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沈言秦枭的小说《狱霸非要我给他暖被窝》是由作者“算球子”创作的双男主著作,目前连载,更新了237731字,最新章节第14章。主要讲述了:沈言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他清晰地感受到两人力量悬殊的鸿沟,以及秦枭眼底那毫不掩饰、即将喷薄而出的yu火。“秦枭!你别乱来!”沈言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秦枭的动作停住了,那双翻滚…
《狱霸非要我给他暖被窝》精彩章节试读
沈言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他清晰地感受到两人力量悬殊的鸿沟,以及秦枭眼底那毫不掩饰、即将喷薄而出的yu火。
“秦枭!你别乱来!”沈言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秦枭的动作停住了,那双翻滚着yu望的眼睛死死锁住沈言。
他当然可以直接用蛮力碾碎这点抵抗。但这张总是冷静自持的脸上出现这种表情……秦枭心底某个角落被不轻不重地刺了一下。
他想要的,似乎不仅仅是这具身体臣服于暴力之下那么简单。
“沈言,”秦枭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宣告的认真,“我秦枭看上的,不管是争还是抢,都一定要得到手的……”
这句话像冰冷的铁锤砸在沈言心上。 他强迫自己压下翻涌的抗拒,大脑在极致的压迫下高速运转。
呛他?激怒他?像上次拿剪刀那样?
不!这个疯子只会更加兴奋!只会将事态推向更不可控的地步!
沈言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仿佛要将胸腔里所有的情绪都压榨干净。 眼底 只剩下一种近乎破碎的冷静和……认命的苍白。
“……我暂时还接受不了……”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沙哑,却清晰地传入秦枭耳中,“……你给我点时间……”
秦枭的动作顿住了。
他盯着沈言那张被水汽蒸腾得泛着薄红、却写满隐忍和脆弱的脸,那双总是冷静锐利的眼睛此刻蒙着一层水光,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意味。
短暂的沉默,只有哗哗的水流声充斥在狭小的隔间里。
“行~”
秦枭的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 他松开钳制沈言手腕的手, 夺过沈言手中那根磨得尖锐的牙刷,看也不看,“嗖”地一声,直接扔到一旁,砸在远处的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弹跳声。
“老子不碰你,”秦枭的呼吸更加灼热粗重,他身体微微后撤了一点,但依旧将沈言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但老子火被你撩起来了……”
“你得想办法灭灭火。”
【…嘿嘿…】
“洗吧。”秦枭轻轻拍了拍沈言冰凉的脸颊,眼神带着吃饱喝足的餍足,“老子等你慢慢‘接受’。”
说完,他掀开布帘,赤裸着精悍的上身,肩头随意搭着自己的囚服,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哗哗的水流声依旧。
隔间里只剩下沈言一个人。他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身体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微微颤抖。
他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只刚刚被迫做了肮脏事情的手。
上面还残留着滑腻的触感和令人作呕的气味。
胃里一阵剧烈的翻腾。
他将水流开到最大!滚烫的热水冲刷而下!他用力的搓洗着自己的手,一遍,两遍,三遍……用肥皂狠狠地涂抹、揉搓。
水流冲刷着,泡沫被冲走又打上。沈言机械地重复着清洗的动作。
直到皮肤被搓得发红、生疼,直到他觉得那股腥膻味似乎终于被水流和肥皂的味道彻底掩盖,他才缓缓停下动作。
他撑着冰冷的瓷砖墙壁,低着头,任由滚烫的水流冲刷着后背,大口地喘息着,仿佛经历了一场耗尽全力的搏斗。
—
浴室门口,强子像根木桩似的杵在那儿,心里七上八下。枭哥被典狱长叫走前他可没来得及报告沈哥借浴室的事儿!
这要是撞上了……强子打了个寒颤,不敢想枭哥那张阎王脸。
正焦躁不安地踱步,浴室门帘“唰”地被大力掀开!
秦枭赤裸着精悍的上身,肩头随意搭着湿漉漉的囚服,浑身蒸腾着水汽和一股……难以言喻的、餍足又亢奋的气息,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他嘴角噙着一丝邪气的弧度,眼神亮得惊人,像刚饱餐一顿的猛兽。
强子瞬间石化,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他走了过去:“枭……枭哥?!您……您怎么……”他舌头打结,目光下意识瞟向枭哥身后那深蓝色的帘子。
“嗯?”秦枭挑眉,显然心情不错,随口应道,“洗个澡。怎么了?”
“没、没什么!”强子一个激灵,连忙摆手,“就是……沈哥他……”
“在里边儿呢。”秦枭朝身后努努嘴,语气随意得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洗他的。”
说完,径直走向旁边一个空着的淋浴头,哗啦啦地冲起冷水来,似乎要浇灭什么。
强子:“……” 他看了看那纹丝不动的深蓝帘子,又看了看自家老大那副神清气爽、仿佛刚打赢一场大仗的模样……强子感觉自己CPU快烧了。
枭哥这……这是把沈哥给……在浴室里?!
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能僵硬地守在门口,心里默默为沈言点了根蜡。
—
又到了喝药时间。
沈言沉默地走在前面,强子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半步。
从浴室出来到现在,沈言周身的气压就没升起来过。
那张清俊的脸绷得死紧,嘴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强子连大气都不敢喘,目光扫过沈言颈侧领口边缘若隐若现的、新增的几道牙印时,更是头皮发麻:
枭哥……您这到底是疼人还是咬人啊?沈哥这脸黑的,都快赶上锅底了!
医务室内。
老医生端来药碗,依旧是黑乎乎一碗。
沈言面无表情地接过,凑到鼻尖习惯性地闻了闻。
父母都是生物学领域的顶尖专家,从小耳濡目染,他对植物药材的气味异常敏感。他微微蹙眉,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
“药换了?”他看向刘伯。
刘伯忙点头:“是是是!枭爷特意吩咐的!换了更好的药材!说是对沈先生您这内里的淤伤和气血恢复更好!”
沈言没说话,垂眸看着碗里浓稠的药汁。
不知怎么的,想起小时候父母带他去野外。他们专注地记录着标本,而他就在旁边辨认那些奇奇怪怪的植物……
一丝微不可察的黯然掠过沈言眼底。父母此刻大概还在地球某个偏远的角落进行着重要的生态考察吧?他们知道吗?他们引以为傲的儿子,如今身陷囹圄,还被一个疯子……
“沈哥,快喝吧,凉了更苦。”强子见他不动,以为他又怕苦,连忙开口,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枭哥特意让……呃,让外面的人想法子弄进来的!都是最好的药材!有几味听说可难弄了,黑市上都紧俏得很!花了大功夫呢!”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油纸包,献宝似的打开,里面是几颗包装鲜艳的大白兔奶糖和几块油亮亮的蜜饯果脯。
“还有这个!”强子把糖推到沈言面前桌子上,“枭哥特意交代的!说您怕苦,喝完药吃颗糖压压!这可是正经好糖!”
沈言的目光落在那几颗奶糖和蜜饯上。鲜艳的包装在灰暗的医务室里显得格外扎眼,带着一种与监狱格格不入的、廉价的甜腻感。
秦枭……他脑子里立刻浮现出那张带着恶劣笑意的脸,想起刚才在浴室里被迫承受的屈辱。
一股强烈的反感和被愚弄的感觉涌了上来。打一巴掌给颗甜枣?这混蛋把他当什么了?宠物吗?
“拿走。”沈言的声音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我不需要。”
“沈哥……”强子有点着急,还想再劝。
沈言已经不再看他,端起药碗,深吸一口气,闭眼,仰头,以一种近乎自虐的速度将整碗药汁灌了下去!浓烈的苦涩瞬间席卷口腔,他眉头紧锁,强忍着呕吐的欲望,额角青筋都微微凸起。
放下碗,他立刻抓起旁边的水杯猛灌几口,试图冲刷掉那令人窒息的味道。口腔里依旧残留着挥之不去的苦涩,胃里也隐隐翻腾。
强子看着他被苦得脸色发白却依旧倔强的样子,再看看桌上被冷落的糖果,急得抓耳挠腮:“沈哥,您别跟糖过不去啊!这糖多甜啊!枭哥他……他也是费心了!您是不知道,弄这些药材和糖进来多麻烦!监狱查得严,外面跑关系、找渠道、避开眼线,再想办法送进来……前前后后折腾了三四天才搞定!就为了给您换点好药、弄点甜的……”
三四天?
沈言灌水的动作微微一顿。
也就是说……这些药材和糖,是在浴室那件事发生之前,秦枭就已经让人去办了?并非是为了“安抚”事后的他?
这个认知像一颗小石子,猝不及防地投入了他被屈辱和愤怒填满的心湖,激起了一圈微不可查的涟漪。
他放下水杯,目光再次落在那包被冷落的糖果上。鲜艳的包装纸在灯光下有些晃眼。
秦枭讨厌,但为什么要怪罪到糖的身上呢?
那股甜腻的味道似乎隔着包装纸隐隐传来。口腔里残留的苦涩顽固地盘踞着,叫嚣着需要一点慰藉。
沈言沉默了几秒。在强子期待又紧张的目光注视下,他伸出手,动作带着点僵硬,飞快地从油纸包里捻起一颗大白兔奶糖,迅速剥开糖纸,将那颗裹着糯米纸的、奶白色的糖果塞进了嘴里。
浓郁的奶香和甜味瞬间在舌尖弥漫开来,霸道地驱散了药汁的苦涩,带来一种简单而直接的安抚。甜味顺着喉咙滑下,似乎连带着紧绷的神经都松懈了一丝。
沈言面无表情地咀嚼着,腮帮子微微鼓起,眼神依旧清冷地望着前方,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任务。
强子看着他这“口嫌体正直”的模样,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甜吧,沈哥?我就说这糖好吃!”
沈言没理他,只是默默地感受着口腔里甜与苦的交锋。那颗糖融化得很慢,甜味持续了很久。他吃完糖,又若无其事地拿起一块蜜饯梅子,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酸酸甜甜的滋味,中和了奶糖的腻,也让他翻腾的胃舒服了些。
离开医务室时,沈言依旧没说话,在强子没注意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将剩下的几颗糖和蜜饯,悄悄揣进了囚服内侧的口袋里。
——
4天前,沈言图书室被诬陷的下午。
探监室的玻璃隔板冰冷坚硬,将内外分割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于闻一身剪裁考究的藏青色羊绒大衣,与监狱灰暗压抑的背景格格不入。
他优雅地坐在硬塑椅子上,指间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羊脂玉扳指,镜片后的目光隔着玻璃落在对面秦枭身上。
秦枭穿着粗糙的深蓝色囚服,高大的身躯陷在同样坚硬的椅子里,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他推过去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纸条,一旁的狱警假装看不见。
“按这个弄。”秦枭的声音隔着通话器传来,带着惯有的粗粝命令口吻,“越快越好。”
于闻拿起纸条,镜片后的目光快速扫过那些陌生的药材名——三七、藏红花、血竭、沉香……他眉梢微不可察地挑了一下。这些玩意儿,不仅贵,有几样在黑市上流通量都极少。
他慢悠悠地将纸条折好,放进内袋,隔着玻璃,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秦枭,嘴角勾起一抹优雅却带着十足揶揄的弧度:
“枭爷,这是唱的哪一出?知道的您是在蹲大牢,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在东区开同仁堂分号呢。”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点亲昵的调侃,“您这钢筋铁骨,号称前地下拳王挨了枪子儿都能蹦跶的主儿,如今竟要喝上这精细调理的汤药了?谁这么大能耐,能在东区这地界把您给伤着了?”
“莫非是那姓林的狗急跳墙,派了天兵天将下来?”
“少特么放屁!”秦枭隔着玻璃瞪他,“老子好得很,一拳能送你下去见祖宗!给你三天时间,东西让强子带进来。”
于闻被他这反应逗乐了,非但没恼,反而像发现了什么稀罕事,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八卦的精光。
“不是您?那……”他拖长了调子,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能让您秦大当家如此大动干戈,巴巴地让我去搜罗这些金贵玩意儿送进来的人……啧,这可真让我好奇死了。”
秦枭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冰冷的台面上,隔着玻璃直视于闻,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但嘴角却几不可察地扯了一下,“操,就特么你眼尖。是新收的。”
于闻的眉梢挑得更高了,镜片后的目光锐利了几分:“哦?能让枭爷‘收下’,还这么上心的……看来不是个简单人物?”
他语气里的探究意味更浓了,带着点玩味,“怎么?动真心了?”
“真心?”秦枭嗤笑一声,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身体向后靠回椅背,眼神却飘忽了一瞬,似乎在回想什么。
“八字还没一撇呢!那小子浑身是刺,倔得跟头驴似的!三句话能呛老子两句,还他妈动不动就想拿牙刷捅人!”
他嘴上嫌弃着,但语气里那份烦躁之下,却隐隐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完全察觉的……兴味?
“不过……”秦枭顿了顿,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冰冷的台面上敲击了两下,“……人确实挺有意思。脑子够用,够冷静,够狠,也够带种!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他咂吧了下嘴,像是在回味某种烈酒,“……方方面面,都特么挺对老子胃口。”
于闻镜片后的眼睛眯了起来,像只嗅到了新奇猎物的狐狸。能让秦枭用“有意思”、“对胃口”来形容,还这么上心,这可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哦?这么难得?”于闻优雅地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标准的社交微笑,眼底却闪烁着促狭的光,“那看来这位‘带刺的玫瑰’把咱们枭爷迷得不轻啊。要不要我这边……稍微推波助澜一下?比如,给他点‘特殊关照’,让他明白明白,在这东区,攀上您这棵大树有多‘前途无量’?或者,制造点小麻烦,让他更依赖您?”
“你敢!”秦枭眼神陡然一厉,“狐狸!老子警告你,少特么自作聪明!你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敢在他身上玩你那套弯弯绕绕的把戏……”
他身体猛地前倾,压低的声音带着绝对的威胁:“……老子就让人把你维诺斯酒窖里那些当命根子藏着的‘流动黄金’,一瓶不剩全特么倒进下水道!一滴都不给你留!让你抱着空瓶子哭死!”
“流动黄金”四个字咬得极重,精准地戳中了于闻的命门。
于闻脸上的优雅笑容瞬间僵住,嘴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那些窖藏多年的顶级名庄红酒,每一瓶都价值连城,是他的心头肉、命根子!倒进下水道?!
“枭爷!您这可就太狠了!”于闻立刻举手做投降状,刚才那点促狭心思瞬间烟消云散,“得得得!算我多嘴!您的人,您自己慢慢驯!我保证,一根头发丝都不碰!行了吧?”
他赶紧转移话题,生怕这位爷真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药材的事您放心,三天之内,保证一样不少送到强子手上。再给您捎点好茶叶?压压火气?”
“嗯。”秦枭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算是揭过这茬。
想到沈言皱着眉喝药的样子,他又补充了一句,“……再弄点甜的进来。那小子怕苦。”
于闻嘴角再次抽搐了一下。怕苦?还要甜的?这伺候的精细程度……他算是彻底明白了,那位“带刺的玫瑰”在自家老大心里的分量,恐怕比想象中还要重得多。
“明白,枭爷。”于闻应下,看着秦枭脸上那副“老子乐意”的表情,忍不住又低声嘀咕了一句,带着点无奈的笑意,“您悠着点,别真把人给吓跑了。”
秦枭没理他这茬,只是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探视时间到了。
于闻优雅起身,整理了一下一丝不苟的衣襟,隔着玻璃对秦枭微微颔首,转身离去。心里却盘算着:看来得让强子那小子多留心点,这位让枭爷如此“反常”的人,到底是个什么神仙人物。顺便……也得把自己酒窖的安保再升个级才行。
小说《狱霸非要我给他暖被窝》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