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毁灭吧,我喜欢的居然是条龙这书“半亩星辰”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王培敖游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毁灭吧,我喜欢的居然是条龙》这本连载的现言脑洞小说已经写了100716字。
毁灭吧,我喜欢的居然是条龙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周锡君兄妹的周末造访,像一段短暂而愉悦的插曲,随着周一的到来,生活似乎又该回归那条被敖游搅和得鸡飞狗跳却又莫名充实的轨道。王培甚至觉得,经过周锡君这么一“刺激”,敖游那家伙好像稍微消停了一点,虽然依旧时不时冒傻气,但至少没再搞出“买公司”那种惊世骇俗的大事。
她天真地以为,网络上的风波会随着星耀老板的痛哭道歉而逐渐平息。毕竟,互联网的记忆堪比金鱼,总有新的热点会覆盖旧的八卦。
然而,她低估了人性的恶意,以及资本的力量。
星耀经纪公司虽然易主,但之前雇佣水军抹黑王培的尾款或许已经支付,又或者是有其他眼红她流量的人趁机下场。新一轮更加凶猛、有组织、直击人身攻击的网暴,如同酝酿已久的瘟疫,在周一清晨骤然爆发。
这一次,不再仅仅是“炒作”、“心机”这类模糊的指责。有人不知从何处挖出了王培大学时期参加社团活动的模糊旧照,断章取义,编造她“校园霸凌”、“私生活混乱”的假料;有人冒充所谓“老同学”、“前男友”,用看似爆料实则漏洞百出的口吻,描述她如何“拜金”、“势利”;更有人恶意截图她直播时的表情和话语,进行扭曲解读,说她“面相刻薄”、“对粉丝态度恶劣”。
这些谣言像病毒一样在各大平台扩散,配上耸人听闻的标题和大量水军的刷屏,竟然真的误导了不少不明真相的网友。王培的社交账号评论区彻底沦陷,私信里充斥着不堪入目的辱骂和诅咒。
如果说这些还能勉强算是“网络常态”,王培尚且可以咬着牙关掉手机假装看不见,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真正触碰到了她的底线,让她感到了彻骨的寒意。
有人,人肉了她的家庭住址。
起初是几条匿名的私信,准确地报出了她家的门牌号和小区名字,附带阴恻恻的威胁:“贱人,知道你住在哪儿了,等着瞧。”
接着,开始有陌生的号码不断拨打她的手机,接通后要么是沉默,要么是污言秽语。
然后,她在本地的一个生活论坛上,看到了一个帖子,标题是《八一八那个网红画手“今天培培画画了吗没有”的真面目,附家庭地址和疑似家人照片》。帖子里面,不仅详细描述了她家的位置,甚至偷拍到了太后出门买菜的背影,以及……敖游某次站在阳台上的侧影!
虽然敖游的正面照没有被清晰捕捉,但那惊鸿一瞥的轮廓和气质,已经足以让帖子下面的评论更加疯狂和猥琐。
王培拿着手机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可以忍受别人骂她,但她无法忍受家人受到牵连,无法忍受太后和敖游因为她的缘故暴露在这种危险之下!
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冰凉。她猛地关掉手机,仿佛那样就能切断所有恶意的来源。她把自己关在画室里,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不是委屈,更多的是无助和害怕。她只是一个想安静画画的普通人,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但她却觉得如坠冰窖。
敖游敏锐地察觉到了王培的不对劲。平时这个时间,恩公要么在摆弄她的画板,要么就是瘫在沙发上和他一起“咸鱼悟道”,偶尔还会嫌弃他碍事。但今天,她从早上起来就心神不宁,不停地看手机,脸色越来越白,最后竟然一声不响地躲进了画室,很久都没有出来。
这不像恩公平时的作风。
敖游走到画室门口,侧耳听了听,里面静悄悄的,连画笔的声音都没有。他犹豫了一下,轻轻敲了敲门:“恩公?”
里面没有回应。
一种莫名的焦躁感涌上敖游心头。他不再犹豫,直接拧开门把手(门锁对他形同虚设)。
画室里没有开灯,窗帘也只拉开了一半,光线有些昏暗。王培蜷缩在门后的地板上,把脸埋在膝盖里,单薄的肩膀微微耸动着。
敖游的心猛地一沉。他快步走过去,蹲下身,有些笨拙地伸手想碰碰她,又怕唐突。“恩公……汝何以至此?何人欺汝?”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轻,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
王培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来。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平日里那双灵动的眸子此刻写满了惊慌和脆弱。她看到敖游,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又像是更加害怕,声音带着哽咽:“敖游……他们……他们找到家里来了……还拍了太后……和你……”
她语无伦次,把手机塞给敖游,屏幕上是那个可怕的帖子。
敖游接过手机,那双总是带着点天真、傲慢或好奇的漂亮眼眸,在看清屏幕上的文字和图片的瞬间,骤然变得冰冷锐利,如同数九寒天的深潭,弥漫开令人胆战心惊的戾气。他周身那股平和(甚至有点二)的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上古凶兽的、令人窒息的威压。
画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窗外,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聚拢了厚厚的乌云,远处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轰隆隆滚过天际,像是巨龙压抑的怒吼。
王培被这突如其来的天气变化和敖游身上散发出的可怕气势吓了一跳,连哭泣都忘了,呆呆地看着他。
敖游抬起眼,目光落在王培红肿的眼睛和苍白的脸上,那冰冷的眼神里瞬间燃起滔天的怒火,却又在对上她视线时,强行压抑下去,只剩下一种近乎可怕的平静。他放下手机,伸出手,用指尖极其轻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动作小心得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
但他的声音,却冷得像是能冻结血液,每一个字都带着凛冽的杀意:
“便是这些藏头露尾、只敢在暗处吠叫的蝼蚁……在欺辱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