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一本让人爱不释手的精品短篇小说,猪肉西施恋爱脑清醒后,佛子疯了求复合,正等待着你的探索。小说中的陆尘颜心柔角色,将带你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作者茶颜墨的精心创作,使得每一个情节都扣人心弦,引人入胜。现在,这本小说已更新10559字,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
猪肉西施恋爱脑清醒后,佛子疯了求复合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1章 1
人称我是菜市场猪肉西施,特长杀猪,三分钟剔骨、五分钟分肉。
那天碰巧在猪肉摊旁边捡到个还俗的俊和尚。
本想白嫖个帅哥当老公,可他嫌我是个屠户,宁愿帮我杀猪也不愿上我的床。
直到数十架直升机包围了我的猪肉摊,我这才知道原来他是逃婚坠机后,失忆的京圈佛子爷。
这位爷走前一把扯掉身上沾着猪血的围裙,捻着那串佛珠,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你应该找个收破烂的,蝇虫腐臭和你一身血腥味最配。”
我想佛子爷说的话应该不会错,转头就答应了隔壁垃圾场老王的求婚。
可婚礼当天,佛子爷却砸了场子,他扔了佛珠,赤红着眼将我抵在喜宴桌前:
“姜穗,我为你破了杀戒,沾了荤腥,你怎么敢嫁给别人?”
1.
我站在猪肉摊前,看着面前的阵仗着实有点糊涂。
直升机掀起的风把猪下水吹得满地乱滚,我眯着眼,看见十几个黑西装齐刷刷鞠躬喊“陆少”。
那个昨天还蹲在我摊位后面剁排骨的假和尚,此刻正被人伺候着擦手。
指甲缝里的猪油被一点点清理干净,就像要抹去这一年的所有痕迹。
“阿尘!”一道香风掠过,穿白裙子的姑娘扑过来就要抱他。
我下意识伸手拽她袖子:“别,他不喜欢女生碰……”
话没说完就卡在喉咙里。
他确实推开了这个姑娘,不过是先扯掉了身上沾血的围裙。
我看着他像扔垃圾似的把那件跟我同款的围裙丢进馊水桶。
然后张开双臂,把那个姑娘搂了个结结实实。
“心柔。”
他下巴抵在她发顶轻蹭,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手里的斩骨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这一年我递毛巾都只敢用筷子夹着递,因为他会嫌我手上沾了猪油味。
我一直以为他不喜欢女生碰他,现在才知道他只是排斥我碰他。
甚至直到今天,我才从他们的只言片语里知道。
他叫陆尘。
“姜小姐是吧?”
颜心柔从陆尘怀里探出头,红唇勾起讥诮的弧度:“当初要不是阿尘为了和我在一起逃婚坠机,你怎么可能捡得到他?”
“堂堂京圈陆家的佛子爷,从小金尊玉贵养大的,连佛前供果都得是空运的珍品,可你居然让他给你剁排骨、刮猪毛?”
她越说越气,声音都尖了几分:“你知不知道他这双手,平时连签合同都有人捧着钢笔递?你倒好,让他沾满血污,跟个下等苦力似的!”
陆尘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我忽然想起他失忆发烧那晚,也是这样垂着眼,却紧紧攥着我的手说“别走”。
现在他连看都不愿看我。
“姜穗。”
他终于开口,声音比刮猪毛的刀还冷,“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攥紧了手里的斩骨刀,刀柄上的血渍黏腻地沾在掌心。
是啊,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是高高在上的佛子爷,却被逼的蹲在我的猪肉摊后面,笨拙地学着剔骨,被溅起的血水吓得闭眼念经。
而我不过就是一个臭卖猪肉的。满手老茧,一身腥膻。竟还痴心妄想,以为能用猪骨汤暖化一尊玉佛的心。
颜心柔见我沉默,得意地挽住陆尘的手臂,娇声道:“阿尘,我们走吧,这地方臭死了。”
陆尘终于抬眼看我,目光有一丝躲闪。
“姜穗。”他薄唇轻启,声音却平静得可怕,
“当初你从垃圾堆里捡到我,这一年我帮你剁过排骨、刮过猪毛,手上全是洗不掉的腥味。”
“你救我的债算是还清了。”
“从今往后,我们互不相欠。”
陆尘说完,朝我微微颔首,转身就要离开。
我下意识伸手想拽他衣袖,却被隔壁王大娘一把拽住。
“傻丫头,还看啥看?”
她粗糙的手指戳着我脑门,“那直升机一响,老娘就知道要坏事,你当那些少爷真能看上咱们这些满手老茧的?”
“你捡他那天,大娘就跟你说了你们不是一路人。”
对,刚从垃圾堆捡到陆尘那天。
他白衬衫沾满泥水,手里却死死攥着串佛珠,睫毛上还挂着雨珠。
“喂,死了没?”
我用杀猪刀背拍了拍他的脸。
他睁开眼时,我手里的刀“咣当”掉进了下水道。
这哪是人啊,分明是庙里偷跑出来的玉面菩萨。
我鬼使神差把他拖回了家,像拖半扇没付钱的猪肉。
隔壁王大娘嗑着瓜子直咂嘴:“穗啊,这小白脸一看就是吃不了苦的,你养他不如多养两头猪。”
我没理她,因为他长得好看我欢喜他。
陆尘失忆的日子里,他总爱跟在我身后。我剁排骨时,他会默默递来毛巾;
深夜收摊,他蹲在巷子口等我,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有次我割伤手指,他捧着我的手小心包扎,指尖轻颤得像捧着什么珍宝。
可一切都在他恢复记忆那天变了。
“姜穗。”
他看着案板上的猪肉,眼神陌生而疏离,
“你知道我平时喝的茶多少钱一两吗?”
他捻着佛珠,声音很轻,“够买你整个猪肉摊。”
那时候只当他在开玩笑,毕竟他只是个连猪大骨都剁不利索的假和尚,
可我不知道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的人,会是京圈赫赫有名的佛子爷。
我更不知道他会那么厌恶我,
宁愿破杀戒也不愿意和我有任何瓜葛。
不过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我拍了拍胸口,明明什么伤都没有却很疼,拔凉的疼。
凉?我晃了晃神。
对了,他的玉佩还在我胸前挂着。
他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放在了我手上。
要还给他的。
所以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握着玉佩出了门。
2.
我攥着那枚温润的玉佩,站在陆家雕花铁门前。
整栋别墅张灯结彩,连庭院里的树都缠满了红绸,显示喜事来临。
管家开门时,我下意识把洗得发白的衬衫下摆往下拽了拽。
“找陆尘。”我说。
管家上下打量我一眼,还是让我进去了。
走进客厅那一刻,我差点被水晶吊灯晃花了眼。
墙上挂着的照片里,颜心柔穿着白纱靠在陆尘肩头,笑得甜蜜。
我想起手机里那张偷拍的影子照,是我和陆尘唯一的合影。
那时他说不喜欢拍照,原来只是不喜欢和我拍。
“你来干什么?”
颜心柔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真丝睡袍泛着光泽。
“还东西。”我低头应着。
她扫了眼我磨破的牛仔裤,突然笑了:“还东西?你看看你这穿着打扮还好意思到陆家来?”
她随手拉住一个路过女佣:“小玲,你这套制服多少钱?”
“三千八,颜小姐。”
“听见了吗?”颜心柔挑眉,“你全身上下加起来,都不如陆家佣人的一件衣服值钱。”
“你只配待在你的城中村,天天卖猪肉。”
我死死攥着玉佩,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玉上“傅”字刻痕。
这件衬衫是我最体面的衣服,特意熨过才敢出门。
“心柔。”
陆尘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我抬头,看见他缓步下楼,目光落在我手中的玉佩上,眼神复杂。
“阿尘,她……”
“我知道。”陆尘打断颜心柔,向我伸出手,“给我吧。”
递出玉佩时,我的指尖擦过他掌心。
他猛地缩手,玉佩“啪”地掉在大理石地面上,碎成两半。
空气瞬间凝固。
我蹲下去捡,却看见陆尘先一步弯腰。
他捡起碎玉时,手指在发抖。
“这可是傅家祖传要给未来儿媳妇的玉佩!你知道这值多少钱吗?居然敢把它摔碎了!”颜心柔惊呼。
“管家!报警!把她抓起来让她赔!”
“够了。”陆尘突然厉声打断,攥紧碎玉看向我,“你可以走了。”
我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纸上密密麻麻记着药材和用量,边角已经起了毛边。
“这是……”我努力压住哽咽,“你坠机那会儿,老中医开的方子。说要喝半年才能补回气血。”
纸上的字迹有些模糊了,那是我每天收摊后,熬夜守在药罐前时,不小心被蒸汽熏湿的。
颜心柔突然尖声笑起来:“就你找的江湖郎中?阿尘家里的医疗团队可都是哈佛毕业的专家!谁看得上你的方子!”
“心柔。”陆尘轻喊了一声。
可我已经听不下去了。
眼泪砸在纸上,晕开一片水痕。
是啊,他这样的身份,怎么会需要我东拼西凑借钱抓的药?
“对不起,”我慌忙把纸往他手里塞,
“我知道你看不上,可这药钱是我东拼西凑借来的,不是什么便宜药,也不是什么江湖郎中。”
陆尘突然攥住我的手腕。
他的掌心还是那么暖,暖得我想哭。
“姜穗。”他声音哑得厉害,
“这方子多少钱,我还给你,以后你不要来找我了。”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3.
以前陆尘恢复记忆后,总是对我说这句话。
可今天我才真的认识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心里好像被无数根铁丝绑住,
缴的鲜血直流。
他见我没有反应,招呼管家送来了一张支票。
颜云柔一把抢过支票,强硬的塞在了我的手上。
“拿了回你的城中村去,别再来烦我们!”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陆家的,只记得走出大门时,颜心柔整个人都挂在陆尘身上。
管家看见我的目光还笑着冲我说:“我们少爷和颜小姐是青梅竹马,感情可好了,如果不是当初老爷指错婚,少爷和颜小姐应该早就结婚了。”
那句话像刀子一样,凌迟着我。
回到城中村,王大娘正在门口择菜。
她一见我就惊呼:“哎哟我的老天爷!你这脸怎么红成这样?”
我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油腻的水泥地上。
王大娘赶紧扶住我,粗糙的手掌贴上我的额头:“烫死个人!作孽啊!”
她把我拖进屋里,翻箱倒柜找体温计。
我躺在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听见她絮絮叨叨的埋怨:“我让你别去找他,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去了一趟给自己整得半死不活回来!”
体温计显示39.8度。
王大娘骂骂咧咧地去熬姜汤,我盯着天花板上斑驳的水渍发呆。
“你不过就捡了他一年,怎么就情根深种了呢傻丫头……”
王大娘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混着锅碗瓢盆的碰撞声。
我迷迷糊糊地想,是啊,为什么呢?
大概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了,第一次见面就让我看丢了魂。
大概是因为那半年他失忆的时候,总跟在我身后,一口一个“穗穗”叫得我心尖发颤。
记得有次我切到手,他急得眼眶都红了,捧着我的手小心包扎,指尖都在发抖。
那时候我笑话他:“不就是道小口子,至于吗?”
他抬头看我,眼睛亮得像星星:“穗穗疼,我就疼。”
现在想想,真是讽刺。
他恢复记忆后,看我的眼神冷的像是冰窖里的千年冰块。
王大娘端来姜汤。
热气氤氲中,我仿佛又看见陆尘失忆时站在药罐前,皱着眉头一口一口喝药的样子。
“趁热喝!”王大娘粗声粗气地命令,“为了个男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出息!”
我接过碗,眼泪“啪嗒”掉进汤里。
原来最疼的不是高烧,是明明知道不该想,却控制不住一遍遍回忆他温柔时的样子。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撑着发烫的身子爬起来。
王大娘急急忙忙追出来:“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这烧还没退呢!”
我麻利地系上围裙,把杀猪刀往案板上一剁:“男人没了,事业还是得要的!下市场的猪肉西施这名号可不能砸了。”
王大娘看我精神头十足,也不再劝,跟着我一块去了菜场。
刚支好摊子,就来了个大主顾,要一百斤上等黑猪肉,后天送到明珠大酒店,价格好商量。
“这可是笔大买卖!”王大娘喜滋滋地搓着手,“听说那酒店专供达官贵人,要是做成了,往后不愁销路!”
我和王大娘忙活了两天,精挑细选了最好的黑猪,连夜宰杀处理。
送货那天,我特意换了身干净衣裳,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可当货车停在酒店后门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酒店正门张灯结彩,巨大的LED屏上滚动着“恭贺陆尘先生与颜心柔小姐订婚之喜”的字样。
透过落地窗,我看见陆尘一身白色西装,正挽着颜心柔的手接受宾客祝福。
“哎哟喂!”王大娘一拍大腿,“这不是那小白脸吗!”
我死死攥着送货单,指甲掐进掌心。
“穗穗……”王大娘担忧地看着我。
“没事。”我深吸一口气,扯出个笑脸,“做生意嘛,顾客就是上帝。”
4.
酒店经理从后厨走出来,西装笔挺,皮鞋锃亮,站在油腻的后厨通道里显得格格不入。
他环视一圈,目光落在我身上:“谁是猪肉负责人?”
我擦了擦手上的油渍,往前一步:“我是。”
经理递过来一条崭新的厨师围裙和银质餐盘,上面已经摆好了红烧肉:“主顾特意要求,这道菜要由你亲自去前厅展示。”
他压低声音,“额外付三倍报酬。”
王大娘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这不是欺负人吗!穗穗,咱不挣这个钱!”
我轻轻按住王大娘粗糙的手,接过围裙系在腰间。
菜市场要拆迁了,我需要钱去买猪肉铺。
人没了,事业得要。
我的旧布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几乎发不出声音。
远远地,我看见颜心柔转过头来。
她今天穿着定制礼服,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眼里闪过一丝精明的算计。
我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板,端着餐盘穿过人群。
“红烧肉一份,”我的声音在安静的厅内格外清晰,“祝新人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每走一步,我都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
有好奇的,有嘲笑的,更多的是看热闹的。
颜心柔走到我面前,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
“一个杀猪的村姑,也配肖想陆家的少爷?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死死捏紧拳头,却始终不发一言。
她见我不说话,忽然伸手“不小心”碰翻了餐盘。
滚烫的红烧肉和酱汁瞬间从我头顶淋下,油腻的汤汁顺着我的脸颊、头发往下滴落。
“啊呀!”颜心柔惊呼一声,眼眶立刻蓄满泪水。
整个宴会厅爆发出一阵哄笑。
陆尘快步走来,看见颜心柔泫然欲泣的模样,立刻沉下脸质问我:“你做了什么?”
我顶着满头的红烧肉酱汁,突然笑了:“我做了什么?被淋一身红烧肉的人是我,被羞辱的人也是我,你问我做了什么?”
陆尘眉头微蹙,似乎想说什么。
颜心柔适时地拉住他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姜小姐说,阿尘你是她捡回去的老公,说我不该跟你订婚。”
她抽泣了一下,“我只是不小心碰到盘子,她自己把红烧肉举起来淋了一身,说要让你看清我的真面目。”
宾客们哗然,议论声四起。
我站在原地,任由酱汁滴落,突然觉得这一切荒谬得可笑。
“陆尘,”我抹了把脸上的油渍,“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信吗?”
我话没说完,颜心柔就尖声打断:“阿尘你看!她到现在还在纠缠你!”
陆尘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却最终别过脸去:
“姜穗,你不应该肖想我,你的身份只配和收破烂的在一起。”
“好。”我笑着应和,转身就走。
5.
王大娘一见我满头满脸的红烧肉汁,心疼得直跺脚。
她扯起袖子就往我脸上擦:“哎哟我的穗穗啊,你说你喜欢那个小白脸什么哟!长得好看能当饭吃吗?”
我握住大娘粗糙的手,突然笑了:“大娘,你家王旭那个废品站,现在经营得咋样啦?”
“哎呦喂!”王大娘眼睛一亮,“我家那小子现在可出息了!五个废品回收站,去年还买了辆大卡车哩!”
我眨眨眼:“他还没结婚啊?”
王大娘一拍大腿:“结啥婚啊!那傻小子从十六岁就喜欢你,你不是知道嘛!”
“我嫁。”
我打断她,声音轻快得像是讨论今天的猪肉价格,
“明天就嫁。”
王大娘条件反射地点头:“嫁嫁嫁……”
突然反应过来,眼珠子瞪得溜圆,“啥?!”
我点点头。
王大娘激动得直抹眼泪:“好好好!我这就给那傻小子打电话!”
她掏出老人机,手指都在发抖,“让他明天接亲!”
……
订婚宴厅内,
自从姜穗离开后,陆尘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回到陆家这些日子,总是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老爷子明明已经点头应允了他和颜心柔的婚事,可他却连订婚戒指都不想挑。
第二天清晨,陆尘开着车带颜心柔回老宅。
颜心柔坐在副驾驶,喋喋不休地说着婚礼细节。
可他满脑子都是那个在猪肉摊前忙碌的身影。
“阿尘,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颜心柔不满地嘟囔。
陆尘恍然回神:“嗯?”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出现一队接亲的车队。
八辆扎着大红花的黑色奔驰排成一列,把狭窄的路堵得严严实实。
陆尘皱眉按响喇叭,“退后让一下!”
可接亲车队不仅没让,反而缓缓向前。
陆尘不耐烦地倒车,却在两车交错时,瞥见中间那辆婚车的车窗缓缓摇下。
车窗里,姜穗穿着一身大红喜服,发间金钗晃动,正笑盈盈地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