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带她离开这里,警察只要知道了他的身份,一切就会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
只是话没说完,她就被一股大力捂住了嘴,手机被狠狠摔在了墙上,被摔得四分五裂,蒋牧尘扯住她的头发,癫狂的沉声道: “这不是我让你说的话,凌月,你就那么想离开我是吗!”
她失声痛哭: “我不属于这里,我真的不属于这里! ”
他狠狠咬住了她的嘴唇,她退缩着,他用力揽住她的后腰,几乎要将她嵌进自己的骨血里,强迫她与自己唇舌交缠,他太暴力,咬破了她的嘴唇。
殷红的血染红她苍白的唇瓣,一点点晕染了下巴。
他缓缓离开她的唇,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他用指腹抹去她下巴的血,力气大得要将她的下巴捏碎。
她恐惧的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会死。
而后,蒋牧尘取来了绳子。
他垂眸注视着她,高大的身影让人胆战心惊,他一言不发,她根本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小月。” 他毫无征兆的出声唤道。
“… …” 她蜷缩成一团,害怕极了这个男人。
“过来抱抱我。”
他道,仿佛刚才那个疯疯癫癫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不过,如果这能让他平息怒火的话,她愿意。
凌月平稳住自己紊乱的呼吸,步伐不稳的站起身,伸手抱住了这个恐怖的男人,他只用一只手就完全覆盖住了她的腰身,而后微微俯下身,埋首她的颈肩。
这个动作太亲密了,两人的身体密不透风的紧挨着,随后她的一声惊呼被咽于喉底———
他在用麻绳残暴的捆她的双手。
原来是在引诱她进入他的陷阱。
凌月拼命挣扎着,他眼底的暴戾浓得化不开,死死的盯着她,手上的劲更是大到能让她骨折,她哀求道:
“…停,停下好不好,我好疼。”
粗粝的麻绳带着深深的倒刺,这种绳子一般是用来捆野兽的,用在人身上是一种酷刑。
“小月乖。” 他安抚的亲了亲她红肿的嘴唇, “这是为了我们能够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听起来就可怕极了。
凌月虚弱的出声道: “可是你绑着我,我好疼。”
“疼就对了。” 蒋牧尘漆黑的眼眸微微映出她的脸颊,低声道: “这样你才会长记性,不会总想着要离开我。”
凌月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被关进地窖。
这里很潮湿闷热,不见一丝光亮,蒋牧尘为她搭了一张小床,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连脖子也被拴上了铁链,系在了床头。
她只能离开床不到五步的距离。
蒋牧尘反倒很喜欢让她这样,这个男人太没有安全感,只有在这种绝对的掌控下,他才能感受到她完全属于自己。
每天,他都会按时送来食物和水,他喜欢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看着她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睫毛。
“小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美?”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却让她脊背发寒。
她不敢回答,也不敢反抗,只能咬着唇,将脸偏向一边。
蒋牧尘低笑了一声,指尖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最终停在那冰冷的铁链上。他微微用力,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
“我爱你。” 他的眼神近乎痴迷,“我太爱你了。”
凌月只是眼神失焦的看着他。
“你这样多好,只有我们两个人,再也没有人能打扰我们。” 凌月终于明白,蒋牧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