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历史脑洞小说,那么《红楼:我的老婆是秦可卿》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专业讨饭人”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贾寰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3章,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若此时侃侃而谈的是诸葛丞相,或是刘伯温那等奇才,贾寰自当洗耳恭听。但你邹宽是何等人物,也配谈“不战而屈人之兵”?“圣人曾言:兵者凶器也。北疆战事方歇,急需休养生息,若如贾千户所言,将俘虏尽数诛杀,消息…
《红楼:我的老婆是秦可卿》精彩章节试读
若此时侃侃而谈的是诸葛丞相,或是刘伯温那等奇才,贾寰自当洗耳恭听。
但你邹宽是何等人物,也配谈“不战而屈人之兵”?
“圣人曾言:兵者凶器也。北疆战事方歇,急需休养生息,若如贾千户所言,将俘虏尽数诛杀,消息传至关外,只怕战火重燃。”
这老臣说着还不忘贬损贾寰一句。
“东虏乃化外蛮夷,生性凶悍好斗,不服教化,不知我朝之强盛,不明陛下之仁德。”
“臣以为,若将所俘之人全部遣返,再以圣人之道感化其心,收服其民,必令他们心生向往,感念陛下深恩,从此岁岁来朝,年年称臣,北疆永享太平,岂不美哉?”
贾寰却越听越觉得荒谬。
若大梁还如太祖时期那般强盛,横扫天下,北击草原,将蒙古帝国打得四分五裂,此策自然可行。
那时的大梁,兵威之盛,令周边诸国与游牧部落无不胆寒,似东胡这等部落,只能任人宰割,随意摆布。
正如后世强国对待小国,任意欺凌也不敢反抗。
然而今非昔比。
如今的大梁,土地兼并严重,冗官冗员成灾,腐败横行,叛乱四起,军中老弱病残众多,吃空饷、克扣军饷之风猖獗。
除边军尚可一战外,地方驻军早已不堪一击。
拱卫京畿的京营,除却少量仅作仪仗的队伍,战力已与各地驻军相差无几。
在东胡看来,他们如饿狼一般,而大梁却似一头遍体鳞伤的老牛,终将被其吞噬。
眼下之势,敌强而我弱。
两军相持已久,朝堂之上竟还有这般不明敌我虚实的老朽之辈,委实可笑。
见那人仍欲多言,贾寰已无耐心,径直打断:
“敢问邹大人身居何职?”
邹宽被打断后一怔,似是不解其意,讷讷答道:“本官身为左副都御史,方才不是已说过了?”
“邹大人可曾领兵作战?”贾寰不理会,继续追问。
“这……不曾。”
“那么,邹大人可曾亲赴辽东?”贾寰语气愈发冷峻。
“不……未曾。”邹宽支支吾吾道。
贾寰向前一步,目光如剑,直逼对方:“邹大人身为文臣,既未统兵,也未到过辽东,何以断言东胡必如你所料?”
殿内群臣相顾无言,只觉此情此景与贾寰昔日怒斥朝臣时一般无二,纷纷悄然退步,唯恐波及自身。
“你……”被年纪小自己几十岁的贾寰当众讥讽,邹宽面红耳赤,怒喝道:“昔日诸葛孔明作隆中对,亦未遍历天下,若依你所言,莫非诸葛先生也是凭空臆测?”
“呵呵,”贾寰冷笑数声,反问:“邹大人,卧龙先生是何等人物,我岂会不知?今日若他立于此处,纵使断言辽东东胡弹指可灭,我也绝无半分疑虑。”
他望向邹宽,眼中尽是轻蔑:“诸葛丞相殚精竭虑,鞠躬尽瘁,文治武功、才德品性,皆为后世景仰,堪称千古完人。”
“而你邹宽,又是什么人?也敢自比诸葛丞相?”
那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令邹宽怒火攻心。
虽早知贾寰狂妄,却未料到他竟敢当面辱骂自己。
“你……你这黄口小儿……你……”邹宽颤抖地指着他,语不成句。
“邹大人,”贾寰冷声打断,“我问你,当年辽东一役,我大梁被东胡所俘的将士,最终是何下场?”
此言一出,邹宽顿时冷汗涔涔。
当年兵败,在朝堂上一向是禁忌之题。
昔时太上皇轻敌冒进,强令时任主帅、华阴侯安子明与东胡决战,酿成大梁开国以来最惨重之败。
几乎所有精锐,尽丧辽东。
安子明作为大梁军中之柱,败归后不久,便被太上皇以作战不力为由削去所有官职,未几病逝于家中。
自那以后,各地叛乱隐现,国势日颓,短短十数年,大梁已露衰微之相。
这是太上皇至死难雪的耻辱。
兵败后的十几年间,朝中上下皆避谈此事,以免触怒太上皇。
如今龙椅上虽已换人,但太上皇仍居大明宫中。
贾寰并不在意——反正早已得罪太上皇,也不差这一回。
可邹宽却惶恐不已,生怕太上皇震怒,殃及自身。
见他不语,贾寰厉声喝道:“我来告诉你:那被俘的十七万将士,尽数遭东胡屠戮,首级被堆于盛京城外,筑为京观,日夜受其唾骂凌辱。”
殿内霎时一片死寂。
他逼视邹宽双眼,一字一句道:“如今我大梁大胜,俘敌万余,你竟要放他们归去——你难道不怕……”
贾寰往前跨了一步,逼视邹宽,眼神凌厉如刀:“那十几万屈死的将士,夜里可曾入你梦中索命?”
“你……你……”邹宽踉跄后退,指尖发颤地指向他。
“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儿……你……”
“住口!”贾寰厉声喝断。
“皓首匹夫,白须老贼。”
“你身为朝廷大臣,东虏犯境、山河危殆之时,竟以纳妾为由大宴宾客。”
“若非圣上宽仁,你早已人头落地,岂容你在此胡言?”
邹宽被戳中痛处,只觉喉头一热,苍老的脸上泛起潮红,身子晃了晃才勉强站住。
完了,数十年寒窗苦读,数十载宦海浮沉,名声尽毁于此。
那件事,永安帝为顾全前线军心,并未公开惩处,只在朝中高官之间流传。
可今日之后,他在国难当头宴饮作乐之事,必将传遍京城、天下皆知。
邹家,从此便是众矢之的。
但贾寰并未停口,继续斥道:“你这衣冠禽兽,前线将士恨不能啖你血肉,你竟还敢在此饶舌?”
“满口仁义道德,实则卑劣不堪。”
“为官三十余年毫无政绩,全凭谄媚逢迎爬上高位,竟敢自比诸葛?实是欺世盗名、不知廉耻之辈,曲意媚上、贪权慕禄之徒!”
“你虚度五十六载,行将就木,不过一条无脊之犬,竟也配在这朝堂之上妄议军国?”
贾寰转身面向百官,单手指天,为邹宽定下终论:
“我遍览史册,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 之人!”
一番文雅又锋利的斥骂,让大殿瞬间寂静。
群臣皆瞠目结舌地望着贾寰。
从前朝堂上不是没有过争执对骂。
但即便争执,也总留几分情面。
高位者相争,从不会直接辱骂人身。
至多揭人短处,说一句“庸碌无能”已是极限。
何曾见过贾寰这般——
皓首匹夫,苍髯老贼,断脊之犬……
如此粗厉之言,自太祖开朝以来,还是头一回响彻大殿。
邹宽年岁已高,足可做贾寰祖父。
贾寰却毫无敬意,字字诛心。
龙椅上,永安帝在御案下紧攥双手,心潮澎湃。
自登基以来,日日受这些文官的气,若非胸襟开阔,怕是早已气绝。
贾寰替他说出了不能言、不能骂的话,把他积压多日的郁气尽数倾泻。
让憋闷已久的永安帝痛快淋漓。
这感受,如三伏天饮冰水,浑身通透。
再看贾寰,只觉愈发顺眼。
邹宽被骂得气血翻涌,一手捂胸,一手指向贾寰,嘴唇颤动着说不出话,胡须下的唇色已紫得发黑。
“老而不死是谓贼,与你这等虫豸为伍,如何治理天下?”
贾寰骂声未绝。
“我若如你,早已呕血三升,撞柱自尽,还有何脸面立于朝堂?”
终于,邹宽支撑不住,浑身猛地一抽,两眼发直。
“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仰面倒地。
“邹大人!”
“邹大人!”
朝堂顿时哗然,众人纷纷围上,有大臣急掐人中,施救不迭。
永安帝亦感惊愕,急命太监速召太医。
贾寰亦是一怔。
这老臣竟如此经不起斥责。
倘若因此丧命,自己刚返朝堂便骂死大臣,名声必然受损。
毕竟邹宽年事已高。
人群中,左都御史马文林挺身而出,指着贾寰怒斥:“你这无知小儿,若邹大人有何闪失,本官绝不轻饶。”
邹宽乃其下属,他自然要为其出头。
贾寰似笑非笑:“怎么?马大人也要与我辩论一番?”
即便他担忧邹宽被气死,此刻亦不能示弱。
马文林闻言,顿时缩回手。
辩?辩什么辩。
你那哪是辩论?分明是纯粹骂人。
这小子不按规矩出牌。
邹宽比自己还年长几岁,他都能骂得如此难听,自己若与之对骂,不知他又会说出何等不堪之言。
他自恃身份,实在说不出如此粗鄙之语。
见邹宽下场,马文林觉得,自己无需亲自上阵,去试探贾寰的口才。
瞪了贾寰一眼,马文林讪讪转身去看邹宽。
不久,太医匆忙赶来,把脉后施了几针,命侍卫将邹宽抬往太医院。
大殿之上混乱许久,才渐渐恢复平静。
此时,礼部尚书、贾寰之师简成出列。
“启奏陛下,贾寰扰乱朝堂,对君不敬,依律当处鞭刑二十。”
身为礼部尚书,监管朝会礼仪乃其职责所在。
贾寰俯身跪地:“臣知罪,恳请陛下惩处。”
他心知肚明,简成此举实为护他周全,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现过于激烈,恐招非议。
永安帝微微颔首,道:“贾寰在朝堂之上失仪,按律应受鞭刑。”
言毕,他望向贾寰,那张平静的脸上掠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笑意,道:“但念其初犯,改为罚俸半年。”
“臣叩谢陛下恩典。”贾寰急忙谢恩。
一番折腾,时间已近未时。
永安帝也失了继续议事的兴致,宣布退朝。
待永安帝离去,文武百官纷纷起身,低声议论着走出大殿。
贾寰缓步走到简成身旁,躬身行礼。
“老师!”
简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含笑说道:“你离家已久,先回去与家人团聚,安顿妥当后,再来我府上。”
“学生定当登门拜访。”贾寰再次行礼。
简成微微点头,背着手向殿外走去。
正当贾寰欲转身离去时,一名小太监拉住了他的衣袖。
“贾爵爷请留步。”
贾寰转头,只见小太监凑近,压低声音道:“陛下有旨,命贾爵爷几日后大朝之后,前往御书房面圣。”
大梁的早朝分为大朝与小朝。
大朝每五日一次,所有在京的四品以上官员均需出席。
小朝则较为简单,每三日一次,主要由内阁成员、六部尚书等向皇帝汇报并商议事务,地点亦不在长乐宫,而在皇帝寝宫乾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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