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不喜吃完早餐,上山去检查猎物陷阱。
陷阱捕捉到了两只兔子,一只山鸡,还有一只刺猬。
刺猬姜不喜放走了,她带着两只兔子和山鸡回家圈养起来,等过几天攒多一点出去卖。
村里的日子很平淡,喂喂鸡,放放牛,养养小孩。
姜不喜既没牛,也没小孩,所以她很闲。
闲到嗑瓜子听八卦从村头听到村尾。
晃晃悠悠又是一天过去。
姜不喜发现一觉睡到天亮实在太爽了,所以她决定了,再休息两天。
把身体养好,精神养好,才有精力跟北君临再战!
“死残废,今晚你还是睡地上,不准上我床。”
姜不喜说完吹了烛火,上床睡觉了,她并没有发现背后北君临的视线幽暗至极。
这一晚她虽然还是一觉到天亮,但是蚊子太可恶了,不仅叮她嘴巴,还把她脖子叮了好几个红点。
姜不喜恶狠狠道,“可恶的蚊子,等一下我就去找灭蚊草药熏死你!”
北君临的视线扫了一眼姜不喜的红唇和脖子,垂下了眼帘,遮住里面晦暗不明的东西。
姜不喜看了一眼北君临,就出去了。
自从饿了他一天后,这两天他都非常老实。
哼,怕了吧!
晚上。
姜不喜弄了一堆灭蚊草药,在屋里点燃用烟来熏,角角落落都不放过。
“我就不信了,今晚还有蚊子!”
“臭蚊子,全都给我死!”
姜不喜信心满满的灭完蚊子上床睡觉。
结果姜不喜第二天醒来,天都塌了。
她昨晚都那样灭蚊了,还有蚊子,而且蚊子还越来越猖狂了。
蚊子不仅把她嘴巴叮肿了,就连她穿着衣服的地方都全是蚊子叮的红点,脖子上就更不用说了。
姜不喜幽怨的视线看向北君临,“你昨晚有没有蚊子?”
北君临一张死人脸,“没有。”
“这臭蚊子,岂有此理!”姜不喜怒了,“凭什么只叮我,不叮他,看不起人吗?”
北君临没有说话,只是眼底有着意味深长。
姜不喜一整天都在想着要怎么对付蚊子,结果到了晚上还没想出来。
蚊子多,姜不喜也没心情跟北君临打架。
她刚睡下,突然又弹了起来。
“你到床上来睡。”姜不喜对北君临说道。
已经吹了烛火,所以姜不喜并没有看到北君临眼中划过一道暗光。
“我睡里面,你睡外面,今晚你两只眼睛轮流站岗,要是有蚊子,拍死它,知道了没有。”
姜不喜叮嘱北君临。
北君临声音有些沙哑,“好。”
姜不喜安心睡去,她想,就算还是有很多蚊子,但是有北君临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蚊子应该不会只叮她一个人了。
她不知道,当她睡过去时,有人就会点了她的穴位,化身成大蚊子欺负她。
一天比一天欺负得很。
今晚也是如此。
北君临见姜不喜睡着了,修长的手指点了她的穴位,让她不会因为动静醒过来。
他的拇指狠狠碾压过她的柔软红唇,这几天,他品尝了无数遍,不知道她这么甜的嘴是怎么说出那些刻薄,羞辱人的话。
他一开始没想这么干,都怪她那天晚上睡得那么香,他却饿着肚子坐着冷板凳,还要忍受着身体燥热的难受。
听到她睡梦中还骂他死残废,他一下子气血翻涌上头,点了她穴位,堵住了她骂人的嘴巴。
本只是想教训一下她,没想到失控了,撬开她红唇,跟她纠缠。
她被他亲的脸颊红扑扑的,可比白天刻薄恶毒的她,可爱多了,又乖巧听话。
所以他连着几天都欺负她。
北君临碾压姜不喜红唇的指腹被薄唇取代了。
“唔…”睡梦中的姜不喜闷哼一声,脸颊泛起薄红。
被欺负狠了,她眼睛溢出点点泪花。
北君临吻去她眼角的泪花,细吻蔓延到了她耳边,低哑的声音响起,“你个毒妇,你自找的。”
途中,姜不喜迷迷糊糊的睁了一次眼,被含着水雾的眸子看着,北君临彻底失控。
姜不喜很快又睡了过去,她不知道她脖子后面的红色肚兜系带被一只漂亮的大手拽住了,缓缓拉开。
一道低哑的声音在安静的屋里响起,满是危险信号。
“不是想要孩子吗?我满足你。”
刚开荤的男人,连着禁了三天欲,可是很可怕的。
………
清晨。
“嘶!”姜不喜从床上坐起来,腰酸背痛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这种感觉就跟荒唐了一夜后的感觉。
明明昨晚她很早就睡了。
姜不喜把视线投向睡在外边的北君临,随后满眼惊艳。
他墨发如瀑般铺散在软枕上,几缕垂落在棱角分明的脸颊旁,却丝毫无损那份俊美。
长睫如蝶翼敛着,在眼下投出淡淡阴影,鼻梁高挺,唇线薄而冷,即使在睡梦中,也有种让人不可侵犯的气场。
他的呼吸极轻,几不可闻,如一尊被雕琢的冰雕,冷得让人心头发颤,却又美得令人屏息。
就连空气中的浮尘,都似因他的存在而凝滞,不敢惊扰这份孤高的静谧。
他是北幽国尊贵的太子殿下,而她是穷乡僻壤的一个寡妇。
如此身份地位悬殊的两人,竟然同榻而卧。
姜不喜一时间忘了身体的异样,心里蠢蠢欲动,她也不克制自己,伸手摸上了北君临的腹肌。
有些色迷的眼眸盯上了他的薄唇,发现他唇上有个小口子,他也被蚊子叮了?
正好,她给他消消毒。
姜不喜凑过去,红唇含着了他的薄唇,细细吸吮。
结果没想到北君临不但没有醒来,还下意识的薄唇轻启,跟她纠缠在一起。
“唔…”姜不喜眼尾泛起了绯红,眸子蒙上一层水雾,水光潋滟。
他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姜不喜无力承受,正想要退开,却见北君临缓缓睁开凤目,下一秒,他凤目爆发出骇色。
“滚开!”
正想要退开的姜不喜反骨上来了,重新堵上他的薄唇。
“嗯…”
姜不喜吻他的同时,手里也不闲着,在脱他的衣服。
“放开…你个…疯女人…”
“相公 ,我们是夫妻你忘了吗?”姜不喜翻身坐上北君临的腰,感受到了…
姜不喜看着北君临黑脸,她妩媚一笑,他厌恶她又如何,刚开荤的男人,随便一撩拨就跟个发情的公狗一样。
“滚下去!”
姜不喜俯身狠狠的吻住他,化身成妖精吞了他。
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北君临眼底的那一抹精光。