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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山看着那个蒸炉，瞳孔收缩，身体颤抖起来。
“呜……呜呜……”
他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嘶吼。
我没理他，只是挥了挥手，阿武便上前粗暴地撕掉了苏婉之嘴上的胶带。
“不要！不要杀我！江斩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苏婉之一得到自由，立刻向我磕头求饶。
“当年的事都是裴青山指使我做的！是他让我去勾引他，是他让我怀上孩子去刺激你！”
“言言……言言的死也跟我没关系！全都是他一个人干的！”
裴青山听到她的话，停止了挣扎，死死地盯住她。
我让人把苏婉之拖到了蒸炉前，打开了那扇厚重的金属门。
“还记得吗？我女儿就是在这里面，被活活烤干的。”
我贴在她耳边轻声说。
“求求你！不要！我不想死！”
苏婉之吓得浑身瘫软，裤子底下传来一阵骚臭味，直接吓尿了。
我走到蒸炉前，瞥了她一眼，转而看向裴青山。
阿武适时地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带。
我将一个按钮放在裴青山面前。
“两个选择。”
“一，你亲手按下这个开关，送她上路。”
“二，我帮你按，然后把你和她一起丢进去。”
裴青山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混着灰尘从他额角滑落。
他看看瘫软在地的苏婉之，又看看我，眼神里忽然闪过一丝疯狂。
“哈哈……哈哈哈哈！江斩月，你以为这样就能报复我吗？”
他突然死死地盯着我说道：“你以为我杀言言，只是为了报复你害死我儿子？”
“我告诉你，不止如此！更是因为她根本不是我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