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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穿越战国:我在战国肝手机》在线章节阅读

穿越战国:我在战国肝手机

作者:伊望无垠

字数:139831字

2025-08-22 08:15:32 连载

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历史脑洞小说——《穿越战国:我在战国肝手机》!本书由“伊望无垠”创作,以秦墨养戈的视角展开了一段令人陶醉的故事。目前小说已更新总字数139831字,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穿越战国:我在战国肝手机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凄厉如鬼哭的号角声,裹挟着辕门守卫那变了调的、惊惶嘶吼的“王命至!”,如同平地惊雷,狠狠砸在死寂的长平营寨上空!那声浪穿透厚重的营帐帆布,撕裂了凝固的血腥空气,在每一个士卒的耳畔轰然炸响!

“呜——呜——呜——!”

“王命——!咸阳急使——!八百里加急——!王诏至——!!!”

敌袭?!这是所有人在号角初响时瞬间绷紧的神经!然而紧随其后那“王命至”的嘶吼,却将这份紧绷瞬间扭转为另一种更深的、令人窒息的惊惶!咸阳!八百里加急!王诏!在这长平之战刚刚落幕、四十万尸骨未寒的深夜?!一股无形的、比战场厮杀更令人心悸的寒流,瞬间席卷了整座军营!

养戈那如同岩石般冷硬的脸庞上,第一次出现了极其明显的震动!他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眸猛地收缩,瞳孔中映照出辕门方向骤然亮起的、如同白昼般的火把光芒!按在腰间刀柄上的手背,青筋瞬间贲张!他猛地转头,目光如同淬火的利刃,狠狠刺向秦墨!

“走!”养戈的声音低沉如闷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迫和巨大的压力!他不再看地上那两具尚有余温的杀手尸体,也顾不上秦墨身上的秘密,魁梧的身躯如同离弦之箭,朝着辕门方向猛冲而去!沉重的脚步踏在冻土上,发出沉闷急促的“咚咚”声!

秦墨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破膛而出!巨大的震惊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山雨欲来的压迫感瞬间攫住了他!王诏?!深夜而至?!目标是谁?白起?!还是……他不敢再想下去!左肩的剧痛和身体的疲惫在这巨大的冲击下似乎都暂时被压制。他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拖着沉重而疼痛的身体,踉跄着紧随养戈的身影,朝着那骤然喧嚣起来的辕门方向奔去!

辕门处,已是灯火通明!数十支巨大的松油火把将巨大的门洞内外照得亮如白昼,跳跃的火光驱散了浓重的黑暗,却投下无数扭曲晃动的鬼影。一队风尘仆仆、甲胄染满泥污的骑士勒马立于门洞中央,为首一人高举着一卷用明黄锦缎包裹、在火光下熠熠生辉的卷轴!正是王诏!那使者面容疲惫却带着不容侵犯的肃穆,眼神锐利地扫视着闻讯赶来的将校。

沉重的原木辕门早已洞开。闻讯赶来的将校越来越多,王龁、蒙恬等核心将领脸色凝重,迅速排开众人,迎了上去。士兵们如同被无形的潮水推动,从四面八方的营帐中涌出,汇聚在辕门内外,黑压压一片,却死寂无声!只有粗重的呼吸声、甲胄摩擦的轻微铿锵、以及火把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沉重压抑的低沉轰鸣,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在低吼。无数道目光,带着震惊、疑惑、不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死死聚焦在那卷象征着至高王权的明黄卷轴之上!

养戈如同一柄破开人潮的利刃,凭借强横的体魄和亲卫营副统领的身份,硬生生挤到了最前列,与王龁、蒙恬并肩。秦墨则被汹涌的人潮隔开在外围,只能凭借着身高和“强体”带来的力量,在士兵的缝隙中艰难地向前挪动,目光死死锁定着那卷王诏和使者冷峻的脸庞。

使者环视一周,目光在王龁、蒙恬、养戈等将领脸上扫过,最后似乎越过人群,投向那灯火通明、却依旧沉默如山的帅帐方向。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展开手中的明黄卷轴!锦缎摩擦的声音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

“秦王诏曰——!”使者那如同金铁摩擦般洪亮而极具穿透力的声音,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嘈杂,清晰地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畔!

“武安君白起,统帅三军,鏖战长平,克敌制胜,斩获甚巨!扬我大秦军威于天下!功勋卓著,彪炳史册!寡人心甚慰之!”

开场竟是嘉奖!?辕门内外死寂的人群中,瞬间涌起一阵极其压抑的骚动!无数士兵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紧绷的心弦似乎微微一松。王龁、蒙恬等人眉头却皱得更紧!深夜八百里加急的王诏,岂会只为嘉奖?!

使者声音陡然拔高,语气急转直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严厉和急迫!

“然!赵军新败,举国震恐!邯郸空虚,人心惶惶!此乃天赐灭赵良机!战机稍纵即逝,岂容片刻延误?!”

“着令武安君白起,即刻整饬所部精锐!克日拔营!挥师东进!直取邯郸!毕灭赵之功于一役!不得迁延!不得有误!”

“若遇赵人乞降请和,无论何人出面,所言何利,一概拒之!寡人只要邯郸城破!只要赵王头颅!凡有敢言退兵议和、贻误战机者——杀无赦!”

“直取邯郸!毕灭赵之功于一役!”

“凡敢言退兵议和者——杀无赦!”

使者斩钉截铁、杀气腾腾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尤其是最后那句“杀无赦”,更是带着一股赤裸裸的、不容置疑的君王意志!

死寂!绝对的死寂瞬间降临!比之前更加沉重!仿佛连空气都被冻结了!

嘉奖是虚,催命是实!秦王竟要白起在刚刚经历长平惨烈决战、士卒疲惫、粮秣消耗巨大、且坑杀四十万降卒导致赵地民怨沸腾的此刻,不顾一切,立刻强攻邯郸!毕其功于一役?!这……这简直是驱疲敝之师,行险中求胜之举!甚至……是让数十万秦军锐士,去填邯郸那座必将拼死抵抗的坚城!

“哗——!”短暂的死寂后,巨大的、压抑不住的哗然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破了士兵们的克制!惊骇、不解、愤怒、恐惧……种种情绪在人群中爆发开来!低声的议论、压抑的惊呼、甚至有人忍不住失声叫喊!

“直取邯郸?!现在?!”

“弟兄们刚打完长平……骨头都累散架了!”

“粮呢?咱们的粮秣还够支撑打到邯郸城下吗?”

“赵人……赵人现在恨不能生吃了我们!去打邯郸?那不是送死吗?!”

“杀无赦……大王这是……这是要逼死君上啊……”

王龁脸色铁青,虬髯戟张,铜铃大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他猛地踏前一步,似乎想要开口质问!蒙恬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臂,眼神凝重地微微摇头。养戈抱着双臂,那如同岩石般冷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那双锐利的鹰眼深处,寒光爆射,死死盯着那卷明黄的诏书!

秦墨站在外围,感觉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来了!历史那冰冷的车轮,果然朝着既定的方向无情碾来!白起拒绝攻邯郸!君臣失和!功高震主!杀身之祸的序幕……已然拉开!而这道杀气腾腾的王诏,便是第一道催命符!范雎!这背后,定然是范雎的推波助澜!他在咸阳,利用白起坑杀降卒引发的恐慌和秦昭襄王的急功近利,终于挥出了这致命的一刀!目标,直指白起!而自己……一个身怀“天授”秘密、又卷入相府“鼠道”丑闻的小小亲卫,在这滔天巨浪中,将首当其冲!

“武安君何在?速速接诏!”使者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催促,目光扫过王龁等人,最后再次投向那沉默的帅帐。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地聚焦向帅帐方向!空气凝固得如同铅块!连士兵们压抑的哗然都瞬间平息下去!一股无形的、沉重到令人窒息的威压,如同实质的潮水,从帅帐方向弥漫开来!

帅帐巨大的帐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略显苍老却异常稳定的手,从里面缓缓掀开。

白起的身影,出现在帐口。

他并未穿戴象征最高军权的华丽甲胄,依旧是一身玄色深衣,衣料厚重,领口袖口绣着简约的暗色云纹。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用一根普通的玉簪固定。面容清癯,在跳动的火把光芒下,肤色黝黑,眼角刻着深深的皱纹,下颌线条如同刀削斧劈般坚毅。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仿佛与身后灯火通明的帅帐融为一体。

然而,当他那双深潭般的眼眸缓缓抬起,平静无波地扫过辕门处黑压压的人群,扫过那高举王诏的使者,扫过王龁、蒙恬、养戈等将领时——

轰!

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山岳崩塌、又如同九幽寒冰降临般的恐怖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辕门区域!比使者宣读“杀无赦”时更加沉重!更加冰冷!更加令人窒息!那是百战人屠、亲手导演了长平血祭的武安君,其意志的具现化!

喧嚣彻底死寂!连火把燃烧的“噼啪”声都仿佛消失了!所有人的心脏都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呼吸停滞!一些胆小的士兵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脸色惨白!

使者脸上的肃穆和催促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悸和慌乱!他高举王诏的手,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了一下!在这位沉默的杀神面前,他手中那象征王权的明黄卷轴,似乎也失去了几分威严!

白起并未走向使者。他甚至没有看那卷王诏一眼。他的目光,如同两道穿透灵魂的利剑,越过人群,落在了外围——那个脸色同样苍白、眼神却异常复杂的秦墨身上!

那目光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秦墨感觉自己所有的伪装和秘密,包括怀中那仅剩5%电量的手机和刚得到的粮样,都在这目光下无所遁形!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瞬间攫住了他!

白起对着秦墨的方向,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随即,他收回目光,转向那使者,声音低沉平缓,如同古井无波,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如同冰珠砸落玉盘:

“长平之战,我军虽胜,然士卒疲敝,伤损者众。粮秣转运艰难,难以为继。赵国新丧数十万精壮,举国哀恸,上下同仇,必死守邯郸。此诚非攻拔之时。强攻,徒耗精锐,损我大秦根基。臣,白起,请大王……暂息兵戈,抚士卒,实仓廪,待来年秋高马肥,再图邯郸!”

拒绝!

武安君白起,当众拒绝了秦王的王命!

清晰、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然!

“轰——!”巨大的、难以想象的哗然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整个辕门内外!所有人都被这石破天惊的拒绝震懵了!王龁、蒙恬、养戈等将领无不脸色剧变!使者更是如同被雷劈中,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高举王诏的手僵在半空,嘴唇哆嗦着,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武安君!你……你竟敢……”使者终于反应过来,声音带着巨大的惊怒和难以置信的颤抖,“抗旨不遵?!”

白起深潭般的眼眸平静地看着使者,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非是抗旨。乃为大王计,为大秦计。此战,不可为。”

“你……你……”使者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白起,却又被那平静目光中的冰冷威压所慑,后面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就在这君臣对峙、气氛紧张到极点的时刻——

“报——!!!”一声凄厉急促、带着巨大恐慌的嘶吼,猛地从营寨西侧壁垒方向传来!一个浑身浴血、头盔歪斜的斥候,连滚带爬地冲破人群,扑倒在辕门前!

“禀……禀报武安君!禀报诸位将军!”斥候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奔跑而嘶哑变形,带着哭腔,“西……西壁垒外!发现……发现赵国残兵!打着……打着‘廉’字旗!数量……数量不明!但……但漫山遍野!正……正向我壁垒……疯狂扑来!他们……他们喊……要为长平死难的兄弟……报仇雪恨!不死不休啊——!”

廉字旗?!赵国残兵?!为长平死难兄弟报仇?!不死不休?!

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如同最后一根稻草,狠狠压垮了辕门处本就紧绷到极限的气氛!士兵们刚刚被王诏和白起的拒绝所震撼,此刻又被这突如其来的敌袭消息所惊吓!恐慌如同瘟疫般瞬间蔓延!巨大的哗然和骚动再也无法遏制!

“廉颇?!他不是被赵王换掉了吗?!”

“天杀的赵人!他们疯了!不死不休啊!”

“咱们刚打完长平……哪还有力气……”

“完了……完了……”

混乱!巨大的混乱在辕门内外爆发!士兵们惊惶失措,将领们脸色铁青!使者也彻底懵了,呆呆地看着眼前失控的场面!

白起的眉头,在听到“廉字旗”和“不死不休”时,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深潭般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微光。但他依旧站在原地,如同定海神针,任凭周遭惊涛骇浪,岿然不动。

秦墨的心却沉到了谷底!廉字旗?!赵国残兵?!这出现的时机……未免太过巧合!就在王诏催逼、白起当众抗命、军心浮动之际?!这背后……若没有范雎那只老狐狸的影子,他秦墨的名字倒着写!这是一记绝妙的连环杀招!用“赵人复仇”的恐慌,彻底搅乱军心,坐实白起“畏战不前”的罪名!

他下意识地伸手探入怀中,握住了那冰冷的手机!5%!最后的5%!证据!必须立刻将“鼠道”的铁证交给白起!否则,在这内外交困、杀机四伏的漩涡中,他和白起,都将万劫不复!

秦墨猛地抬头,目光穿过混乱骚动的人群,再次与帅帐前白起那双深潭般的眼眸交汇!白起的眼神依旧平静,但秦墨却从中读到了一丝极其隐晦的……催促?和一丝洞悉他内心挣扎的了然?

没有时间犹豫了!秦墨一咬牙,趁着人群混乱、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突如其来的敌袭消息吸引的刹那,身体如同游鱼般,凭借着“强体”带来的力量和残存的【洞察】直觉,硬生生从人潮的缝隙中挤了出去!他没有冲向混乱的辕门,也没有奔向壁垒,而是朝着一个相对僻静、堆放着大量备用箭矢和擂木的区域——那里离帅帐侧面最近,也更容易避开混乱的人流!

他必须立刻见到白起!就在此刻!

然而,就在他刚刚挤出人群,准备发力冲向帅帐侧面的瞬间——

【滴!警告!电量低于1%!系统核心强制休眠!】

【‘洞察’模块完全失效!】

【‘强体’模块维持最低生物活性……恢复效果停止……】

【警告!警告!能源即将耗尽!】

脑海中那冰冷刺耳的警报如同最后的丧钟!秦墨只觉得眼前猛地一黑!一股巨大的、难以抗拒的虚弱感如同潮水般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原本清晰的视野骤然变得模糊,如同蒙上了厚厚的毛玻璃!耳朵里嗡嗡作响,远处壁垒传来的喊杀声、近处士兵的惊惶呼喊都变得遥远而嘈杂!身体深处那股支撑着他熬过伤痛、爆发出惊人力量的温热气流彻底消失无踪!左肩的伤处如同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剧痛伴随着彻骨的寒意瞬间爆发!双腿如同灌了铅,沉重得几乎无法抬起!

噗通!他脚下一个踉跄,险些直接栽倒在地!只能勉强用手中的青铜短匕拄着地面,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前阵阵发黑,冷汗如同瀑布般滚落!

完了!【强体】失效了!【洞察】消失了!在这最要命的关头!他如同被瞬间抽去了筋骨,变成了一个重伤未愈、虚弱不堪的普通人!

帅帐就在眼前!白起的身影在模糊的视线中依旧矗立!但他却感觉那短短几十步的距离,如同天堑!混乱的人流如同汹涌的波涛,随时可能将他吞噬!更可怕的是,一股冰冷而充满恶意的目光,如同毒蛇的信子,似乎从某个混乱的角落,再次锁定了他!是相府的杀手?还是范雎的其他爪牙?

秦墨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剧痛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他不能倒下!倒下就是死!他必须冲过去!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用尽残存的意志,榨干身体最后一丝力气,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发出一声低吼,拖着剧痛而沉重的身体,朝着帅帐的方向,再次迈开灌了铅的双腿!

一步!剧痛让他眼前发黑!

两步!虚浮的脚步踩在冰冷的冻土上!

三步!混乱的人群冲撞着他,让他险些摔倒!

……

帅帐前,白起那深潭般的目光,越过混乱的辕门,越过惊惶的士兵,越过那高举王诏、脸色铁青的使者,牢牢锁定了那个在混乱人潮边缘、如同怒海孤舟般挣扎前行、脸色惨白如纸、却眼神执拗如火的年轻身影——秦墨。

混乱在加剧。西壁垒方向隐约传来的、如同海潮般的喊杀声和兵器撞击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廉字旗”和“不死不休”的呼喊如同魔咒,不断刺激着士兵们紧绷的神经。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辕门处的秩序濒临崩溃。王龁、蒙恬等将领正竭力嘶吼着试图弹压,但收效甚微。

使者看着眼前失控的场面,又看着帅帐前沉默如山、对王命置若罔闻的白起,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被彻底无视的屈辱感交织在一起。他猛地将手中的王诏高高举起,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音尖锐得几乎撕裂夜空:

“白起!你……你竟敢当众抗旨!置王命于不顾!如今赵寇压境,军心涣散,皆因你畏战不前!你……你该当何罪?!相邦已在咸阳……”他后面的话被巨大的声浪淹没,但那“相邦”二字,却如同毒刺,狠狠扎入混乱的漩涡中!

白起的目光终于从秦墨身上移开,落在了那歇斯底里的使者身上。他那双深潭般的眼眸深处,似乎有万年冰层无声碎裂,一股足以冻结灵魂的冰冷杀意,如同无形的风暴,瞬间席卷而出!使者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尖叫声戛然而止,脸上充满了极致的恐惧,高举王诏的手僵在半空,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

“嗖!”

一道极其微弱、却带着致命阴寒的破空声,如同毒蛇吐信,猛地从混乱人群的某个角落响起!一支通体漆黑、毫无反光的弩箭,借着夜色的掩护和人群的混乱,如同索命的毒牙,悄无声息地射向帅帐前——目标,赫然是刚刚挤开最后几个人、距离帅帐仅剩七八步之遥、正拄着青铜短匕剧烈喘息、毫无防备的秦墨的后心!

时机歹毒!角度刁钻!正是秦墨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且【洞察】失效、身体虚弱到极点的致命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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