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兴趣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他虽然沉着脸,但在她扑倒在他怀中的时候只是语言上警告她,并没有做出推开她的动作。
如果真的不感兴趣怎么会纵容她接近呢?
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睛,许诺继续试探,“你做的每件事都够你牢底坐穿了,和有夫之妇偷情比起来又算什么?”
“我长得也不赖,还是个处,你放心跟着我,我会对你好的。”
谢止渊:“……”
他深深看了半晌,突然笑了,“整个上虞市都知道你软弱可欺,却没想到陈夫人这么胆大包天,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招惹我?”
“是谁不重要,我只知道我喜欢你,你就是我的小宝贝。”
“你……”
许诺直接亲了上去,堵住了谢止渊的唇,司机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眼睛突然瞪得很大,他们先生没有拒绝,竟然还有一些享受。
他眨了眨眼睛看去,却见他一个冷眼看了过来,他连忙移开视线。
亲够了,许诺才松开他,擦了擦唇角,故意靠近谢止渊耳边道:“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谢止渊双手滑在她腰侧,陡然捏紧往怀中带了带,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陈夫人主动献吻,我怎么舍得?”
许诺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谢止渊已经反客为主,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不同于她刚才的蜻蜓点水,而是带着一种侵略性的霸道,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许诺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双手抵在他的胸口,试图推开他,但谢止渊却纹丝不动,反而将她搂得更紧。
他的手掌贴在她的腰侧,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让她不由得微微一颤。
许诺瘫软在他怀中,听见他沉声对司机道:“去酒店。”
从车上到酒店房间,谢止渊放在她腰上的手就没放开,被压在床上时,他还俯身在她上方,那双幽深冷冽的眉眼还倒映着她的脸。
“想清楚了吗?上了我的床,你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许诺没说话,直接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第二天醒来,许诺腿一动某处就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酸痛,不适感让她皱眉,刚一动腰上就覆上一只手。
“对不起,我没控制住力道。”
“我下次轻点。”
“别……”许诺转过身看着他,“下次听我的,我让你轻你才轻……”
谢止渊一顿,有些不习惯她的熟稔,明明是第一次,但看起来很懂的样子,昨晚更是勾得他三番两次失控。
活了将近三十年,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滋味,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眼神越来越暗,刚有动作,许诺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推开她拿起手机,一看到是陈行简的电话直接挂断了。
还有几个人给她打了电话,还有许父也给她打了电话,许诺以为他要还钱,给他回了一个电话。
刚接通就听到他压抑着愤怒的声音,“许诺,反了天了,竟然想让你妈还钱,你还是不是人?”
许诺可不是以前那个屁都不敢放的人,当即怼了回去“让你还钱就不是人了?那你眼瞎心盲放着亲生女儿不管不顾宠爱假千金。”
“扒着女儿吸血捞好处岂不是禽兽不如?”
“你……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许诺以前连亲爹都敢家暴,说几狠话而已,她有什么不敢说的,“老东西,我真给你脸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没把我当女儿,还指望着我把你当亲爹,你是多大的脸?”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打电话我就不让你还钱,别说是你,就是你把你亲爹从坟里挖出来都没用,今天十二点之前不还钱,我就把聊天记录贴你公司门口。”
这些人一直以为拿她在陈行简面前要好处,却又嫌弃她上不得台面,比不上他们精心培养的假千金。
原主以为这样顺从他们就能让他们高看她一眼,其实人家还嫌弃她太少了。
养出一群白眼狼,许诺可没这么好心。
“你……你这个逆女……你是不是想气死我?”许仲廉没想到许诺连他都骂,气得连话都说不出。
许诺还在持续输出,“要死把钱还给我再死,放心,你死了我都不会看你一眼。”
电话那头的许父气得呼吸急促,声音都颤抖了起来,“许诺!你疯了?怎么跟我说话的!我是你爸,你简直大逆不道!”
“有这点时间跟我废话,还不如赶紧让人打钱,再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不客气。”
许诺说完,啪一声挂断电话。
回头就见谢止渊直勾勾地看着她,“需要我出手吗?”
在上虞市,只要他一句话,别说是几千万,就是他想要许家,许仲廉都得乖乖奉上来。
不然他若是动手,许家只会家破人亡。
“不用!”
许诺下床当着谢止渊的面穿起了衣服,“别管我的事,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谢止渊一顿,脸色顿时沉下来。
许诺没管他,进入洗手间洗漱之后拉开门就走了,把提上裤子不认人发挥到了极致。
许诺累了一晚上,腰酸背痛的,直接回了家。
正准备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人还没躺下,小姑子陈行雨就咋咋呼呼地冲了进来,“许诺,我哥腿骨折了,你不去医院照顾他竟然还在家里睡觉,你还是他老婆吗?”
许诺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瞥了一眼站在门口怒气冲冲的陈行雨,语气冷淡:
“他是腿骨折了,又不是瘫痪了,实在不行还有保姆,哪里需要我照顾?”许诺揉了揉腰,直接躺在床上。
陈行雨被她不在意的态度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哥是你老公,你不管谁管?”
许诺冷笑一声,从床上坐起来,眼神锐利地看着陈行雨:
“陈行雨,你是不是忘了,你哥和白念微那点破事早就人尽皆知了?现在他受伤了,你们倒是想起我来了。”
“他把我的脸往地上踩,我还得舔着脸上去伺候他,我是女人不是贱人。”
陈行雨的语气弱了几分,“可、可我哥始终是你老公,现在他住院了,你不去岂不是白白便宜白念微那个女人了吗?”
“反正你哥就是个便宜货,便宜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