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她醒来后,夏欢在一旁伺候,恐怕除了夏欢,整个江府都是他的人,所以将她们关在一起也省的通风报信。
“小姐你好点没,姑…不对那个畜生送来药,要不要用?”夏欢把手中的药展开给沈玉娇看。
沈玉娇睡了一觉已经好了许多,只是某处依然隐隐作疼,她拿过夏欢手中的药,“用,你我都要好好的,总会有机会逃出去。”
夏欢眼眶一红,用力的点点头,“小说,奴婢都听你的。”
沈玉娇上完药后,眼神落在床头系的香囊上,她用手拨了拨,问道:“这真的是阿弟送过来安神的香囊吗?”
自己好像没有失眠的烦恼,也未曾和阿弟说过什么。
夏欢面露尴尬,看了眼紧闭的门,凑过身贴在沈玉娇耳旁说,“是二郎君那日送过来的香囊,不过不是安神的,是给男子避孕的,二郎君说不会伤害女子身体。”
沈玉娇听完,眼眸微阔,惊讶的看着夏欢,这个消息让她有些难以消化。
一方面羞于阿弟的心思,一方面又发觉他看人的确比她明白透彻,当下她非常需要这个香囊。
她发誓出去以后再也不笑话他了。
好在后面几日,江辞未再踏足过莲院,只是仍然不肯将她和夏欢放出去。
她们听不见,看不见外面是什么情况,就连平日里交好的丫鬟和婆子送饭时也没有透露任何消息。
沈玉娇不甘心,不甘心往后就困在这三寸地,她一定要找机会逃出去。
爹娘教过她做人不能放弃,只要人活着就有机会。
所以她从来都是怕死的,无论如何要留着这条命好好活着。
…….
江辞这几日歇在徐心怜的梨园,他知道徐心怜不是处子之身,这种事有经验的男人都能感觉到。
不过徐心怜也没有隐瞒他。
反正娇娘第一次是他便行,其他女人他不在意。
只是和徐心怜有了肌肤之亲后,徐氏总是催促他休弃沈玉娇,娶表妹进门。
他烦的很,已经和徐氏强调许多遍,表妹进门可以,但他绝不会休弃沈玉娇。
其他女人睡多了,他反而怀念起沈玉娇的身子,更加嫩滑柔软。
那种滋味萦绕在心头如毒药般,可那日的不愉快让他心中有些发怵,女人还是乖巧点好。
或许将她关一个月,她便会向他服软。
他算着日子,这期间他不止睡了徐心怜,还睡了几个水灵的丫鬟。
只是他脑中都会想着沈玉娇的模样。
他冷落了她一个月,也是时候该看看她。
这日入夜后,江辞抽空到莲院,示意他们把门打开。
门开后,他就着手上灯笼的暖光看去,主仆坐在桌前,不知在闲谈些什么,女人娇美的脸上笑容温软,昳丽的五官愈发明艳。
眼睛被烛光沁的格外明亮。
他心墙微动,提灯走进。
沈玉娇见男人走近,笑容瞬间僵在脸上,随后平静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经过这一个月她也想通了,若再对上他,尽量不硬着来,因她怕疼。
总有拒绝他的办法。
“你先出去。”江辞对夏欢说。
“我不要!”夏欢靠紧沈玉娇。
“来人….”江辞话音还未落。
沈玉娇便推了推夏欢,“没事你先出去,不用担心我。”
“小姐….”夏欢满脸不愿,她担心她再次受伤害。
沈玉娇却对她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用担心。
夏欢这才不情不愿走了出去,接着门被守门人关上。
江辞慢慢绕到沈玉娇身后,手按住她的双肩,揉了揉,“娇娘,这些日子我好想你,我们不要闹了好不好。”
沈玉娇佯装委屈的模样,“不是我想闹,我只是想要我的夫君心中只有我一个,可你呢?”
江辞眉毛轻挑,这一月她似乎有了变化,想通了么?
不过他自是受用,接着他颇为懊恼的说,“从前是我的错,只要你愿意与我修好,我再也不会碰其他女人,娇娘好不好?”
沈玉娇恶寒的皱了下脸,接着转过身扑在江辞腰间,戚戚声,“那你要保证心中只有我一个人。”
女人娇娇气气的嗓音击溃的男人心中的防线,他本就只在意她,更何况她愿服软。
他抱起沈玉娇就往床榻走去。
“夫君不要….”
“为何?”江辞皱眉,眼神瞬间沉了下来。
沈玉娇心中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还要装作娇羞的说,“我月事来了,你知道我每次小腹都很疼。”
江辞眉眼松动,原来如此,只要不是有其他想法便好。
他放她下来,“那我过几日再来看你,这些日子府衙忙,我答应你不会再碰其他女人。”
沈玉娇点头,迟疑了下问道:“那我可以在府中走走吗?这几日实在太闷。”
江辞犹疑的盯着她,似是不愿。
沈玉娇故作气恼,“只要你以后答应我不碰其他女人,我也不会再同你闹,还是说夫君你还会再碰其他人?”
江辞立即保证,“自是不会,我只会有你。”
“那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从今以后我也只想好好过日子,难道在府内都不能走动吗?”
沈玉娇杏眼微压,满脸娇憨之色,煞是可爱,江辞心被她挠的痒痒的,仿佛回到初见她时,闺中的少女模样。
果然没有其他女人能比的上她。
可惜今日吃不成,他压着心中意动,准许她出屋门。
他又安抚了几句,离开了院子。
人走后,夏欢跑了进来,沈玉娇露出作呕的样子。
若不是为了找机会找出去,她才不会陪他演夫妻情深的戏码。
他爱碰谁碰谁,如今她再也会去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