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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萤火村的氛围在巴顿逃走后,从短暂的喜悦又跌回了紧张。村民们虽然知道凌玄实力强大,可 “四阶大魔法师” 这几个字,像是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心头。玛彻尔把村里的猎人队重新召集起来,让他们加固村口的防护阵,又把珍藏的几枚三阶魔核拿出来,给附魔弓箭补充魔力;阿木则拉着几个小伙伴,在村落周围的荧光草小径上布置了简单的预警符文 —— 那是他从玛彻尔那里学的基础魔法,虽不能抵御攻击,却能在有人靠近时发出微光。

凌玄倒依旧从容,他坐在玛彻尔家的木屋前,手里拿着阿木送的魔铃花,指尖轻轻拂过花瓣上的魔力丝。这花的魔力很微弱,却带着一种纯粹的自然气息,让他想起修仙界昆仑墟的 “凝露花”。他偶尔会指点阿木梳理魔力,教他用类似吐纳的方法稳定魔法波动,阿木学得很快,不过半天时间,就能不用念咒语,直接凝聚出比之前更凝练的水球。

“凌玄大哥,你说那个四阶大魔法师,真的会来吗?” 阿木坐在一旁,手里攥着橡木杖,眼神里带着几分担忧。他昨天在村里听老人们说,四阶大魔法师能召唤出比火狼还可怕的魔兽,还能释放出能烧毁整个村落的火焰魔法。

凌玄笑了笑,把魔铃花插在阿木的头发上:“来了又如何?不过是多了个测试这方世界力量上限的对象罢了。”

他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魔法哨音 —— 那是村口预警符文被触发的信号。玛彻尔的声音立刻在村里响起:“大家戒备!有客人来了!”

凌玄和阿木立刻起身,朝着村口跑去。远远地,就看到一支比早上更庞大的队伍出现在小径尽头。巴顿骑在魔纹马上,猩红长袍依旧扎眼,只是这次他不敢走在最前面,而是跟在一个穿着深蓝色法袍的老者身后。

那老者便是黑岩城堡的四阶大魔法师,名叫卡伦·科尔斯。凌玄这些天已经得知了这个世界中的人类地位越尊崇名字越长(这倒是和屏幕前英俊帅气的读者们曾经看过的某些著名动漫作品里的设定一致),就比如这个巴顿的全名叫巴顿·弗莱斯曼(我估计屏幕前英俊帅气的读者们根本也不在乎这些明显的炮灰角色)。从卡伦的衣着上就看得出来:他的法袍比玛彻尔的精致百倍,是用 “魔纹蛛丝” 织成的,袍身上绣着复杂的火焰符文,符文之间嵌着细小的红宝石,阳光照射下,符文竟泛着淡淡的红光 —— 那是 “火焰亲和” 附魔,能提升火系魔法的威力。他的魔杖更是夸张,杖身是百年龙鳞木,表面覆盖着一层淡金色的龙鳞,杖顶端镶嵌着一颗拳头大的红色魔核,魔核周围缠绕着三圈金色的魔力环,那是四阶魔法师的标志。

在这个世界,四阶魔法师就是一般普通人类难以望其项背的人物了,而且魔法师等阶差距巨大,四阶魔法师可以完全碾压三阶魔法师组成的军团,就更别说更高等阶的了,据说达到五阶就可以学会并释放大范围且杀伤力巨大的灭城魔法了。

卡伦身后跟着十二个穿着黑色铠甲的护卫,铠甲上的暗影附魔比早上的雇佣兵更浓郁,铠甲缝隙里还嵌着银色的防御符文;每个护卫手里都提着一个黑色的木箱,木箱上刻着封印符文,显然装着魔法卷轴或魔核。队伍最前面,还有两只体型如同小牛犊的 “魔焰犬”,它们的皮毛燃烧着淡红色的火焰,眼睛是纯粹的黑色,鼻子里不断喷出带着硫磺味的热气 —— 那是三阶魔兽,专门用来追踪和突袭。

“萤火村的贱民们,还不出来受死!” 巴顿这次有了靠山,又恢复了之前的嚣张,他扯着嗓子喊,马鞭指着村口的防护阵,“卡伦大师来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外来者,赶紧出来给卡伦大师磕头认错,或许大师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村民们都躲在防护阵后面,玛彻尔握着魔杖站在最前面,脸色凝重:“卡伦大师,我们萤火村从未招惹黑岩城堡,为何要如此兴师动众?”

卡伦的目光扫过村落,最后落在凌玄身上。他的眼神带着一丝傲慢,像在看一只蝼蚁:“就是你,打伤了巴顿领主的人,还毁了他的税收?”

凌玄靠在村口的石碑上,双手抱胸,青衣在风里轻轻晃动:“是我。不过我记得,我只是让他别来敲诈村民而已。”

“敲诈?” 卡伦嗤笑一声,魔杖顶端的红色魔核泛起微光,“巴顿领主征收赋税,是艾瑞亚大陆的规矩!你一个外来者,也敢破坏规矩?今日,我便用魔法让你知道,什么是对强者的敬畏!”

说着,卡伦抬手对着天空,嘴里念起了晦涩的魔法咒语。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奇异的韵律,随着咒语的念动,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灼热,地面上的黑土竟泛起了淡淡的红光。村口的防护阵突然剧烈闪烁起来,淡蓝色的魔力屏障上出现了细密的裂纹 —— 那是被卡伦的魔法能量压迫所致。

“是四阶魔法‘炎爆术’!” 玛彻尔脸色骤变,连忙对着身后的村民喊道,“快释放防御魔法!”

几个会基础魔法的村民立刻举起魔杖,淡绿色的 “荆棘护盾” 和淡蓝色的 “水幕屏障” 瞬间成型,叠加在防护阵后面。可这些二阶魔法在卡伦的四阶魔法面前,显得如此脆弱,护盾和屏障刚出现,就开始微微颤抖。

卡伦的咒语念完,右手猛地往下一挥:“炎爆!”

魔杖顶端的红色魔核瞬间爆发出刺眼的光芒,一团直径约莫三丈的巨大火球凭空出现,火球表面缠绕着赤红色的火焰纹路,纹路里不断涌出细小的火蛇,空气里的硫磺味浓得呛人。火球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凌玄所在的石碑砸来,沿途的荧光草瞬间被烤焦,黑土地被灼出一道深褐色的痕迹 —— 这威力,比早上那只赤焰魔狼的火焰强了千倍不止!

“凌玄大哥,快躲开!” 阿木尖叫着想要冲过去,却被玛彻尔死死拉住。村民们都闭上了眼睛,他们不敢看接下来的场景 —— 在他们眼里,这道炎爆术足以把人烧成灰烬。

巴顿在后面笑得得意:“哈哈哈!这下死定了!敢跟本领主作对,这就是下场!”

可预想中的爆炸和惨叫声并没有传来(有烟无伤原则?呵呵,烟都没有)。村民们疑惑地睁开眼,却看到了让他们终生难忘的一幕 ——

凌玄依旧站在石碑旁,没有躲,也没有释放任何防御。那团巨大的火球就在他面前三尺处停下,火球表面的火蛇疯狂地扭动,却怎么也无法再往前移动半寸。凌玄伸出右手,轻轻按在火球上,青金色的灵力从他掌心溢出,如同潮水般包裹住火球。

“嗯?” 凌玄皱了皱眉,像是在感受什么,“这温度,比修仙界炼气期修士的‘小火球术’还低。”

话音刚落,他掌心的灵力猛地一收。那团巨大的火球瞬间失去了能量支撑,“噗” 的一声消散开来,只留下一缕青烟。凌玄的青衣依旧洁白,连一点火星都没有沾上,他甚至还低头拍了拍衣角,像是在掸掉不存在的灰尘。

所有人都僵住了。巴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卡伦举着魔杖的手停在半空,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玛彻尔和村民们更是瞪大眼睛,阿木甚至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 四阶魔法 “炎爆术”,就这么被人用手按灭了?

“这…… 这不可能!” 卡伦失声喊道,他研究魔法几十年,从未见过有人能不用魔法、不用魔具,仅凭肉身就挡住四阶魔法,“你……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凌玄挑了挑眉,往前走了两步。他的步伐很轻,却让卡伦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怪物?” 凌玄笑了笑,“我只是个普通人,不过肉身稍微结实了点而已。”

“不可能!普通人怎么可能挡住四阶魔法!” 卡伦猛地摇头,他不相信眼前的景象,“一定是你用了什么特殊的魔具!我再试一次,这次你绝对躲不开!”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卷起的魔法卷轴。卷轴是用兽皮做的,边缘镶嵌着银色的魔线,上面画着复杂的土系符文 —— 那是四阶土系魔法 “地刺术” 的卷轴,比他刚才释放的炎爆术更难操控,威力也更强。

卡伦撕开卷轴的封印,兽皮卷轴瞬间燃烧起来,淡褐色的魔法能量疯狂地涌入地面。“地刺术!” 他嘶吼着,右手对着地面一挥。

凌玄脚下的黑土地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无数根尖锐的岩石刺从地面破土而出,每根岩石刺都有手臂粗细,顶端泛着暗灰色的光泽,上面还缠着淡褐色的魔力丝 —— 这些岩石刺不仅坚硬,还带着 “破甲” 效果,能刺穿三阶附魔铠甲。

岩石刺从四面八方朝着凌玄刺来,密密麻麻,像是一张死亡之网。村民们再次惊呼,玛彻尔的魔杖已经凝聚好了魔力,却不知道该往哪里释放 —— 他的魔法根本来不及救援。

可凌玄依旧站在原地,甚至连脚步都没动。当第一根岩石刺快要碰到他的小腿时,青金色的灵力从他身上溢出,形成一层淡淡的护罩。岩石刺撞在护罩上,“咔嚓” 一声脆响,瞬间碎裂成无数小块,碎块落在地上,又被灵力震成了粉末。

后续的岩石刺接踵而至,却都和第一根一样,碰到护罩就碎。凌玄甚至还抬起脚,轻轻踩在一根刚破土而出的岩石刺上。“咔嚓” 一声,那根岩石刺从根部断裂,断裂处的魔力丝瞬间熄灭。

凌玄活动了一下脚踝,像是在做热身:“这岩石的硬度,还不如修仙界的普通青石。”

卡伦彻底慌了。他手里的魔杖开始微微颤抖,红色魔核的光芒也变得黯淡。他知道,自己遇到的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远超他认知的强者 —— 这个人的肉身强度,已经超出了魔法世界的理解范围。

“不…… 我还有更强的魔法!” 卡伦像是疯了一样,从身后护卫的木箱里拿出一张金色的卷轴。这张卷轴比刚才的土系卷轴更华丽,卷轴上的符文是金色的,边缘镶嵌着细小的魔钻,一看就知道是高阶魔法卷轴。

“这是‘雷霆囚笼’!五阶魔法卷轴!是城主大人赏赐给我的!” 卡伦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透着一丝疯狂,“这魔法能困住并消灭超过两百只三阶魔兽!我不信你还能挡住!”

他撕开金色卷轴的封印,瞬间,天空暗了下来。淡紫色的云层凭空出现,云层里不断传来 “轰隆隆” 的雷声,无数道细小的闪电在云层里穿梭,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臭氧味 —— 这是五阶雷系魔法的前兆,比四阶魔法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凌玄大哥!快躲开!这是雷系魔法,能麻痹肉身!” 玛彻尔嘶吼着,他曾在魔法典籍里见过雷霆囚笼的描述,这魔法能凝聚雷电形成笼子,困住敌人的同时,还能释放电流麻痹神经,就算是三阶魔兽,被困住后也会很快失去反抗能力。

卡伦双手高举,对着天空大喊:“雷霆囚笼,落!”

云层里的闪电瞬间汇聚,形成一个约莫五丈高的巨大笼子,笼子的栏杆是由赤金色的雷电组成,雷电之间缠绕着淡紫色的魔力丝。囚笼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凌玄罩来,地面上的黑土被雷电的能量掀飞,防护阵彻底破碎,荆棘护盾和水幕屏障也瞬间消散。

凌玄抬头看着落下的雷霆囚笼,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他在修仙界也修过雷系功法,却想看看这方世界的雷系魔法到底有几分威力。他没有释放灵力护罩,而是任由雷霆囚笼落在自己身上。

“滋滋 ——”

赤金色的雷电瞬间缠住凌玄的身体,电流顺着他的青衣流淌,发出刺耳的声响。囚笼的栏杆不断收缩,试图将凌玄困住,雷电的能量不断涌入他的体内 —— 可凌玄却只是皱了皱眉,像是在挠痒痒。

“嗯…… 有点麻,不过还好。” 凌玄活动了一下手指,感受着体内的雷电能量,“这电流强度,比修仙界的‘引雷术’弱太多了,连淬体都不够。”

说着,他体内的灵力微微一动。青金色的光芒从他身上爆发出来,雷霆囚笼瞬间被光芒笼罩。“咔嚓” 一声,囚笼的栏杆开始断裂,赤金色的雷电被灵力驱散,淡紫色的魔力丝也瞬间熄灭。不过两息时间,五阶魔法卷轴释放的雷霆囚笼,就彻底消散在空气中,连一丝雷电痕迹都没留下。

卡伦手里的魔杖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他踉跄着后退,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 不可能…… 五阶魔法…… 怎么可能……”

凌玄缓缓走向卡伦,每走一步,身上的青金色灵力便强盛一分。这不是魔法能量,而是修仙界的 “仙威”,是仙尊级强者日积月累形成的气势。这股气势不针对普通人,却对修炼者有着致命的压制 —— 卡伦作为四阶大魔法师,对能量的感知比普通人敏锐百倍,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凌玄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已经超过了他曾经讨伐过的任何巨龙,是一种凌驾于所有魔法之上的力量。

“你…… 你别过来!” 卡伦吓得双腿发软,他想释放魔法反抗,却发现体内的魔力像是被冻结了一样,根本无法调动。魔杖顶端的红色魔核彻底黯淡,连一丝光芒都没有。

凌玄走到卡伦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四阶大魔法师,就这点能耐?”

“扑通” 一声,卡伦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他的额头抵着黑土,身体剧烈地颤抖,声音带着哭腔:“阁……阁下!我错了!我不该听巴顿的话来骚扰萤火村!求阁下饶我一命!”

他的护卫们见状,纷纷扔下武器,跪倒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巴顿在后面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却被凌玄的灵力缠住了脚踝。“啊!” 他惨叫一声,摔了个狗吃屎,脸磕在地上,牙齿都掉了两颗。

“巴顿领主,你不是要我死吗?” 凌玄的声音传到巴顿耳中,像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巴顿连忙转过身,连滚带爬地跪到凌玄面前,额头磕得鲜血直流:“阁……阁下!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再也不敢了!求阁下饶命!我把所有的魔核都献给阁下!”

凌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眼神没有丝毫波动:“我不要你的魔核。我只给你们一次机会 —— 带话给黑岩城堡的城主,以后萤火村是我的地盘。以后再敢派任何人来收苛捐杂税,或者用魔法骚扰村民,我不介意亲自去黑岩城堡‘坐坐’。”

“是!是!” 卡伦连忙点头,“我一定把话带到!以后黑岩城堡绝对不会再骚扰萤火村!”

巴顿也跟着点头,磕得更用力了:“阁下放心!我再也不敢来萤火村了!”

凌玄挥了挥手:“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卡伦和巴顿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站起来,不敢再停留,带着护卫和魔焰犬,狼狈地朝着黑岩城堡的方向跑。他们跑的时候,甚至忘了捡地上的魔杖和武器,只恨自己少长了两条腿。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小径尽头,村民们才反应过来。阿木第一个欢呼起来,他跑到凌玄身边,兴奋地跳着:“凌玄大哥!你太厉害了!你就是传说中的强者!不!应该是传说中可以对抗魔王的勇者!”

村民们也纷纷围上来,脸上的恐惧被激动取代。老约翰拄着拐杖,对着凌玄深深鞠了一躬:“阁下大恩,萤火村永世不忘!”

玛彻尔走到凌玄面前,眼神里满是敬畏:“阁下的实力,已远超我对魔法的认知。您…… 到底是什么境界?”

凌玄笑了笑,没有回答。他抬头看向黑岩城堡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 经过这两次测试,他已经大致清楚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实力。四阶魔法伤不了他,五阶魔法卷轴也只能让他觉得 “有点麻”,仙尊的肉身和修为,在这个魔法世界,碾压这个档次的宵小应该问题不大,至于六阶乃至以后的魔法师如何,他还不敢太确定。

“以后,萤火村应该不会再有麻烦了。” 凌玄对玛彻尔说,“你们可以安心种灵麦,采魔核。”

玛彻尔连连点头,他转身对着村民们喊道:“大家快准备一下!今晚我们办庆功宴!把最好的灵麦面包和魔叶酒都拿出来!”

村民们欢呼着散开,有的去准备食物,有的去修复被魔法破坏的木屋,有的则围着凌玄,好奇地问他关于 “灵力” 的事情。阿木拉着凌玄的手,非要带他去看自己种的魔铃花,说等花开了,要送给凌玄做礼物。

夕阳西下,淡紫色的天空被染成了橙红色。萤火村的木屋上,暖光水晶重新亮起,田埂里的灵麦在晚风里轻轻摇摆,魔铃花的香气混着烤肉的香味,在村落里弥漫开来。凌玄坐在玛彻尔家的院子里,手里拿着一杯魔叶酒,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他或许还没找到回地球的路,或许还会遇到更多的魔法和魔兽,可此刻,在这个陌生的魔法世界里,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平静。“要不,现在这个广阔的魔法世界里探索一下,就像修仙界的那些散修一样享受一下旅途的快乐,好像也不错啊!突然好喜欢这种慢节奏的生活啊!”

远处的黑岩城堡里,卡伦正跪在城主面前,瑟瑟发抖地讲述着今天的经历。城主听完,脸色凝重,他看着窗外的夜空,喃喃自语:“南域边缘,竟有如此强者…… 看来,以后不能再小觑那些偏远村落了。”

而这一切,凌玄并不知道。他正接过阿木递来的灵麦面包,听着村民们讲述萤火村的故事,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他知道,他的异界旅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此刻,他并不着急 —— 因为他已经在这个世界,找到了值得停留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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