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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疏勒城的朝阳刚跃过城头,林峰的队伍已踏上前往波斯的古道。萨利姆的商队走在最前,驼铃与马蹄声交织,却掩不住赵虎腰间佩刀的轻响——那是昨晚李三连夜为他加固的刀鞘,里面藏着半枚莲花令牌,是从吐蕃俘虏身上搜出的。“大人,苏大人的使团还有三日才能到葱岭会合,我们要不要在渴盘陀国休整等候?”赵虎策马来到林峰身侧,目光扫过前方沙丘,那里的轮廓与他在铁门关见过的伏兵阵地极为相似。

林峰抬手按住腰间的弯刀,刀柄上的绿松石在晨光中泛着冷光——这是阿依古丽临别前亲手镶嵌的,他总觉得指尖能触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黏性,像极了买买提留在他手腕上的草药汁。“不必等。”他望着远处盘旋的鹰隼,那是波斯商队常用的信鸽替代品,“苏兄在信中说,葱岭一带近来有‘莲影’出没,我们提前探路更稳妥。”“莲影”是他与苏廉约定的暗语,指代程务挺的残余势力。

队伍行至渴盘陀国边境时,遭遇了一队波斯商队。领头的商人留着浓密的胡须,见到萨利姆立刻翻身下马,用波斯语高声交谈,两人的手势却透着诡异——萨利姆数次用手指向林峰的方向,又快速握拳。李三凑到林峰身边,低声道:“他们在说‘金莲花已开’,这是金莲会的接头暗语,我在疏勒城的密档里见过。”

萨利姆转身迎向林峰,脸上堆着惯常的笑容,袖口却不经意遮住了手腕——那里本该有个莲花刺青,此刻却缠着一圈白色纱布,渗着淡红色的血。“林大人,这位是波斯的胡商巴布尔,他的商队要去长安,正好与我们同路一段。”萨利姆说着,递来一袋波斯银币,银币上的纹路与程务挺银印的莲纹同源,只是边缘多了个极小的“苏”字。

林峰接过银币,指尖抚过纹路,突然注意到巴布尔腰间的锦袋——那是于阗特产的丝绸所制,上面绣着的莲花图案,针脚与阿依古丽披风内衬的完全一致。“巴布尔先生去过于阗?”林峰开口时,故意用了几句于阗方言。巴布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摇头:“只是从萨利姆先生手中买的,据说很吉祥。”他说话时,目光总不自觉瞟向林峰怀中的绿松石护身符。

当晚两支队伍在同一绿洲扎营。林峰借口查看粮草,来到萨利姆的帐篷外,听见里面传来细碎的摩擦声——像是在打磨金属。他绕到帐篷后侧,借着月光瞥见萨利姆正用一块磨刀石打磨令牌,那令牌正是阿依古丽塞给他的青铜“莲主”令,此刻已被磨去了边缘的铭文。“长安的消息还没到吗?”巴布尔的声音带着焦虑,“‘莲主’说,必须在葱岭截住苏廉。”

“急什么?”萨利姆的声音压低,“林峰还没发现我们的身份,等与苏廉会合,再让他们君臣相残。”林峰正欲再听,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他迅速躲到沙丘后,看见李默提着药箱走过,药箱上的铜锁是莲花造型,与李三找到的令牌纹路相同。李默走到巴布尔的帐篷前,敲了三下帐篷杆,里面的声音立刻停止。

次日清晨出发前,李默来到林峰的帐篷,递上一碗汤药:“大人,这是苏大人特意让人送来的防沙毒的药,说您在昆仑关受过伤,需格外注意。”汤药呈深褐色,散发着与买买提的草药相似的香气。林峰接过药碗,却没有立刻喝下——碗沿有一圈极浅的齿痕,像是有人喝过一口试毒,而齿痕的形状,与小论钦陵被擒时留下的完全一致。

队伍行至葱岭时,遭遇了暴风雪。狂风卷着冰雪如利刃,能见度不足一丈。萨利姆提议队伍躲进附近的山洞暂避,林峰却发现山洞入口的积雪有被人踩踏过的痕迹,雪地上留着半枚马蹄铁印记——与程务挺旧部使用的吐蕃马蹄铁完全相同。“山洞不安全,就地扎营!”林峰下令时,注意到巴布尔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悄悄向萨利姆使了个眼色。

暴风雪越下越大,李三突然发现负责警戒的两名士兵不见了。“大人,他们的马还在,马鞍上有这个。”李三递来两朵干枯的金莲花,花瓣间夹着一张纸条,上面是用波斯文写的“苏廉将至,速备”。林峰心中一紧,想起苏廉信中“勿信长安来人”的叮嘱,立刻让赵虎带人加固防线,自己则带着李默去查看周边地形。

山洞深处,隐约传来滴水声。林峰点燃火把,照亮了岩壁上的刻痕——那是唐军士兵常用的记号,标记着“有埋伏”。火光晃动中,他看见角落里躺着一具尸体,正是失踪的士兵之一,胸口插着一支波斯弯刀,刀柄上刻着“莲主”二字。“这刀的锻造工艺,与买买提的手法相似。”李默蹲下身检查尸体,指尖却在尸体的袖口中摸索,像是在寻找什么。

就在这时,洞外传来厮杀声。林峰与李默立刻冲出,只见一队身着黑衣的人正在袭击营地,他们的面罩上都绣着金色莲花,手中的弯刀与巴布尔腰间的完全相同。“保护萨利姆和巴布尔!”林峰高喊着拔刀出鞘,却在缠斗中发现,黑衣人的招式与程务挺的亲兵如出一辙,显然是受过专门训练的“莲主”死士。

激战中,一名黑衣人突然冲向萨利姆,却在靠近时故意放慢速度,被萨利姆反手一刀“重伤”。林峰眼角余光瞥见,两人在交手瞬间交换了一个锦袋。他策马冲过去,弯刀挑飞锦袋,里面掉出一封密信——竟是苏廉写给“莲主”的亲笔信,内容是约定在葱岭伏击林峰,夺取他手中的银印。信上的火漆印,与苏廉寄来的家书完全一致。

“这不可能!”赵虎捡起密信,满脸难以置信,“苏大人怎么会勾结叛党?”萨利姆捂着胸口“喘息”:“林大人,看来苏大人就是‘莲主’在长安的靠山,我们都被他骗了。”林峰却注意到,密信上的“苏廉”二字,笔锋比苏廉平日的更显僵硬,像是模仿的,而信末的日期,比苏廉出发的时间早了十日——那时苏廉还在长安处理政务,根本不可能写这封信。

暴风雪渐渐平息,远处传来熟悉的号角声——是苏廉使团的信号。林峰让赵虎看管俘虏,自己带着李默迎了上去。苏廉骑在马上,面色憔悴,眼中布满血丝,见到林峰立刻翻身下马:“林峰,你可无恙?长安的‘莲主’余党泄露了我们的行程,我担心你出事,提前赶来了。”他说着,递来一封密信,“这是从叛党家中搜出的,上面有‘莲主’在波斯的联络点。”

林峰接过密信,发现信纸的材质与萨利姆帐篷里的完全相同,而信中提到的联络点,正是巴布尔要去的波斯城市。“苏兄,有人伪造你的书信,说你要在葱岭伏击我。”林峰将那封伪造的密信递过去。苏廉看完脸色大变,猛地拔出佩刀:“这是程务挺的同党惯用的伎俩,他们就是想离间我们!”他的佩刀出鞘时,林峰注意到他的手腕上缠着纱布,与萨利姆的位置相同。

两支队伍会合后,苏廉下令审讯俘虏。黑衣人头目被押上来时,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见到苏廉立刻高喊:“莲主,属下未能完成任务!”苏廉怒喝着要亲自审问,却被林峰拦住:“苏兄,此人交给李默审问更合适,他熟悉金莲会的刑罚。”李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还是点头应下。

当晚,李默来报,黑衣人头目咬舌自尽了,死前只留下一句“金莲花在波斯开得正艳”。林峰来到关押俘虏的帐篷,发现尸体的指甲缝里有少量黑色粉末——与小论钦陵掌心的药贴材质相同。“大人,我在他的衣领里找到这个。”赵虎递来一枚玉佩,上面刻着于阗王室的徽记,与阿依古丽的玉佩同源,“这是阿依古丽公主的东西,怎么会在他身上?”

林峰拿着玉佩,想起阿依古丽临别时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他来到苏廉的帐篷,发现苏廉正在烧毁书信,见到林峰立刻将信纸扔进火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旧信。”林峰却瞥见火盆中未烧尽的纸片,上面有“阿依古丽”和“波斯”的字样。“苏兄,你认识阿依古丽公主?”林峰问道。苏廉身体一僵,随即点头:“她的母亲曾是长安的宫女,与我有旧。”

队伍继续向波斯行进,途经波斯边境的关卡时,守关的波斯官员见到巴布尔立刻敬礼,态度恭敬。林峰心中起疑,借口检查通关文书,翻开了巴布尔的账本——里面记录着与于阗王室的贸易往来,其中一笔巨额交易,发生在程务挺案发前夕,收款人的名字是“莲主”。“巴布尔先生,你与于阗王室的交易,为何要写‘莲主’为收款人?”林峰将账本递到他面前。

巴布尔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萨利姆上前打圆场:“大人,这可能是笔误。”林峰却注意到苏廉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眼神示意他不要追问。过关后,苏廉单独找到林峰:“林峰,巴布尔是波斯王室的亲信,我们还要靠他与波斯结盟,此事不宜声张。”他的话让林峰更加疑惑——苏廉一向以大局为重,却为何对巴布尔的异常视而不见?

抵达波斯都城泰西封时,波斯国王亲自出城迎接。宴席上,波斯太子向林峰敬酒,目光却总落在他腰间的弯刀上:“林大人的弯刀,是于阗的工艺吧?我曾见过一把一模一样的,在一位来自长安的使者手中。”林峰心中一动:“不知那位使者何时来的波斯?”太子回答:“三个月前,他说自己是‘莲主’的代表,要与我国结盟。”

宴席结束后,苏廉拉着林峰来到城外的沙丘:“林峰,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阿依古丽的母亲,其实是裴炎的妹妹,所以阿依古丽也是‘莲主’的人。”他说着,递来一枚令牌,“这是从她母亲的遗物中找到的,与你手中的银印是一对。”令牌上的“莲主”二字,与阿依古丽藏在披风里的完全相同。

林峰握着令牌,想起阿依古丽为他缝制披风的日夜,心中难以相信。“苏兄,你为何现在才告诉我?”他问道。苏廉叹了口气:“我也是最近才查清,担心你被她蒙蔽。”就在这时,萨利姆带着巴布尔匆匆赶来:“林大人,不好了,李默不见了,只留下一封书信。”

李默的信中写道,他祖父其实是“莲主”的初代追随者,他接近林峰是为了夺取银印,如今他已找到“莲主”在波斯的总坛,要为祖父完成遗愿。信末的落款,是一朵金色莲花,与黑衣人的面罩图案相同。“看来李默才是隐藏最深的叛党。”苏廉皱眉道。林峰却注意到,信中的笔迹与李默祖父旧信的笔迹完全不同,反而与萨利姆账本上的缝线标记极为相似。

根据李默信中的线索,林峰与苏廉带着队伍来到波斯郊外的一座古堡。古堡的大门上刻着巨大的莲花图案,与程务挺的银印完全契合。进入古堡后,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墙上挂着数十幅画像,都是“莲主”的历代首领,最后一幅竟是李默的祖父。“看来这里就是‘莲主’的老巢。”赵虎拔出佩刀,警惕地环顾四周。

古堡的密室里,堆放着大量的粮草和兵器,兵器上都刻着大唐的军徽——显然是从唐军的军械库中偷来的。林峰在密室的书架上,找到一本《莲主秘录》,上面记载着“莲主”的终极目标:夺取西域和波斯的商路,颠覆大唐的统治。秘录的最后一页,写着“当代莲主,长安苏氏”。

“苏兄,这……”林峰拿着秘录,看向苏廉。苏廉脸色苍白,连连摇头:“这是栽赃陷害!我苏家世代忠良,怎么会是叛党?”就在这时,古堡外传来厮杀声,萨利姆带着巴布尔冲了进来:“林大人,苏廉就是‘莲主’!他故意引我们来这里,要将我们一网打尽!”

古堡外,一队身着唐军服饰的人正在围攻林峰的队伍,领头的竟是买买提,他手中的弯刀上沾着血迹:“林都护,识时务者为俊杰,加入‘莲主’,共享丝路财富!”林峰拔刀出鞘:“买买提,你背叛了公主和疏勒城的百姓!”买买提狂笑:“公主本就是‘莲主’的人,她接近你,就是为了夺取银印!”

激战中,苏廉突然策马冲向古堡深处,林峰紧随其后。古堡的最高处,有一间密室,里面放着一个锦盒。苏廉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枚金色的莲花令牌,与林峰手中的银印拼合,恰好组成完整的“莲主”信物。“林峰,事到如今,我只能告诉你真相。”苏廉的声音带着疲惫,“我是‘莲主’,但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查清裴炎的真相,他是被冤枉的!”

苏廉说,当年裴炎并非叛党,而是发现了武则天的篡权阴谋,才创立“莲主”组织,联合西域诸国对抗武则天。程务挺是武则天安插在“莲主”中的内奸,故意败坏组织名声,让裴炎背上叛党的罪名。“我继承‘莲主’之位,就是为了完成裴炎的遗愿,还他清白。”苏廉递来一本账本,“这是程务挺通蕃的证据,上面有武则天的亲笔批示。”

林峰翻看账本,上面的字迹与程务挺的密信完全一致,而武则天的批示,与他在长安见过的圣旨笔迹相同。就在这时,萨利姆带着巴布尔冲了进来:“苏廉,你别再狡辩了!”他举起一把弯刀,“这是从你长安的府邸中搜出的,上面刻着‘莲主’的徽记。”林峰却注意到,弯刀的刀鞘是新做的,显然是最近才放进苏廉府邸的。

“萨利姆,你才是武则天的人!”苏廉怒喝,“你故意接近林峰,就是为了监视我!”萨利姆脸色大变,拔刀冲向苏廉:“既然被你识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林峰拔刀挡住萨利姆的攻击,却在缠斗中发现,萨利姆的招式与长安皇宫的侍卫如出一辙——他果然是武则天派来的密探。

巴布尔见势不妙,转身要逃,却被李三拦住。“巴布尔先生,你其实是波斯国王派来的,对吗?”李三笑着说,“你账本上的波斯王室徽记,暴露了你的身份。”巴布尔脸色苍白,点头承认:“波斯国王担心‘莲主’扰乱商路,派我跟踪萨利姆,查清真相。”

激战结束后,萨利姆被擒,苏廉拿出裴炎的冤屈证据,递给巴布尔:“请你将这些交给波斯国王,让他知道‘莲主’并非叛党,我们只想与波斯共建和平的商路。”巴布尔接过证据,点头道:“我会如实禀报国王,波斯愿意与大唐和‘莲主’结盟。”

当晚,林峰在古堡的书房里,看着手中的银印和金令牌,心中五味杂陈。苏廉走进来,递给他一杯酒:“林峰,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这就是真相。”林峰举杯与他碰撞:“苏兄,不管你是苏廉还是‘莲主’,只要你守护西域和丝路的和平,我就认你这个兄弟。”

就在这时,赵虎匆匆来报:“大人,李默回来了,他说自己是被萨利姆绑架的,还带来了阿依古丽公主的密信。”李默走进书房,衣衫褴褛,脸上带着伤痕:“林大人,萨利姆是武则天的密探,他故意伪造我的书信,陷害我。”他递来阿依古丽的密信,“公主说,她母亲确实是裴炎的妹妹,但她一直站在我们这边,藏起令牌是为了保护你。”

林峰展开密信,阿依古丽的字迹带着焦急:“林峰,武则天派萨利姆刺杀苏廉,夺取‘莲主’信物,你一定要保护好苏兄。我已派兵支援波斯,不日便到。”信末的火漆印,与阿依古丽之前的信完全一致。林峰看着李默和苏廉,突然意识到,这场围绕“莲主”的阴谋,远比他想象的复杂。

三日后,阿依古丽的援军抵达波斯。公主身着铠甲,英姿飒爽,见到林峰立刻下马:“林峰,我终于赶上了。”她走到苏廉面前,屈膝行礼:“苏大人,我母亲临终前说,您会完成裴炎大人的遗愿。”苏廉扶起她:“公主放心,我定会还裴炎清白,还西域和平。”

在波斯国王的见证下,大唐、于阗、波斯三方签订盟约,共同打击“莲主”中的叛党(程务挺余部)和武则天的密探。萨利姆被押往长安,交由武则天处置,巴布尔则带着盟约返回波斯,负责落实双方的贸易合作。

出发返回大唐前夜,林峰独自来到古堡的最高处,望着波斯的星空。阿依古丽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枚新的绿松石护身符:“这枚没有刻‘莲主’的标记,是我亲手做的。”林峰接过护身符,触到她掌心的温度:“公主,你早就知道苏廉是‘莲主’,对吗?”

阿依古丽点头:“我母亲告诉我的,但她让我相信苏大人,说他是真心为西域好。”她望着星空,“其实‘莲主’只是一个称号,重要的是掌权的人,是为百姓还是为自己。裴炎大人是前者,程务挺是后者,苏大人也是前者。”

林峰想起苏廉的话,想起裴炎的冤屈,心中豁然开朗。他举起手中的弯刀,月光洒在刀身上,映出莲花与龙纹的图案:“不管是大唐还是‘莲主’,只要能守护丝路的和平,我就会一直守护下去。”

次日清晨,队伍从波斯出发返回大唐。苏廉走在最前,阿依古丽与林峰并驾齐驱,赵虎和李三带着队伍紧随其后。波斯的驼铃声渐渐远去,大唐的方向已泛起朝阳。林峰知道,这场围绕“莲主”的阴谋还未完全结束,武则天不会善罢甘休,程务挺的余部也可能卷土重来,但他心中充满了信心。

途中,李默来到林峰身边,递上一本整理好的《莲主秘录》:“大人,这是我根据古堡的资料和祖父的日记整理的,里面记载了‘莲主’的全部秘密。”林峰接过秘录,发现最后一页空白处,有一行小字:“真正的敌人,在长安的皇宫里。”字迹与苏廉的完全一致。

林峰抬头望向长安的方向,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返回长安后,等待他的将是更凶险的阴谋和挑战,但他不再迷茫。因为他身边有并肩作战的兄弟,有心心相印的爱人,有共同守护和平的盟友。

驼铃声声,马蹄阵阵,在丝路的扬尘中,林峰的身影愈发挺拔。他的传奇还在继续,丝路的和平,也将在他们的守护下,永远延续下去。而长安的皇宫里,武则天看着波斯传来的密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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