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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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国之天下棋局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辽东田氏:龙纹麟儿降汉庭
东汉建宁元年(168年)正月二十一,幽州辽东郡汶县,田氏祖宅的飞檐在晨光中泛着乌木的沉光。这座占地千米的五进院落,是田氏两百余年基业的象征——自汉武帝时先祖田胜以近卫总令之身救驾,获封辽东盐铁专营权(《汉书·食货志》载),田家便世代扎根汶县,掌盐铁之利,成地方豪强,连《汉帝志》亦书“田氏控辽东盐铁二百余载”。此刻,这座平日里秩序井然的大宅,却被一股焦灼气氛笼罩。
中堂内,檀香袅袅绕着梁上“世笃忠贞”的匾额。主位上坐着现任家主田况,年四十八岁(120年生,字伯安),一身玄色锦袍衬得他身形挺拔,颌下短须梳理得整齐,虽主家武脉,却透着沉稳气度。他指尖捻着须尖,目光时不时扫向通往后院产房的月亮门,方才侍女来报“少夫人羊水已破一个时辰”,让这位素来镇定的家主也多了几分忧色。
两侧侍立的家族成员各怀心绪。左侧首座是掌房脉的田襄(119年生,字公辅,田况长兄),比田况年长一岁,鬓角已染霜,身着青色常服,正低声与身旁妻子耿氏(130年生,襄平耿氏女,田家唯一外姓联姻)交谈,耿氏手中攥着一方绣帕,眉头微蹙;下首坐着文脉的田裕(122年生,字叔厚,田况三弟),一身素色儒衫,正轻叩桌面,似在平复心绪,妻子陈氏(130年生,原账房之女)则悄悄打量着中堂众人的神色。
小辈们按辈分站在两侧:掌房脉的田陌(145年生,字世道,田襄长子)扶着妻子王娥(150年生,原家臣女王氏),目光落在后院方向;田陌身旁的田淩(166年生,字伯渊,田陌长子,掌房少主)才两岁,被乳母抱着,却似懂非懂地攥着乳母的衣角;文脉的田平(153年生,字公正,田裕长子)与妻子赵媛(158年生,文房账房主管之女)并肩而立,不时交换一个担忧的眼神;掌房脉的三位少女田媖(163年生)、田嫄(164年生)、田姎(165年生,均为田陌妾室所生)则聚在角落,小声议论着产房的情况。
院中的仆从与丫环更是脚步匆匆——十几个壮汉捧着热水、布巾往来穿梭,二十几个丫环端着参汤、药膏候在廊下,总管田伯(140年生)拄着拐杖,不时呵斥几句“慢些,莫惊了少夫人”,额角却渗着细汗。
所有目光的焦点,都在后院产房。屋内,田岩(150年生,字仲岳,田况长子,武脉继承人)正背靠着门框踱步,玄色劲装的袖口被他攥得发皱。他习武多年,臂力过人,此刻却连手指都在微颤——妻子林清(152年生,田家医管之女)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额上的冷汗浸透了枕巾,每一次宫缩带来的剧痛,都让她紧咬下唇,却强忍着没发出一声哭喊。
“少夫人,再用点力!”接生婆是汶县最有经验的,此刻也额角冒汗,一边用热水擦拭林清的手背,一边轻声安抚,“孩子就快出来了,您再坚持片刻……”
林清艰难地睁开眼,看向床边的接生婆,声音微弱却坚定:“我……我能行……”话未说完,又一阵剧痛袭来,她猛地攥紧了床单,指节泛白。
就在此时,远在洛阳的太和殿前,刘宏登基仪式上的九条五爪金龙刚隐入云中——下一秒,这九条金龙竟跨越千里,在汶县田氏祖宅上空汇聚成型,金光穿透屋顶,如游丝般钻入林清腹中!屋内的接生婆只觉眼前闪过一道金光,随即林清的腹痛骤然减缓,一声响亮的婴啼瞬间响彻整个院落,连中堂的铜钟都似被震得轻颤。
接生婆惊喜地托起新生儿,刚要高呼“是个公子”,目光却猛地僵住——只见那婴孩肌肤白皙,胸前赫然印着三条龙形纹路,鳞片清晰可见;她慌忙翻转孩子,背后两条龙纹蜿蜒至肩胛,四肢各有一条龙纹缠绕,似在缓缓旋转!“啊——”接生婆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松,孩子竟朝地上坠去。
”门外的田岩听见惊叫,小心,心头一紧,不等通报便一脚踹开房门,身形如箭般扑上前,稳稳接住了孩子。他低头看向怀中的婴孩,瞳孔骤然收缩——那满身龙纹在晨光下泛着淡金,绝非凡物!
“父亲!”田岩抱着孩子,转身看向门口——田况已快步走来,身后跟着田伯,其余家族成员虽好奇,却被田伯拦在院外。田况目光扫过婴孩身上的龙纹,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快步上前,从袖中摸出一锭十两重的金元宝,塞到瘫软在地的接生婆手中,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日之事,你若敢对外吐露半个字,田氏必让你全家消失。”
接生婆攥着金元宝,吓得连连磕头:“老……老身不敢!老身什么都没看见!”
田岩此刻已拔出腰间佩剑,剑刃抵在接生婆颈侧,眼神冰冷:“记住,今日少夫人诞下死胎,方才的婴啼,是我田家故意放出的动静。现在,拿着金子,从后门悄悄离开,永远别再回汶县。”
接生婆连滚带爬地应着,踉跄着跑出后院。待她走后,田况接过田岩怀中的孩子,看着那蜿蜒的龙纹,又看向脸色稍缓的林清,沉声道:“此子降生恰逢天子登基异象,又有龙纹护体,此事绝不能外泄,否则恐引杀身之祸。”他顿了顿,指尖轻轻碰了碰婴孩的脸颊,“就叫他田政吧,望他日后能守得住这份隐秘,也守得住田家。”
林清躺在床上,望着丈夫怀中的孩子,眼中含着泪,轻轻点头:“听父亲的。”
中堂内的家族成员听见婴啼,纷纷松了口气。田襄走上前,对田况笑道:“伯安,恭喜你得孙了!”田裕也拱手道:“此子降生,恰逢吉时,定是田家之福。”田况笑着应和,将怀中的田政递给乳母,却悄悄示意乳母用襁褓将孩子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张小脸——无人知晓,这个看似寻常的新生儿,身上藏着足以震动天下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