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小说《公主二嫁,宦官爹爹会整活》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作者“甜柚气泡”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场视觉与心灵的盛宴。本书的主角是靳彤时乔敬止,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目前本书已经连载,千万不要错过!
公主二嫁,宦官爹爹会整活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4章
“公主,您也太不小心了,幸好孩子没事。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咱们这心里都不好受。”商语气里带上了几分长辈的架式。
靳彤时低垂眼睑,掩去了眼底的讥笑。
可不是不好受吗?
看着她的孩子平平安安,怕是比吞了苍蝇还要膈应。
“母亲教训的是。”
她虚弱地掩嘴咳了两声,“若是母亲能多指点我一二,我也不至于这般狼狈。”
商氏这人,最经不得捧,闻言顿时眉开眼笑,不自觉地就摆起了婆婆的谱。
“公主还年轻,许多事情不懂。我活了大半辈子,吃过的盐怕是比你走过的路还要多呢。”
靳彤时见她果然上钩,唇角勾笑, “既如此…不如母亲来掌管我这福香院的事务吧。我到底年轻,又没生养过,许多事情确实不如母亲想的周到。”
商氏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赶忙摆手推诿,“公主说笑了,您金枝玉叶的,院中的事务岂是我一个乡野妇人能管好的?”
木泽也在一旁帮腔,“公主,此事万万不可啊!公主身娇体贵,母亲年事已高,若是有个闪失……况且…此事若被皇上知晓,必会斥责于我。您院中的事情,还是自己拿主意较为妥当。”
靳彤时垂眸抚了抚小腹,唇边泛起一丝冷峭。
商氏今年不过才四十二,鬓边尚无半分霜色,哪里就到了“年事已高”的地步?
还用安帝来压她?
他们这般推三阻四,无非是怕孩子有个闪失,脱不了干系罢了。
“母亲这话,倒像是没有把我当自家人。”
她抬眼看向商氏,语气轻飘飘的,“莫非是嫌弃我这腹中的孩子并非木家血脉,才不愿费心照拂?”
商氏被她这话噎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腹诽,这嫡公主还真是厚脸皮。
在她看来,靳彤时虽贵为公主,但婚前失贞已是大过,嫁给木泽那是没得选择,竟然还想留下这个野种?
如今竟还理直气壮地要她伺候。
可她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事情也没什么。
当初是木泽上赶着说不介意做这个便宜爹,靳彤时才肯下嫁。
若不是沾了这个野种的光,木家哪能住进这般富丽堂皇的公主府,摆脱从前吃糠咽菜的日子?
只是这份便宜,她死也不肯承认罢了。
“我…”商氏刚要辩解,却被靳彤时截断话头。
“母亲方才还说,吃过的盐比我走过的路还多,想来打理内院这点小事,对母亲而言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靳彤时微微一笑,将她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商氏被堵得哑口无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若是母亲实在不愿,我也不勉强。”
靳彤时话锋一转,看向一旁的桑柔,“既然母亲操劳不得,往后这账本便让桑柔过目吧。她自小跟在我身边,对这些事耳濡目染,倒也熟稔。”
商氏一听她要将账房收回去,顿时急了。
虽然还没拿到掌家权,但账房在她手里,好多事情就能做手脚。
商氏忙换上一副讪笑,上前拉住靳彤时的手道,“瞧公主说的,老身哪有那么金贵?”
她说着就瞪了木泽一眼,继续道,“您如今怀着身孕,正是该仔细养着的时候,福香院里这些琐事,交给我便是,您安心养胎要紧。”
“那便谢过母亲了。”
靳彤时抽回手,客气且疏离。
商氏只觉得满口苦涩。
这还真是个烫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木泽在一旁眉头紧皱。
他明白,若是母亲接了这份差事,日后若想对靳彤时腹中的孩子动手,便难如登天了。
万一孩子真有什么不测,哪怕与他们无关,也免不得遭人怀疑。
他正想开口,却见靳彤时已经闭上了眼,一脸的倦容,“我乏了,母亲和木郎先回吧。”
桑柔上前,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一来二去的,商氏不仅忘了提银钱的事,反倒接了个甩不掉的包袱。
“这可如何是好啊。”
一回到庭兰院,商氏便哭丧着脸。
木泽烦躁地来回踱步,心中疑窦丛生。
前几日还对他言听计从的嫡公主,今日怎得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主意大得压都压不住,竟然要他认下这个野种。
这顶绿帽子戴得,当真是恶心至极!
“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将小华接进公主府。”
木泽说着停下脚步,眼底闪过一丝焦灼,“茵儿说,小华的身子越来越差了,只有公主手里那枚御赐的凤丹,才能救他性命。”
木泽想起宋浅茵泫然欲泣的模样,面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凤丹何等金贵,一枚便要耗费无数人力物力和数十种珍稀药材,便是有钱也买不到。
若是能让小华寄养在靳彤时名下,以她嫡公主的身份,即便舍不得凤丹,也会寻了名医,为木其华制药续命。
“可眼下这情形,怎好让小华进府?”
商氏也犯了难。
思忖半晌,她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狠厉,“我有个主意。”
“过几日便是先皇后的忌日,她肯定要去上香。到时候你安排人在路上拦下她的马车,那天她定见不得人受苦受难,见小华病得可怜,一定会把他带回来的。”
木泽皱眉应下,“娘,我先去看看茵儿,今日没见着她,也不知她和孩子怎么样了。”
商氏素来不喜欢宋浅茵卑贱的出身,可架不住她给木泽生下了木家唯一的小孙子,再与靳彤时这“不守妇道”一对比,倒显得宋浅茵顺眼了几分。
“去吧去吧,”她挥挥手,“你还年轻,抓紧同宋氏多生几个,日后家里也能热闹些。”
……
靳彤时这一夜睡得极不安稳。
前世那三年的水牢折磨,让她早已忘了安稳睡眠是什么滋味。
稍有动静便会惊醒,梦里全是拔指甲、烙铁烫舌头的痛楚。
直到次日清晨,她才勉强从这样的梦魇中挣脱出来。
指尖轻轻抚过小腹,想起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