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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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当恶媳,绝嗣摄政王为她杀疯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周世璋当然也知道那里不是个养胎的好居所,可想到苏盈皎刚才的决断,万一搬去其他几个院子,她怕是又要找人去打砸。
伯府刚刚修缮一新,祖母马上要办寿宴了。
到时候京中贵客一来,看见伯府的院子被打砸过,狼藉一片,成何体统?
周家被贬去洛州多年,好不容易回了京城,正是要重拾威严的时候。
宴请宾客,正是长脸之时,怎么能被人贻笑大方?
他劝:“你先住一段日子,我再想法子让你搬去更好的地方。”
白兮兮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伯府这么大,修缮得差不多了, 能住人的空置院子应该也有几个。
就算兰苑不能住了,怎么就偏偏非要去最差的沉溪阁?
她还是不甘心,晃着他的手臂,被迫退一步:“表哥,兮兮不是挑三拣四,可那沉溪阁环境太差了。即便我禁得住,孩子也受不住啊。要不,去兰苑隔壁的雪苑可好?”
周世璋感觉白兮兮有点不懂事,非让自己架在火上烤,刚才没能发出来的脾气发在了她身上:“我说了,先住一段日子,以后再换。又不是一辈子住在那。”
白兮兮明显感受到了他的不耐烦,终于,手放下,泪眼婆娑:
“表哥,表嫂这次实在太过分了,将我的云杉打成那样,表哥你可曾惩处她?”
周世璋一蹙眉:“你要我如何惩处她?我原先以为你很懂事,怎么现在倒糊涂了?”
白兮兮心里头明白,伯府目前还是个空壳,就瞅着苏盈皎的嫁妆过活。
还有苏家在洛州的大笔家产,还没到手,伯府也不好与苏盈皎撕破脸皮。
别说今天苏盈皎只是砸了兰苑,打了她的丫鬟……
便是将她打了,明面上,只怕都不会将苏盈皎如何。
毕竟,她上次被苏盈皎打成那样,还擦了麝香,苏盈皎那贱人也没掉一根毫毛呢。
白兮兮酸楚:“我是可以忍着,可她私自不打招呼便来拆兰苑,也是不尊重你这个夫婿,我也是为表哥你抱不平啊。”
周世璋哪里听不出她是在挑拨?
分明是为了让她去责罚苏盈皎,为自己出口气,才故意激怒自己。
当他不想责罚苏盈皎?
可目前这个关头,不合适!
他从来喜欢她的温软,此刻见她一再让自己为难,有些吞了苍蝇似的:“行了,责罚苏氏一事,我心里有数。你先好好歇着,折腾一天,你也累了,别操心了,动了胎气就麻烦了。我稍后让人将你送去沉溪阁,我还有公事,先走了。”
白兮兮目视周世璋离开,一想到要去后院最差的院子住,心里就窝火。
可周世璋已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胡搅蛮缠了。
与他损了关系,划不来。
罢了。
反正,至多也就一年半载。
忍吧。
等孩子出生,周世璋将苏家产业都拿了过来,休了苏盈皎,扶正自己,这偌大的伯府后院还不是她说了算?
到时候,别说住在哪个院子,便是亲手将这苏盈皎身上衣裳刮下来将她赶出洛州,又有什么关系?
苦一时,甜一世啊。
想着,白兮兮心情方才舒坦了些。
*
再过几日便是崇阳伯老母亲的寿辰。
梅氏作为崇阳伯夫人, 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
这次的寿宴不仅是为了婆婆祝寿,更是伯爷为了与朝中官员拉拢关系。
毕竟这么多年周家都在洛州,朝中势力早就翻天覆地,和以前不一样。
这次宴请了不少权臣名宦。
其中,自然有摄政王裴瞻。
这位摄政王虽为异姓王,并非大晋皇室正宗嫡系,但祖上与大晋开国皇帝渊源甚深。
可以说大晋便是当今皇室李氏和裴家一同打下来的。
只后来裴家祖先让出天下,甘于屈居幕后。
皇家也是心存感念,让裴家世袭王爵之位,享受绝顶尊荣,绝不屈居于正统皇室子弟之下。
年少时,裴瞻便世袭爵位,而后征战沙场,军功无数。
后来因为今上身体孱弱多病,私下子嗣单薄且年幼,不堪重任,裴瞻领摄政之职,代天子行社稷之事多年。
裴瞻虽在朝中早树立了自己的人脉与势力,权倾朝野,风头再无第二人。
崇阳伯刚回京就去王府主动拜会过对方。
只是这位摄政王性情果然如传言中的一般孤冷。
崇阳伯两次去都没见着人。
王府下人次次都以裴瞻公务在身不便见客的理由打发了。
这次寿宴,伯府自然也给摄政王府递了帖子。
不过,日子马上就要到了,那边也还没个回音。
恐怕是请不来这尊大佛了。
临近中午,崇阳伯周遇匆匆回了府,一脸喜气。
他告诉梅氏,摄政王那边给了回音,说是寿宴当天会到场,让梅氏好生安排,在寿宴厅里单独弄个雅座出来给摄政王用,毕竟那摄政王身份不同。
梅氏虽是高兴,却又有点怀疑:“伯爷不是说那位摄政王极少理会官场关系,也不爱结交同僚吗?前两次去,伯爷连面都没见着,怎么现在突然答应来了?”
周遇捋捋胡子,“我也是奇怪,听说那摄政王几年都不曾参加官员之间的宴请,更别提来官员家的私宅。”
周世璋今日不用应卯,正好在府上,听到父母说话,走过来,道:
“兴许瞧见咱们崇阳伯府回京,翻了身,重得朝廷重用,摄政王也想跟咱们搞好关系。”
周遇还算理智:“依摄政王的地位权势,倒也不必跟咱们攀关系吧?若是如此,前两次他也不会不见我了。”
梅氏倒是赞同儿子的意见,骄傲地说:“伯爷可别妄自菲薄,我周家虽然一时运气不济,在洛州过了几年憋屈日子,但终归也是旧勋贵出身,还是有根基的,这次能调回京城,证明皇上对咱们还是器重信任的 ,给伯府面子的官员也不少,摄政王也不傻,肯定也不想跟咱们弄砸了关系。”
“是啊,父亲,”周世璋也是满满的自信:“前两次摄政王不见您,怕是故意端着身份,这次一看我伯府寿宴,朝中重臣都给面子上门,他定然也坐不住了。”
周遇听夫人和儿子这么说,摸了摸胡子,也是默认了。
还有公务在身,他没多在府上逗留,叮嘱梅氏好生安排寿宴的事,先走了。
梅氏去了摆宴的荷雅厅,指使下人摆放桌椅。
环顾四周,总觉差了什么,呵斥:
“不是让你们把厅里多摆放些古董珍玩吗?”
厅里光秃秃的,没几个贵重的装饰物。
宾客来了,看着多寒碜!
这可是周家回京后,第一次宴客,排场可不能输!
来的都是朝中勋贵,更不能让人笑话。
伯府囊中空虚,连回京后的各个院子厢房都是靠苏盈皎的嫁妆银子修缮,哪有闲钱去购置珍玩?
不过没关系,苏盈皎带来京城的陪嫁物中,有不少名贵的前朝古玩,这都不是事。
她早就安排好,叫人去拿些过来放在寿宴上,到时给伯府长脸。
两个负责铺排的嬷嬷对视一眼,面色为难。
终于,一人吞吐回答:
“夫人,奴婢们去找夫人要库房钥匙,可……世子夫人说,不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