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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凝惊寒:郡主的腹黑世子》精彩章节试读
第十章:管家异动,旧交线索
冷香院的晨光总是来得比侯府其他地方晚些。窗棂外的几株梅花还沾着晨露,淡白的花瓣在微凉的风里轻轻颤动,落在窗台的青石板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沈惊寒坐在窗边的木桌前,指尖正轻轻摩挲着一枚边缘磨损的铜符。铜符约莫掌心大小,正面刻着一只展翅的雄鹰,背面是模糊的 “镇国” 二字 —— 这是昨夜从旧宅突围时,那个蒙面人掉落的物件。他昨夜回来后便仔细擦拭过,铜符上的锈迹被抹去大半,露出底下暗沉的铜色,只是雄鹰眼窝处有一道细小的裂痕,像是被利器撞击过。
“世子,该换药了。” 门外传来杂役老周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自昨夜沈惊寒带伤回来,侯府上下对这位 “特殊的小厮” 态度都多了几分忌惮,尤其是看到他肩上那道深可见骨的刀伤后,连平日里最嘴碎的婆子都不敢再议论半句。
沈惊寒将铜符藏进袖口,应了一声 “进来”。老周端着药碗走进来,碗里的药汁呈深褐色,冒着热气,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苦涩的味道。他将药碗放在桌上,又递过一卷干净的纱布:“郡主吩咐了,让您每日换两次药,若是伤口疼得厉害,就去凝香阁找她要止疼的药膏。”
“知道了。” 沈惊寒拿起药碗,仰头便将药汁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他却面不改色,仿佛喝的不是苦药,而是寻常茶水。老周看得咋舌,暗自嘀咕这前世子果然不是寻常人,换做是他,这药汁怕是一口都咽不下去。
待老周离开后,沈惊寒解开肩上的纱布,露出还缠着药草的伤口。伤口边缘已经开始结痂,只是昨夜突围时牵动了伤口,有些地方还渗着血丝。他小心翼翼地将新的药草敷在伤口上,动作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伤势 —— 镇国公府未倒时,他跟着父亲在军营历练,刀伤箭伤早已是家常便饭。
就在他重新缠纱布时,窗棂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沈惊寒动作一顿,目光瞬间变得锐利,朝着窗外望去。只见一道浅灰色的身影在墙角一闪而过,速度极快,若不是他自幼习武,耳力远超常人,恐怕根本察觉不到。
那身影…… 像是侯府管家苏福的随从?
沈惊寒皱了皱眉。苏福是永安侯的远房亲戚,在侯府当管家已有十余年,平日里看起来忠厚老实,对苏锦凝更是毕恭毕敬。可昨夜在旧宅遭遇埋伏,今日一早便有管家的人在冷香院附近徘徊,这未免太过巧合。
他放下纱布,走到窗边,轻轻推开一条缝隙。只见那浅灰色身影正站在不远处的柳树下,手里拿着一个油纸包,似乎在等什么人。片刻后,一个穿着青色布衣的男子从后门方向走来,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浅灰色身影将油纸包递给对方,然后便匆匆离开了。
青色布衣男子接过油纸包,转身朝着街角走去。沈惊寒目光一凝,认出那人正是昨日在旧宅附近徘徊的几个可疑人员之一。
管家苏福竟与埋伏他的人有牵连?
这个发现让沈惊寒心头一沉。他原本以为埋伏是丞相直接安排的,可若是侯府管家也牵涉其中,事情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苏福是永安侯的心腹,他的举动,会不会代表着永安侯的态度?
难道…… 镇国公府的冤案,真的与永安侯有关?
沈惊寒靠在窗边,指尖再次触碰到袖口的铜符。雄鹰的轮廓在掌心硌出细微的痕迹,像是在提醒他,眼前的平静下,藏着无数看不见的暗流。他必须尽快查清苏福的底细,还有那枚铜符的来历 —— 这或许是解开父亲冤案的关键线索。
与此同时,凝香阁的书房里,苏锦凝正对着桌上的两封旧信发愁。
这两封旧信是她昨夜从父亲书房的暗格里偷偷拿出来的。信纸已经泛黄,字迹是父亲的手笔,内容却大多是关于粮草调度和边关防务的,看起来并无异常。可昨夜沈惊寒提到,镇国公府旧部曾说父亲与镇国公 “共护边关”,这些信里却丝毫没有提及两人的私交,甚至连镇国公的名字都只字未提。
“难道是我想多了?” 苏锦凝拿起其中一封信,凑到窗边仔细查看。阳光透过信纸,她忽然发现信纸边缘有一道极淡的折痕,像是被人刻意折叠过多次。她顺着折痕将信纸展开,又重新折叠起来,反复几次后,竟发现折叠后的信纸边缘恰好能拼出一个 “寒” 字 —— 沈惊寒的 “寒”。
苏锦凝心里一惊,连忙拿起另一封信,按照同样的方法折叠。这一次,信纸边缘拼出的是一个 “凝” 字 —— 她的名字。
父亲为什么要在信上留下这样的标记?难道这些信不仅仅是关于粮草调度的,还藏着其他秘密?
她正思索着,门外传来锦儿的声音:“郡主,管家苏福求见,说有要事禀报。”
苏锦凝连忙将信藏进抽屉,整理了一下衣裙,说道:“让他进来。”
苏福走进书房时,脸上带着几分焦虑。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锦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只是眼角的皱纹比平日里深了些,看起来像是一夜未眠。
“老奴参见郡主。” 苏福躬身行礼,语气恭敬中带着几分不安。
“苏管家找我有事?” 苏锦凝坐在书桌后,目光落在他身上。她想起昨夜沈惊寒说的话,还有今早锦儿提到 “苏福的随从在冷香院附近徘徊”,心里不禁多了几分警惕。
“回郡主,是关于府里的账目。” 苏福抬起头,眼神有些闪烁,“昨夜府里少了几匹绸缎和一些药材,老奴查了一夜,也没查到是谁拿的,特来向郡主请罪。”
“丢了绸缎和药材?” 苏锦凝挑眉。侯府家底丰厚,丢几匹绸缎本不算什么大事,可苏福一向办事稳妥,从未出过这样的差错,更何况他还特意跑来向她请罪,这未免太过反常。
“是,老奴监管不力,还请郡主责罚。” 苏福说着,便要跪下。
“罢了,” 苏锦凝抬手阻止他,“不过是些小事,你再仔细查查便是。对了,昨夜沈惊寒从旧宅回来,你可知晓?”
苏福闻言,身体微微一僵,随即点头:“老奴知晓,听说世子受了伤,老奴还特意让人准备了药材送去。”
“哦?” 苏锦凝看着他,“你倒是有心。只是我听说,今早你的随从在冷香院附近徘徊,不知是在做什么?”
苏福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眼神也更加慌乱:“回…… 回郡主,是老奴让他去看看世子的伤势,顺便问问世子是否需要其他帮助,没有别的意思。”
“是吗?” 苏锦凝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迫感,“可我怎么听说,你的随从还与府外的人接触过?苏管家,你在侯府待了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侯府的规矩,不该问的别问,不该做的别做。”
苏福额头渗出冷汗,连忙躬身:“老奴明白,老奴以后定会严加管束下人,绝不再出现这样的事。”
“最好如此。” 苏锦凝挥了挥手,“你下去吧,账目之事尽快查清,有结果了再向我禀报。”
苏福如蒙大赦,连忙躬身退下。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苏锦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苏福的反应太过反常,显然是在隐瞒什么。他与府外的人接触,到底是为了什么?会不会与沈惊寒遭遇的埋伏有关?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目光朝着冷香院的方向望去。沈惊寒此刻应该还在疗伤,他是否也发现了苏福的异常?
就在这时,锦儿拿着一个包裹走进来:“郡主,这是从沈世子的房间里找到的,是老周收拾房间时发现的,说看起来像是很重要的东西。”
苏锦凝接过包裹,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枚铜符和一张纸条。铜符上刻着雄鹰图案,背面是 “镇国” 二字,与沈惊寒昨夜提到的蒙面人掉落的物件一模一样。而纸条上写着一行字:“苏福与丞相往来密切,旧部名单在城西破庙。”
苏锦凝心里一震。苏福果然与丞相有关!还有旧部名单 —— 这正是沈惊寒一直在寻找的东西。可这纸条是谁放在沈惊寒房间里的?是镇国公府的旧部,还是另有其人?
她拿着铜符和纸条,快步朝着冷香院走去。她必须尽快把这件事告诉沈惊寒,同时查清苏福的真实立场。若是苏福真的投靠了丞相,那侯府里恐怕还有更多丞相的眼线,后果不堪设想。
冷香院的院门虚掩着,苏锦凝推开门走进去,只见沈惊寒正站在院子里的梅花树下,肩上的纱布已经换了新的,只是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他听到脚步声,转过身,看到苏锦凝手里的包裹,眼神微微一凝。
“这是……” 沈惊寒走上前,目光落在铜符上。
“这是从你房间里找到的,还有这张纸条。” 苏锦凝将铜符和纸条递给她,“苏福与丞相往来密切,旧部名单在城西破庙 —— 你觉得这纸条上的消息可信吗?”
沈惊寒接过纸条,仔细看了一遍,眉头皱了起来:“昨夜在旧宅,我就觉得埋伏我的人动作很熟悉,像是侯府的护卫手法。若是苏福投靠了丞相,那一切就说得通了。至于旧部名单…… 城西破庙太过明显,很可能是陷阱。”
“陷阱?” 苏锦凝惊讶地看着他,“可这是找到旧部名单的唯一线索,我们难道不去看看吗?”
“去是要去,但必须小心。” 沈惊寒看着她,眼神严肃,“丞相既然知道我在找旧部名单,肯定会设下埋伏。苏福是侯府管家,对侯府的情况了如指掌,他很可能会利用侯府的人手来对付我们。”
苏锦凝点了点头,心里不禁有些担忧。若是苏福真的与丞相联手,那他们不仅要面对丞相的势力,还要提防侯府内部的眼线。这场博弈,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危险。
“那我们该怎么办?” 苏锦凝问道。她知道沈惊寒心思缜密,肯定已经有了计划。
沈惊寒沉吟片刻,说道:“我们可以先派人去城西破庙探查,看看是否有埋伏。同时,我想亲自去一趟苏福的住处,查查他与丞相往来的证据。若是能找到证据,不仅能揭穿苏福的真面目,还能让永安侯看清丞相的阴谋。”
“可是你的伤势……” 苏锦凝看着他肩上的伤口,有些担心。沈惊寒的伤口还没愈合,若是再遇到危险,后果不堪设想。
“我的伤势不碍事。” 沈惊寒笑了笑,语气轻松,“这点小伤,比起当年在军营里的伤,根本不算什么。再说,有郡主在,我相信不会有危险的。”
苏锦凝看着他的笑容,心里竟莫名地安定了些。她知道沈惊寒这是在安慰她,可她还是忍不住说道:“那我跟你一起去。苏福是侯府管家,他的住处肯定有很多眼线,多一个人多一份照应。”
沈惊寒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不行,太危险了。苏福若是发现你,很可能会对你不利。”
“我不怕。” 苏锦凝语气坚定,“这件事不仅关乎你的冤案,也关乎侯府的安危。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
看着苏锦凝坚定的眼神,沈惊寒心里微微一动。自从镇国公府倒台后,所有人都对他避之不及,只有眼前这个看似骄纵的郡主,一次次为他冒险,甚至不惜暴露自己的安危。这份信任,让他冰冷的心湖泛起了一丝涟漪。
“好,那我们一起去。” 沈惊寒点了点头,“不过你要答应我,若是遇到危险,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不要管我。”
苏锦凝笑着点头:“放心吧,我可没那么容易受伤。”
两人约定当晚子时行动,先去苏福的住处探查,再根据情况决定是否去城西破庙。随后,苏锦凝回到凝香阁,开始准备行动所需的东西 —— 她从父亲的书房里偷拿了一把小巧的匕首,又让锦儿准备了夜行衣和迷药,确保万无一失。
夜幕很快降临,侯府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巡逻的护卫脚步声偶尔响起。子时一到,苏锦凝换上夜行衣,悄悄从凝香阁的后门溜出来,朝着冷香院的方向走去。
沈惊寒早已在冷香院门口等候,他也换上了夜行衣,肩上的伤口用布条紧紧缠着,看起来精神好了许多。看到苏锦凝,他递过一个黑色的面罩:“戴上这个,小心被人认出来。”
苏锦凝接过面罩戴上,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两人沿着侯府的墙角,小心翼翼地朝着苏福的住处走去。苏福的住处位于侯府的东侧,靠近管家院,周围有不少护卫巡逻,想要进去并不容易。
“前面有两个护卫,我们从旁边的回廊绕过去。” 沈惊寒压低声音,拉着苏锦凝的手,朝着回廊的方向走去。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苏锦凝的心跳莫名地快了几分,脸颊也微微发烫。
两人沿着回廊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终于来到苏福的住处附近。苏福的房间还亮着灯,窗纸上映出他的身影,似乎正在写信。
“我们从后窗进去,小心别发出声音。” 沈惊寒轻声说道,然后翻身爬上院墙,伸手将苏锦凝拉了上来。两人沿着院墙,悄悄来到后窗下,沈惊寒用匕首轻轻拨开窗户的插销,推开一条缝隙。
房间里,苏福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他的面前放着一个信封,信封上写着 “丞相亲启” 四个字。
“果然是给丞相写信!” 苏锦凝心里一怒,差点忍不住冲进去,幸好被沈惊寒拉住。
沈惊寒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继续观察。只见苏福写完信后,将信纸折好,放进信封里,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令牌,放在信封旁边。令牌上刻着一个 “相” 字,显然是丞相府的信物。
“我们等他睡了再进去,把信和令牌偷走。” 沈惊寒压低声音说道。
苏锦凝点了点头,两人继续在窗外等候。约莫半个时辰后,苏福吹灭了灯,房间里陷入黑暗。又等了片刻,确定苏福已经睡熟后,沈惊寒轻轻推开窗户,率先跳了进去,苏锦凝紧随其后。
房间里很暗,只有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了桌上的信封和令牌。沈惊寒走到桌前,拿起信封和令牌,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苏福翻了个身,嘴里喃喃自语:“…… 旧部名单…… 破庙…… 埋伏……”
沈惊寒和苏锦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苏福果然知道破庙是陷阱!而且他还参与了埋伏的计划!
就在这时,苏福突然醒了过来,看到房间里的黑影,顿时大喊:“有贼!快来人啊!”
沈惊寒脸色一变,拉着苏锦凝就往窗外跑:“快走!”
两人刚跳出窗户,就听到身后传来护卫的脚步声和喊叫声。苏福的住处周围的护卫已经被惊动,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跑来。
“往这边走!” 沈惊寒拉着苏锦凝,朝着侯府的后门方向跑去。他对侯府的布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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