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推荐一本小说,名为《都市伏英:小八与艳秋的六壬驱邪》,这是部悬疑灵异类型小说,很多书友都喜欢小八艳秋等主角的人物刻画,非常有个性。作者“狗爱吃番茄”大大目前写了216098字,连载,喜欢这类小说的书友朋友们可以收藏阅读。
都市伏英:小八与艳秋的六壬驱邪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昆仑牧场的清晨,雾霭裹着奶香漫过来。
不是客栈那边带着雪粒的冷雾,是混着牧草潮气和牛羊气息的暖雾,沾在睫毛上,像撒了层细盐,轻轻一揉就化了。
小八是被院外的马嘶声吵醒的,他揉着眼睛推开木窗,看见巴图正牵着三匹矮脚马站在雪地里,马鞍两侧挂着鼓囊囊的羊皮袋,嘴里还喊着:“小八!艳秋!快下来!卓玛阿婆发消息,蛊虫在下游牧场有反应了!”
艳秋正蹲在桌边收拾帆布包,把镇煞符一张一张叠好放进侧袋,清灵玉的白光透过指尖漏出来,映得她侧脸软乎乎的。
“刚跟老周叔通了电话,”她把爷爷的秘录塞进包最里面,“研究会的人说,下游牧场的达娃大叔今早看到冰面下漂着块青色衣角,卓玛阿婆的蛊虫荧光就停在那附近,没再动过。”
她抬头看向小八,递过个布口袋,“这里面有十张镇煞符,还有卓玛阿婆给的驱虫粉,奶奶笔记里写,牧场的地脉连着幽冥煞之源,阴气容易藏在草垛里,遇到怨灵就撒粉。”
早饭是牧民家刚做的酥油糌粑,装在木碗里,还冒着热气。
巴图往小八碗里倒了勺热奶茶,奶皮浮在上面,香得人直咽口水,“这糌粑抗饿,路上饿了就捏着吃,别嫌干。达娃是我表哥,在牧场住了一辈子,他说今早去冰河打水,捞上来块青布,上面还绣着怪花纹,我猜就是玄阳那家伙的古装。”
小八捏了个糌粑团塞进嘴里,嚼着有点糙,却越嚼越香,“卓玛阿婆昨晚特意叮嘱,说蛊虫要是荧光变紫,就是离幽冥佩碎片特别近,我们得盯着点竹筒里的光。”
骑马往下游牧场走时,身后的雪山还泛着淡蓝的光。
小八的罗盘贴在胸口,时不时发烫,指针比在冰湖时转得更急,像在催着赶路。
“巴图老板,这牧场有没有啥老说法?”他拽了拽马绳,让马慢下来跟巴图并行,“我爷爷的秘录里提过一嘴,昆仑山阴脉流经的地方,容易出‘地缚灵’,就是困在原地的怨灵。”
巴图勒住马,指了指远处山坡上的敖包,敖包上挂着的经幡在风里飘,“那敖包底下以前是乱葬岗,清末的时候打仗,好多人埋在那儿。牧民说月圆夜能看到白影在敖包旁边晃,去年还有羊掉进敖包旁边的雪窟窿,捞上来时眼睛都变蓝了。”
刚走到牧场边缘的冰河旁,就看见个穿藏袍的男人在敖包下挥手。
是达娃大叔,他的藏袍袖口磨得发亮,手里拎着块叠得整齐的青色布料,快步走过来,“巴图!可算把你们盼来了!你们看这布,今早从冰河里捞的,上面绣的花纹怪得很,我总觉得不吉利。”
小八赶紧翻身下马,接过布料展开——布面上绣着个扭曲的“壬”字,和阴傀社的反壬符一模一样,布角还沾着点黑血,摸上去凉得像冰,“是玄阳的衣服!他肯定从这儿上岸了,布料上的阴气还没散!”
艳秋把清灵玉凑到布料旁,玉坠的白光突然亮了亮,映着布上的血渍,“这血里有幽冥佩的煞气,玄阳肯定受伤了,社长说不定也在附近,他们没跑远。”
小八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卓玛阿婆发来的视频通话请求。
他赶紧接起来,屏幕里的卓玛阿婆手里举着蛊竹筒,里面的青色蛊虫翅膀泛着淡淡的紫光,“小八!艳秋!蛊虫的荧光变紫了!就在你们东边三百步的冰河转弯处,快过去!别让玄阳把碎片藏起来!”
老周叔从马背上取下望远镜,对准东边的冰河,镜头里很快出现两个黑影,“是他们!玄阳正蹲在冰面上,用碎片划冰缝呢!社长在旁边放符,好像是聚阴符!”
“快!骑马追!”巴图率先翻上马背,缰绳一拽,矮脚马就撒开蹄子往冰河冲。
小八和艳秋也赶紧上马,马蹄踩在冰面边缘的薄雪上,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风裹着冰碴子打在脸上,疼得人睁不开眼。
玄阳听到马蹄声,猛地回头,他的青色古装袖子被划了道大口子,露出的胳膊上缠着黑布,布上还渗着血,“又是你们!跟屁虫似的,真阴魂不散!”
社长从怀里掏出几张聚阴符,往冰面上一贴,符纸瞬间泛出黑光,“玄阳先生,您快弄开冰缝!我来拦住他们!”
小八翻身下马,掏出张镇煞符就往聚阴符上扔,符纸“啪”地贴住,瞬间发出“滋滋”的声响,聚阴符像被烧过的纸一样蜷曲起来,很快就化成了灰,“别再做无用功了!社长,你已经害了那么多人,跟我们回研究会交代清楚,或许还能从轻处理!”
玄阳冷笑一声,把幽冥佩碎片按在刚划开的冰缝上,碎片的黑光顺着冰缝往下渗,“交代?等我把幽冥煞放出来,你们都得给我陪葬!这天下,本该是我的!”
冰面突然“轰隆”一声炸开,黑色的阴气从冰缝里涌出来,裹着无数怨灵的脸——有广州胭脂铺的学生,重庆老电梯的小伙子,还有北京四合院的玄清成员,个个都睁着空洞的眼睛,朝着众人扑过来。
“快用清灵玉!”艳秋举起脖子上的玉坠,白光像条带子扫过阴气,怨灵的脸瞬间变得模糊,“小八,画六壬镇魂阵!奶奶笔记里写,牧场的冰缝连着阴脉,只有镇魂阵能封!”
小八赶紧从帆布包里掏出朱砂盒,手指蘸了点朱砂,又咬破指尖,把血混在朱砂里,在冰面上飞快地画阵,“伏英在上,六壬定方位,清灵镇幽冥!”
话音刚落,他怀里的罗盘突然“嗡”地一声浮起来,金色的光顺着阵眼注入冰面,原本涌出来的阴气被猛地吸回冰缝,连带着怨灵的影子也跟着缩了回去。
玄阳见势不妙,一把抓起冰缝里的幽冥佩碎片,转身就往牧场深处跑,“社长!你替我挡一会儿!我去鬼哭谷等着!”
社长掏出腰间的匕首,朝着小八扑过来,“想走?先过我这关!”
巴图眼疾手快,甩出手里的套马杆,正好缠住社长的手腕,套马杆的木头杆抵着他的胳膊,“放开他!不然我把你捆去见官!”
老周叔趁机掏出张镇煞符,往社长背上贴,符纸一碰到衣服就亮起来,社长惨叫一声,倒在冰面上,嘴角流出黑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玄阳先生会为我报仇的……”
小八抬头往玄阳跑的方向看,只能看到个青色的影子越来越远,手里的幽冥佩碎片闪着黑光,竹筒里蛊虫的紫光也跟着越来越弱,快要看不见了。
达娃大叔蹲在社长身边,翻了翻他的眼皮,又摸了摸他的脉搏,“他中了卓玛阿婆的‘断灵蛊’,活不成了。这蛊是苗疆的狠蛊,中了的人七日之内必死,阴气会从骨头缝里往外渗,最后变成黑灰。”
小八捡起社长掉在地上的黑色布袋,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半本泛黄的手册,封面上写着“阴傀社秘录”,“你们看!这里面记着昆仑山所有阴缝的位置,还有玄阳的计划!”
艳秋翻开手册,指尖停在最后一页的字迹上,声音有点发紧,“玄阳要去‘鬼哭谷’!手册里写,鬼哭谷是昆仑山阴气最重的地方,也是当年封印幽冥煞的副阵眼,他想在那儿用碎片引动副阵眼,复活幽冥煞!”
卓玛阿婆的视频通话又打了进来,她手里的蛊竹筒里,紫色荧光已经很淡了,“小八!艳秋!蛊虫跟到鬼哭谷入口就不动了,那儿有个强大的阴煞阵,蛊虫不敢进去!我已经让湘西的蛊师们帮忙感应,阵眼好像在谷口的五面黑旗上!”
老周叔从背包里掏出张昆仑山地图,在鬼哭谷的位置画了个圈,“鬼哭谷在昆仑山最深处,比黑风口还偏,里面全是断岩,阴气重得连草都长不出来。当年守义师傅和秀兰姑娘封幽冥煞主阵眼时,特意在副阵眼设了五鬼锁魂阵,就是怕有人来捣乱。”
巴图把马牵到众人面前,拍了拍马脖子,“我带你们去鬼哭谷!去年我跟着父亲去那边找过丢失的牦牛,路我熟,从牧场走过去,一个时辰就能到。你们放心,我的马能走断岩路,不会摔着。”
小八把阴傀社手册塞进帆布包,又摸了摸怀里的罗盘,指针已经指向鬼哭谷的方向,“走!不能让玄阳得逞!副阵眼要是被打开,整个昆仑山的阴气都会乱,下游的牧场就完了。”
艳秋握紧清灵玉,把奶奶的笔记揣进怀里,“奶奶笔记里写,副阵眼需要伏英血脉和清灵玉同时镇压,只要我们赶在玄阳引动煞气前布好阵,就能阻止他。”
往鬼哭谷走的路上,天气突然变了。
刚才还飘着暖雾的天,转眼就乌云压下来,雪粒子打得人脸生疼,风也变得又冷又急,刮在耳边“呜呜”响,像哭似的。
小八的罗盘在怀里疯狂震动,烫得他胸口发疼,“前面就是鬼哭谷了!你们看!谷口飘着黑旗!”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谷口的断岩上插着五面黑旗,旗面上绣着反壬符,黑色的阴气顺着旗面往上冒,把整个谷口都罩住了,看着就让人发怵。
刚走到谷口,一股阴气就扑面而来,小八下意识地挡住艳秋,“是五鬼锁魂阵!阵眼就是那五面黑旗!”
艳秋掏出奶奶的笔记,飞快地翻到“破阵”那一页,“奶奶写了,五鬼锁魂阵有‘生门’和‘死门’,生门在东南方的黑旗下面,只要烧掉生门的旗,阵眼就会松动,其他四面旗就能轻易破掉!”
小八掏出罗盘,指针稳稳地指向东南方的黑旗,“生门就在那儿!巴图老板,您和老周叔帮我们挡住阵里的怨灵,我和艳秋去烧旗!”
巴图举起套马杆,往阵里挥了挥,几只黑影瞬间扑了过来,是被困在阵里的怨灵,“放心去!这些脏东西我对付得了!你们赶紧破阵,别让玄阳在里面搞鬼!”
小八和艳秋趁机往东南方的黑旗跑,阵里的怨灵想拦,都被老周叔的镇煞符逼退了。
两人跑到黑旗前,同时掏出镇煞符贴在旗面上,“轰”的一声,黑旗瞬间炸开,黑色的阴气散了大半,谷口的阵眼明显松动了。
剩下的四面黑旗突然同时亮起,玄阳的声音从谷内传出来,带着疯狂的笑意,“晚了!我已经找到副阵眼了!幽冥煞已经醒了!”
谷内突然传来震天的嘶吼声,黑色的煞气从谷里冲天而起,在空中聚成个巨大的影子——是幽冥煞的轮廓,獠牙露在外面,眼睛是两个黑洞,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玄阳站在煞影的头顶,手里高举着幽冥佩碎片,碎片的黑光和煞影的阴气缠在一起,“哈哈哈!天下都是我的了!守义、秀兰,你们看到了吗?你们当年封不住我,现在你们的后人也一样!”
小八举起怀里的罗盘,罗盘的金光突然变得刺眼,他对着谷内大喊:“爷爷!奶奶!请你们帮帮我们!守住这天下的阴阳!”
罗盘突然发出爷爷的声音,苍老却有力,“小八,伏英传人,以血为引,清灵为助,镇煞!”
艳秋突然抓住小八的手,把清灵玉按在他掌心,“我们的血合在一起,清灵玉和罗盘的力量也能合在一起!”
两人同时咬破指尖,血珠滴在罗盘和清灵玉上,金光与白光瞬间融合,形成个巨大的光罩,从谷口往内罩过去,正好把煞影和玄阳都罩在里面。
玄阳惨叫起来,身体开始被光分解成黑蝶,和林月当年的黑蝶很像,却带着股煞气,“我不甘心!我还没拿到永生!”
幽冥煞的影子也渐渐淡去,手里的幽冥佩碎片掉在地上,“咔嚓”一声裂成齑粉,被光罩吸得干干净净。
老周叔走过去捡起碎片的粉末,放在手心看了看,粉末很快就化了,“终于结束了……幽冥煞彻底散了,玄阳也没了。”
巴图跪在地上,对着谷口磕了三个头,嘴里念着牧民的祈祷词,“山神保佑,煞灵退散,牧场平安。”
小八看着谷内消散的黑气,掌心的符痕和罗盘轻轻共鸣,像爷爷在摸他的头,“爷爷,奶奶,我们做到了,你们可以放心了。”
卓玛阿婆的视频电话又打了进来,屏幕里的蛊虫已经恢复了青色,翅膀不再泛紫光,“好孩子!你们守住了昆仑山!守住了天下的阴阳!湘西的蛊师们都在为你们高兴呢!”
小八的手机还收到了李婶的消息,是条语音,声音里满是欢喜:“小八!艳秋!刘叔说你们赢了!快回上海来!我炖了鸡汤,冻在冰箱里,回来热了就能喝!王师傅还给你们缝了新棉袄,说你们在雪山冻坏了,回来正好穿!”
回牧场的路上,夕阳把雪山染成了金红色,连雾霭都变成了暖橙色。
小八的帆布包里,装着阴傀社手册和罗盘,还有那本爷爷的秘录,都安安静静的。
艳秋靠在他身边,清灵玉的白光贴着他的胳膊,暖得刚好,“以后我们还要去广州、重庆、北京看看,有没有漏掉的小缝隙,把爷爷和奶奶没做完的事做完。”
小八点点头,摸出罗盘,指针已经归位,不再发烫,“嗯,伏英和玄清的路,我们会一直走下去,不让他们的心血白费。”
牧场的篝火已经燃起来了,牧民们围着烤全羊跳舞,歌声飘得很远。
巴图递给小八一碗青稞酒,酒碗是铜做的,沉甸甸的,“喝了这碗酒,邪祟不近身!牧场的牧民都为你们高兴,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小八接过酒碗,看着跳动的篝火,想起从上海城中村出发的那天,想起李婶的鸡蛋、王师傅的外套、卓玛阿婆的蛊虫,眼眶有点热,“这一路,谢谢大家了,没有你们,我们走不到现在。”
艳秋也举起酒碗,对着众人笑,“敬爷爷,敬奶奶,敬所有帮过我们的人,也敬这天下的平安。”
众人一起举起酒碗,青稞酒的香气混着歌声,飘向雪山深处,飘向上海的城中村,仿佛在告诉所有守护阴阳的先辈们:你们的心愿,有人继承;你们的守护,从未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