,他像条被人抽了脊梁骨的野狗,瘫在地上。
贾琅不再理他,从怀中摸出一枚通体温润的玉石私印,随手抛给身旁一个机灵的家丁。
“这是父亲的私印。你,带上两个人,押着赖大管家,去把所有账册都给我搬到书房来。”
“即刻起,这宁国府,我说了算。”
就在赖大被面如死灰地押走,其余管事纷纷反应过来,争先恐后地磕头高呼“大爷英明”,以示效忠的瞬间。
一名小厮连滚带爬地从二门外冲了进来,脸上满是惊慌。
“大……大爷!不好了!”
“荣国府……荣国府老祖宗打发人来了!问咱们府上,为何婚宴突然就散了,内宅……内宅又为何如此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