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年代小说,那么《七零福妻:大佬追妻路漫漫》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萌琳”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沈砚鹿笙的精彩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3章,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吃过饭,两人没多耽搁,径直往后山走去。山路崎岖,沈砚一直走在前面,替鹿笙拨开挡路的荆棘和树枝。“东西藏得深吗?”“嗯,在一个山洞里,很隐蔽,小时候跟爷爷采药时发现的。”鹿笙跟在他身后,脚步轻快了不少,…
《七零福妻:大佬追妻路漫漫》精彩章节试读
吃过饭,两人没多耽搁,径直往后山走去。山路崎岖,沈砚一直走在前面,替鹿笙拨开挡路的荆棘和树枝。“东西藏得深吗?”
“嗯,在一个山洞里,很隐蔽,小时候跟爷爷采药时发现的。”鹿笙跟在他身后,脚步轻快了不少,“里面有爷爷留下的医书,还有几样我以前采到的药材,都是好东西,舍不得被糟蹋。”
沈砚“嗯”了一声,没多问。他知道,那些医书和药材,是鹿笙对爷爷唯一的念想了。
走了大约一个多时辰,鹿笙指着前面一片茂密的灌木丛说:“就在那后面。”
沈砚走上前,伸手拨开灌木丛,一个黑黢黢的洞口露了出来,大约能容一个人弯腰进去。
“我先进去看看。”沈砚弯腰要进,被鹿笙拉住了。
“一起吧,里面黑。”她从裤兜里摸出火柴,划亮一根,橙红的火苗在风里颤巍巍的,映出洞壁上渗出的水珠。
山洞不大,角落里堆着个红木箱子,上面盖着厚厚的帆布,帆布上压着几块石头防野兽。
“就是这个。”鹿笙走上前,掀开帆布,露出一个红木箱子,箱子的边角已经有些磨损,但上面雕刻的缠枝莲花纹依旧清晰可见。这是爷爷生前最喜欢的箱子,专门用来装他的宝贝医书和药材。
她蹲下身,伸手去搬箱子上的石头,指尖突然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嘶——”她低呼一声,缩回手。
“怎么了?”沈砚立刻凑过来,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她的指尖被箱子边角翘起的一根小木刺划了一道小口,鲜红的血珠正一点点渗出来。
“没事,就是被扎了一下。”鹿笙想把手指放进嘴里吮一下。 就在这时,鹿笙挂在脖子上的玉佩突然从领口滑了出来。那是一块水滴形的玉佩,通体翠绿,上面雕刻着一朵模糊的兰花,用一根红绳系着,是她记事起就一直戴着的。爷爷说,这是她亲妈留下的唯一念想,让她放好,不能弄丢了。
或许是刚才的动作太大,红绳松了些,她下意识用手抓住。
起初,鹿笙并没有在意,只觉得玉佩有些凉。可下一秒,她突然感觉指尖传来一阵灼热,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她低头一看,吓了一跳——那滴刚渗出来的血珠,竟然被玉佩吸了进去!原本温润的玉佩,此刻像是活过来了一样,散发出淡淡的绿光,而且越来越烫。
“沈砚,这……这玉佩……”鹿笙想把玉佩拿下来,可它像是长在了她的皮肤上一样,怎么扯都扯不掉。
沈砚也发现了不对,脸色一沉,伸手想去帮她,可指尖刚要碰到玉佩,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了。“笙笙!”他急得声音都变了。
山洞里的光线越来越暗,只有那块玉佩散发着越来越亮的绿光,把鹿笙的脸映照得一片莹绿。她只觉得那股灼热顺着指尖一路向上,流遍四肢百骸,最后汇聚在锁骨下方,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暖洋洋的,很舒服,又带着点奇异的麻痒。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块玉佩在绿光中一点点变得透明,最后化作一道流光,钻进了她锁骨下方的皮肤里。
“笙笙!”沈砚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焦急和担忧。
鹿笙想回应他,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模糊,沈砚焦急的脸越来越远,最后,她彻底失去了意识,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鹿笙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冰凉而光滑的青石板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她坐起身,环顾四周,彻底愣住了。
这里不是山洞。
头顶是一片柔和的白光,像是无数个月亮的光芒汇聚在一起,不刺眼,却把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草木的芬芳,又像是粮食的醇香,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墨香,闻着让人神清气爽。
她站起身,发现自己站在一片开阔的空地上,脚下的青石板铺得整整齐齐,一直延伸到远处的雾气里,看不到尽头。
不远处,堆着一座座小山似的箱子,有的箱子敞开着,露出里面金灿灿的元宝、银锭,还有各种各样的珠宝——红得像火的玛瑙、绿得像水的翡翠、白得像雪的珍珠,还有一些她叫不上名字的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看得人眼花缭乱。
鹿笙咽了口唾沫,她长这么大,只在县城的百货公司橱窗里见过几颗小小的珍珠和劣质的玉石,哪里见过这么多贵重的东西?这些东西,要是拿到外面去,能换多少粮票和钱啊?她甩了甩头,把这个念头压下去,这年头,露富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继续往前走,绕过那些珠宝箱子,眼前出现了一排排整齐的粮仓。麻袋堆得比人还高,上面用红漆写着各种粮食的名字:“粳米”、“糯米”、“小麦”、“高粱”……甚至还有一些她只在爷爷的医书里见过的古老谷物名称。她走到一个麻袋前,伸手摸了摸,麻袋鼓鼓囊囊的,硬邦邦的,能感觉到里面颗粒饱满。她解开麻袋口的绳子,抓出一把,是晶莹剔透的大米,颗颗饱满,没有一点杂质,比她吃过的最好的米还要好。
再往前,是一片郁郁葱葱的药圃。药圃被划分成一块块整齐的田垄,里面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草药,绿油油的,叶片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看起来生机勃勃。鹿笙从小跟着爷爷识药,一眼就认出了不少珍贵的药材——那是年份至少在百年以上的野山参,根茎粗壮,须根完整;旁边是几朵雪莲花,花瓣洁白,在绿叶中格外显眼;还有何首乌、灵芝、虫草……每一样都是市面上难得一见的珍品,甚至有些是她只在爷爷的医书插画里见过的药材。
药圃旁边,有一间小小的木屋,里面摆放着一排排整齐的药柜,柜子上贴着标签,写着各种药材的名字。鹿笙走进去看了看,发现里面的药材种类繁多,很多都是她听都没听过的,而且每一种都保存得非常完好。
药圃的尽头,是一座古色古香的藏书楼。那是一座两层的木质建筑,飞檐翘角,雕梁画栋,看起来颇有年头了。楼前种着几株不知道名字的古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
鹿笙推开藏书楼的门,一股浓郁的书卷气扑面而来。里面的书架从地面一直顶到屋顶,摆满了线装古籍,有的封面是深蓝色的,有的是暗红色的,还有的是黄色的,上面用毛笔字写着书名。她随手抽出一本,封面上写着《兰氏医经》,翻开第一页,是一行娟秀的小楷:“兰氏第一代传人兰芷著于永和三年”。她又抽出一本,是《兰氏农桑要术》,还有《兰氏女诫》、《兰氏游记》……
“兰氏……”鹿笙的心猛地一跳。她的亲妈姓兰,爷爷说过,那块玉佩是兰家的东西。难道这个地方,和她的亲妈,和那个从未谋面的兰家有关?
她在藏书楼里仔细地翻找着,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在书架的最顶层,她发现了一个紫檀木盒子,盒子上雕刻着精美的兰花图案,和她那块消失的玉佩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她搬来一个小凳子,站上去,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拿了下来。盒子不重,她打开盒盖,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张信笺
鹿笙的心跳开始加速,她颤抖着手,解开红丝带,抽出那张信笺,借着头顶的白光,仔细地读了起来:
“吾女笙笙亲启: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想必你已经进入这个空间了。让它认主了,不要害怕,这里是我们兰家世代相传的地方,是我们兰家女人的根。
这块玉佩,是兰家的传家宝,里面藏着这个空间。从我们兰家第一代先祖开始,这个空间就伴随着兰家的女人,一代传一代。空间里的东西,是历代兰家先祖积攒下来的——有乱世里保命的粮食,有救人命的药材,有读书识字的书籍,还有一些积攒下来的财物。
可惜,清末战乱,兰家失散,很多东西都遗失了,关于这个空间的传承也断了。到了我这一辈,已经没有人知道怎么进入空间,怎么使用里面的东西了。我只能凭着血脉,模糊地感觉到它的存在,知道里面有很多好东西,却始终无法触碰。
直到生下你,笙笙。你出生的那天,我感觉到玉佩变得滚烫,我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了空间里的景象。可我依旧进不去,也拿不出任何东西,只能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里面的一切。
更奇怪的是,随着你一天天长大,我和玉佩的联系越来越淡,‘看’到的景象也越来越模糊,你两个多月的时候我就彻底看不清了。
我知道,它在等你。兰家的血脉,终究要靠你续上。
空间里的东西,是祖宗攒下的活命本。粮食能饱肚子,药材能救人,书里有过日子的能耐。那些金银,不到饿死的份上,别拿出去晃——这年头,露富招祸。
妈对不起你,生下你三个月就走了。不是不爱,是身不由己。你要信,妈走的每一步,都想着你能平安长大。
别找我,也别找其他兰家人。断了的线,就让它埋在土里。你只要知道,你是兰家的女儿,骨头要硬,心要热,好好活着,比啥都强。
妈用你的血传送的这封信也不知道能不能保存在里面,
爱你的妈”
信纸上的字被眼泪泡得发皱,鹿笙才发现自己在哭,原来母亲不是不爱自己,只是换了种方式。
“妈……”她哽咽着,把信贴在胸口,像抱着块温热的烙铁。
“笙笙!鹿笙!”
沈砚的喊声穿透白光,带着撕心裂肺的慌。鹿笙猛地回神,摸向锁骨下的印记——那里暖暖的,像块小小的胎记。她心里默念“出去”,眼前的景象突然扭曲,下一秒,她就跌回了山洞的干草堆里。
“笙笙!”沈砚扑过来抱住她,军装上沾着草屑和泥土,眼眶红得吓人,“你去哪了?我找遍了山洞都没见你!刚才那光……”
“沈砚。”鹿笙抓住他的胳膊,声音还在抖,“我……我知道我妈是谁了。”
沈砚看着她锁骨下淡青色的兰花印记,喉结滚了滚,终究没追问,只是把她抱得更紧:“慢慢说,我听着。”出了山洞,天已经擦黑。沈砚背着她往山下走,脚步稳得像踩在平地。鹿笙趴在他背上,闻着他身上的汗味,突然开口:“沈砚,我娘给我的玉佩,没了。”
“嗯。”他应得平静,仿佛早就知道。
“它变成了我身上的印子。”鹿笙伸手,把他的手拉到自己锁骨下,“你摸,这里暖暖的。”
沈砚的指尖触到那片皮肤,果然有淡淡的温热,像揣了颗小太阳。他脚步顿了顿,又继续往前走:“然后呢?”
“然后……我去了个地方。”鹿笙咬着唇,声音细若蚊蚋,“很大很大的地方,有好多粮食,好多药材,还有书……还有金子银子,堆得像小山。”
她以为沈砚会骂她胡说,或者觉得她中了邪。可他只是问:“那地方安全吗?有没有伤着你?”
鹿笙愣住了,抬头看他的后脑勺,月光把他的轮廓描得很柔和。“没……没有。”
“那就好。”沈砚的声音沉得像山涧的水,“还有啥?”
鹿笙把空间里的景象,还有那封信里的话,一五一十全说了。她怕他不信,还特意从空间里摸出颗刚摘的野果——那果子红得透亮,在月光下泛着莹光,是外面绝没有的模样。
沈砚停下脚步,转过身,借着月光看清那果子,又看向她锁骨下的印记。他沉默了很久,久到鹿笙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才伸手摸摸她的头:“傻丫头,这么大的事,你就这么告诉我了。”
“你……你信我?”鹿笙睁大眼睛,像只受惊的小鹿。
“你说的,我就信。”沈砚的眼神比月光还亮,“你是我媳妇,我不信你信谁?”
他接过那颗野果,放在鼻尖闻了闻:“这果子能吃不?”
“能,我刚才在里面尝了,甜的。”
沈砚咬了一小口,眉头舒展开:“确实甜。”他把剩下的递给鹿笙,“多吃点,看你瘦的。”
鹿笙看着他自然的样子,突然就哭了。不是委屈,是松了口气。这个1973年的秋天,她被全世界抛弃,却偏偏有个穿军装的男人,信了她最离谱的话。
“哭啥?”沈砚慌了,笨拙地替她擦眼泪,袖口蹭得她脸颊痒痒的,“是不是那地方有啥吓人的?别怕,有我呢。”
“没有。”鹿笙摇摇头,把脸埋进他怀里,沈砚,我妈不是不要我。说到母亲在她三个月时消失的那句,她的声音哽住了,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委屈。
“她不是不要我。”她反复说,像在说服自己,“她是身不由己。”
“我知道。”沈砚的声音从胸腔传来,震得她耳朵发麻,“她肯定很爱你。”
他没有丝毫怀疑,仿佛她说的不是天方夜谭,而是再寻常不过的家常。鹿笙突然想起村支书说的,那个穿月白棉袄的女人抱着她回村时,笑起来眼睛像月牙。原来那样的笑里,藏着这么多不舍。
“沈砚,”她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我想看看她。”
“会有机会的。”沈砚的手托着她的膝弯,更稳了些,“等以后世道太平了,我们慢慢找。”
他知道这承诺空泛,却还是说了。有些话,不需要兑现,只要让她知道有人陪着她等,就够了。
鹿笙笑了,眼角还挂着泪,却亮得像落了星星。
“空间的事,别跟旁人说。”沈砚又叮嘱,“以后你想进去,就找个没人的地方。缺啥少啥,咱从里面拿,但得仔细着,不能让人瞧见。”他顿了顿,补充道,“尤其是那些金银,现在用不上,也不能用。”我的工资和津贴都给你,够咱们生活的。
他是军人,比谁都懂“秘密”二字的分量。在这个特殊的年代,这样的空间若是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更比谁都懂“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在这个连穿件的确良都可能被说“资产阶级”的年代,露富就是招祸。
“我知道。”鹿笙点头,把红果核攥在手心,“我想先把爷爷的书拿出来,再从里面找点药材晒晒,以后或许能用上。”部队里战士们训练辛苦,难免有个跌打损伤,或许真能派上用场。
“咱们再去一个地方,空间有长着的药材,长相还很好。估计外面的种里面可能能活。我和爷爷种的一些药草,我得挪到里面,不然我走了没人打理就舍了。就怕挪进去活不了…算了,试试吧”
沈砚应得干脆:“好,都听你的。”回到镇上招待所时,已近深夜。沈砚把自行车停在院子里,牵着鹿笙的手往客房走。走廊里的煤油灯忽明忽暗,映着两人交握的手,像握着要走很远的路。
“明天要坐四天车,会很累”沈砚替她铺好床,声音放得很轻,“早点睡,我去准备点路上吃用的”
“等等,我好像有事忘了说。你看”鹿笙集中精神想着刚才看到的那本《兰氏医经》,心念刚起,一本线装书就凭空出现在她手里。沈砚瞳孔微缩,伸手接过,指尖抚过泛黄的书页,上面的小楷娟秀有力。“还能收进去?”他抬头看她,鹿笙试着想“收”,书果然又消失了。
“这叫隔空取物?”沈砚喃喃道,随即眉头紧锁,“这事先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在部队,人多眼杂。”
“我知道。”鹿笙点头,“里面有很多粮食和药材,我们坐车要四天多,路上说不定能用得上。里面有果子,所以这空间还有保鲜功能。”
沈砚嗯了一声,眼神亮了起来:“好,挑些不容易引人注意的,比如小米、大米,够路上用就可以,我去订些熟食,包子,馒头这些。等咱们下了火车,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找辆车,咱们光明正大的把粮食拉回去一些。他顿了顿,握紧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锁骨下的印记:“笙笙,以后这空间就是我们俩的秘密。千万要藏好,我怕,怕护不住你。”
鹿笙摇摇头,拉着他的手不肯放:“沈砚,我会注意得。现在我不怕了,有你。”
沈砚蹲下身,平视着她的眼睛,月光从窗缝钻进来,落在他眼里:“有我在,定会护住你。”他顿了顿,握紧她的手,“笙笙,你记住,从领了证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沈团长的爱人,是光荣的军属。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鹿笙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突然不害怕了。四天的车程也好,遥远的边境也罢,只要身边有这个男人,她就敢走。
小说《七零福妻:大佬追妻路漫漫》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