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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替妹妹配阴婚后,我怀着鬼胎当皇后》章节阅读

替妹妹配阴婚后,我怀着鬼胎当皇后

作者:云端之雪

字数:10179字

2025-09-16 09:25:37 完结

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好看的精品短篇小说——《替妹妹配阴婚后,我怀着鬼胎当皇后》!本书以陆正谦陆沉樱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云端之雪”的文笔流畅,让人沉浸其中。目前小说已更新10179字,千万不要错过!

替妹妹配阴婚后,我怀着鬼胎当皇后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5

天子令出如山,火把如龙直扑城郊陵园。

断碑残垣间,御林军挥锹破土,棺椁森然显露一角。

“住手——!!”

谢珩策马狂奔而至,冠歪发散,滚落马鞍,扑跪在塌陷的墓穴边缘。

他目眦欲裂,抽出腰间佩剑,寒光直刺我心口:

“妖女祸乱朝纲,本王今日便替天行道。”

皇后猛地将我拽至身后,。

“大胆谢珩!”皇后凤眸含煞威仪凛凛,寸步不让。

“你当竟敢着陛下与本宫的面,持剑行凶?”

“你是要弑杀皇嗣,还是要谋逆篡位?”

谢珩如遭雷击,“谋逆”二字让他脸色煞白如纸。

“皇后明鉴,侄儿绝无此心!”

他猛地扑跪在地,膝行向前:

“是这妖妇!她腹中怀的定是鬼胎妖孽,惑乱人心!侄儿是为救娘娘,一时情急啊!”

“此等妖物,绝非皇嗣!侄儿…侄儿是为江山社稷啊!”

“够了!”陛下声音沉冷,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开陵验棺,是朕的旨意!

御林军铁甲森然,无声踏前一步,将谢珩隐隐围住。

谢珩肝胆俱裂,重重叩首,额头瞬间见血:

“侄儿知错!侄儿是关心则乱!平南侯与我昔日情同手足,实不忍见他身后不安…”

“手足?”皇后凤眸含冰,冷笑刺骨:

“本宫记得,幼时御花园,你因妒他骑射胜你,推他落马,断他木剑——这便叫‘手足情深’?”

谢珩语塞,面皮紫涨。

我心中冷笑。

忆起那封通敌密函正是时任兵部侍郎的赵恒查获的,而他正是端王心腹。

说起心腹,我不由自主撇向远处,群臣黑压压的跪了一地,却看不到爹的身影。

眼中寒光微凝。

远处仵作高声禀报:“禀陛下!娘娘!棺椁已开!”

众人目光瞬间聚焦。

因陵墓塌陷,棺内尸骸受潮腐朽,白骨凌乱不堪。

谢珩瞥见那狼藉景象,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

他刚要开口。

仵作捏起一块细小腿骨,就着火把细看,声音发颤:

“陛下,此骨龄近五旬,绝非弱冠之年的平南侯!”

“什么?”帝后同声惊喝。

谢珩脸上那丝庆幸瞬间冻结,冷汗如瀑,瞬间浸透蟒袍后襟。

他猛地指向我,嘶声狡辩:

“定是这妖妇在墓中与野男人苟合,移走了平南侯的尸身,塞进这老朽充数!”

帝后目光如电,瞬间刺向我!

我迎着他二人审视,唇角却勾起一抹冰冷讥诮。

“仵作大人,”我声音清晰,“请再验。此骨,是男是女?”

仵作一愣,忙低头细查。

他捏起几块关键骨殖,就着火把反复比量,脸色越来越古怪。

“回、回禀陛下、娘娘!”他声音发颤,“观其盆骨窄小无产痕,喉骨无凸起…此乃净身之内宦骸骨!”

“内宦?”皇后凤眸骤缩,电光火石间想起一事,“一年前,伺候先帝三十载的大总管福海离奇失踪,可是他?”

仵作已从那堆破败衣物中,翻出一块乌沉沉的腰牌。

“内侍监大总管!”

满场死寂,众人惊疑不定。

唯有谢珩,脸色瞬间惨金,蟒袍下摆微微抖动。

仵作又自骸骨胸腔处,拔出一柄锈蚀的短匕:

“致命伤在此,匕首自后背刺入,直透心脉……”

寒风卷过残碑,火把哔剥作响。

众人看向我,我冷笑:

“人不是杀的,但确实死在墓中。”

谢珩冷笑:“胡说八道,坟墓里就你一个活人,不是你杀的还会是……”

说着说着,他脸色煞白。

我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如惊雷炸响:

“福海,是平南侯所杀。”

“就在这陵墓之中,了结了这位奉旨前来赐死他的大总管!”

6

群臣哗然,难以置信。

“荒谬!”

“死人如何杀人?”

“除非…”一位老臣喃喃自语,忽地瞪大双眼,“除非平南侯未死?”

所有目光,惊疑不定地投向陛下。

“朕从未遣人入陵赐死!”陛下声音沉怒,龙目含威,扫视全场,“更无二次加害!”

皇后凤眸含泪,急步上前攥住我手臂:

“墨月,你肯定知道些什么,快说啊!”

我迎着皇后焦灼期盼的目光,重重点头:

“那夜,我入陵室,胸闷难当,循声至主墓。”

“正见这内宦,”我指向福海骸骨,“手持此匕,刺向棺中‘尸身’。”

“我惊呼出声,平南侯骤然睁眼,反手杀了这太监。”

“然后我二人合力,将其推入棺中。”

“信口雌黄!”

谢珩厉声打断我:“谢淮早已畏罪自尽,怎么会杀人?”

我声音斩钉截铁:“平南侯没死。”

“不可能!”

谢珩几近癫狂,嘶吼脱口而出:

“本王亲眼看着他饮下那杯鹤顶红!穿肠剧毒,必死无——”

吼声戛然而止。

谢珩如被掐住喉咙,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满场死寂。

唯有陛下冰冷的声音,带着滔天怒意缓缓响起:

“哦?”

“朕只听闻平南侯是‘悬梁自尽’…”

“何时又成了饮下你亲眼所见的‘穿肠剧毒’而亡?”

“谢珩,你给朕解释清楚!”

谢珩脸上最后一丝伪装彻底剥落,化为冰冷的狞笑。

他缓缓站起身,掸了掸蟒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陛下何必明知故问?”

他身后,数名大臣默然起身,垂手侍立其后。

“您无子嗣,天不佑之,何德何能久居大位?”

“不如,将这江山,让予有德之人。”

“满朝上下,除本王外,还有谁堪此重任?”

“逆贼!”皇后怒极,凤眸含煞,“分明是你嫉贤妒能,构陷忠良!平南侯之死…”

谢珩嗤笑打断,眼中恶意翻涌:

“若非皇后你偏心,一心欲立他为嗣,他何至于碍了本王的路,落得如此下场!”

“是你才德不足,心术不正!”我冷声戳破,“谢淮磊落光明,从不屑与你争。是你嫉恨他得人心、得军功、得陛下信重,才设下这毒计!”

“住口!”谢珩厉喝。

恰在此时,陆正谦与兵部尚书赵恒率大批甲兵涌入,刀戟如林。

瞬间将我们团团围困!

火把映照下,兵刃寒光刺目。

陆沉樱自人群后挤出,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狂喜与怨毒。

她走到我面前,指尖几乎戳到我隆起的腹部,声音甜腻如蛇信:

“姐姐,上次让你从坟墓里爬出来,是我疏忽。”

“这次,”她凑近我耳边,吐气如冰,“我会亲自看着你咽气,看着你肚子里的小孽种,化成血水!”

谢珩一把揽过她,纵声大笑:“说得好!本王登基,沉樱便是皇后!至于你们…”

他抬手,声音陡然转厉:“弓箭手!”

四周高墙屋脊,无数弓弩手现身,冰冷箭镞在火光下闪烁,对准了场心众人!

“送他们上路!”

谢珩眼中杀机毕露,那抬起的手,即将挥落。

“咻——!”

一支漆黑如墨、尾羽似鹰的长箭,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精准无比地射穿了谢珩高举的手腕。

箭簇透骨,鲜血迸溅。

谢珩惨嚎,踉跄后退。

“穿云箭?”一名老臣失声惊呼,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是平南侯的玄鹰铁骑!”

7

谢珩捂着手腕血洞,剧痛与惊骇让他面孔扭曲:

“放箭!”

然而,高墙屋脊之上,所有弓弩手沉默地调转箭簇。

冰冷的寒芒,瞬间对准了谢珩、陆正谦,以及他们身后惊惶的叛军。

陆沉樱脸上的狂喜瞬间冻结。

谢珩看着指向自己的森然箭阵,难以置信地踉跄后退。

“不…不可能…”

“哒、哒、哒…”

沉稳有力的马蹄声,踏破陵园死寂。

一骑玄甲,分开如潮水般肃立的玄鹰铁骑,缓缓行至阵前。

火把跳跃的光芒勾勒出马上骑士挺拔如松的身姿,银甲覆面。

唯有一双深邃如寒渊的眼眸,透过冰冷的甲胄,扫过全场。

无形的威压,让空气都为之凝滞。

陆正谦眼珠急转,猛地扑倒在地,膝行至御前求饶:

“陛下!老臣冤枉!

“老臣是被端王胁迫啊!”

他手忙脚乱地从袖中掏出一卷染血的帛书,高高捧起:

“这是谢珩逆党在京心腹名单!”

“老臣忍辱负重,只为今日呈于御前,戴罪立功!”

谢珩气得浑身发抖,目眦欲裂:

“陆正谦,别忘了你女儿还在我手中…”

陆正谦抢声打断,声音陡然拔高:

“陛下!此女不是老臣的女儿,实乃端王安插在臣府中的细作!”

陆沉樱如遭五雷轰顶,难以置信地看向陆正谦,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父亲。

随即,她爆发出凄厉尖锐的狂笑:

“陆正谦,你为了活命,连亲女儿都能当作垫脚石!”

“我和陆墨月争了一辈子原来都是笑话,都是你这老狗手中的玩物……”

话音未落。

“咻!”

一支弩箭破空而至,精准地贯穿了陆沉樱的咽喉。

笑声戛然而止,她瞪大不甘的双眼,软软倒下。

陆正谦保持着射箭的姿势,脸上是刻意的悲愤与决绝:

“陛下,臣大义灭亲,诛杀叛逆细作!”

全场死寂,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和陆沉樱喉间汩汩的血流声。

此时,那玄甲骑士翻身下马。

沉重的铁靴踏过染血的碎石,行至御前。

他单膝跪地,甲胄碰撞发出低沉铿锵的声响,低沉沙哑却清晰无比的声音穿透寒夜:

“臣,平南侯谢淮——”

“救驾来迟,请陛下、娘娘恕罪!”

陛下眼眶微红,强抑激动,沉声道:

“平南侯…起身。”

皇后泪盈于睫,上前轻抚谢淮臂甲:“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这温情刺痛谢珩,他目眦欲裂,状若疯癫:

“不!本王离龙椅只差一步!”

他狠踹陆沉樱泄愤。

陆沉樱骤然睁眼,怨毒嘶鸣,用尽残力抓向谢珩面门。

“贱婢!”

谢珩惊怒后退,侍卫瞬间将其按倒于地。

“臣知罪!求陛下开恩!”

“陛下,臣和平南侯可是您从小看到大的,您真的忍心杀我吗?”

陛下眼中痛楚一闪,疲惫挥手:“押入天牢,候审。”

谢淮雷厉风行,玄鹰铁骑瞬息肃清残敌,赵恒、陆正谦等束手就擒。

暖阁内,谢淮卸甲禀报:

“臣当日佯死,欲查谢珩构陷铁证。若非墨月当夜示警,惊走潜入陵墓补刀的福海,臣必死无疑。”

他目光深凝于我:“是她,救了臣命。”

陛下与皇后闻言,郑重看向我。

陛下肃然开口,声震殿宇:

“陆氏墨月,才貌双全,保全忠良与皇嗣,功莫大焉。”

“即册封为明珠郡主,赐丹书铁券,享亲王俸,以彰殊勋!”

8

明珠郡主府邸,正是昔日的平南侯府。

太医日日请脉,道胎象安稳。

府外车马曾络绎不绝,皆为攀附新贵。

谢淮不胜其扰,一道军令:

“擅近府门百步者,以刺探军机论处!”

铁甲森然,自此门庭清静。

唯有一人例外——陆正谦。

他虽因“献名单”降职留用,却日日徘徊府外。

谢淮揉额:“真是阴魂不散。”

我倚窗轻笑:

“他哪是念骨肉?是嗅着权势味儿来的猎犬。能杀陆沉樱,何惜再杀我?”

正说着,陆正谦竟推开阻拦仆役,直闯内院!

“墨月!爹对不起你啊!”他扑跪在地,涕泪交加。

“昨夜你娘托梦,痛斥为父糊涂,求你看在骨血份上,原谅爹吧!”

我垂眸把玩玉簪,声音冷淡:

“爹可记得那碗安胎药?陆沉樱强灌时,爹说‘别脏了手’。”

陆正谦脸色一僵。

谢淮周身寒意骤起,拍案而起:

“来人!”

“侯爷息怒!”陆正谦慌忙磕头,“臣也是被蒙蔽…”

话音未落,一道娇弱身影自他身后闪出,竟是陆沉樱。

她还没死?

她衣衫单薄,面容憔悴,眼中却燃着扭曲的光,扑向谢淮脚边:

“侯爷,沉樱知错了!”

“你我本来就有婚约,哪怕做个侍妾,沉樱也心甘情愿,定比姐姐更会伺候您!”

她仰起脸,带着孤注一掷的媚态。

院中瞬间死寂。

谢淮盯着脚边的人,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冰冷厌恶。

“本侯只爱郡主一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谢淮眼神如冰:“拖出去,杖三十,扔出侯府!”

侍卫立刻将哭嚎挣扎的陆正谦与媚态僵硬的陆沉樱拖走。

刚踏出院门,谢淮便听见内室侍女惊呼:“郡主腹痛,怕是要生了!”

府门外,陆正谦揉着痛处,与同样狼狈的陆沉樱对视一眼,竟露出诡异笑容。

“成了…”

陆沉樱压低声音,眼中是疯狂的快意。

“那缠丝香的药沫,沾在我外衫,姐姐只要闻一闻,必会难产!”

陆正谦阴冷一笑:

“她若血崩而亡,你便以姨母身份入府照料幼子。时日一长,何愁不能接近侯爷…”

“到时候,陛下传位给侯爷,你就是皇后了,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说给朕听听?”

一道沉怒如雷霆的声音自身后炸响!

陆正谦父女浑身剧震,骇然回头。

只见陛下、皇后满面寒霜,谢淮搀扶着面色红润、小腹高隆的我,冷冷立于阶上。

9

“陛…陛下?!”

陆正谦魂飞魄散。

“不可能!你明明…”

陆沉樱指着我,尖声嘶叫。

“明明该难产?”我抚着肚子,声音平静,“从你们进门的时候,我就多处留意了。你们在角门私语时,太医便已告知本郡主了。”

“你们…你们设局诓我!”陆沉樱崩溃尖叫。

“诓你?”皇后凤眸含煞,“若非尔等蛇蝎心肠,自投罗网,岂会落此下场!”

陛下龙颜震怒:“毒害郡主,谋害皇嗣,罪无可赦!”

“将陆正谦、陆沉樱打入天牢,秋后问斩!”

“不——!”

凄厉的求饶声淹没在铁甲拖拽声中。

阴暗天牢。

已被废为庶人的谢珩,用最后藏匿的匕首,死死抵住陆沉樱的喉咙。

“贱人!都是你爹这蠢货连累本王!”

他眼中是濒死的疯狂与怨毒。

陆沉樱惊恐瞪眼,看着自己喉间血涌如泉。

陆正谦目眦欲裂扑来,谢珩反手一刀,精准扎进陆正谦心窝。

“老狗,你也给我陪葬吧!”

谢珩狞笑,看着两人在血泊中抽搐毙命。

同一时刻,平南侯府内。

一声嘹亮婴啼划破夜空。

“恭喜侯爷、郡主!”

“是位健壮的小世子!”

谢淮紧握我汗湿的手,看着怀中皱巴巴却生机勃勃的孩儿,眼底是失而复得的璀璨星辰。

陛下亲自赐名为凌昭。

小世子凌昭满月,普天同庆。

陛下于太庙颁诏,声震九霄:

“平南侯谢淮,忠勇无双,仁孝天成,即册封为皇太子!”

“皇孙凌昭,立为皇太孙!”

诏书传入天牢。

谢珩闻讯目眦尽裂。

“太子…太孙…哈哈哈!”

他凄厉狂笑,癫狂撕咬诏书碎片。

“谢淮!陆墨月!本王做鬼也不放过…”

嘶吼戛止。

翌日,狱卒发现其以碎瓷割喉,血尽而亡,双目圆瞪,怨气冲天。

岁月流转,陛下龙驭上宾。

太子谢淮继位,改元昭明。

太子妃陆墨月,凤冠霞帔,母仪天下。

嫡长子凌昭,册封太子。

一日,小太子随帝后谒陵。

他好奇指着平南侯陵旁一座简朴却整洁的小墓:

“母后,为何这碑上刻着父皇潜邸时的名讳?”

春风拂过,杏花如雪。

我执起昭儿小手,与身侧帝王宽厚温暖的手掌相握。

相视一笑间,万语千言,尽化温柔。

“昭儿乖,”我俯身,望着孩子清澈眼眸,笑意温婉。

“母后给你讲个故事…”

“一个关于明珠蒙尘,终耀山河的故事。”

我的声音伴着花香,娓娓道来,飘向远方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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