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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骨!李通李念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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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骨!李通李念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尘骨!》精彩章节试读

乱葬岗的风裹着腐叶和骸骨的腥气,刮在李通脸上,像无数根细针在扎。他跑了足足半个时辰,肺里像塞了团烧红的棉絮,每呼吸一口都疼得钻心,骨头里的气早在第三次骨爆时就空了,现在双腿发沉,像灌了铅,每走一步都要晃一晃,差点栽倒在坟堆里。

他扶着一块歪歪扭扭的墓碑停下,墓碑上的字早就被风雨蚀平了,只留着几道深痕,像哭花的脸。他弯腰撑着膝盖,大口喘着气,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滑,滴在墓碑上,砸出小小的湿痕。怀里的布偶被汗水浸得温热,小兔子的耳朵贴在胸口,像妹妹当年贴在他怀里的小脸,让他心口揪得发疼。

“不能停……”他咬着牙,用袖子擦了擦汗,视线扫过周围的坟堆——这里的坟大多没有碑,只是一堆堆土丘,有的塌了半边,露出里面的破席子和骸骨,白花花的骨头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撒了一地的碎玉。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咔嚓”一声轻响——不是风吹的,是脚踩在枯骨上的声音。

李通瞬间绷紧了身子,右手摸向腰里的柴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没回头,只是屏住呼吸,听着身后的动静——那人走得很轻,脚步落地几乎没有声音,气息也很稳,不像血影门那些莽夫,倒像……王伯那样的练家子。

“骨爆用得太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咳嗽,“《枯骨诀》的气要养,不是这么糟践的,再用两次,你的指骨就要碎了。”

李通猛地转身,柴刀横在胸前,看清了来人的模样——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袍,袍角沾着泥和血,左胸口有个破洞,露出里面的伤疤,像条蜈蚣。他头发很乱,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只眼睛,那眼睛很亮,却带着点疲惫,手里握着一根黑色的铁杖,杖头刻着个“血”字,和血影门的令牌很像,却更精致些。

青年靠在墓碑上,咳嗽了两声,嘴角溢出一点血沫:“别紧张,我不是来抓你的。我叫墨尘,以前是血影门的内门弟子,现在……是弃徒。”

李通没放下柴刀,眼神依旧警惕——他见过太多笑里藏刀的人,血影门的人更是如此。他盯着墨尘手里的铁杖:“血影门的人,为什么要帮我?”

“帮你?”墨尘笑了笑,笑声里带着点自嘲,“我只是不想看见血影门的人再造孽。他们抓你,是为了令牌和你杀的那几个外门弟子,但你不知道,他们真正想要的,是你身上的《枯骨诀》——门主早就听说过这种炼骨功法,想抓个练的人,扒了骨头研究。”

他顿了顿,咳嗽得更厉害了,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我刚才在矿洞外,看见王枯荣和他们打……那老东西真厉害,以筑基初期的修为,硬扛五个炼气四层的内门弟子,可惜还是受了重伤,往北边逃了。血影门的人分了两路,一路追他,一路追你。”

李通的心猛地一沉——王伯受伤了?他想起矿洞里王枯荣推开石门时的背影,想起他说“我自有办法脱身”时的笑容,心口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疼得厉害。他攥紧柴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王伯他……伤得重吗?”

“不清楚。”墨尘摇摇头,“我只看见他左肩中了一剑,骨刀上的光弱了很多,但他跑得很快,应该能脱身。他给你留了东西,在那棵老槐树下。”

他指着不远处的老槐树——树干歪歪扭扭的,枝桠上挂着些破布条,像招魂的幡。李通犹豫了一下,还是握紧柴刀,朝着老槐树走去。树下埋着个陶罐,挖出来打开,里面是半罐续骨汤,还有一张纸条,是王枯荣的字迹,歪歪扭扭的:“血玉在血影山断魂崖,找墨尘,他知道路。练《枯骨诀》别贪快,骨头碎了,就再也护不住念念了。”

纸条的右下角,画着个小小的兔子,和妹妹缝的布偶很像。

李通把纸条叠好,放进怀里,紧紧贴着布偶。他转过身,看向墨尘,眼神里的警惕少了些,多了些疑惑:“你为什么知道血玉的事?为什么要帮我们?”

“因为血影门欠我的。”墨尘的眼神暗了暗,露出的那只眼睛里满是恨意,“三年前,我妹妹被血影门抓去练血影功,成了血傀,我拼了命才逃出来。血玉能破血影功,我要找血玉,救我妹妹——就算救不了,也要毁了血影门,为她报仇。”

他抬起左手,袖子滑下去,露出手腕上的疤痕——那是血傀的印记,黑色的,像藤蔓一样缠在骨头上,“王枯荣二十年前就找过血玉,那时候我还小,听我师父说过,他和一个青云宗的弟子一起去的黑风谷,可惜血玉被青云宗的长老抢走了。现在血玉应该在血影门手里,他们用它来练更高深的血影功。”

李通握紧了怀里的纸条——王伯果然没骗他,血玉能淬骨,还能救墨尘的妹妹,更能对付血影门。他看着墨尘手腕上的疤痕,想起妹妹要是被血影门抓住,也会变成这样,心口像被冰锥扎了一下,沉得厉害。

“我们什么时候去血影山?”他问,声音很沉,像淬了冰的铁。

“等你伤好。”墨尘说,“你现在骨脉空了,连炼气一层的修士都打不过,去了就是送死。前面有个小镇,叫‘落风镇’,离这里三十里,我们去那里找个地方落脚,你先养伤,我去打听血影门的动静。”

他们趁着夜色,往落风镇走。墨尘走得很慢,时不时咳嗽两声,脸色很白,像是也受了伤。李通问起,他才说,是昨天逃出来时,被血影门的追兵砍了一刀,伤了肺腑。

“血影门现在很乱。”墨尘一边走,一边说,“门主闭关练血影功,让大长老主事。大长老心狠手辣,为了抓你和王枯荣,派了十个内门弟子,还有两个炼气五层的小头目,我们得小心。”

李通点点头,把柴刀握得更紧了。他想起王枯荣说的,练《枯骨诀》别贪快,可他现在恨不得立刻练到铁骨境,去血影山找血玉,去青云宗看妹妹。可他知道,急没用,要是骨头碎了,就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了。

走到半路,墨尘突然停下,把李通拉到路边的草丛里:“别出声,血影门的人来了。”

远处传来马蹄声,还有人的说话声,很吵。李通透过草叶往外看,看见五个穿着灰袍的汉子,骑着马,手里拿着火把,火把的光映在他们脸上,满是凶光。为首的是个络腮胡,腰间挂着黑色令牌,上面有两道银线——墨尘说过,那是炼气五层的小头目。

“那小崽子肯定跑不远,搜!仔细搜!”络腮胡怒吼着,“大长老说了,谁抓住他,就赏他一颗淬气丹!”

汉子们下了马,拿着火把,往草丛里搜来。李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握紧柴刀,想冲出去,却被墨尘按住了。墨尘摇摇头,从怀里摸出个黑色的药瓶,倒出两颗黑色的药丸,递给李通一颗:“这是‘敛气丹’,能藏住气息,别说话,别呼吸。”

李通接过药丸,塞进嘴里,一股苦涩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很快,身体里的气息就像被藏进了骨头里,连呼吸都变得很轻。汉子们的火把照到了他们藏身的草丛,离得很近,能看见他们的靴子上沾着泥和枯骨。

“这里没人,去那边看看!”一个汉子说,踢了踢旁边的石头,转身走了。

等他们走远了,李通才敢呼吸,胸口闷得厉害,骨头里的气像是被敛气丹压得喘不过气。墨尘咳嗽了两声,脸色更白了:“敛气丹对你的骨脉不好,以后别轻易用。我们快走吧,他们要是发现没人,会回来再搜的。”

他们加快脚步,凌晨时分才到落风镇。镇子很小,只有一条主街,两边是些破破烂烂的屋子,门口挂着灯笼,昏昏暗暗的。墨尘带着李通,走进一家破客栈,客栈老板是个瞎眼的老太太,墨尘似乎认识她,递了些铜钱,就带着李通上了二楼的房间。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木板床,一个破桌子,墙角堆着些干草。墨尘把铁杖靠在墙上,坐在干草上,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你先喝续骨汤,然后打坐,把骨脉里的气养回来。我去买些吃的,顺便打听一下王枯荣的消息。”

李通点点头,倒了碗续骨汤,喝下去,一股温热的气流顺着喉咙滑下去,流进骨头里,空乏的骨脉像是被滋润了些,没那么疼了。他坐在床上,按照《枯骨诀》的口诀,试着把气流往骨头里沉——刚开始很难,气流像条不听话的小蛇,到处乱撞,后来慢慢的,气流顺着骨脉游走,最后停在指骨里,暖暖的,很舒服。

他摸出怀里的布偶,放在腿上,看着布偶的小兔子耳朵,想起妹妹:“念念,哥现在很安全,王伯也没事,哥在找能变强的东西,等哥找到,就去看你。你在青云宗要好好吃饭,别被人欺负,哥很快就来。”

布偶的耳朵上沾着他的汗水,像妹妹当年哭湿的小脸。

不知过了多久,墨尘回来了,手里拿着两个白面馒头,还有些草药。他把馒头递给李通:“吃点东西,我打听了,王枯荣没被抓住,他往青云宗方向去了,应该是去给你妹妹报信,让她小心血影门。血影门的人还在搜落风镇,我们得在这里待几天,等你骨脉养好了,再去血影山。”

李通接过馒头,咬了一口,甜里带着点咸——是眼泪掉在上面了。他赶紧擦了擦脸,把馒头咽下去:“谢谢你,墨尘哥。”

这是他第一次叫别人“哥”,除了爹娘,只有妹妹和王伯,现在又多了个墨尘。墨尘愣了一下,露出的那只眼睛里闪过一丝柔和,笑了笑:“不用谢,我们是同路人。我去煎药,你继续打坐,明天我教你怎么控制骨脉里的气,别再像上次那样,用一次骨爆就空了。”

墨尘去煎药了,房间里只剩下李通。他看着窗外的月亮,很圆,像妹妹小时候画的饼。他握紧布偶,又摸了摸怀里的纸条和玉佩——玉佩上的青云宗云纹沾着血,像极了破庙里爹娘咳出的血,也像矿洞里玄铁石上的血。

他知道,这条路很难,血影门的追杀,青云宗的秘密,血玉的危险,还有《枯骨诀》的折寿隐患,都像拦路的山,可他不能停。只要能变强,只要能保护妹妹,只要能为爹娘报仇,就算骨头碎了,就算寿命短了,他也愿意。

第二天一早,墨尘教李通控制骨脉里的气。他说,《枯骨诀》的气不是用来硬拼的,是用来“养骨”的,就像浇水浇花,要慢慢浇,不能一下子浇太多,不然花会烂根,骨头也会碎。

“你试着把气分成小股,顺着指骨往掌骨走,再往臂骨走,每走一步,都要感受骨头在跟着呼吸。”墨尘坐在对面,握着李通的手,他的手很凉,疤痕硌得慌,“疼就停下来,别硬撑,骨头记仇,你今天逼它,明天它就会找你算账。”

李通按照墨尘说的,试着把气分成小股。刚开始很难,气总是乱撞,指骨疼得钻心,后来慢慢的,气顺着骨脉走,像小溪一样,暖暖的,很舒服。练了一个时辰,他能把气稳稳地聚在掌骨里,不用骨爆,也能一拳打碎桌子角。

“很好。”墨尘点点头,眼里满是赞许,“你比我当年有天赋,我练了一个月才能做到。不过别贪多,今天就练到这里,喝碗续骨汤,休息一下,下午我们去镇外的树林里,练怎么用柴刀配合骨脉里的气。”

下午,他们去了镇外的树林。墨尘教李通劈砍的技巧,不是硬砍,是用骨脉里的气带动手腕,让柴刀更锋利,更稳。李通练了很久,柴刀砍在树上,留下深深的痕迹,手掌磨出了水泡,破了,沾了血,可他没停——他想起王伯说的,骨头疼了,才会记得要变强。

傍晚回去的时候,路过镇口的药铺,看见两个穿着青云宗道袍的弟子,正对着药铺老板吼:“赶紧把药拿出来!我们是青云宗的弟子,拿你点药,是给你面子!”

药铺老板是个老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仙长,这药是给我孙子抓的,他快不行了,求你们留一点……”

“少废话!”一个高个子弟子一脚踹在老板身上,“青云宗的弟子要药,你敢不给?信不信我们拆了你的药铺!”

李通握紧了手里的柴刀,指骨里的气“嗡”的一声响——他想起了落马坡的妇人,想起了破庙里的妹妹,想起了青云宗弟子说的“没有灵根就是蝼蚁”。他想冲上去,却被墨尘按住了。

“别冲动。”墨尘的声音压得很低,“他们是青云宗的外门弟子,炼气二层,你现在打不过他们,只会惹麻烦。别忘了王枯荣说的,别给你妹妹惹事。”

李通咬着牙,看着高个子弟子抢走药包,踹了老板一脚,大摇大摆地走了。他握紧柴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滴在地上,砸出小小的坑。

“青云宗……”他低声说,声音里满是冰冷的恨意,“他们不是正道吗?为什么要欺负凡人?”

“正道?”墨尘笑了笑,笑得很悲凉,“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正道?青云宗里,像清虚那样的人不多,大多是些仗着灵根,欺负凡人的伪君子。血影门是邪道,可我师父,当年也救过凡人。”

他拍了拍李通的肩膀:“别恨得太早,等你变强了,才有资格改变这一切。现在,我们先去血影山,找血玉,练《枯骨诀》,等你能打过青云宗的弟子,再去保护你想保护的人。”

李通点点头,松开柴刀,指骨里的气慢慢沉下去。他看着药铺老板抱着孙子,坐在地上哭,像极了当年抱着爹娘尸体的自己。他摸了摸怀里的布偶,在心里说:“念念,哥一定会变强,等哥变强了,不仅要保护你,还要保护所有像我们一样的人,不让他们再被欺负。”

回到客栈,墨尘煎了药,递给李通一碗:“这药能养骨,也能止血,喝了吧。明天我们就去血影山,路上小心,血影山周围全是血傀,很危险。”

李通接过药碗,喝了下去,很苦,却很暖。他躺在床上,看着屋顶的破洞,透过破洞,能看到天上的星星,很亮,像妹妹的眼睛。

他想起了王伯,想起了墨尘,想起了药铺老板,想起了所有受苦的人。他握紧拳头,指骨里的气“嗡”的一声响,很轻,却很坚定——他要变强,要走到最高处,要让那些欺负人的人,付出代价。

而在落风镇外的树林里,那两个青云宗的弟子正坐在石头上喝酒,手里拿着抢来的药包。其中一个说:“听说了吗?清虚长老的小徒弟李念,上品灵根,却没人愿意带她,只能自己练,昨天还被赵师兄欺负了,哭着跑回了住处。”

另一个嗤笑一声:“上品灵根又怎么样?没背景,没资源,就是个摆设。等下次我们回宗门,也去逗逗她,看看清虚长老会不会护着她。”

他们的话,被风卷着,飘进了客栈的窗户,落在李通的耳朵里。

李通握紧了怀里的布偶,指骨“咔嗒”响了一声,眼睛里满是冰冷的杀意——他现在就想去青云宗,把那些欺负妹妹的人,碎尸万段。

可他知道,他不能。

他只能躺在床上,看着天上的星星,把恨意藏在骨头里,一点点打磨,一点点淬炼,等着有一天,能像王伯的骨刀一样,带着光,斩碎所有的黑暗。

小说《尘骨!》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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