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兽园位于青云圣地最北边的山坳，常年臭气熏天，灵兽粪便堆得比小山还高。
从今天起，这里成了林凡的“新家”。
天不亮，他就得爬起来推着三辆粪车，把上千头灵兽的屎尿一车一车运到后山化粪池。
烈日当空时，得给每头灵兽刷毛、喂食、洗澡。
夜里，还得守着兽棚，防止有灵兽半夜发情乱叫。
更离谱的是，所有弟子都知道“圣女赘婿被贬为粪夫”这件事。
于是，灵兽园成了新的打卡圣地。
这天中午，烈日炙烤大地，林凡光着膀子，浑身沾满金黄色的“战绩”，正卖力地给一头三阶火纹狮刷毛。
火纹狮懒洋洋地趴着，偶尔甩甩尾巴抽他一鞭子，抽得他皮开肉绽。
“林凡，给本少爷倒杯茶！”
一道嚣张的声音从兽园门口传来。
来人是内门真传李长风，昨日大比刚觉醒完整剑帝传承的那位。
他身后跟着七八个狗腿，手里拎着灵果美酒，显然是来灵兽园野餐的。
林凡立刻放下刷子，小跑过去，弯腰九十度，脸上堆满谄媚：“李师兄来啦！小的这就去沏茶！”
他端来一壶百年灵泉酿的冰灵茶，茶香扑鼻，杯壁还凝着寒霜。
李长风接过茶杯，抿了一口，眉头顿时皱起。
“呸！什么味儿？！”
他一口吐在林凡脸上，茶水混着口水顺着林凡的下巴滴到胸口。
“废物！你刷完狮子屎连手都不洗，就敢给本少爷倒茶？！”
林凡连忙跪下，头磕得咚咚响：“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李师兄息怒……”
李长风冷笑，一脚踹翻茶壶，滚烫的灵茶泼了林凡一身，烫得他皮肤瞬间红肿起泡。
“罚你把地舔干净！”
身后几个狗腿哄笑起来。
林凡毫不犹豫，趴在地上，像狗一样伸出舌头，一口一口把地上的茶水、泥土、狮子屎渣子全舔了进去。
舌头被砂石划得鲜血直流，他却笑得更卑微：“谢李师兄赏赐……”
系统面板跳得飞快：
【叮！检测到李长风公开羞辱宿主（等级：高）】
【是否赠予？】
【可选礼包：】
1. 完整剑帝传承进阶版·《天皇诛仙剑经》（可斩仙弑神）
2. 先天剑骨＋极品剑心（剑道亲和度拉满）
3. 一柄半帝器·破天剑胚（可成长至仙器）
4. 隐藏大礼：一缕剑道本源（三年内必证剑帝）
林凡舔着地上的脏水，眼底闪过一丝疯狂。
“全送！一件不留！”
【叮！赠予成功】
轰！
李长风身后剑气冲霄！
一柄虚幻的帝剑在他头顶凝聚，剑意撕裂虚空，方圆百里灵兽全部匍匐颤抖！
“天皇诛仙剑经……这是上界帝经啊！”
“李师兄要一剑破万法了！”
李长风低头看着自己双手，感受着体内那股毁天灭地的剑意，激动得声音发抖：
“本少……本少要成剑帝了！”
他仰天长笑，一剑劈出，远处一座小山头瞬间被削平！
全场弟子直接跪了：
“恭喜李剑帝！”
“林凡你个废物，赶紧给李剑帝磕头谢恩！”
林凡跪在地上，额头磕得血肉模糊：“谢李师兄不杀之恩……”
李长风心情大好，随手扔过去一块被咬过的灵果核：
“赏你的，狗东西。”
林凡连忙爬过去，像狗一样叼在嘴里，嚼得咯咯响。
下午，更多人来了。
苏婉儿带着一群闺蜜来灵兽园骑灵马兜风。
看见林凡，娇笑着扬起马鞭：
“废物，趴下给本小姐当马凳！”
林凡立刻趴在地上，苏婉儿一脚踩在他后背，高跟鞋跟直接戳进肉里。
系统再次跳动。
“送！”
苏婉儿当场觉醒完整九阴玄女经，气息暴涨，直逼化神。
接着是王腾、赵思琪、张天师……
整整一个下午，灵兽园成了机缘批发市场。
每羞辱林凡一次，就有一个人当场觉醒逆天传承。
到傍晚时，林凡已经不成人形。
浑身是脚印、鞭痕、口水、粪便，肋骨断了六根，嘴角裂到耳根，血流了一地。
可他还得爬起来，给最后一批来“参观”的长老们端洗脚水。
长老们坐在灵兽园的凉亭里，一边喝茶一边摇头：
“圣女大人真是心慈，才留这废物一命。”
“就让他在这屎堆里烂一辈子吧。”
林凡端着八盆洗脚水，跪着爬过去，一盆一盆放到长老们脚边。
一位红脸长老故意把脚伸进盆里搅了搅，然后“啪”地一脚踹翻盆子，滚烫的洗脚水全泼在林凡头上。
“废物，连洗脚水都端不稳？！”
林凡被烫得满头大包，却立刻磕头：“长老教训的是……”
系统：
【叮！检测到八位长老集体羞辱】
【批量赠予已就绪：八份帝级机缘，一键发送？】
林凡舔了舔嘴角的血，笑得像个疯子。
“一键……全送！”
轰隆隆！
八道冲天异象同时在灵兽园爆发！
八位长老同时突破，气息直逼化神巅峰！
有人觉醒雷帝体，有人获得阵道本源，有人直接炼化了一尊古皇兵……
整个青云圣地上空，异象连成一片，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
圣女峰顶，叶清寒负手而立，望着灵兽园方向的漫天彩光，眉心轮回天眼疯狂闪烁。
“又来了……”
“为什么每次羞辱林凡之后，都会有人觉醒逆天机缘？”
她掐指推算，却依旧是一片迷雾。
叶清寒沉默良久，最终冷冷开口：
“把他叫来，我要亲自问他。”
一刻钟后，林凡被两个执事像拖死狗一样拖到圣女峰顶。
他浑身恶臭，血污满面，跪都跪不稳，直接扑倒在叶清寒脚边。
叶清寒低头看着他，声音冰冷：
“林凡，你老实告诉我，这些日子圣地里接连不断的机缘……跟你有没有关系？”
林凡抬起头，脸上露出那副招牌的傻笑，口水混着血往下流：
“圣女大人说笑了……小的只是个废物，怎么可能有那种本事……”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瞥系统。
【叮！检测到叶清寒怀疑宿主（好感度回升0.1）】
【是否追加赠予？】
【本次礼包：一滴女帝本源血＋完整女帝道果（可让她一年内直证帝境）】
林凡眼底闪过一丝残忍。
“追加！送最大的！”
【叮！赠予成功】
叶清寒突然娇躯一震！
轰！！！
恐怖的女帝威压席卷整个青云圣地！
她身后，一尊女帝虚影缓缓凝实，手持轮回盘，镇压诸天万古！
“一……一年证帝？！”
叶清寒自己都懵了。
她低头看向脚边的林凡，眼神复杂了三分。
林凡却扑通一声，直接给她磕了三个响头：
“恭喜圣女大人！恭喜圣女大人即将证帝！”
“小的这辈子能给圣女大人当牛做马，死而无憾！”
叶清寒沉默片刻，最终淡淡道：
“滚回去吧。”
“以后……不用你端茶送水了。”
林凡连滚带爬地退下峰顶。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叶清寒才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
那里，一滴金色的女帝本源血正在缓缓融化。
她喃喃自语：
“林凡……你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而此时，灵兽园的粪堆旁。
林凡躺在臭气熏天的粪便里，望着漫天星辰，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系统，今日养猪值多少了？”
【叮！今日新增养猪值：287万】
【当前总值：415万】
【养猪榜前五十，已全部被青云圣地包揽】
林凡伸出满是粪便的手，朝着圣女峰的方向，轻轻比了个中指。
“叶清寒，你不是要证帝吗？”
“行，老子让你做下界第一女帝！”
“让你让整个宇宙的男人为你疯狂，让所有的女人嫉妒你！”
“然后……”
他舔了舔嘴唇，声音低沉而疯狂：
“等你站到最高的那一刻，我再亲手把你拽下来。”
“让你跪在我脚边。”
夜风吹过，粪堆里的恶臭更浓了。
而林凡，就躺在恶臭里，笑得像个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